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拉着期待又兴奋的男人走进来旁边的卫生间,到门口时,回过头看着待原地的我说着:「楼下有便利店,去买~」,男人怪异的笑
容有些慎人。
帮她和野男人买套这件事让我感觉有点屈辱,可一股魔鬼般的快感却驱使着我跑下楼。
脚步每落在一阶楼梯,我的心都会好似出着血。
我在帮助别的男人和她交合,我确实一直这么做着,但我总觉得这次买套跟平时不一样,这有种莫名的屈辱。
我的内心有个声音高呼着:「陈海!快带她走!你想干嘛?!」
可我的脚步一刻没听过,我已经到便利店了。
扫码机发出的习以为常的滴声,此时却犹如一把手术刀将我的心切开了,里面写满了违背人伦的各种词汇。
陈海!快回去吧!去带她走!我跑到隔层,鼓起勇气将避孕套扔出顶上的窗,然后朝着她的方位奔跑着。
桑桑!我带你走。
我们不玩了!在玩下去可能要回不去了!桑桑!等我!桑桑我要到了!桑桑——「好大!」
我气喘吁吁的到卫生间门口时,却已经听见了桑桑独有的娇羞式娇喘:「嗯啊~可以再进去一点嘛」,随即一双手拍到了门上,我在半透明处看见了两个紧贴的掌印,心里一阵刺痛。
「我艹死你!」,话音刚落,卫生间回响着臀部和肚子的撞击声,每一次碰撞,都让我的胸口倍感钝痛,视线模煳了。
我将十指对准她的掌印按住,难过又亢奋的呼唤她:「桑桑…」,「嗯?啊…诶~唔你来啦老公~」,她的甜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惊讶、愧疚、和惬意的语气在一句话中接连切换着。
我将指尖暗暗发力的扣着门,努力平静的念着气音:「桑桑…说好要带套的…」
「啊!嗯~忍…忍不住…了嘛…」,这门已经过于老旧,它每晃动一下,就能知道桑桑正承受冲击一次。
「桑桑…」,这属于欺骗了,可能她会觉得是给我惊喜,但是我突然就绷不住了,两手颤抖着,我很想破门而入,可又不敢扫她兴…将…将手…放在了裤裆上。
门口地面上有颗迷路的纽扣,「老公~」,门被扭动了,可这门开的很艰难,它还在一边晃动,我逐渐看到:她荷花边的V领蕾丝泡泡袖衬衫被扯开了,有着细密的褶皱,让人不难看出,方才遭受了怎样的肆虐,她的发丝彷若极地的雪花一般纷飞着,面色潮红,媚眼如丝:「你快看…啊…看呀~」,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嘴巴痛苦张合着,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
她又咬着嘴唇,眉头紧锁,发出一声闷哼,这是由于看见了我,男人给了她子宫一次满满的而停滞了的扩张。
他紧紧的抱住她,阴茎严丝合缝的插着,脸上尽是销魂之色,桑桑的手顿时全失掉了气力,脱离了把手,无力的垂着。
我撑住了因为惯性即将闭上的门,定定的看着,内心有个声音响起:陈海啊陈海,你不还是想看吗?你要不要看看你下面,硬成什么样了,你兴奋坏了。
「嘤~啊~嗯…嗯…嗯!」,她千娇百媚的看着我笑,嘴里发出快乐的尖叫:「陈…陈海…你怎么…怎么哭了~」。
她企图跟我牵手,身后的人握住她的柳腰,缓缓滑至她雪白坚挺的乳房,乳房还半挂着白色的雪纺胸罩,被肆无忌惮的揉捏着,下滑至纤细的小腿跟上的黑色开叉包臀裙的裙摆跟随着两人的活塞运动而挥动着。
「真紧呐~哥们你究竟多久干一次啊~还!他妈这么紧~嘶~哦~」,男人得多用力啊,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快要裂开了。
「是…是因为你大~」,桑桑直勾勾的看着我笑,用着淫语讨好他,还刺激我:「老公~好舒服~那里被他顶到了~」,她伸出手,我自觉和她相扣:「舒服嘛?桑桑?」,她使劲点着头,这跟身后的冲击有关系:「超级舒服~都怪你顶不到~嗯啊~只能…换别人…啊啊啊啊!」,我抓着裤裆走过去,她紧紧抓住我伸出的手,试图保持平衡,因为男人又加快了速度。
「嘿嘿~」,他一边用力抽插着桑桑的名器蜜穴,一边歪出头来鄙夷的看着我:「还哭了?我是不是比他大?嗯?!」,他挑衅的看着我。
「是,你…你比他…大好多…」,桑桑放荡的喊出他要的答案,却试图给我擦眼泪。
他咬牙切齿的努着嘴:「我接下来要把她也操哭!你看好了!」,闻声,桑桑咧开嘴,手顿住了,看向我的眼已经趋向迷离了。
她乖巧的听着这人的指令,将膝盖架上了洗手台,圆臀诱惑的噘着,堪称一绝的修长美腿呈L型,小腿带着晃眼的第N双铆钉高跟悬空着。
眼看小裙子要落地了,我赶忙上前接住,「老公~真细心~」,她暧昧的将腿从其里褪出,再抬眼看,男人已经扶住戴着粉色避孕套的肉棒,抵住了蜜穴口,蜜穴旁是被拉开的粉色内裤。
我突然止住了抽泣。
原来戴了,桑桑回过头看着悲喜交加的我,一脸的玩味:「是不是很失望呀?」,她伸出手拂去我的泪水。
会有些失落,但更多还是暖心的。
我颤抖着摸出烟盒,「不要哭了—啊~」,抬眼肉棒早已尽根没入,她的手颤抖着,我握住了,朝她吐出一口带着情绪的烟雾,她霎时模煳在其中,只是昂扬的呻吟终究不是烟雾所能隔断的,它们兜兜转转总会尽收耳里。
我浑身鸡皮疙瘩,像冬天出来撒尿时。
