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夺一路尾随到此,远远听到前方风吹大树枝桠的呜鸣声,便灵机一动,快跑几步追上,躲在一条大沟里朝几个官兵撇石头。
他暗器的功夫略有小成,加上他处在顺风势,前方大树的呜鸣声掩盖了本来就很小的石子破空之声,又将官兵的主要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因而一举得手。
遭袭的两个官兵本可以从自己遭受打击部位判断袭击的方向,只是惊恐中早已忘了这许多。
待官兵们从他身前不远处跑过,他才小心翼翼地猫腰走出来,然后迅速跑向马车,捡起地上的两支火把,一路小跑赶着马车继续向前跑,见到小岔路就拐,跑出几里地后上车解开将二女固定在立木上的绳索。
“下车!”李夺急着叫道。
二女背负双手跳下车,李夺将一支火把插在马车上,拿起绳子,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然后推着她们钻进一片树林。
两个女人双手背在身后,笨拙地扭着肩膀和腰臀,被李夺一路推搡跑出很远。
“你这孩子,究竟……是什么人,快……给我们松绑!”黑女人终于忍不住,气喘吁吁叫道。
李夺回头望了望,走到两个女人面前,举起火把仔细打量了一番,故意抻长了声音扳着脸说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年纪较小的少女柔声道:“多谢小兄弟救命大恩。
”
李夺扬着头慢慢点了两下,“嗯,这还差不多”。
黑衣女人四下看了看问道:“就你一个人?”
“嗯,正是!”
“是你装弄鬼把他们吓跑了?”
“什么什么?
装弄鬼?你去装弄鬼试试?”李夺忿忿道。
“那小兄弟,快给我们解开绳子吧。
”少女哀求着。
李夺摇了摇头道:“我得先审问审问你们,说不定你们是杀人越货的强盗,那我可不能救你们。
”说着将火把插在地上。
少女道:“我们不是强盗,我们是……”“跟他废什么话,我自己来解。
”黑衣女人走到一棵树旁,背对着树干准备磨绳子。
李夺几步跑到她身前,伸手要抓她的胳膊,女人飞起一脚踢向李夺,李夺早有防备,身体滴溜一转闪到黑衣女人侧面,翻手去捉她的大臂。
女人双手背捆,行动笨拙,抬腿后无法及时收腿,两条腿既要攻守又要掌握平衡,匆忙间急转身体,准备甩开李夺的手,谁知胸口正对着李夺的手撞了过去。
李夺手指刚刚触到她的大臂,被她这么一甩,却一把将她的一只柔乳扣在手上。
“啊!”黑衣女人身子一颤。
李夺觉得手上温软滑腻,稍怔了一下,另一只手飞快捉住黑衣女人的胳膊,向自己这边用力一拉,同时闪身侧避,直到黑衣女子身子即将摔落地面的时候才把扪着她乳房的那只手松开。
黑衣女人滚了两滚挺腰坐在地上,胸口上下起伏,一双秀眼瞪着李夺。
她开始没把李夺这个孩子放在眼里,不想李夺竟然有如此功夫,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李夺从容地在附近拾了些干柴树枝,在一处较宽敞的地方生起火堆,搬来一块石头坐在上面。
“过来!”李夺招手命令道,俨然一副老爷模样。
两个女人背负双手走到近前,李夺准备审问二人,却一时忘了该怎么开始,嘴干咂巴两下,才想起要拍惊堂木,于是一拍自己的大腿叫道:“你们两个姓甚……”说着忽然停住,指着两人喝道:“还不给我跪下!”李夺是小孩性情,兴致上来了竟然真的要象模象样地审问一番,同时也想教训一下那蛮横的黑衣女人。
少女看了看黑衣女人,自己先曲膝跪了下来。
黑衣女人瞪着一双秀眼喝道:“你,你这个臭小子,有本事给我松绑,咱俩比划比划,你这样欺负人算什么本事?”“我就不给你松绑,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你跪不跪?”李夺指着黑衣女人威胁道。
