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内室,里面也有两名美艳的侍女,身上穿着抱腹小衣,站在床边。
林岳两手一抬,一名侍女就帮他脱下身上衣物挂好。
另一女取下炭火上煨着的铜盆,用毛巾沾着热水为林岳擦身。
水温刚刚好,看来这炭火也是精心计算好的,不至于将水烧的太热,也不会让水冷下来。
擦干身体,林岳躺到床上,两名侍女也脱下小衣汗巾,躺到林岳的臂弯里,将薄被盖上,闭上眼睛,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动作。
不过林岳没有动作,他搂着两女,手掌按在她们柔嫩的肌肤上沉沉睡去。
三更十分,林岳睁开眼,见两女都已熟睡,他右手捏诀,让两女陷入更深睡眠无法醒来。
伸手抓出一件黑衣穿好,走到门前。
走廊里还有几个侍女在守候着,准备随时伺候主人起夜。
林岳在身上贴了一张浮香师姐给的符,直接穿门而过。
穿过走廊进入晏舞青的房间。
走廊里的侍女对林岳完全视而不见。
林赤月和晏舞青早已换上黑衣,对坐在棋坪边手谈。
见林岳进来,她们拿出遮脸布戴好,与林岳一起出了乙木殿。
今日是阴天,月亮被黑云遮的严严实实。
乙木殿外只有几个火把在燃烧,不过几步外就是一片漆黑。
几名女奴负剑在殿外巡视,她们看不到的殿顶上,三人拉出一幅巨大的黑翼,林岳拉住中间,林赤月和晏舞青各拉住一边的翼肩,三人同时跃起,随着黑翼向主峰的山腰飞去。
三人没有使用任何法力,所以也没有惊动山上禁止飞掠的大阵,滑行到主峰的百用堂附近,林岳收起黑翼,林赤月和晏舞青也贴上隐身符,三人踏着石板路向山上掠去。
主峰的戒备更加严密,遇到举着火把的巡视守卫,三人就停下来等他们过去,以防低掠的劲风让他们察觉。
靠近长老的居所后,隐身符就失去了作用,修为深湛的人一眼就能看破这种小伎俩。
晏舞青旋身一周,就换上了另一名肉奴。
她搭配好行头,让林岳和林赤月贴着她站着,发动秘术,两人竟融入了晏舞青的身体。
晏舞青可以把一定数量肉奴的肉身收入体内,也可以把不是肉奴之人的肉身收入体内,只不过坚持不了多久。
晏舞青捋平衣服上的皱褶,大摇大摆地拾阶而上,路上的守卫见了她纷纷行礼。
快到驭心殿时,一道清越的女声叫住了晏舞青。
「妹妹,这么晚了,你来主峰做什么?」这女子长发如漆,容貌秀丽
,项戴纤细金环,身着一件绿色裹胸长裙,外披轻纱。
她的目光闪亮,即使是在这样的黑夜里也如星辰一般明亮。
「姐姐还不是也在这,我想起有件物事落在驭心殿里,正要去取」晏舞青毫无异色地回答道。
「我奉父亲之命守卫驭心殿,当然会在这」女子绕着晏舞青打量着,她的目光中明显露出怀疑之色,「倒是妹妹,有什么东西非得半夜来取?」「赵思雨!别以为一时得了父亲的宠爱就可以把我们不放在眼里。
父亲这喜新厌旧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说不定过几天他就玩厌了你,宠幸其他的姐妹」「父亲宠信我,只是因为我办事可靠」赵思雨被晏舞青一骂,怀疑之色反而稍减,「妹妹要取什么东西,我陪你去」晏舞青随着她前行,脑中思量着脱身之计。
无忧的寝宫一直都是他的近卫私奴守卫,不想这几日他不在,竟调了个女儿来守卫。
晏舞青的这名肉奴长得极像无忧的另一名女儿,但是毕竟是鱼目混珠。
待天明后两边一对,无忧宫就知道来了敌人,戒备起来,想进入密室就不那么容易了。
为今之计,只能寻机制服这赵思雨,直接闯入密室,拿走钥匙了。
下定了决心,晏舞青跟着赵思雨走入驭心殿。
她脚踩着异的节奏前行,脚步声让殿中的守卫都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东西在哪边?」赵思雨回头问道,她的目光也有些散乱。
「在父亲的寝殿里」晏舞青看着赵思雨的眼睛,深黑的瞳底彷佛有彩光流动。
两人走进寝殿,晏舞青合上门。
抱住赵思雨,亲上她的嘴唇。
「唔,妹妹」她的话被晏舞青堵在嘴里,随即伸出舌头与晏舞青交缠起来。
半晌,晏舞青猛地推开赵思雨,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舌技不错」赵思雨微笑着对晏舞青道,「原来是晏狐,留下你的姓名来,不然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你怎么能抵抗我的天赋通!」晏舞青努力压住心中的恐慌,这是她的通第一次落空。
「只需在你亲我之前对自己下一道摄魂术,你的法术就没法侵入我的魂了。
毕竟你的修为比我高不了多少」赵思雨笑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晏舞青低声道。
「你装作欣如妹妹还挺像的,可惜运气差了点。
如果你是她,就应该先问我是赵思雨,还是赵思雪」
「我与思雪姐姐长相完全一样,思雪姐姐从来都是穿红不穿绿,我则是穿绿不穿红,就是为了让父亲能轻易区分。
但是欣如妹妹是色盲,她分不清」赵思雨从虚空中抓出一柄长剑:「还等什么,让你的帮手也出来吧,在这驭心殿上,你可不是我的对手」林赤月和小徒儿同时从晏舞青身后走出戒备地看着赵思雨。
