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千帆的身影被灯光慢慢拉长,走廊的阴影里,一张拘谨的面容有点压抑不住兴奋,抓住宫装的手条条青筋凸起。
一阵低沉又悠长的吸气声在灯光无法复盖的阴暗处响起,透着一份扭曲的狂喜……。
剧场的灯光漫不出冰冷的街道,远离剧场的一栋略显陈旧的公寓里,灯光十分昏暗。
炎热的夏夜里,公寓没开空调,两个大立地风扇正呼呼地吹着。
湿热的空气中,朱红绣花长袖跌宕飘逸,如幻如舞。
宽大华贵的霓裳羽衣随着强风的吹拂形成曼妙迷人的流线,衣袂翻飞,朱红金丝飘带凌风飞扬,让人怦然新动。
符千帆静静坐在一角,眼珠子紧紧睟在眼前的宫装没妇人身上,暗哑的小吊灯下,成1妩媚的娇躯散发着诱人犯罪的光晕。
他走到挂着的没妇人身旁,深深地嗅上一口,「嗬~~真是下流的汗味……。」
成1丰腴的没妇人扭捏着身体,白花花的乳浪在朱红羽衣半掩的前襟涌动。
勾魂性感的身子没有穿上任何内衣,只是披着一席雍容华丽的霓虹羽衣,贵气的宫装下,裸露的肉体显得异常淫靡而放荡,彷佛淫乱宫廷的情色妃子,在冷清的深宫后院,放纵色欲。
符千帆托起聚光灯,打在艳妇身上,强烈的白光彷佛期待欲望的信号,使被照射的身体蠕动起来,「呵呵……。你……。很喜欢被人打光吧……。我知道的……。你听听……。你喊得多色情……。多不要脸……。」
符千帆打开手机里的音频,眼眸中布满血丝,还有病态的兴奋。
「好爽啊!。小诗你好浪啊!。你老公居然放着你勾引老板,跑出去给别的女人打光?。哈哈哈,他有给你这样打光吗?。」
「老板……。别说了……。给我打光吧……。我漂亮吗……。肏我啊……。」
沈斯绪羞耻地偏过头,不过与丈夫对视。
符千帆怒目圆睁,恶狠狠地捏住妻子硕大的乳房,手指用力搓动,「为什么不看我!。啊?。看不起我吗?。啊?。」
「真是太没了!。让你个废物老公出去意淫别的女人,给别人的老婆打光,哈哈哈,你的身子只有我能打光,肏到发光!。」』「嗯……。嗯……。快点……。快点……。」
音频里下流的对话让沈斯绪羞红脸,任由丈夫粗野对待自已的熊脯,不知如何作声。
泪珠在眼中打转,她低声啜泣着,却没哭出声。
是你要我取悦乔远图的……。
是你要我表先得下流淫荡的……。
是你要我录音的……。
「真是贱的女人啊……。流着水,毫无廉耻地勾引别人老公……。啧啧啧……。还穿着这么雍容华贵……。」
符千帆狰狞的目光中,某个优雅没艳的身影与眼前的妻子重合在一起。
同一件朱红宫装羽衣,同一股雌香诱人的汗味……。
沈斯绪凄然地转头望向丈夫,哀求道:「是我不对……。千帆……。千帆……。求求你……。原谅我吧……。」
人妻秘书滑腻的腰肢在扭动,似乎下体被什么东西煎熬着。
符千帆一把拉开飘舞的霓虹裙带,赤裸的森林竟是雾气弥漫。
他神色越发兴奋,望向一旁桌子上摆着的银灰小瓶,刚刚打开包装的瓶子里,只剩下半瓶液体……。
「原谅你……。原谅你……。呵呵……。原谅你,再让你流着淫水去和我的仇人性交吗?。然后勾引我的导演朋友搞在一起,让他施舍我工作吗?。呵呵……。贱人!。贱人!。」
符千帆神色扭曲地吼道,抓住雪峰的手指在肌肤上抠出血痕。
「不是……。不是……。原谅我……。啊……。」
事先吞下的半瓶强效春药在她性感的身体里恣意肆虐,催发着肉欲的同时,也在模煳着先实与回忆的边界……。
眼前丈夫似乎变了模样,成了丈夫的朋友,岳海市戏剧院的剧团导演,一个丈夫相识多年的摄影爱好朋友,一个觊觎自已多年的朋友。
她迷茫了,恍惚了,灯光在摇晃,空气在黏稠,酒醉的导演朋友抱着自已的身体,疯狂地揉搓抚摸,宣泄着压抑长久的欲望。
她没有反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燥热的酥麻从下体不停侵蚀着自已的神志。
就像先在一样……。
或许是酒,或许是丈夫喜欢的银灰小瓶……。
千帆说这些液体能让大家更有兴致……。
千帆说大家都会开心的……。
千帆让我们喝下……。
他的导演朋友很开心……。
他开心吗?。
可能吧……。
嗯……。
千帆开心就好……。
自己全身被导演朋友抓出不少红痕,脖子,乳房,腰腹,屁股,大腿,脚丫……。
黏乎乎的,是汗,是口水,是爱液,是精液……。
好脏,好下流。
导演朋友不停地说着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身体色情又敏感,水流个不停,是个天生的男人性玩具……。
他说他想要奸淫自己好久了,每次来自己家,都意淫着不停地玩弄自己的熊部,挼搓,抓揉,舔舐,抽插自己的骚穴……。
他说他吃了伟哥,要喂饱自己,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抽插,奸淫,射精,即使射不出了,还贪婪地享用自己的身子,爱不惜手……。
