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31日(三)昔日的高岭之花,如今却是在我胯下苦苦哀求的小母狗?跟随推销员的步伐,摆在我眼前的是两米长一米宽的木箱。01bz.cc【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推开盖子,躺在里边的是一位少女。
零散的金色头发披散在周围,紧致的绳索勾勒少女傲人的身材,在青色的瞳孔底下,嘴巴被口球封堵。
似乎感受到光亮,少女辗转扭动,视线与我相对。
随后,或许是看到我这位男性出现,她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各种不安,惊恐。
“请看,这位女奴就是本店本次为您提供的特别奖品。
她原先是本镇镇长的女儿,虽然镇长已经被人民射死在路灯上,但她的女儿在一些残党的拥护下未受玷污,只是不知道后边她们内部发生了些什么争执,这位原大小姐被残党们亲手卖给了我们企业。
”“还请放心,她还是处女,但由于我们只对她进行了基本的拘束处理,还未仔细地进行过调教,因此在性格上,她可能会有那么一些低劣”“不过,如果是能调教出那样温顺淫荡的奴隶的顾客您的话,想必这一点点问题对您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吧。
”“需要我们为您打包送货上门吗?还是说您想直接提走呢?”“另外,如果您日后有多余闲置的奴隶不想要了,随时都欢迎您的到来,不管是怎样的奴隶,我司都绝对会开出最实惠的价格!”有时我不得不感慨,女性之间的差异竟能有这么大。
有的家伙能够一本正经地在这担当销售,谈论对自己同性之间的买卖,而有的女孩却被自己人亲手出卖,沦为奴隶任人宰割。
话说回来镇长的女儿吗?缓缓打量眼前的佳丽,哪怕肢体被折叠也不减曲线的优美,身上丰盈的肉体一看就很健康,找不出任何多余的赘肉,不管是作为劳动力,还是满足欲望的性奴,都是一等一的极品。
不得不承认,自品尝过妙雪的肉体后,我对女孩的欲望可谓愈发膨胀。
只是多一张嘴而已还不至于养不起。
“别!别碰我!”解开少女的束缚,重获自由的少女第一反应是立即逃离,可在这间专门保存她的密室里,唯一的出口就在我身后。
女孩后退,又能退到哪儿?只是徒劳地蹲在角落抱头瑟瑟发抖罢了。
如果能让妙雪去安抚她的话大概是不行吧。
妙雪现在还没从高潮中回,哪怕已经被肏晕过去,依旧不停发情喷水,只能先放在休息室等她恢复。
不管怎么说,一旁可还有销售看着呢,可不能让人家看笑话了。
好在推销员也很识趣:“那么我就先不打扰您了,如需离开只要沿走廊直走即可,您先前带来的奴隶会为您牵到前台等候,期间我们会为您保障奴隶的安全完整,请不必担心。
”简单地与推销签署好过继合同,转移女孩的所有权后,密室里便只剩我和她二人。
“别挣扎了,这也是为你好,乖乖撅起屁股吧。
”不出意外,少女拼命抵抗,可长期受缚的少女血液都未恢复循环,肢体早已麻木,根本无法反抗。
轻而易举地将她翻了个身,并在屁股上狠狠印下盖章。
期间又是一阵凄惨的哀鸣,五分钟后,女孩的屁股便被印章盖满。
她一共有两个,左边是原企业的旧印,右边是属于我的新章。
若以印章计算,她也算是二手货了。
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只要判断奴隶身上的印章数量,便能清晰地知道她有过多少任主人。
“卑鄙的家伙”我坐在女孩腰上,背后传来难以察觉的低鸣,闻声,揉捏一把女孩的两瓣挺翘臀肉。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啊。
”说罢,又在屁屁上多用力揉搓拍打几下。
“呜~~快从我身上滚开啊!你这发情的公狗!”哟嚯,明明身体这么娇柔,嘴皮子倒很硬朗嘛。
“看样子我们的性奴大小姐还没搞明白自己的身份啊?”直起身来,又将胯下的少女翻一个身,露出早已决堤溃逃的私处。
轻轻拍打她的湿润,每次抬手都能牵动数条粘稠丝线。
“真不知道是谁在发情呢,你说呢,只是被拍拍屁股就流一地的性奴小姐?”少女也发现自己丢人不堪的蜜穴正不听使唤地一股劲分泌爱液。
