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3日【第二章·洞房】冷不丁从小敬的嘴里听到「MissOSS」两个词,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
一个小时之前,安明还提醒我不要让胡争知道我的过去。
而现在,胡争的表弟显然对我在B国留学时的经历有所了解,而且说不定是那种被添油加醋,调入了好多种口味的版本。
「你怎么……你说什么啊?什么OSS?」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习惯性嘴硬。
我在N大的那一年多时间里,「OSS」的称号追随了我大半年,而且知晓率绝对不低——数数有多少根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至少就有多少人知道我这个外号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口口相传的香艳、淫靡的故事。
小敬发出几声阴笑:「嫂子,你就别抵赖了。
别人在论坛上或许只能看到你打了马赛克的脸,我可是全部看了个真真切切。
当年给你在sexparty上拍照的那个学长碰巧是我宿舍的室友,我们可是对着你那些未经PS的原始图片打过不少次飞机了……」听着小敬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词句,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如果他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表格娶了这么一个在N大艳名昭着的荡女而感到不平,他的语气应该是质问、鄙夷,或者压根就不用告诉我,而是直接向胡争挑明。
但这种下流的口气和用词,分明就是想以此对我进行要挟。
要挟自己表哥新婚的妻子,这更证明了他人格的阴暗。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在他面前重现当年OSS的风采——很有可能是两者都要!电梯门再度打开,小敬抢先走了出去,意味深长地回头对我说:「晚一点我会再联系你的,嫂子!」我没有时间多想,宴会厅里可能还有不少客人在,而且我的父母和公婆此刻都还在等着。
我告诉公婆胡争并不要紧,让二老宽了心,又费了一番口舌安抚了一下对胡争在新婚之夜酩酊大醉颇有微词的妈妈,再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早已累得全身酸软。
回到房间,还没等我换下一身累赘的礼服,房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不出所料,是小敬的声音。
「嫂子,我哥睡得很香吧?」「你想怎样?」「我就想跟嫂子畅谈一下校友之情,我在楼下的8021房间等你。
放心,我哥的酒量我最清楚,不到明天早上他绝对醒不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断断续续发出鼾声的胡争,的确如小敬所说,他对睡梦以外的世界完全一无所知。
「好吧,等我换身衣服就来」「OK!I’amwaiting!」我从房间的衣橱里拿出一件酒店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在沙发里想着对策。
妥协?绝对不行,对于小敬这种人,妥协等于是给自己挖一个无底洞,然后跳下去。
拒绝?我才第一天结婚,如果这段婚姻就这么被毁掉了,即便我对胡争再怎么无所谓,父母和自己的颜面也必将荡然无存。
我究竟该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安明?可我不太愿意为这件事惊动他,尽管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办得妥妥帖帖,哪怕是不知鬼不觉地将小敬杀人灭口。
但我已经从他那里索取了太多的爱和宽容,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愿意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我OSS的过去,那毕竟是我给他留下的伤害。
如果换了安明,他会怎样对待和处置这种处境?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电话又响了。
「嫂子,换件衣服不用这么久吧?」「我累了一天了,想先洗个澡。
你多等一会好吗?」「我的房间一样可以洗澡,而且我很期待欣赏你美人出浴的样子。
MissOSS!」他在OSS上加重了语气,分明是在对我进行威胁,同时也是暗示——他今晚就要占有我的身体,在表哥的新婚之夜占有自己的表嫂——这个男生够无耻!「好吧,我马上下来」我放下电话。
见招拆招好了,我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再多欠安明一次了。
我勒紧了浴袍的腰带,起身出了门。
按响8021房的门铃,门立刻被打开,全身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的小敬侧身把我让进了房间。
没想到他虽然长得很斯文,却有着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裤裆紧紧地包成一团,看样子也还有点男人的资本。
天哪!对着这个居心不良、禽兽不如的恶心男人,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我暗骂了自己一声。
可是我向来都很难抑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尤其我今天跟胡争做的那次爱,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
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挟,此时此刻,我极有可能正坐在马桶上,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左揉右搓吧。
我刚一进门,小敬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回身抓住我的一只手,重重地一拉。
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胸口。
这混蛋,连条件都不跟我谈就想这么直接占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挡住他伸向我脸颊的嘴,「你到底想怎样?不管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争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过去,不能接受我,但你对你嫂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没人能够接受吧?」「呸!」小敬恶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脸颊,对准我被迫张开的两片红唇中间吐了一口口水!「别他妈的跟我说这些!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为他还会在乎其中有一个是我?而且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脸。
