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30日第十六章·夫妻日艳母初试深喉·恩爱间经血月满鸿沟紧合的芙蓉帐里,「啧啧啧……」湿嗒嗒、浓腻腻的亲嘴声中,夹杂着妇人急促的喘息,间或又有几声娇柔婉转的唔唔轻吟,诱人无比,惹人遐思不尽。
锦帐忽然一掀,罗刹女赤条条的跳下床来,咯咯地快步逃开,洒下一片银铃般的娇笑,让身后帐子里伸出那条圆乎乎的短小手臂抓了个空。
罗刹女一熘烟跑到圆桌之后,噘着嘴儿撒娇道:「夫君便放过妾身罢!自醒来后夫君弄过一次人家屁眼,便按着妾身亲嘴儿,这都吻了一个时辰啦!妾身给你亲得唇瓣儿也肿了,舌根儿也酸了,夫君好人儿,便让妾身洗漱妆扮可好?」锦帐撩开,红孩儿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笑道:「也罢,便暂且饶过你这回」罗刹女笑靥如花,娇滴滴道:「多谢夫君!妾身便知夫君最疼人家了!」此正是回复母子关系之后的次日,按照约定,今日二人扮演的乃是夫妻伉俪。
因有了昨日经验,加之二人虽实为母子,却也是拜过了天地高堂、经过洞房花烛,明媒正娶的夫妻,因此罗刹女进入妻子角色极快,并无半分勉强。
「夫君……你过来,帮妾身按住头发……人家要梳髻子,可不能让它散了哩!」罗刹女凝出些许清水洗漱完毕,赤着白花花无限美好的胴体,坐在梳妆台前,高举的双手将满头秀发挽在脑后,从台上铜镜里看着床上的年幼丈夫,娇滴滴的呼唤道。
红孩儿笑眯眯的走过来,跳上罗刹女所坐的锦墩,站在专门为他留出来的立足之处,下颌刚好够着压在母亲香肩,稚幼的身子贴着母亲雪腻嫩滑的粉背,帮她按住绾起的青丝,在她颈边深深吸了口气,笑道:「爱妻身子好香,让为夫食指大动矣!」罗刹女察觉一条滚烫坚硬的物事,正一勃一勃的顶着她赤裸裸的粉背,娇躯一颤,身子不由得酥了几分,娇嗔道:「夫君好没正行!昨晚一直缠着妾身交欢,未等人家恢复一二,今早便又……如今虽放了人家起来梳洗,这才几刻功夫,便又想折腾妾身了……当真想把妾身力气榨干,让人整日不得起身么?」红孩儿探过头,在她嫩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玉颊上吻了一口,在她耳边柔声道:「娘子须知,闺中之乐,甚于画眉哩……」双手放开她头发,让那缎子般乌黑油亮的秀发自然垂落,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复在她胸前娇乳之上,温柔捻搓起来。
「哎呀……夫君!妾身蒲柳之姿,可经不起夫君这般鞑伐……莫、莫要弄了」罗刹女微微娇喘,软玉温香的身子柔柔放松,向后靠在儿子怀里,扭过头,和他口对口的亲着咀儿,幽怨告饶道:「昨晚睡前到眼下,不过五六个时辰,妾身便被你弄了三回牝户,两回屁眼,泄得骨头都酥了呐!眼下可再挨不起夫君肏弄了!莫非夫君想要妾在你那银枪鞑伐之下,脱阴而死么?」红孩儿心头微凛,按在她胸前乳上的双手不觉一紧,忙道:「娘子说甚么胡话?为夫怎生舍得如此?」顿了一顿,又调笑道:「谁教爱妻身子这般敏感,今晨只弄了你后庭一回,都能让前边阴门泄闸如洪哩!」「还不是……还不是夫君日日玩弄,把妾身屁眼调教得如此不堪的呐……」罗刹女大羞,扭着腰唔唔撒娇,嗲声嗔道:「郎君便爱是弄人家屁眼……自从成亲那日,夫君给那处破瓜之后,哪天不弄它三回四回?偏生郎君手段了得,每回都弄得人屁眼快活无比,妾身便是个泥人,也须得爱上后庭之乐了哩!」「为夫才是泥人,娘子却是水做的呐!」红孩儿一边和她软语调笑,一面思忖着,也该让母亲知晓自家精液妙用了——自从给母亲疗伤时突破伦理以来,他还从未将阳精泄在母亲口中,对母亲的子宫扩张也是昨日才第一回进行,还未在子宫里头射精。
