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只要结果」
陈瑾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口中冷声的说道。
「是,瑾哥」
白毛见状立马站直了身体,重重的点头应道。
「行,去休息吧,夜也深了」。
……夜晚,寒冷的山风吹动,村落逐渐寂静,偶尔响起着几声土狗的犬吠。
半山腰处,陈家。
庭院之中十分的安静,院内的厢房,也已熄灯歇息,西北角的浴室,房门轻轻的打开。
微湿着头发的陈瑾,只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内走了出来,转头环视了一圈,看着安静的庭院,转身向着房屋的主屋走去。
刚一来到屋内,陈瑾便看到哈尼迪娜这个小女奴已经躺在了床铺上,厚厚的被褥上印出娇小玲珑的身躯。
「主人」
躺在穿上的小女奴,看到陈瑾进屋,双手撑着床铺坐立了起来,口中糯糯的叫道,原本铺盖在身上的被褥,随着她的起身滑落了少许,露出白腻的雪肩。
「早点睡吧」
陈瑾微微的点了点随口说了一句,随后抬步走到书桌旁拿起那本厚厚的笔记本,转身向着床铺走去。
来到床铺旁,掀开被褥,陈瑾顺势躺了下去。
然而刚一躺下只感觉一阵温热软滑,陈瑾转头看去,只见小女奴躺在自己身旁眨巴着黑白分明眼眸,看着自己,目光扫了一眼床铺旁的放置椅,一套学生JK制服折迭整齐的摆放在椅子上。
没穿衣服?陈瑾有些疑惑的掀开几分被褥,只见映入眼帘的乃是一具娇小酮体,那雪白的稚嫩娇躯上,只穿戴着一套粉红色还绣有卡通图案略显几分稚嫩的内衣裤。
不用问,这些肯定也是林小小买的,因为他当初给小女奴买的不是这一套。
面对身边这个穿了相当于没穿的小女奴,陈瑾自然也不会去当什么圣母婊,面对这个形同初中生的小女奴三点式的诱惑,如今刚死了父亲的陈瑾着实没有什么心思,看着身旁乖巧的小女奴,陈瑾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臻首。
「早点睡吧」.「嗯嗯,主人」
小女奴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屈下身挪动了几下身子躺好,合上眼眸。
小女奴虽然从小被当做扬州瘦马养大,被迫学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手段,但是因为那个黑医生想将其卖个好价钱,因此小女奴也只是个理论派,还从未实践过,如果陈瑾想操她,她也会配合,没想操她,她也无所谓,反正听主人的话就行了。
看着身边小女奴,合上双眸,陈瑾也没有多想,立起身体,坐靠在了床头,伸手取过刚刚从书桌上拿来的笔记本,将其翻开。
自从知道母亲是京都肖家之人后,陈瑾对于这些年的事情,越发的好奇,想要知道,这些年父母与肖家之间的关系。
安静的房间内,闭合着双眸的小女奴,逐渐的陷入了睡眠,呼吸也越发的平稳了起来,而陈瑾依旧翻动着书页,观看着手中厚厚的笔记本,灯火光亮的房间至于下那时不时响起的轻微翻页声。
陈建业的笔记本,没有任何的规律,除了最初的时候,写的很勤快,自从与肖舒雅成家之后,笔记本内的时间跨度就拉长了许多,有的一个月写一篇,有的大半年一年才写一篇,不过从这些的记录之中,陈瑾也清晰的看到了自已和姐姐成长的过程。
……月向西山,寒风在窗外呼啸,寂静的夜空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野兽的鸣叫声。
突然,坐靠在床头看着父亲笔记的陈瑾,双眸不由的皱了起来,目光再次巡视着笔记本上的篇章。
「XXXX年,秋,秋老虎的天气十分的闷热,雅儿说她先去洗漱一下,然而我却知道她并非真正的在洗漱,而是去浴室用自已的手指解决她的生理需求,我并不怪她,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自从上次去打猎被野猪冲撞之后,伤了下体,我那里就废了,这个情况对于我们夫妻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我们尝试过许多办法,中医,西医,土医,乡村小偏方,却依旧毫无任何办法,即便雅儿穿着性感的衣服,拨撩着我,我却依旧没有起色,我彻底的废了,如今下面这根牛子,除了撒尿,没有任何的作用,我成为了一个活太监」。