赵思雨见了林赤月,惊讶道:「是你!」「你认识我?」林赤月手捏着剑诀,身周青色符文涌动。
「我当然认得你,我的好姐姐啊」赵思雨收起剑笑道。
她的话让林赤月瞪大了眼睛。
「你……难道是?怎么可能!真的是你?!」她有些语无伦次地看着赵思雨道。
「你和哥哥把母亲带走那年,我才十岁。
我们见过的」赵思雨低头看向地面。
「虽然母亲走了我很伤心,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开心的。
她还好吗?」
赵思雨的眼眶有些湿润。
「哥哥解开母亲的摄魂术后,母亲就自尽了」林赤月说道。
空气彷佛凝固了,泪水从赵思雨的眼中止不住地流下。
「她葬在何处?我想去看看她」赵思雨哽咽着说。
「赤阳山上,剑庐之后。
哥哥也葬在那里。
你随时可以和你你姐姐去看他们」林赤月的声音也有些暗淡。
「哥哥也不在了?」赵思雨的悲伤更重,纤手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
「他没渡过大劫,身死道消了」赵思雨哭了一会儿,擦掉泪水,对林赤月说:「你们来此是为了何事?可是与母亲哥哥有关?」林赤月把手搭在林岳肩上道:「这是哥哥唯一的儿子林岳,我们此来是想拿到上清宗秘库的钥匙,取到秘库的藏书」她转头对林岳道:「岳儿,叫姑姑」「姑姑」林岳对赵思雨道。
赵思雨端详着林岳英俊的脸庞,轻声道:「真像」她走近林岳问道:「侄儿,你也想像你父亲那样,拿回上清宗藏书,复兴上清宗吗?」林岳点点头。
「你们在此等着」赵思雨转身走到一面墙边,轻轻向前一推一拉,像是握住了一道隐形的门环。
她低诵难解其意的咒语,又在墙上按了几下,墙上泛出清光,逐渐出现一道幽深的门户。
「父亲的密室只有身具赵家血脉的男子才能进入,侄儿,你进去拿出左边架子上的一枚玉玦,不可妄动其他物品」「是,姑姑」林岳走进密室,里面摆满了赵无忧搜集的珍异宝。
有兵器甲胄,有宝玉金。
满满地占满了三个大架子。
最左边的架子最下方,有一块不起眼的玉玦.林岳拿着玉玦走出来。
「这就是秘库钥匙?」林赤月问道。
「不,这里就是上清秘库里的藏书。
父亲已经着我取出来了。
你们走吧,过些日子我会去看望母亲和哥哥」赵思雨的眼睛发红,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林赤月走上前抱住赵思雨,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眼中也有泪水滑落。
「妹妹你失了藏书,定被重责。
不如你与我们一起走吧」「我毕竟是他亲生女儿,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我与你们不同,我的女儿们,女儿的女儿都在无忧宫,我没法抛下她们离开」赵思雨的目光坚毅,「失书之责,也需要有人承担,我不希望父亲迁怒于他人。
没事的,你们走吧」「妹妹你保重,尽快来赤阳山看我们」林赤月知道多说无用,与晏舞青和徒儿登上殿顶,故技重施,搭乘飞翼,滑向远方。
数日后,赵无忧从百圣回来。
走进驭心殿,只见自己最喜欢的女儿跪在寝殿门前,双手托着皮鞭举过头顶。
「我丢失了上清宗的藏书,请父亲责罚!」赵思雨低头道。
「进去说」无忧走进寝殿,盘腿坐在蒲团上,挥手关上门。
赵思雨将前事一一道来,最后跪在父亲面前,递上鞭子。
「哎,你真是煳涂啊!」无忧脸色阴沉,「上清宗因我而火,他们就是我的仇敌。
你怎可协助仇敌盗走经书!」他站起来,走到赵思雨身后,背对着她说道:「我一直很宠你。
你和思雪是我最年长的两个女儿,我让你们统管甲金殿,让你守护驭心殿,这是信任,也是责任!你做出如此之事,我若不罚你,又如何统领无忧宫!」赵思雨道:「那是女儿的姐姐和侄子,就算再来一次,就算让父亲责罚,女儿也会帮助他们!请父亲重重责罚,以立无忧宫之信!」无忧大怒,长袖一挥,赵思雨身上的衣物四分五裂,寝殿木门大开。
整个主峰上都回荡着赵无忧愤怒的声音:「赵
思雨监守自盗,私通外人。
即日起贬为甲金殿贱奴,鞭一百,种摄魂术,以儆效尤!」莲华殿前,赵思雨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架上,头发被两根竹筷固定好盘在头顶,口中咬着一根蜡烛粗的木棍。
她的乳房坚挺,腰肢纤细,丰臀长腿,皮肤雪白,被固定在木架上,如同一件美丽的瓷器。
只是一会儿之后,她便会变得惨不忍睹。
场边分别坐着无忧宫的长老,各殿殿主、总管。
一众蓝衣驭奴使立于无忧宫高层身后。
眼看线香燃尽,一名蓝衣高喊道:「行刑!」赵思雪手执长鞭走到妹妹身后,双眉紧蹙,看着妹妹光洁的裸背。
她是甲金殿大殿主,对二殿主的刑罚,自然要由她亲手执行。
她先向身后散开鞭子,右臂用力向前一挥,皮鞭如长蛇般舞起,鞭稍在远处发出一声爆响。
「啪!」赵思雨的背上立刻浮现一道斜斜的赤红鞭痕,赵思雨闷哼一声,尽全力将惨叫吞回喉咙里。