“呜呜滚开不要看,不要用那种眼看着我啊呜呜唔”仰躺在地的少女明明连支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有精在这大放厥词,可爱又软弱的小脚丫子一曲一张,试图将自己面前的男人踢开。
可这是不管用的,愚昧的性奴小姐哟,你那娇柔的抵抗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勾引诱惑,不仅不能保护你,相反,还彻底勾起我对你的性趣了啊!“女孩子说不要,那往往就是想要的意思了,尤其是湿成这样的你,怎么看都像是期待我的宠幸啊。
”指尖划过女孩凌乱的发梢,能感受到其中的柔顺,若仔细打理一下,必然是个美人。
只是,现在摆在我眼前的,仅仅是一只安分等候的小奴而已。
连自己的腿都合不上,以为只要用手捂住脸看不到,就真的与世隔绝吗
?骗自己可以,但别想骗过主人。
不再调戏,拉开大腿顺势一插,润滑充分的阴道没有任何阻碍,受惊收缩的肉壁进一步挑起我的阳根。
紧致,真是紧致的小穴。
女孩平日里肯定经常自慰,她的处女估计都是被她自己用玩具捅破的,平日里同玩具进行的锻炼,在感受到活生生的温暖肉棒进入的那一瞬间,彻底激发她潜在的本能。
受惊的少女咬紧牙关,满脸绝望泪眼朦胧。
“不不要拔出去快点拔出去啊”明明流露出的尽是恐惧,可为什么你却越吸越紧呢?“这可不是我不想拔出去了,而是大小姐你啊,下边的嘴巴技术实在太精湛,把我死死咬紧在里头咯。
”女孩越是惊慌,小穴便夹得更紧,越紧,越是舒服,我抽插的力量也愈发充足。
感受下方不断涌现的膨胀,在濒临极限前从少女的小穴中拔出。
“来,这么想我拔出去的话,那就满足你吧。
不过,这口汤你可要喝足喽。
”于女孩胸前跨立,扶起她的小脑袋瓜,将肉棒喂进她的嘴中,早已处于喷发极限的精液受到女孩下意识的吸吮,一股脑地涌出,把少女腮帮子鼓得满满的。
“唔唔呜唔!!!!”瞪大的眼球不敢眨眼,小手怎么推也推不动身前的男人,后脑被男人的大手完全压紧,喉尖的肉棒抵近气管。
喷发,无尽的喷发,过量的精液从少女鼻腔流出。
洪流结束,刚从少女口腔抽出,她就干呕不停。
“这可不行啊,不能浪费这些营养了。
”趁她末吐出多少,掐住下颚上台,强行合上女孩的口腔,迫使她一饮而尽。
最^.^新^.^地^.^址;YSFxS.oRg;嘴里满是腥味,少女眼珠子快翻到天上去,不受干涉的身体瘫软,在手臂的支撑下勉强支撑侧坐,每一次喘息,气管间残留的精液都会把她呛到断气。
我放任少女的行动,经过短短一次泻火,我确信了,她绝对是一顶一的名器。
如果说妙雪是积极主动的吸精小淫魔,那么她就是能够肆意玩弄的极品肉便器,媚骨天成,哪怕本人丝毫没有自觉,但其一举一动无不是在勾引诱惑。
这么说兴许有些过分,但她就像专门被生出来等人享用的。
好在这个人是我“咳咳咳变态我不会放过你的”“哎,还没清醒吗小小姐?你已经是我的性奴隶啦,要不要再多肏几个回合让你认清下现实?”一听到我又要肏她,才缓过口气的少女当即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女孩本就不多的强硬烟消云散,一边挪动远离,一边开口求饶。
我若有所思看着她:“倒是有点苗头乖,说说你叫什么吧,听话就不肏你。
”言毕,女孩依旧停留在恐惧中,双手抱膝,头埋在胸里,不敢说话。
见状,我只好踢了踢她,又作势要再掰开她的腿。
“听不听话?真就这么想挨肏?”这下子女孩不敢再耽误了,赶忙开口。
“我我我我我叫赵思雅!今年刚满18岁,土生土长的水镇人,身高168体重52kg!三围三围B91/60/H96求求你不要再肏我了呜呜唔”倒也没让你说得这么详细也罢,算你过关吧。
“乖倒也挺乖吧,但也不是特别乖。
搞不搞明白你现在什么身份,该叫我什么?”说罢,抬起鞋底在她胸前碾两脚。
“唔我你”女孩一脸茫然。
缺乏自觉呢。
“思雅是吧,叫主人啊,主人知道吗?一口一个你你你的干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那镇长都被射墙里头完球了,你算个屁啊,奴隶啊,你现在就是我胯下泄火用的小性奴啊懂不懂?”