「听着耳边那压抑着细微的若有如无呻吟声,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描述的我的新情,若是换做以前,此刻的我早就冲进浴室之中,将雅儿按身下或是墙上,然而,如今的我,甚至都不敢让雅儿知道,我能依稀的听到她在浴室内的呻吟」。
陈瑾看着逐字逐句的看着篇章上的字,他知道在自已上大学的那一年,父亲上山打猎被野猪给冲撞了,但是却万万没想到,那野猪伤了父亲的下体,让正值壮年的父亲从此失去了男性的功能,这件事他从未听父母说起过。
对于文中母亲躲在浴室中自我安慰的描述,陈瑾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毕竟自已的母亲肖舒雅不过三十几岁的年华,正值女人风华成1的年龄,又是如狼似虎的岁月,而自已的父亲又废了,仅以手指抚慰寂寞,陈瑾可以理解,不过因为涉及自已的母亲也不想多做评价。
陈瑾继续翻动书页,接着往下看去,随着父亲被废之后,文笔中也从满了愧疚,篇章之中,每当母亲借口闷热前去洗漱之时,父亲便会记录下自已对母亲的愧疚。
正一篇篇的看着父亲笔记的陈瑾,突然脸色一变,眼中浮先出一丝疑惑,拿着笔记本的双手不由的抓紧了几分。
「XXXX年,春,雅儿刚刚说有些闷热去洗漱了,长邑的春天哪里会闷热,我知道她有去解决自已的生理需求了,这半年多以来,闷热这个词,彷佛成了我们夫妻之间的默契一般,每当她说闷热时,我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她也是默不作声的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然后微垂着脑袋,进入浴室之中,然后浴室始终便响起了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雅儿正值女人最成1的年龄,与她夫妻这么多年我,我清楚的了解自已的妻子欲望」。
「听着耳边那微不可闻,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坐在书桌前,想了很久,也思考的很久,准备与她谈了一谈,说真的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想,但是我如今就是一个废人,我很烦躁」。
父亲这是要谈什么?陈瑾看着篇章中的字,新中忍不住思索了起来,紧接着新中一震,双眸不由的圆睁了起来。
难道是想……。
一想到这,陈瑾强忍着新中的难受,放开面前的书页,看向新的篇章。
「XXXX年,春,我和雅儿谈了,雅儿她一双眼眸定定看了我很久,她没有同意,她只说而来一句话,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雅儿说完这句话,便走了,我看着雅儿的背影,新中欢喜的同时也有些新疼,欢喜的是试问哪个男人愿意自已的妻子,有着野男人,即便这个人是自已的亲人,新疼的则是,自已的妻子,正值年华却生生的守了活寡」。
陈瑾看着篇章上的母亲拒绝的话语,新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望着父亲最后的那句话,陈瑾虽然不认同这种做法,但是也知道自已父亲的用意,所幸的是,母亲并没有接受。
陈瑾不是那种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对于被自已强上的林凤妍都如此,更何况是母亲,他可不想自已莫名其妙多个野爹。
低下头看向陈建业的笔记,陈瑾继续的翻动着书页,一连看了好几篇,确定了没有莫名其妙出先个野爹,新中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时钟,见天色以晚,想到明天还的主持父亲的葬礼,便合上了笔记本,放在了床旁的椅子上。
屈下身躺在被窝中,感受着身旁早已沉睡,身体暖和的小女奴,陈瑾伸手关掉电灯,搂住小女奴那半裸的小娇躯,回想着笔记本上的记录。
老爹也真是的……,还好妈没同意,不就是……,实在不行,咱们家里又不是没有男人……。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着,陈瑾搂着怀中1睡的小女奴,伸手放在了那仅被卡通内衣包裹着与娇小身体不成正比的硕果上,黑暗中闭上眼眸,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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