「我要艹哭你老婆~我艹!」,他咬牙切齿的嘶吼着,又狠狠来了一下,桑桑又是一阵沉浸式高潮,她失声了,上身连带着小腿痉挛着,抽抽了几下。
她的头缓缓落下,一头秀发飞舞着落下,发尾已经有些被水池打湿了,她努力侧过头看着我,动人的双眸早已蓄满泪珠。
「桑桑…」,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发烫的脸庞,「哈哈!真被我艹哭了,哈哈!」,男人欢呼着,顺便给她的翘臀来了一巴掌。
桑桑皱了下眉头,委屈巴巴的望着我。
「腿那么长,蹲下来点!大屌哥哥来也!」,她的小腿逐渐呈内八状,似是为了方便男人的抽插,我的手心感觉到一股刺痛,那是桑桑修长的美甲带来的,转眼看去男人已经再次全根没入,桑桑仰起头,脸上又披了几缕我刚才收拾好的发丝。
她盈眶的喜泪终于落下来了,她被冲击着,一字一顿的告白:「我…爱…你」,我吐出一口烟雾,闭上眼睛,深呼吸着,再看向她,低语着:「我也爱你…」「啊啊啊啊啊」,她的娇哼出已经是哭腔了,「我艹死你老婆!我…我要让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他恶狠狠的怪叫着,得意的看着我:「看我干松她的B!」,随即又给她的臀部一个响亮的巴掌;啪!「啊!」啪!「啊!」。
她的小腿逐渐呈内八状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哽咽着哀求道:「别打了…痛…」。
我握紧了拳头,心头升起一股怒火,却被桑桑温柔的眼制止了,她凄笑的眼里说着:没事!游戏。
「真的好爽啊桑桑!」,他像骑马一样,瞪着眼睛对着我狂笑,嘴里念着:「驾~芜湖~驾!喜不喜欢这样干你~嗯?」。
「别这样叫我」桑桑身体突然顿住了,冷冷的说道,我有些惊讶。
「怎么了?」,他握着桑桑的翘臀又狠狠来了三下抽送,每一下都附和一句桑桑,而且嗓音愈发洪亮。
空气凝固了。
我替他感受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说了」,桑桑色自若的说着:「别这样叫我」,说完,她黑着的脸回头对向他。
「桑桑!」,他一声暴喝,一脸的不服气,梗着脖子。
时间静止了,我目瞪口呆。
桑桑抿着嘴缓缓点了点头,不及掩耳之势间,先是鞋跟后蹬了他的大腿一下,男人瞬间吃痛,后退两步,交合处分开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桑桑,傻眼了,紧接着,桑桑揪住他的衣领,膝盖全力叩向他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网吧地震了,他的脸逐渐缩成拳头般大小,一屁股摊坐在地上,龟头还给桑桑磕了个头赔罪,他难以置信张着嘴,捂着只怕是已经支离破碎的卵蛋。
我默契的包包递到她面前,她拿出了一瓶喷雾式漱口水,男人狠毒的咒骂着:「艹你妈的公交车~啊~」,桑桑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却仍自顾自对着镜子的鼓动嘴巴,样子有点可爱,像嗑瓜子的松鼠。
她扭开水龙头,有些红印的手在一道水柱的冲洗下搓弄着,其实这手还有些微微发颤,而后手又一掬,开始洗脸。
男人把头抵在潮湿的墙壁上,继续吧啦着:「烂货…臭婊子…喂!兄弟,你老婆的逼好紧哦~我艹的好爽…」,我硬了。
她抬头看向镜子,脸上的水珠汇聚而又滑落,不施粉黛的俏脸犹如出水的芙蓉,我说过不用化妆,她说女人的心思你不懂。
她接过我递的面巾纸擦干了脸,对着镜子深呼吸,素面朝天的看向我,我托着裙子,她将黏煳煳的内裤掷向男人脸上,你这不是奖励他吗?然后抬起晃眼的铆钉高跟,带着花白的大腿从中穿过,她终于才发现上衣被扯坏了,而我也顺势把外套盖在她身上,她静静看着我,轻轻拍着自己半干的脸颊。
「桑桑…」我欲言又止,「你个母人…我就该把你艹烂…野鸡…发什么病啊…你个万人骑…」,蛋疼似乎是一种后劲很大的痛楚,他好像更虚弱了,虽然说嘴臭的力气还有。
桑桑阴沉着脸,看向我:「烟…」,我慌乱的掏出一根递过去,她又反而塞进我嘴里:「抽!」,我很想说我刚抽完,但还是在她挡风的手下点燃了深吸一口。
桑桑,其实没风的时候,没必要这个姿势…但是这只能是我的心声,现在的黄雨桑是颗小辣椒,调侃不得,经验之谈。
我嘴里的雾还没完全吐完,她便捻走了我指间里的烟,回过头朝着口吐芬芳的男人走去。
我惊恐的眼里倒映着这样的画面:一个柔弱的女人蹲下身子,将手里一根燃烧中的烟头,对着挥手反身匍匐的男人的大腿根滋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网吧几乎是要坍塌了。
暗自称快之余,我又不禁有些惶恐,她该不会真的会玩M吧?她回过身,走在我前面,掖了掖我的外套,身后飘着言简意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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