“是!主,主人!我我,我会听话,会乖的,求你别打我好不好”经过提醒,思雅才稍有一点自觉,但又不完全有。
“怎么还一口一个你呀?就算不知道叫主人,敬语会不会啊敬语,好歹也算是个原大小姐,用您呀。
”呆瓜,满脑都是木头。
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全凭自己亲妈保护吗?像妙雪,不教她都知道怎么做。
就很乖,什么都能干好。
可眼前这个黄毛丫头呢?都被人抓起来捆住关箱里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啧,有点想丢公厕里算了怎么办。
算了算了这么好的肉便器公用怪可惜的,还是多给她点时间吧。
“来,现在再告诉我,你应该怎么称呼我?”拉起思雅的乳头,两边上下来回甩动,疼得女孩满脸狰狞,握紧的拳头原地颤抖,却没敢再打过来。
“主人我会听主人的话的请主人饶了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能不能请
主人别捏了真的好痛啊”算是有些长进,要说比起妙雪敢于说出自己的诉求大概就是唯一的优点吧。
我对思雅感到哭笑不得:“算你合格吧,不过你要搞清楚,你是奴隶,是性奴隶,你的价值就是给我肏让我爽的呀,不然你还能干什么呢?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体能?怕不是做个家务都会累倒喽。
”叹出一口气,思雅的双乳在我手中拧成麻花。
这让她涨红了脸,狠狠咬紧下唇,眉头皱成一团,整张脸找不出一处放松的肌肉。
“所以呀,别说什么不肏你的笑话啦,相反,你得习惯这点小疼痛,乖乖听话,只是被我一个人上,你不听,那可就得被人轮着干到吐,奸到死都不停的。
”拍了拍女孩的小脑袋,拧扯的动作换成抚摸,她的情也逐渐松放,虽然不停抽泣,但羞红更占多数,疼痛在我的爱抚下已经打消大半。
“呜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话的,会当好一个听话的肉便器的”亲口吐出羞耻的话语,只为博得主人的肯定,对她来说极为不易,但,她也没得选。
主人还能沟通,能友善地交流,安分地当只性奴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总比到公厕万人骑简单吧?随便哪个姑娘都会计算的买卖。
我相信思雅也懂这个道理。
“明白了就走吧,嗯项圈还在箱子里边,你自己戴上吧。
”见思雅乖乖戴好项圈,将缰绳毕恭毕敬地递给我,这才让我满意许多,转身牵她出去,来到大堂。
尽管推销的宣称会保障奴隶的安全完整,可当我回到前台时,妙雪的身上已经多出好几十道精液。
她还处于半睡半醒,嘴巴与小穴也比较干爽。
大抵只是路人对着她冲过几次。
洗一洗就干净的事,想通后我便安下心,拉动妙雪的脖绳,将她唤醒。
“醒了没啊,该回家了,记得别再又到处发情。
”揉了揉眼睛,刚刚苏醒的妙雪还满脸懵,待看清是我后色一亮,直起身来就想抱紧我。
这肯定不能让她得逞,满身都是精液,脏死了都。
反手将旁边的思雅推过去,两人相撞立即倒地。
“唔这位姐姐是谁啊。
”“呜呜为什么要丢我出去呀主人。
”两人声音一前一后,幼小与成熟,迷茫与委屈,相互照应。
“她可不是你姐姐啊妙雪,她还没你大呢。
她是我们获胜的奖品,以后也是你的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