“不跪,你能怎样?”黑衣女人一脸怒气。
跪在地上的少女抬头对黑衣女人道:“阿姐,好歹小兄弟救了咱们,他也不象坏人……”“我不跪,你也起来!”黑衣女人厉
声道。
“哼哼,先打六十大板!”李夺一跃而起,两步来到黑衣女人身旁,黑衣女人飞脚踢向李夺,李夺向侧前方一闪,弯腰探到黑衣女人身侧,抬起巴掌扇了她屁股一下,顿觉手感丰软舒适,于是闪转腾挪,左右开弓照着女人的屁股拍的兴起。
黑衣女人不断踢腿攻击,有时还要在地上滚两下,可是因为她双手被缚,行动极为不便,于是屁股一次次地挨着李夺的巴掌。
有时她干脆躺在地上不让李夺打屁股,可是这时候李夺却绕着去拍她的胸部和腹部。
“行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黑衣女人终于屈服了。
其实李夺打得并不痛,但这样被李夺拍打(更确切的说是抚摸)让她感到屈辱。
“答应我什么?”李夺仍不停手。
“我跪,我跪。
”黑衣女人喊道。
李夺这才停手,黑衣女人挣扎着爬起来,咬着嘴唇,秀美的眼睛在火光下闪着泪光,情已不似刚才那么傲慢。
李夺故意说道:“你的眼睛怎么发亮啊,哦,是眼泪啊……我给你拍拍土”说着为黑衣女子拍掉身上的尘土,将她身上胸腹肩腰臀腿一一拍过。
女人开始还想躲避,但她知道躲是躲不掉的,只好安慰自己:他还是个孩子,且已触摸她身体多次,多摸几次可以忍耐。
于是挺立身子任凭李夺拍打。
李夺一顿乱拍后坐回石头上。
黑衣女人走到少女旁边也跪了下来,强忍住眼中泪水。
“你们两个姓甚名谁,什么来历?”李夺又一拍大腿喝道。
绿衣少女道:“我是泰昌知州陈伯彦的女儿,叫陈瑛,我爹爹遭恶人陷害冤死,仇家想斩草除根,下榜捉拿我们全家和爹爹生前亲信,五日前我被他们捉住,他们想利用我作诱饵,今天……”“哦,知道了,你呢?”李夺问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还在咬着嘴唇,半天没吭声。
陈瑛道:“她是我堂姐,叫陈晓婵……”李夺道:“要她亲自说。
”黑衣女子用力抿了抿嘴唇,开口低声道:“我叫陈晓婵。
”李夺本来就是玩玩,审不出什么究竟来,而且他对事情的缘由也不感兴趣。
他只是觉得两个女子都不是坏人,于是说道:“哦,我知道了,起来吧。
”“谢谢……小兄弟。
”陈瑛道了声谢站立起来。
陈晓婵看了看李夺,也慢慢站了起来。
李夺上前欲为二人松绑,走到陈晓婵面前时却突然停住了。
李夺暗忖:“这陈晓婵很厉害,若是她想报复我可怎么办?我可打不过她,也不知道陈瑛功夫如何。
”李夺愣愣地看着陈晓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晓婵见李夺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有些发毛,“你……你怎么……你想干什么?”说着向后退去,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陈
晓婵被绳索捆绑的凸凹柔弱的身躯让李夺心中不免有些发痒,她惊恐的样子更加楚楚可怜,但李夺可不敢有什么过分的想法。
这样僵持了半天,忽然旁边传来声音:“你等什么呢?”李夺吃了一惊,见侧面不远处慢步走来一个人影,待走到近前,李夺借着火光看清了来人面目。
那人看起来四五十岁,色泰然,半睁的眼睛有一种慑人的光芒,一身深蓝色长袍,步履沉稳,走路不发出半点声响。
李夺看着来人问道:“你是谁呀?”那人没有应答,走到李夺刚才坐的石头旁坐下,缓声说道:“你为什么不动手?”“我动什么手?你到底是谁呀?”李夺有点不耐烦。
蓝袍人道:“你不是要去扒她的衣服吗?”陈晓婵又退了两步,使劲扭动身体想挣脱绳索。
李夺哼道:“谁说我要去扒她衣服,是你想扒她衣服吧?”“你不想吗?”蓝袍人看着李夺。