别看我跟他一副比亲兄弟还亲的样子,事实上,我最开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来小敬对胡争竟然怀有不为人知的浓浓敌意,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我还不清楚个中缘由,但我心里却认准了一个事实:既然小敬会把胡争的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那么在占有我之后,他仍然会将一切告诉胡争,甚至会把他自己是如何占有表哥的新婚妻子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来。
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这样的打击对胡争而言绝对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我将全省的力气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着墙壁的支撑,猛地一下将小敬推开。
「你听着,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过去告诉胡争,哪怕你把我的艳照全都搬到网上去我也无所谓。
如果胡争不能接受我的过去,大不了离婚就是了,我顶多再背负一个荡妇的名声。
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把我此生所有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全部用来对付你。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好过,你也绝对快活不到哪里去!」
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说的最强硬的一番话了,其实说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在发慌——我可不像说的那样,对这段今天才正式开始的婚姻满不在乎——就算我不在乎胡争,也必须在乎自己的父母啊。
不过在眼下这个时间、地点,我决不能对小敬有任何妥协。
小敬显然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鸭子,却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床沿一坐,冷冷地说:「现在我就坐在你面前。
你想清楚,是让我回房间,还是……」然而,就是这一坐,却酿成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在坐下时,我习惯性地跷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拢的睡袍下摆被我的膝盖顶起后竟然左右分开了,两条上下交迭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大腿深处,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着我丰盈饱满的阴户,而此前向外渗出的淫液制造的点点湿痕似乎也隐约可见。
我低估了我的身体对小敬的杀伤力,更高估了这小子在色欲熏心时的控制力。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扯开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两手死死地扼住我的两个手腕,张嘴重重地复盖住了我的一个乳头。
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一瞬间,我刚刚拼命压抑下来的淫欲和我的一声呻吟同时迸发了出来。
我的乳头在小敬的嘴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不自觉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见暗褐色的乳晕之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白色圆点已经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小敬,却在身体上输给了他。
小敬腾出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条青筋毕露的鸡巴暴怒地高耸在他的胯间。
龟头处分泌的少许前列腺液闪现出丝丝寒光,似乎是在显露这支「凶器」的威力。
「嚓……」我的内裤被粗暴地撕开。
这条与白色婚纱所搭配的内裤并没有良好的质地,化纤布料被撕扯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成为了小敬进攻我身体的号角。
粗糙的内裤包边被拉断时,我臀部粉嫩的皮肤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
痛楚不但没有将我从身体的欲念中惊醒,反而制造了一种被侵犯时独有的快感。
当我的双腿主动分开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沉沦……一根坚硬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穿过我湿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轨上高速飞驰的列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
最^新^地^址:^.ORg这一撞,将我用来监禁自己身体欲望的牢笼撞得粉碎。
一团灼热的欲火从我的子宫深处开始熊熊燃烧,烫得我的身体颤抖着开始扭动,再次被铁钳般紧紧掐住的双手凭空抓成了拳头,周遭的世界彷佛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张床,和两具赤裸的身体。
「啊……」又是一下强烈的撞击。
「啊……」又一下……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承受着小敬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我口中的呻吟已经不再是我喊出来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边,小敬每撞击我的子宫一次,就会从我的口中撞出一个「啊」
来。
「怎么样,嫂子?我给你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很美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像你这么一个……荡妇,洞房之夜……怎么能没有男人干你?」小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