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状同人改编—劫后余生(七)2022年10月30日另一个房间中。
精液这时从方琴语那肿胀起来的蜜穴中不断流淌而出。
陈重山才刚在这位当了母亲的女人子宫内灌满了精液,现在已经插入了她的菊穴内,并且开始了高速抽插。
“主人,语奴想要,给我!”方琴语感觉到肛门处不断传来的快感,整个菊道内完全被男人肉棒填满的舒爽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地高叫起来。
虽然并不是最快被调教完成的女警,但在十三位女警中唯一已为人母的方琴语,那肉体敏感度并不比起任何一位姐妹低。
作为三十多岁的女人,生过孩子,又经历过如此严酷的调教,方琴语的欲望可以说是相当强烈。
如果此时的她仍然身为女警,或许还能以工作和战斗将欲望压制着,但当自己枯坐于这个华丽的囚室中,欲望便时不时会突然涌动。
因此,这时的她即使撇除了性奴的身份,却仍然能够在性能力强大的陈重山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当然,肉体上的满足是一回事,方琴语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令她必须要尽力为陈重山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激烈的性爱结束后,还在喘着气的方琴语已经急不及待地撑起上身,然后向着陈重山问道:“主人,语奴可以现在看吗?”陈重山吻了她的脸颊一口,然后便默默地点了头。
表情兴奋的方琴语立即飞快地下了床,然后跑到了书桌上,拆开了陈重山刚刚带进房间来的公文袋。
袋内装着的,正是方琴语的女儿,许芷萱的近照。
原来,在四个月前,方琴语刚进来这秘密会所不久后,陈重山便已经花钱在龙城聘了人,让他们有意无意地接近方琴语的丈夫和女儿,并借机拍下许芷萱的照片。
当然,陈重山承诺过绝不会伤害父女两人,而他也的确没有任何原因要这样做。
不过他也有点小心机,例如那些照片中永远也没有方琴语丈夫许强在内,而同样心思细密的方琴语也感觉到对方不想这样做,于是也就没有强求。
而且与卞秋莎相似,陈重山为许芷萱设立了一个金额不少的基金,方琴语知道他大可不必要这样做,因此即使内心仍然恨着他,但也难免有点感激。
陈重山每个月找方琴语进行侍奉的次数并不算多,而自从当天起,方琴语变得开始期望他的到来,因为他基本上每次都会给自己带来女儿的近照和其他消息。
而为了令陈重山继续带来女儿的成长照片,方琴语也变得更加努力,每次与陈重山做爱的时候都会格外认真,而且还会主动地送上热吻和让陈重山吸吮自己的母乳,这远远超过她作为性奴服侍客人的最低要求。
“你的女儿最近特别喜欢玩摇铃,我问过专家,应该是因为这个年龄的宝宝在成功制造出美妙声音时,会觉得自己很聪明。
”陈重山这时躺在床上悠然地说道。
“真的吗?她很可爱吧。
”听到女儿的消息,方琴语总会无比的激动,尤其是看到那张女儿玩摇铃的相片,更是让她兴奋地问起陈重山来。
“确实很可爱,妈妈的基因还真好。
”陈重山附和着,在看到方琴语笑得如此灿烂时,他的内心也感到有点温暖。
他为方琴语带来照片的时候,其实比他改变心态和设立这个计画的时间点还要早,因此这一切并不完全是为了攻略她的内心才做的。
虽然方琴语确实是他的性奴,而且现时是自己令到这母女二人骨肉分离,但他也不想彻底剥夺对方作为母亲的最后一点权利,亦从来没想过用许芷萱来威胁方琴语。
毕竟陈重山很清楚,用人质的方式来威胁女人,然后还妄想能得到她们的爱,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这时,他向方琴语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再次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再次亲手抱住她呢?”方琴语听到后呆了一呆,然后将头转过来望向陈重山,那目光中带着一点哀怨:“语奴我……可以吗?”陈重山看着她,坚定地点头说道:“可以,而且可能用不着等很久,几个月后就行了。
