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郎浮肿的脸上又重重地击了一拳。01bz.cc【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四郎只有呻吟。
「求求你们,告诉我,我哪里冒犯了你们?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四郎在叫喊。
心想,再这样下去只有死了。
「你装什么蒜?」壮牛抓住四郎的前胸吼道,「老子把你的下身割了!」「我的确…」「好吧,我跟你说。
我们抢圣保罗银行的钱,一个装有两千万钱的袋子,放进你那辆汽车了。
当时巡逻车出动,我们怕搜查,就丢进了你的汽车」「…」「藏在哪儿?」「汽…汽车没认错吧?我不知道哇!」四郎记不起来了。
「记了车号,不会错。
我们了懈过了,你那天晚上出过车。
你还在夏陆桥附近的一家酒店前停了一会,后来到哪儿去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厂。
钱,藏在哪儿?嗯,快说!」「可是,我…」四郎语无伦次。
他记得,那天晚上在夏陆桥附近酒店停车的,只有他四郎一个,当时还听到巡逻车咆哮而过的声音。
现在想起,可能是第二天,他听人说过,强盗们经过夏陆桥往西北方向逃跑了。
如果当时自己在车内,也许还看到了犯罪分子的车。
那天晚上,四郎喝完酒又买了两瓶品加带回车上,然后开往郊外。
他猛加速度,拼命地跑,毫无目的,只想跑。
他的满腔愤怒不知向何处发泄,就象一头被蒙住了眼睛的疯牛。
现在他只记得汽车到了郊外。
往后依稀记得,他边开车。
边喝酒,直到喝醉后还开了一段路。
再往后的事可就一点也记不清,好象记忆的线到此「叭」地一下被剪断了。
酒醒后他发现自己躺在卡车的货斗里,车停在国道五十号线上。
醉后的身子软弱无力,头象被刀割似地痛。
他接连呕吐了几次,最后才把车开走。
四郎把这些情况一一作了说明。
把为了泄愤而驾车寻找打架对手的事,也作了说明。
壮牛不动声色地听着。
「你撒谎,混蛋!」壮牛说。
「你小子听着,想独吞两千万可不行。
你这个毛头小子,胆子可不小,想在老子身上揩油!」壮牛转向他的同伙,激动地打着手势,唾沫四溅。
他猛地一个转身,对着四郎吼道:「你小子瞧瞧这个!」重重一拳打在四郎的鼻粱上。
四郎不是眼睛看见,而是脑子里感觉到鲜血飞溅…(四)二月八日,浅胁正道在办公室。
浅胁已五十五岁了。
警察官没有退休的制度,不过,通常一过五十岁,就要开始看上司的脸色行事,向上司献献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