汗水混着丝丝血液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缓缓流下。
赵思雪收回长鞭,再次挥出。
第二道鞭痕精准地斜列在第一道鞭痕之下。
赵思雨痛苦地闭上眼睛,几乎将银牙咬碎。
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绑住手腕脚踝的绳索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肤。
待到五鞭打完,赵思雪手腕一抖,赵思雨的背上顿时出现一道与之前鞭痕交叉的血痕。
「啊!」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惨叫出来,双目尽赤地看着天空。
只是惨叫声被木棍挡在嘴边,变得含混不清。
场边的人纷纷低头,似乎那鞭子也抽在她们的身上。
待抽完十鞭,赵思雨已经昏了过去。
自有女奴上前为她敷药疗伤,喂食丹药恢复体力精。
这伤药极为灵验,不多时她背上的鞭痕就只剩下浅红色的印记。
人也清醒过来。
不过救治她只是为了继续行刑。
无忧宫的规矩,鞭刑为大小各半。
赵思雪换上短鞭,走到妹妹正面,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左侧乳房上。
娇嫩敏感的肌肤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立刻被撕开小口,鲜血直流。
不等思雨喊出声来,思雪又是重重一鞭,在妹妹的左侧乳房上做出交叉的伤口。
思雨本是个骄傲倔强的性子,她是等闲不会服输的,此时却痛得流出眼泪来,疯狂地摇着头。
赵思雪贝齿咬住下唇,她与妹妹的感情极好,但父亲将行刑的任务交给她时,她完全没有推辞,也没有向父亲说情。
因为她知道别人来只会打得更痛。
殿里有几个专门执鞭的女奴,她们能用最小的伤,甩出最痛的鞭。
她现在看似让思雨伤得更重,却尽量避开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雪强忍住泪水,继续在妹妹的两边乳房上打出井字形的伤痕。
还有两鞭。
这是今天最难捱的两鞭。
思雪更不犹豫,闪电般击出两鞭。
「啊!」思雨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口中的木棒竟被她咬碎,尖锐的木茬将她的口腔刺破,随着血水被思雨喷出。
思雨光洁白嫩的阴阜上如今鲜血淋漓,混着她失禁的尿液沿着大腿流下。
这次她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只能痉挛着承受巨大的痛苦。
旁边的女奴上前将她放下,把她抬入旁边的小屋疗伤。
如此刑罚还要再执行四次。
赤阳山上,晏舞青向赤月讲述自己肉奴所见。
赤月沉默良久道:「我欠思雨妹妹的,我以后定会偿还」「都是这邪功害人!」晏舞青恨恨地说,「岳儿,你赶紧取出藏书,让赤阳山上下改练正功」「不可!」赤月道,「此事须从长计议」「为何?」晏舞青怒道,「林赤月!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好徒儿?」林赤月不理晏舞青,对林岳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因何自尽的吗?」林岳点点头。
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心安理得的与姐妹母亲师父尽情交媾,全是因为无忧的邪功。
赵无忧改动的合欢赋似乎让他们能在欲望勃发时忘记血亲的禁忌。
或者说,让他们对于突破血亲的禁忌更加向往。
所以赵无忧才会宁可毁掉上清宫也要夺走亲妹妹。
所以林赤阳才会与林赤月结为夫妻。
所以自己和家中女人才会乱作一团。
仔细想想,自己走上这条路不正是师父引导的吗?那时真的就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救自己吗?起码以师父的深厚修为一定能让自己不死。
若是重新修炼正功,那么一切都会改变。
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道德感选择自尽。
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林岳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和她们为自己诞下的三个可爱女儿,想起师父和三位师姐腹中可能孕
育的生命。
他单膝跪地,对林赤月道:「徒儿一切都听师父的」「你们!」晏舞青气极,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们就烂在这山上吧。
就是可惜了思雨妹子」她决绝地转身离开,再也不看林岳一眼。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