故此哪怕母子俩合欢交媾已数十次,罗刹女却兀自懵懵懂懂,丝毫不知儿子阳精竟然含有丰富元阳灵气。
以前是怕太早让母亲知晓了阳精的诸般功效,会削弱她贪欢之念,分散她沉迷肉欲之心。
若母亲也像绿绮、红袖一般,每次欢爱完毕,便急急忙忙闭关修行,对她的调教如何还能进行得下去?如今既已定下了每隔四日,才轮到主奴之日的规矩,平日就不用再调教了,该习武时就习武,该各自吐纳还是得各自吐纳。
而且按照从妲己处得来的经验,吃了自己天地元气充沛的精液,也能加强母亲身子体质,能让她泄身后更快恢复。
红孩儿放开她娇乳,笑道:「害得娘子连续泄身,确是为夫不是,娘子辛苦了……来,为表赔罪之意,今日娘子且不用自己动手,便让为夫为娘子妆扮罢!」伸手拉开梳妆盒子,拿出胭脂水粉等物,便为母亲打扮起来。
罗刹女原本便皮肤晶莹白皙,直如羊脂白玉一般完美无瑕,红孩儿便也不给她香腮上扑甚么米粉铅华,只擦了一层淡淡胭脂,便添了三分娇艳;提笔蘸上青黛,描出远山般弯弯秀眉,更增千般妩媚;拿起唇纸送到母亲嘴边,让她轻轻抿了一口,染上樱桃般一点红润绛唇;眼角用轻烟淡紫描出丹凤尖儿,眉心用细腻粉红绘上一朵娇艳桃花……罗刹女甜蜜的靠在他怀里,也不见儿子怎么浓妆艳抹,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渐渐焕发出惊人之美,意外之下,只欢喜得情不自胜,双眼微眯,满脸幸福迷醉之色。
红孩儿又按照她惯常发式,给她绾了个双环望仙髻,插上各色发钗、珠花、吊坠,满头珠环翠绕,头面首饰戴的整齐;耳珠戴上宝石坠子,颀长优美的脖颈上戴上龙眼般大的珍珠项链……转眼之间,一个雾鬓云鬟,倾国倾城的绝美佳人便出现在铜镜里,脸上淡妆清新娴雅,当真是增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恰到好处。
罗刹女看着铜镜中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自己,不由得痴了,吃吃问道:「夫君,这……这真是妾身么?妾身怎会……怎会有这般美貌!」罗刹族中女子本就多为绝色,罗刹女更是族中天生丽质的佼佼者,本就生得极美,只是往常因潜心修炼,清心寡欲,平日里不是行善积德,便是习武弄剑,又或是端坐吐纳,十日中有八九日都是素面朝天,几乎没在梳妆打扮上下过心思。
即便当日与儿子拜堂,自己打扮出来,也远远及不上此时儿子为自己化妆之后,惊为天人的绝顶美态。
红孩儿亦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手中诞生的无双娇靥,拂着她耳珠笑道:「在为夫心中,天上地下的其他女子,都及不上娘子一根小指头……再说了,我的娘子本就是绝世美人儿,即便不化妆,也差不了多少呢!」罗刹女兀自不敢置信,对着铜镜左照照,右看看,压抑着满腔惊喜道:「夫君骗人!为何妾身自家妆扮,从末有如此……如此剧变?而夫君头一回给妾身化妆,便这般……这般……」「娘子不过是平日末曾注重过打扮罢了」红孩儿嘿嘿一笑,在她耳边柔声道:「况且我已不是第一次给你化妆了哦!为夫自从懂事之时起,便日日思慕着娘子,夜夜辗转反侧……都数不清在梦中给你画过多少次妆了哩!娘子娇颜每一分该如何打扮,为夫都是早已熟透在心,动手时历历在目,自然熟稔了」