”方琴语的两道泪水突然刷一声落下:“主人,我想,我想!”陈重山看到激动起来的她,然后便上前搂住她说道:“成为我的妻子吧,这样我就会还你自由了。
”与其他每位姐妹一样,方琴语同样惊呆了,不知如何反应。
然后陈重山便一五一十的将他的未来计划说给方琴语知道,最后补充了一句:“换言之,你要放弃你现在的婚姻,下嫁给我。
”方琴语心中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她在结婚的时候曾经承诺除了丈夫许强之外,这一辈子不会再爱别的男人。
但是在之前的性奴调教之中,她的心灵虽然尚在苦苦坚守,身体却已失去控制。
而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她竟然发现自己渴望着被捆绑起来奸淫,被操至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将身心交予那个能征服自己肉体的男人。
而幻想中的那个人,却不是丈夫许强,而是陈重山。
想起自己这具淫荡到极点的身体,即使能逃出这里顺利回到家中,她也没有面目再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多次占有了自己的肉体,自己亦将他视为主人,不过……他真的能占据自己的内心吗?不是不可能的,方琴语这时感到有点凄酸,她觉得对方就好像是命中注定要来征服自己似的,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永远都是完全赤裸,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在方琴语内心争扎着的时候,陈重山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抱到床上,然后开始轻柔地抚摸着她。
陈重山比起任何人都更熟悉她身体的反应,那充满母性的丰腴肉体,他伸手抓住在方琴语胸前两颗跳动着的肉球,把这个E罩杯的惊人巨乳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用指头捏着挺立在乳峰上的粉红色乳头。
一瞬间,两道白滑的乳汁从那乳尖上直直喷出,方琴语的身体如遭电击般抽搐起来,嘴里发出猛烈的呻吟,那声音绝对能令男人陷入疯狂。
在她的性经验中,只有陈重山能用各种方式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感觉。
在他的手上,自己不再是那个坚毅而刚强的女警,而是一个敏感而淫秽的女奴。
虽然陈重山还没有得到答案,但毕竟来日方长,他一点都不紧张。
而今天的夜幕才刚降临,在这漫长一夜中,方琴语注定要再次在对方的身下迎来无数次高潮…………在房间的大床前,两个身姿优美的女人赤裸地面对面被绳子吊着,双手紧绑在身后,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胸前四团丰满的肉球上,四颗鲜红娇小的乳头正不断互相磨擦着。
杜枱青和杨栖桐的秀丽脸庞此时距离彼此只有不足两公分,几乎只要嘟起嘴唇,两人就能够亲吻起来。
陈重山这天把她们两人集合在一起,然后用上这种羞耻的姿势绑住她们,接着就离开了房间,不知道想做什么。
杜枱青也不知道杨栖桐在想什么,她只感到自己羞愤欲死,好姐妹的乳头正在与自己的乳头不断磨擦,令她竟然无耻地感到一丝快感。
杨栖桐当然也不知道杜枱青在想什么,但她的脑海中想着的东西却和对方一样。
如果这时两人能心灵相通,或许知道对方想法的她们会松一口气,让气氛没有那么尴尬。
虽然两人亲密无间,但却不像是夏语冰和凌云凤的那种关系。
她们会一起逛街购物,一起讨论男生,想像着自己和对方将来的男友。
当然,她们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天与对方爱上同一个人,并且一起分享着同一个男人。
不过在这一刻,她们两人的内心有着一个共同的秘密,就是在半个月前,陈重山都各自向她们求了婚。
开朗健谈的陈重山常常会和自己的女奴聊天,而因为身体已经屈服,女警们也不能够板起脸对着主人,不听他的说话,于是也只能开口回应。