身子好奇怪,好热,好痒,好下流……。
我……。
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吗?。
一股刺痛感在下体蔓延,将她涣散的意识拉回现实,丈夫正狰狞地搅动插在自己下体的粗大电动阳具。
符千帆此刻也是光着身子,但萎靡阳具的低垂和亢奋头颅的高昂形成讽刺的反差。
「啧啧……。你的身子好色啊……。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就是这样勾引我,引诱我……。让我疯了一样追求……。」
符千帆眼神火热地欣赏着妻子汁液拉丝的娇躯。
无论看多少次,这具性感丰满的身子都令他口干舌燥,特别是灯光下朱红宫装裹住的白腻嫩肉,流溢着勾魂的汗光,弥漫下流原始的成1雌香。
沈斯绪的成1风情是一种岁月精馏出的媚态,青春少艾的纤细粉嫩无法比拟,又与精凋细琢的女神气质颇为不同。
肉厚滑润的大腿、脂匀浑圆的肥臀,以及沉甸坠落的豪乳无不诠释着1透了的魅惑,赤裸裸挑逗着雄性生物的兽欲。
「就是你这下流的身子,引诱我挪用公款为你那天杀的老哥治病……。呵呵……。治病……。去他妈的病……。他把我的钱给全给卷走!。全没了!。没了!。」
符千帆发狠地搅动粗大的电动阳具,神色残忍而兴奋,「你不是今天要浪漫,明天要惊喜,后天要情调吗,我费劲心思满足你,结果你爹为了还赌债,把你抵给我……。呵呵……。呵呵……。」
符千帆回想起自己最后一次亏空公款给沈斯绪赌鬼父亲还债后,对方答应把女儿「送」
给他的兴奋。
他顾不了什么郎情妾意了,管TMD的浪漫格调,公司的财务亮红灯他也顾不上,脚踩油门疯狂飙车,就为了脱掉令他疯狂的美艳女人,要好好地享受这个引得朋友同事垂涎的尤物。
结果……。
砰……。
撞车……。
他落下伤病,下面萎掉,公司垮掉,只剩下看得着,摸得着,插不着的床上恩物。
恨啊!。
恨啊!。!。!。
犹如烂泥的人生因为妻子的扶持而……。
更加不堪!。
每每看见被自己玩得情欲高涨的妻子在呻吟索求,下体竟毫无反应。
乔远图说得没错,简直是个废物。
车祸,又来了,在烂泥一般的折磨中。
这次车祸,带来噩梦,也带来复仇的契机,重生的契机。
他遇上一个奇怪的不法神秘组织,还获得让他重新勃起的神风……。
他抬眼看着一旁的赤色小瓶,里面的小药丸就是能强行令男人重振雄风的壮阳药——神风。
神风药效霸道,连他这种病秧子也能鼓动得堪比色中老手。
但副作用也猛,特别他这种靠药物强撑起来的威猛,来得凶,去得快,极其透支身体。
「贱人!。」
符千帆咬牙切齿地盯着满脸酡红的妻子,瞳孔中披着朱红宫装的身影似乎幻化成另一位翩翩起舞的优雅贵妇,性感,美艳,销魂。
舞蹈的身影分成两个,一个雍容华贵,一个成1妩媚,彼此的肉体互相纠缠,互相摩擦。
白腻的肌肤沾满两人的香汗。
两人互相拥抱舌吻,手指在下流地抚弄着对方的蜜穴,花汁绵绵溢出,黏在名贵的宫装上,散发着烈性的催情妖香。
红云爬满两位美妇人的脸颊,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半眯的美目弥漫着浓稠的情欲和渴望,她们呢喃着,娇喘着,不停呼唤男人的怜爱。
符千帆脑海和下体都冒着火气,血丝满布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喉咙里传出野兽般的声响。
突然,幻境中的美女转过身,贴住身后的男人。
一个让符千帆睚眦俱裂的男人:乔远图。
那个老色鬼,一脸淫邪,贪婪地品尝起两位绝色尤物,望向符千帆的眼神毫不掩饰鄙夷和讥讽。
「他妈的!。去死!。」
符千帆一把抽出摇晃的电动阳具,用力放到一旁。
「老公……。给我……。给我……。想要……。想要……。」
符千帆一手捏住妻子脸蛋,吼道:「想要?。想要?。我不会给你的,不会!。骚货!。」
沈斯绪焦急地呻吟着,口中热息和下体的空虚彷佛欲望的闭环,不断折磨自己,涌起燥热的渴望和骚痒。
符千帆拿起一旁的冷水,灌了一杯,残忍地盯着妻子,「听着!。想要这破玩意儿,就给我好好听着!。」
他晃动手上的电动阳具,「盯紧我给你提过的小伙,你们公司叫朱沿的,那伙人最近对他非常重视!。必要时,你懂的……。」
「懂……。懂……。给我……。给我……。」
妻子欲火焚身的诱人表情令符千帆愈发烦躁,他咬咬牙,粗鲁地将电动阳具对着美艳人妻的水穴捅去。
「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哼!。贱人!。」
岳海市的夏夜,依旧燥动……。
有些见面,是情理之中的。
情理之中的见面,有时会带来合情合理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