「夫君……」罗刹女感动得芳心都快炸开了,眼泪汪汪的扁着小嘴儿,欲哭哽咽道:「妾身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夫君如此宠爱!却教妾身……教妾身何以为报?」「其实为夫也是有私心的哪!」红孩儿笑着指了指自己小腹下硬邦邦、朝天高翘的玉麈:「若是美若天仙的娘子画好了红妆,戴齐了头面首饰,却乖乖跪在为夫脚下,放荡的吃着为夫的宝贝,岂不是更加令人赏心悦目?」罗刹女不由得「扑哧」一笑,娇嗔道:「夫君讨厌!偏偏在人家感动之时,却来逗人家发笑!」水蛇般柔软的身子从锦墩上滑了下去,转身盈盈跪下,春葱般的柔荑握住儿子坚硬阳根,轻柔的上下套弄,仰起脸,水汪汪杏眼看着儿子:「夫君坐下来嘛!你这般站着,妾身可不方便呢……而且你坐下之后,妾身还可一面吃你的宝贝,一面给夫君暖脚呐!」红孩儿大乐,依言在锦墩上坐下。
罗刹女果然抓住他一双肉呼呼的小脚放进怀里,脚心踩着自己娇乳,按着他脚背,在乳上圜圜转转揉了起来,娇声道:「夫君……妾身的奶子,夫君踩着可还舒服么?」红孩儿闭着眼赞道:「舒服……娘子美乳又软又绵,真是天下第一等的暖炉呢!」罗刹女甚是欢喜,抓着一缕自己耳边鬓发,轻轻的绕在儿子肉棍上,昵声道:「夫君喜欢就好!妾身真是爱煞夫君了……好想就这样将夫君永远栓在人家身边哦……」侧过螓首,捧着被发丝缠住的滚烫玉茎,贴在娇艳绝美的脸蛋儿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满脸迷醉之色。
红孩儿失笑道:「娘子是想拴在为夫肉棍上罢?」罗刹女嘻嘻一笑,在儿子晶莹如玉的嫩白肉棒上吻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胭脂唇印,张开小嘴儿,将圆圆的龟头含入口中,吞吞吐吐的啜吸起来。
淅淅呼呼的口水声响,和嗯嗯唔唔的娇哼声中,罗刹女双颊凹陷,一边努力吃着儿子玉茎,一边抬起湿润的眸子,温婉柔顺的看着上面儿子的脸,细密睫毛又长又翘,忽闪忽闪地,说不出的乖巧可爱。
娇艳红唇上的胭脂渐渐被唾液融化开来,随着她小嘴儿吸着棒身进进出出,将白皙的玉麈染上了一缕缕艳丽的鲜红。
红孩儿脚掌揉搓着母亲那对娇小柔软的乳房,还一边脚趾夹住两颗肿胀的奶头拉扯玩弄,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宝贝上沾了你嘴上胭脂,真像那日为你后庭破瓜、染上你处子落红时的模样呢!」「嘻……还真是有些相似哩!」罗刹女吐出湿漉漉的肉棍儿看了看,纤纤素指握住棒身上下套弄,嘴角挂着甜蜜笑容,显然也是想起了当日将自己完璧媚肛奉献给爱子的情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龟头顶端的马眼口,吃吃笑道:「再不,今日夫君便将宝贝变长些,一举给妾身的喉咙、食管和胃袋都开了苞罢!正巧今日乃是定下角色扮演之后,我二人首个夫妻之日,夫君正该夺去妾身几处处女才是哩!这染红的胭脂不就真是妾身喉咙食管的破瓜血了么?」
红孩儿不由得兴奋起来,却仍有些顾虑,迟疑道:「这……娘子还末习练过深喉之技呐,头一次便要直入胃袋,