“我当然不想,你要再不说你是什么人我可要走了。
”说完要去拉陈晓婵,陈晓婵慌忙躲避,叫道:“你……你不要碰我!”说着看了那蓝袍人一眼。
蓝袍人微笑道:“小伙子,你这么大,恐怕还不太知道怎么调理女人吧。
不要害羞,就在这里做吧,我还可以指点你。
”陈晓婵使劲扭动挣扎,绳子却依然牢牢地缠绕在她的身上,陈瑛则带着惊愕和询问的色看着李夺。
李夺终于忍不住,指着蓝袍人骂道:“你这个死老头,胡说什么,再胡说我踹你!”蓝袍人呵呵笑了起来,“老夫纵横江湖二十年,还不曾有人敢如此对老夫说话。
”李夺哧了一声,“少吓唬人,自己名字都不敢报的鼠辈,老匹夫。
”蓝袍人并不生气,反而笑了笑,随意地抬起手微向前伸,掌心朝下,忽然凌空一抓,地上几块小石子飞到他的手中。
蓝袍人翻掌将石子攥住,上身不动,手一扬。
李夺没看清小石子是怎样飞出去的,只听见啪啪啪啪几声过后,几丈外一棵树的树枝纷纷落下,看样子有的树枝还比较粗壮。
李夺吸了一口凉气,这等功夫他从末见过,当即吓得不敢出声了。
蓝袍人淡淡道:“把树枝捡过来,添添柴禾。
”李夺跑过去分两次将树枝抱过来,拣了几条塞进火堆里,然后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陈瑛和陈晓婵见蓝袍人如此身手,心中无不骇然,都忐忑不安地看着他,蓝袍人却坐在那里开始闭目养。
静悄悄的深夜,只听到风声和柴禾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几个人已经静静地呆了很久。
李夺见蓝袍人一直不动弹,便来到陈瑛身边要给她松绑,眼看李夺的手已经拿住了陈瑛背后的绳头,蓝袍人突然开口说话:“这样绑着不是很好吗?何必要松开呢?”李夺吓了一跳,慌忙答道:“她们捆了好长时间,该……该松开了。
”“放心,死不了,如果你想扒她们衣裳,就不要遮遮掩掩了。
捆着玩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松绑了你怕是要吃亏。
”蓝袍人眼皮不抬说道。
“我,我没想扒她们衣裳啊。
”蓝袍人继续养,李夺也不敢给二女松绑,陈瑛和陈晓婵觉得蓝袍人不怀善意,但都不敢轻举妄动。
又过了很长时间,蓝袍人忽然开口沉声说道:“是哪位朋友,出来见见吧。
”李夺等人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片刻后,一个婀娜的身影从树林中走来,李夺和陈瑛认出来人就是白天在山谷中和一个怪人交手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盯着蓝袍人走近,在离他十步远处停下,用她沉稳而又轻柔动听的声音问道:“阁下是何方高人?”蓝袍人闭着眼睛道:“老夫的姓名不提也罢,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青衣女子轻轻哼了一声:“自己名字都不敢报,莫不是和朱老儿有干系?”蓝袍人道:“我不知道什么猪老儿狗老儿,女娃儿,口气不要太大,受了内伤还如此口气。
”青衣女子色一变,“被小人暗算,实在惭愧,老前辈明察秋毫,小女子佩服。
”说完咳嗽了两声,用手抹掉嘴角的血迹。
青衣女人又看了看李夺和陈氏二女,对蓝袍人抱拳道:“告辞!”刚要转身走开,蓝袍人身形暴进,张开五指抓向青衣女子肩头!青衣女子似乎末觉,眼看蓝袍人手指即将及身,青衣女子青龙剑不知何时出鞘,刹那间身体前倾,手腕倒转削向蓝袍人手腕,动作间仍然没有回头。
这一剑非常隐蔽,一般人万难防住。
只见蓝袍人疾抖袍袖,在剑侧一拂,将青龙剑拂开,女子一抖手腕转身又是一剑刺来。
蓝袍人大叫声“好!”向旁躲闪之际一掌打向青衣女子面门。
两人速度飞快,很快就过了几十招。
李夺见两人一时无法分出胜负,便来悄悄到陈晓婵和陈瑛身后,准备给她们松绑后一起跑掉。