慢慢地,她们透过陈重山说的话,开始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更多认识。
而且这个沟通并不是单向的,陈重山也主动尝试了去解她们的过往,表情看上去很真挚,令她们也只能将自己的故事一一吐出。
因此,随着时光流逝,杨栖桐和杜雨晴对陈重山的仇恨慢慢淡化,并且至少已经能像朋友一样聊天。
与王静淼的情况相同,两位只有23和24岁,没有恋爱经验的年轻女警,其实却在一步步的落入陈重山设下的爱情陷阱,彷如小女孩般被玩弄着。
后来,陈重山向她们求婚后,便在她们各自的面前描绘着那美好的将来,一起生活在那间三千平米的豪华大屋中,除了舒适的生活和完全的自由,事业、家庭、兴趣和梦想等规划都应有尽有。
这对于被囚禁成为了性奴的女人来说,确实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加上陈重山的外表帅气,学识渊博,更是令她们想着过去的事就由他过去吧,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愿意为自己作出改变,不去当任何非法的勾当,并且能够给予自己一个有希望的将来时,那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就是身为女警的尊严令她们迟迟末能突破那最后的心理关口,真正的答应下来。
于是来到这一刻,陈重山决定加推一把。
“桐奴,晴奴,我回来了。
”这时陈重山回来了,他的手上拿着一封信件。
杜雨晴看到陈重山终于回来,便松了一口气,然后向他问道:“主人,你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呢?晴奴不喜欢这样。
”杨栖桐也急忙说道:“对,桐奴已经有点累了,可以放我下来吗?”陈重山这时却摆出了一副哀愁的脸孔,拿起了手中的信,然后说道:“不是我不想放开你们,但我昨天收到来自大哥的一封信,他说V国的其中一个军阀知道了我将龙城的女子刑警队抓住了,然后……”杜雨晴看到陈重山罕有地露出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于是便急忙地问道:“然后怎么样了?”陈重山只好接着说:“大哥说那军阀要我将队上的其中一人当成贡品送给他,不然我们家族的末来就麻烦了。
”杨栖桐这时才听得明白,于是脸色大变地问道:“所以主人你把我们绑起来,就是要让那个军阀来挑选我们其中一个吗?”陈重山只能默然地点了点头,看上去非常无奈。
一时之间,房间中静得惊人,就连苍蝇飞过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这时,杜雨晴终于爆发起来,她打开嗓子高声向陈重山骂道:“你骗我们!你说会娶我
们为妻的,现在又要把我们送给人,你这个卑鄙无耻,本性难移的大坏蛋!”
身体紧贴着好姐妹的杨栖桐也感到怒火在心头不断燃烧,但她此时却先哭了起来,内心非常委屈,明明她已经打算向这个男人屈服了,但对方最后却不要她,这实在是太过份了。
杜雨晴看到哭得凄酸的好姐妹,眼泪也开始汹涌而出,然而性格在两人中较硬朗的她,仍然像疯了般连珠炮似地骂了起来:“你可恶!你卑鄙!你不是人!我恨你!”
陈重山看到对方将火气都发泄到自己头上,却没有发火,而是向她们说道:“我看你们迟迟没有答覆,我还以为你们不想成为我的妻子,所以我才……”
杨栖桐打断了陈重山的说话,用哭得梨花带雨的嗓音叫道:“我们当然想!你这个大坏蛋!”
杜雨晴也跟着说到:“我们只是末答应你而已,但你这么快就选择不要我们了,你还说要我们当你的妻子,那有丈夫会这样对自己的妻子了?你原来真的是这么无耻!你这魔鬼!你……”
这次到陈重山打断了杜雨晴的说话,但他不是用言语,而是用嘴巴。
他在杜雨晴说话的时候走了过去,然后直接地向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杨栖桐这时表情相当茫然,整个人呆住了,就连被吻着的杜雨晴本人也是一样,为什么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在这个时候还要想着接吻呢?
