2022年12月31日(三)dy3蒂娜在电钻钻头的刺耳噪声中猛地惊醒。【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又是……同一天?她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春色。
在这间破烂的、不见天日的破屋的落地镜里,她正靠在墙上,被两个大汉用铁管固定在墙上。
她的双腿还像之前一样呈V字型大开着,手臂在背后折叠在一起,在她看不见的位置被加固到墙上,铁项圈箍住她的颈部,胸膛和腰背被迫向前挺起。
阴部那片因为充血而泛红的区域,仿佛比之前更大了。
她看见自己的小穴里泛出点点的水光。
一如既往地头晕,这次和眩晕感一起袭来的,还有下体止不住的酥痒感。
那就好像她的阴道里正有一百只蚂蚁在盲目地爬行和啮咬——“唔唔!唔!”她挣扎着想要离开这钢铁的囚笼。
这次,她是真的需要,她无论如何,现在、必须、立刻解放出一只手,狠狠地插进阴道里。
哪怕插一把尖刀进去她也无所谓。
她已经到极限了,再多一秒,下体那种感觉就会爬上来,击穿她的脑子。
她感觉血液冲进了自己肌体的每一寸肌肉里,肾上腺素释放出强大的能量,她奋力一挣扎——然后她狠狠地摔回原位。
固定她的铁环纹丝未动。
她小腹和小穴周匝的肌肉委屈地翕动着,就像正在吐沙子的扇贝。
酥痒感顺着皮肤爬了上来,直达头顶和两脚掌心,然后掏出尖针无情地扎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发出唔唔声。
昨天的记忆涌上心头,这次清晰无比。
第一课、寸止练习、陷阱……她的记忆止步于高潮之前的一刹那,她的记忆无法确定那后来发生的事情,但她的身体明确地告诉她,没有。
没有发生。
他们到底用了什么办法阻止了她的高潮?她记得快感来得像潮水般猛烈,他们甚至都未必来得及电击她。
然而无论如何,结果是,连续两天,她被固定在相同的位置,连续惨遭寸止折磨。
没有高潮。
今天,相同的戏码即将再次上演。
明天,明天不会到来。
“这个婊子醒了。
”道格先生说。
现在,她几乎可以确信她那个疯狂的想法是真的。
至少,对于她来说,好巧不巧地,她被永远地困在了这一天。
每一天早晨她都会在这间受刑室醒来,重复接受同样的刑罚。
而她似乎是无尽的轮回里唯一一个能保留记忆的人,其他人则或多或少只会按照既定的目标做事。
如果可以从漫长的生命中选出一天来被囚禁于其中,那么今天一定是她最不想选择的一天,但命运就选择了她被主人们疯狂捉弄的一天来捉弄她。
2天来,她甚至无法从木台上下来,甚至只是把双腿放下来。
大多数时间里她不被允许说话,在剩下为数不多的机会里,她也不会得到有效的回答。
因此她甚至无法进行哪怕一点调查,所依只有两天来的亲身经验。
她知道自己身处“地下”某处,但她从未来过这里。
这里看上去和她的调教场所一样处于地下,一方面因为房间昏暗、没有窗户,另一方面因为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烂气味。
他们为什么将她带到了新的场所?这是他们某个新骗局的一部分吗?难道这都是他们精心排演的一场戏吗?其实根本没有时间轮回,现在她正在第三天,而不是重复第三次的第一天清晨?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她真的谢天谢地。
因为那意味着她的调教还剩下5天就结束了——尽管就在两天前,她还觉得这是一段不可逾越的考验。
如果不是那样,那么命运之捉弄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她就像西西弗一样永远、永远推着石头,却到不了山顶?不可能,她必须要得到高潮——如果要判她生活在无尽的轮回里,那么请至少先让她高潮一次……不……一个想法出现在她脑海……既然次日谁都不会记得上个轮回发生的事情……那么即使她偷偷地在训练中高潮,翌日也不会被任何人记住。
是这样吗?可是“第一课”……她处在两个人的严密看管下,很难做到。
等到那之后?她不记得下一个项目是什么了,即使记得,她也很难说她情愿再挨过一次“第一课”。
可是今天还有很长,她高潮如果被发现的话,直到下个轮回开始前,等待她的会是一整天痛苦的惩罚。
她权衡利弊。
最终,她决定多捱一会儿,捱到中午,各分一半时间给寸止和之后的惩罚。
他们除下她嘴里塞着的口球和内裤时,她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
她顺着两个人变态的意思说下去,很快就被宣判了。
不出所料,他们当着她的面烧掉了调教文档,告诉她调教从头开始。
让他们吃惊的是,她的反应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
因为没有哭闹,这次她没有被重新戴上口球。
她被贴上记录生理水平的电极贴。
55分。
羞辱她一番后,道格像昨天一样,拿出震动笔挑逗起她。
这次,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温顺地迎合着震动笔的轨迹,甚至发出迷离的呻吟声,希望这点小小的春色能让他们惩罚自己时下手轻一些。
“嗯嗯……啊……爸爸……”她嗲着声音呼喊道格。
这次,她没有称呼他为主人,而是“爸爸”。
两唇轻碰,声音酥软而又骚浪。
“很好!”道格说。
读表在及格线上下浮动着。
几分钟后,倒计时仅仅只走了不到半分钟。
但她已经不需要在乎那个读数了。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配合他们的寸止,捱过一段时间,仅此而已。
如果配合能让她好受一些,她会配合的。
然而,即使这样,这几分钟对她也十分艰难。
很快,汗水就布满她的全身,她金黄色的秀发被汗水打湿成缕状,散落在她胸前。
她必须收起那幅放荡的模样了,因为发骚同样也会增加自己的感度。
她渐渐转入抑制自己的状态,大口呼吸着,双腿紧绷。
“继续叫爸爸啊。
”道格嘲讽地说。
他扇了她一个巴掌,又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小穴周围玩弄得更起劲了。
“看着我!”蒂娜不得不看着道格锋利的眼睛。
她狠狠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
“我的天!”一声惊叹打断了他们。
弗兰克挥舞着手中的录像机跑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什么东西?”道格问。
他停下了手中的活,蒂娜终于得以喘上一口气。
弗兰克按下播放。
她看不见屏幕,却能听到声音:“嘿道格,再来一次。
”“很好,现在我们终于让倒计时开始走起来了。
”接着是蒂娜颤抖的呻吟声,然后是一声爆喝,“给我控制好你自己!”“这一定是我拍摄的,而画面中这个人是你。
”弗兰克说道,“就是在这儿拍的。
但是我不记得我启动过相机,也不记得我说过‘嘿,道格,再来一次!’。
”“我不知道,时间码显示这就是在刚才拍摄的。
”蒂娜看着两个,心里紧张起来。
相机里传来的,是昨天他们调教她时的录像。
但这显然不符合逻辑,因为今天,一切都应该已经重置了,那么相机应该是空的才对。
就像那份文件夹,每天早上都会恢复没被烧过的状态。
最^.^新^.^地^.^址;YSFxS.oRg;弗兰克按下快进。
她能听到按摩棒的响声和自己惊恐的尖叫,然后声音转为了嘈杂的噪音。
她记得道格用最高档的按摩棒猛烈刺激她的小穴,那是她对昨天的最后记忆。
显然道格也认出了那是他自己的手法。
“这是我会做的事,事实上我今天正打算这么做。
但为什么它会‘提前’把我们做的事拍摄下来?”“嘿小婊子。
”弗兰克对蒂娜说,“你记得我们用录像机拍摄你发骚的样子吗?”“我……”蒂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