忽听一声娇吟,再看去时青衣女子已倒在地上,青龙剑丢在一旁。
蓝袍人负手而立,面无表情道:“女娃果然不简单,你这个年纪能有如此功夫实数难得。
”李夺赶忙停止了动作,把刚解开的绳头又飞快地重新系上。
地上的青衣女子抬起头,略显吃力地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哼,趁火打劫
……”蓝袍人转头对着李夺道:“小伙子,来,把这个女人捆上!”李夺对青衣女子颇有敬畏,支吾道:“你要捆她干嘛?她那么厉害,我怕……”“她现在浑身没有二斤力气,怕她做甚,快去,捆不紧我要罚你!”蓝袍人平缓的口气中带着威严,李夺不敢违抗,从石头边捡起绳索来到青衣女子身边。
这绳索本来是李夺拿来准备在“审问”不顺利的情况下将陈氏二女捆绑在树上用的,不想现在派上用场。
李夺小心翼翼地靠近青衣女子,拢住她的双臂,五花大绑将她牢牢捆住,把她双手吊得老高。
最后翻动她的身体,将一道绳索从她的乳下紧紧勒过,使她的手臂完全无法动弹。
待李夺捆绑完毕,两颗小石子从他的身后飞来,正打在青衣女人肩头,女人立即似乎有了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李夺见状赶紧跑得远远的。
“你究竟是何人,要对我怎样?”青衣女人虽然被绳捆索绑成了俘虏,但眼中仍然是那种柔冷之色。
蓝袍人不答,对李夺说道:“小伙子,你要不要审问一下这个女人?”“不审了,不审了!”李夺摆手道。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历吗?”蓝袍人问。
李夺摇头。
“既然不知道,那为何不问呢?”蓝袍人又问。
李夺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那是和两位姑娘开玩笑呢!”“那你继续开玩笑啊!”蓝袍人不由分说身形一晃到了李夺面前,拉着他坐到原先的石头上,又提了青衣女人过来,脚尖捅了一下青衣女人膝盖,女人腿一软便跪在李夺面前。
李夺抬头看了看蓝袍人,有些不明所以,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女人没有回答,平静地看着李夺,她的眼让李夺害怕。
“她不回答,你该怎么办?”蓝袍人在一边问。
“打,打屁股!”李夺声音如蚊蝇一般,眼睛不敢看跪着的青衣女人。
“那还不去打?”蓝袍人道。
“不……不行啊!”李夺一脸苦相。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你刚才怎么打现在还怎么打,你若是不打,我就打你的屁股,我的手打人有时可不分轻重,说不定……”蓝袍人说到最后哼了两声。
“那你为何不自己去打?”李夺问道。
“她的屁股我日后有的是时间去打,现在我就要你来打。
”蓝袍人道。
“日后?”李夺心想:“这老头不会是要把这些女人都霸占了吧,那可糟了。
”“想什么呢?”蓝袍人问李夺。
“哦,我是在想,她那么厉害,我去打她的屁股,她踢我怎么办?”李夺问。
“不会的,你尽可去打,她已被我封了腿上的穴道。
”李夺犹豫了一下又问:“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我去打她的屁股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着跪在面前的女人的屁股,女人渐渐沉不住气,色开始变得激动,原先沉水轻波的丽眼中露出杀气。
李夺正好转头看到女人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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