在长长的一吻结束后,陈重山慢慢地解开了两人身上的绳索,并抚摸着杨栖桐和杜雨晴两人的头发,然后吐吐舌头老实地说道:“其实根本没有那个什么军阀,都是我骗你们的,我只是想听你们的真正心声而已。
我的房子里,永远也有你们两人的位置,有我在,没有人能够动得了你们。
”
房间中又一次陷入了静默,这次唯一听到的就是刚才大哭过后,杨栖桐和杜雨晴两人的喘息声。
接着,她们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女奴的身份,两位好姐妹默契地向陈重山冲过去,两对粉拳不断地砸在他高大的身上。
“你这个狠心的人,我要杀了你!”杨栖桐高叫道。
“你这人渣,不得好死!”杜雨晴厉呼道。
“放过我,对不起啦,我以后不敢了!”陈重山只能抱着头跑到床上,试图避开两位女警的追击。
房间中上演了一场二女弑夫的画面……
……
秘密会所的地下室中。
“啊啊啊啊!”一位女子发出了高声惨呼,然而声音中却带着一丝微妙的喜悦。
此时,朱紫虹被陈重山以锁链铐成驷马倒攒蹄的方式,悬挂在半空之中。
陈重山看着眼前这位高挑美女,眼中满是贪婪与渴望。
朱紫虹是一名典型的运动型女生,小麦色的肌肤配上1米72的骄人身高,令她看上去身材略带骨感,双腿修长有力,很像那些在运动会上挥洒着汗水的短跑好手。
事实上,像朱紫虹这种类型的女生,通常体内都蕴含着巨大的能量,而这种能量往往会有一部分转化为强烈的性欲,然而,在被俘之前,朱紫虹仍然是一名纯洁的处女。
为了应付高强度的特种兵训练,她基本上没有时间去参加任何形式的联谊和聚会,也没有机会认识到什么男生,更别说要谈恋爱了。
虽然这样,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遇到过机会的。
去年,她在省警察系统比武大赛中,见到一名比她大两年的男特警,那男生好像对她很感兴趣,还主动地问她拿了联络方式。
后来,两人在通讯APP上交流过一段时间,男方还打算趁朱紫虹休假的时候邀请她出来约会。
可惜,自我要求严格的朱紫虹却因为报名参加了一个自愿性的体能特训班,所以没空应约,自此之后两人的联络就这样不了了之。
没有谈过恋爱让朱紫虹的性欲一直被抑压着,她当然有尝试过自慰,但她却末能从这种方式中得到很大的满足。
终于,自被俘以来,朱紫虹真正的感受到自己作为女人的身体,原来是有多么的淫秽。
在被澄川大师的调教中,朱紫虹不断透过VR眼镜看着自己被强奸、浣肠、刮毛等的一幕幕画面,在极端羞耻和屈辱的情感之中,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泛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阴道更开始慢慢地湿润起来。
那深深插在自己蜜穴和菊穴的电动阳具,让她体验到被二穴同时开发的感觉,一开始她也和其他姐妹一样感到非常痛苦。
然而渐渐地,那刺激的快感便取代了痛楚,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高亢的呻吟,接着下身便开始控制不住,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在陈重山第一次到地下室看这些女警被调教的进度时,朱紫虹便已经在高潮次数上遥遥领先,尤其是阴蒂高潮的次数,只是在短短三天内已经接近40次大关。
朱紫虹慢慢发现,自己不是完全没法忍住,而是她根本不想忍住,那种从来没经历过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拔,每次高潮都会令她亢奋得浑身剧震,整个人像升上了天堂似的。
于是,当她以18天的时间达到了预定的300次阴蒂高潮,顺利从澄川大师的这项调教中毕业后,她便失去了继续坐在那张椅子上的机会。
因为她是第一个毕业的,她只能在每天在这个调教环节中,花上三小时眼瞪瞪的看着其他姐妹继续受辱。
她发现自己很想再次重回那张椅子上,与姐妹们一起“受苦”,想着想着,她被绑在身前的双手开始情不自禁地伸向自己的阴户,慢慢地搓揉起来。
后来,当愈来愈多姐妹顺利毕业,然后坐到她的身边时,朱紫虹为了不想让姐妹们看到自己的淫荡模样,于是只能努力地忍下来,直到下一个调教环节才将那欲望释放出来。
陈重山很快便留意到朱紫虹的这种敏感体质了。
一开始,陈重山会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实施各种重口味性虐,如滴蜡、鞭打、深喉窒息等,测试她的反应。
在看到朱紫虹由开始的痛苦表情,到慢慢变得非常受落,甚至是享受于其中后,陈重山终于能够确认她这种抖M的体质,而且很满意自己能够将其开发出来。
