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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无忌的生涩不同,严成是花间老手,他的大棒变换着节奏和抽插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猛攻到底,未过多久就操得少女通体酥麻,蜜穴内也终于花汁四溢,干涩的幽谷化成一片沼泽。
严成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泛着水光的嫩红蛤口出出入入,得意地笑道:「小姐的嫩屄果然是春水玉蝶,这才操了几下就泛滥成灾了」「这感觉怎么如此强烈?竟似比那一次还要畅美,难道女人都是这样,无论对恶贼多么憎恨,也挡不住身体的反应?我好恨……」「不,决不能让他得逞」严语柔紧咬着芳唇,但鼻中仍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闷哼。
她双手紧抓着床单,柔嫩的雪峰随着男人一记记狂抽猛送前后翻滚,乳尖上的两颗红豆随着乳浪划出诱人的曲线。
少女额头冒着细汗,双颊如火,双眼却已哭得通红,如同雨后的海棠,这种被蹂躏的娇柔之态却招来男人更疯狂的跶伐。
严成注视着少女绝望无助但又春情萌动的表情,兴奋地问道:「小姐被操得舒服吗?跟无忌那厮相比,谁更令你快活?」「呸!你差得远了,无耻的跳梁小丑。
啊……」她忍不住怒骂,却被严成一阵猛捣插得叫出声来。
严语柔脑中忽然浮现出当日与无忌云雨的画面,虽然她深恨无忌伤害自己,可那时他温情款款,深怕自己疼痛,哪里像眼前之人,只知侮辱自己。
还有,与无忌那张风姿绝世的面容相比,这张丑脸更显得难以入目。
少女无意间瞧见男人得意忘形、魂颠倒的丑态,羞怒得几欲死去。
严成老脸通红,恨恨道:「我就不信了,看你嘴硬」他抓住少女两只玉腿,腰部猛地用力,记记重锤,直捣花芯。
他的肉棒并不很长,恰好能顶到嫩蕊之上,虽然无法像无忌那般插得少女又痛又麻,但那硕大的龟首就像一只小鼠般啃噬着花芯,一点点蚕食,更令少女如醉如痴,身体如春水般瘫软,任凭这个猥琐的男人在身上肆意驰骋。
明明对眼前男子恨之入骨,可是却被他玩弄得欲仙欲死,仇恨与快意交织,令少女头脑发麻,欲哭无泪。
几百下抽插之后,严成已爽得如飘云端,隐隐有些难以支撑。
「不行了,这样下去要先交货了」他放缓速度,双手抱住少女的一条玉腿,轻轻抚摸那只颤抖着的玉足。
少女的玉足精致,恰如三寸金莲,优美的足弓划出完美的曲线。
男人张开嘴,含住两只精巧的脚趾,迷醉地吸吮起来。
一股难言的酥痒通过玉足传向全身,少女玉腿猛蹬,周身颤抖,再也忍不住放出娇声:「不要啊,痒……受不了了……」严成微微一笑,舌尖顺着脚趾滑向脚心,更加用力地舔着脚心柔嫩的肌肤。
钻心入骨的痒阵阵袭来,少女脸憋得通红,终于难以忍受,发出一声狂笑。
只是笑声中毫无快意,更像是凄厉的叫喊。
当严成的舌尖从秀足上离开,少女「哇」地一声,痛哭失声。
少女越是痛苦,严成越是兴奋,他松开玉腿,双手紧握着少女的纤腰,开始又一轮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