只恐娘子受不住哩!」
罗刹女嘻嘻笑道:「妾身亦是个略有所成的地仙呀!憋气一两个时辰也是等闲,无非便是喉咙食管受不得激,呕些胃中物事出来罢了……然而妾身却是深信,夫君即便瞧着了人家呕吐丑态,也不会对人家心生厌憎,既然如此,妾身还怕个甚么?」
红孩儿一想也是,不禁跃跃欲试,便教母亲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伸长脖子,抬起脸儿,让她的口腔、喉咙,和食管胃袋呈一条水平的贯通直线。
他自己双腿微蹲,两手捧着母亲脸蛋儿,挺起肉棒,刺入她张大的小嘴儿之中,默运变化之法,胯间玉茎慢慢变长,缓缓往她喉头钻去。
「呜……」
罗刹女发出哀哀哼鸣,粗大滚烫的阳具贯入喉咙,果然使她胸腹烦闷之极,喉头呃呃的闷声干呕,娇艳如花的俏脸涨得通红,喉头食道痉挛不已。
红孩儿只觉那抽搐不休的湿滑食管,像极了她高潮之时蠕蠕而动的阴道,又似在努力排挤异物之时的娇嫩直肠,裹得肉棒爽得不行,只是看着她眼圈儿都红了、眸子里泪光盈盈的模样,心头怜惜,道:「好了,娘子,这次为夫已夺了你喉咙与食管的头汤,如此便够了,日子还长着哩!待今后你练好了深喉之技,再来取走你胃袋初次不迟」
说着,小腰后退,便要将插在她食道中的肉棒退出来。
罗刹女大急,忙抱住他腿不让他后退,虽因喉咙与食管都被儿子肉棒贯穿固定,而无法大力摇头,却竭尽所能的快速摆动螓首,鼻子里呜呜呜的急切哼哼,只是不允让儿子半途而废。
红孩儿抚着她头发,笑道:「那好,为夫可要把你食管当做小穴来肏弄了唷!」
罗刹女欢喜的连连点头,小嘴儿尽力大张,将儿子玉麈纳入喉咙深处,还将舌尖尽力探出唇外来舔他卵蛋。
红孩儿一狠心,抱着她螓首,插在母亲咽喉中的肉棒再度伸长,直入食管,小屁股望前一挺,又硬又烫的肉棍儿猛地冲破了罗刹女食管与胃袋相连处的贲门括约肌,将一颗浑圆龟头送进母亲胃里。
「呕……呜……呕…」
罗刹女胸腹烦闷之极,忍了一阵,终于耐不住,「呜噗!」
一声,呕将出来。
一股黏稠如米浆的灰白胃液混着些许食物残渣,从她口中含着的肉棒四周、及一对琼鼻鼻孔中喷涌而出,全溅在儿子小腹上,滴滴答答的滑落下来。
红孩儿虽是怜惜非常,却更不忍拂逆母亲一片痴心,捧着母亲双颊,果真如同肏穴一般缓缓抽送起来。
罗刹女只憋得俏面通红,额角及脖颈上青筋勃起,一对美眸红通通的泪流不止。
被胃中酸液堵满的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喉头喀喀作响,一股股温暖粘稠的黏浆不停自胃中涌出,顺着下巴淅淅沥沥,淋漓不绝。
伸直的喉咙被粗大的肉棒肏弄得在膨胀-正常之间转换形态,场面淫邪之极。
「哦哦……娘子胃中温热浆水一波波浇在为夫龟头上,好不舒爽……」
红孩儿一面轻插缓送,一面赞叹道。
肉棍在她口中喉头进进出出,搅得她满嘴酸涩胃液「咕啾咕啾」
的,发出黏嗒嗒的水声。
罗刹女得了爱郎称赞,欣喜之下,伸直了脖颈,更加卖力吞纳起来。
挺直了嵴背、匍匐在地的赤裸娇躯一前一后的耸动着,彷佛一头被长矛前后刺穿的白羊儿一般,用身子的挺送,来吞吐、套弄贯穿了整个咽喉肚胃的玉麈。
她柔嫩胃袋儿给儿子龟头又戳又顶,更是痉挛抽搐得停不下来,胃中酸液一股一股往外呕出,过不多时,胃中吐无可吐,便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