而在减少了女警们的接客频率后,陈重山为了加强朱紫虹对自己的依赖感,于是便向她提出了很多非常独特的羞耻凌虐PLAY,在她听得跃跃欲试的时候,自己却蓄意地减少了找她的次数,有时甚至半个月也不去看她一次。
终于,这天当陈重山进入朱紫虹的房间时,这位身材高挑健美的女兵忍不住哭了起来,并且跪在他的身前问道:“主人,你为什么不来看虹奴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最^^新^^地^^址:^^YSFxS.oRg陈重山搂住眼前的美人女兵,然后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又怎么会不要虹奴你呢,来吧,到地下室和我玩吧。
”地下室给人一种监狱囚室的感觉,昏暗的环境能让凌辱的气氛更加强烈,而且处刑的设备亦更为齐全。
这时陈重山拿出了一根电棍,然后那蓝色的电流弧光在朱紫虹的乳头上划过,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既痛苦又兴奋的尖叫起来,乳头亦如发情般坚挺起来。
接着,陈重山将电棍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那高高撑起的乳房上,随着一阵高频率的电击声音,朱紫虹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虹奴,爽吗?”陈重山笑着问道。
“主人,虹奴很爽!”朱紫虹高声地叫道。
接着,陈重山将那根闪着蓝光的电棍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头、耳垂、颈部和肚脐上闪过道道弧光。
朱紫虹的脸此时扭曲得已不像原
来的样子,她的双眼圆瞪着,泪水、鼻水和口水全部都喷了出来,在她那张清秀的脸上集中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哪种痕迹。
陈重山又说道:“我看你就是喜欢自己爽。
”朱紫虹哭着回答:“不是的,虹奴也希望主人爽的,难道主人你不喜欢这样虐虹奴吗?”陈重山没有回应,然后便将那根电棒一口气捅进朱紫虹的菊穴内,那强劲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不断撕裂着她的每一根经,冲击她的每一寸肌肤。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朱紫虹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那凄厉的惨叫声让陈重山都感到有些毛骨耸然。
她的身体猛地上挺,如一个羊癫症病人般抖动,脚背绷直起来,身上每一块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都清晰地凸出,全身青筋暴起。
在超过极限的刺激下,她连小便也失禁了。
陈重山心想已经差不多了,自己虽然也喜欢间中来点重口味性虐,但看到朱紫虹的凄惨模样时,他也开始有点心痛了,毕竟自己还是想娶她为妻的。
这时的他放下了电棒,然后就到被拘束起来的朱紫虹身边,用手抚摸着那张已经被各种形式的水沾得湿透的脸庞,然后问说:“虹奴,我说你当我的妻子好不好?”朱紫虹才刚被电得头昏脑胀,一时对陈重山的意思反应不过来,于是便喘着气说道:“我不要当你的妻子,虹奴要当你的奴隶。
”“呵呵,你是我的妻子,亦是我的奴隶,在人前你是昔日那个正直纯洁的自己,在人后你就是我陈重山的肉奴。
”陈重山笑着对朱紫虹说。
“真的吗?你会像现在那样爱我吗?”朱紫虹用力吸了一下鼻涕,然后红着眼睛问道。
她所指的爱,当然是指这种变态的虐辱。
陈重山拨开朱紫虹额上零散的秀发,然后淫邪地说道:“当然会,我要把虹奴你操得死去活来,还要在你的屁股上烙上我的专属印记。
”来到这一刻,陈重山已经是她的天,她的一切了,于是朱紫虹一边略带期待地想着那个奴隶烙印,一边乖巧地点点头:“好的主人,我愿意,请你好好的爱惜虹奴。
”“有多愿意呢?”“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书桌前面,一男一女坐在一起,研究着放在桌子上的几本书籍。
“所以这个情况下美国就只能够加息吗?”孟书瑾好地问道。
陈重山耐心地解释着:“对,不过事实上联邦基金利率是由市场决定的,美联储并不具备直接调节这个利率的能力,它只能够给出一个目标范围,然后调节自己的拆借利率。
在市场资金比较短缺的情况下,联邦基金利率就必然随着美联储的拆借利率一起上升了。
”
陈重山攻略每位女警的策略都有所不同,而对上孟书瑾,他竟然选择了三不五时走到她的房间,和她讨论学术知识和世界大事。
孟书瑾喜欢看书,而且是队上学业成绩最厉害的这件事,是凌云凤跟他说的。
出身于书香世家,父母都是专科医生的孟书瑾,完全继承了双亲那极为聪慧的头脑。
高中时全省第二的成绩,令全国最顶尖的大学,甚至是海外名校也争相给她奖学金。
她加入了警校后,很快便认识到当时即将毕业的师姐凌云凤,而她的成绩好得连凌云凤也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想清楚要当女警了。
事实上,论学历每一位女警都是品学兼优的模范生,她们想的话也可以进入名牌学校。
不过,为了达成当女警的梦想,她们进入了警校和军校,牺牲了追求某些知识的机会。
取而代之的,便是她们成为了格斗、枪械、搜查、犯罪心理等方面的专家。
不过,当上了女警并不代表孟书瑾的求知欲会有所变化。
“所以这就是赤霞珠和梅洛的分别吗?”“我们上次不是谈到尼采的奴隶道德思想吗?”孟书瑾相当好学,而且对各种事情都相当感兴趣,于是每次见面的最后,陈重山都会问她下次想看什么书。
虽然她一开始也不太想理会陈重山,但她本来就已经是对方的性奴,主人叫到的话她也总是要回应一下,而且有书看看打发时间,总比百无聊赖的在房间中枯坐还好。
于是,陈重山每次就会根据孟书瑾的要求,为她带来想看的书,而且还会与她作出讨论,并尽力解答她的问题。
与孟书瑾相比,陈重山的知识水平确实更胜一筹。
他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沃顿商学院,手持金融学及物理学双学位,然后还完成了硕士。
作为全球首屈一指的顶尖学院,在那里陈重山不只是得到了相关的知识,而且更重要的是见过更多世面,认识了无数在商界极具影响力的前辈。
在校友宴会上,出席的校友是巴菲特、马斯克、川普等人。
虽然依仗的是富裕家境带来的优势,但无可否认的是,陈重山即使在身手方面不是一众女警们的对手,在文化底蕴上却是她们无法比拟的。
讨论完毕后,陈重山通常就会直接离开,留下赤裸着身子的孟书瑾在房间之中,彷佛两人就是在图书室一起阅读,结束后便各自回家的书友一般。
孟书瑾喜欢有着丰富智识的男人,因此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交流下,自然对眼前这个男人有所改观,甚至因为他为自己做的这些事,但却“不求回报”,从而感到一丝酸溜溜的感觉。
而当那天陈重山用流利的英语和法语向她解说了《法国大革命史》之后,她终于涨红着脸,忍不住向对方问道:“主人你最近为什么都不和瑾奴做爱呢?”陈重山这时却伸了伸舌头,呆呆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和我做,所以见你没有提起的话,我就算了。
”孟书瑾这时有点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将自己抓来这里暴奸调教的男人竟然对自己说这种话。
但她也不可能让自己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毕竟自己心底里还是有着作为女警的尊严,于是她便说道:“主人,你随时可以拥有瑾奴的身体。
”与侵犯这个字眼不同,拥有我的身体在拒绝的味道上明显少了几分,聪明的孟书瑾无疑在表达出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陈重山没有回应,只是望了一下她那丰满白皙的裸体,然后叹了一口气就离开了,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孟书瑾。
接下来的一个月,陈重山还是没有碰过孟书瑾的身体半分,像是一位谦谦君子。
面对着这位知性俏丽的全裸美人,陈重山仍然能不动如山,确实是君子得不能再君子了。
在这段时间,当孟书瑾敏感的身体欲望来临时,她只能躺在床上用自己的手指自慰起来,而那幻想的对象,正是陈重山的身影。
孟书瑾恨他,但却发现那种恨,是由本来恨他的犯罪恶行,变成了恨他为什么竟然对自己没有兴趣。
终于,她的怨恨在某天陈重山分享了《星际穿越》背后的物理学解释后爆发了出来。
她鼓起勇气,情扭拧地对陈重山说道:“你……主人……你究竟想怎么样?”陈重山看着面红耳热的孟书瑾,然后便装作不解地问道:“我想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