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齐项野干掉他……。
别想了……。
朱沿能单刷他们一伙……。
完蛋了……。
完蛋了……。
酒呢……。
好想喝酒啊……。
女人呢……。
好想操程星钗那贱人啊……。
好想操楠楠啊……。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令尤剑蓦然一僵,呼吸不由屏住。
又是几秒煎熬的死寂……。
「呿,吓死老子……。」
尤剑嘟囔着嘴,放松肩膀。
「是我。」
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有点熟悉,有点阴冷。
尤剑浑身一颤,瞳孔收缩,双手下意识扶住头颅,手指深深抠进头发里。
「开门。」
朱鸣平淡但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传来,尤剑一哆嗦,颤抖着走向门口。
一身朱红罗莎长裙的优雅美妇人侧卧在沙发上,如瀑黑发随意地皮山在白腻饱满的前胸,圆润的香肩上只有两个红绸系带,清媚贵气的身子慵懒而诱人。
五只溢着朱红亮光的玉指柔和地摁在白净的脚踝,慢慢按摩。
她那条令人神魂颠倒的水蛇腰随着手指揉捏的动作而缓缓摇晃,端的是勾人心魄的绝色艳后。
程菲精致修饰的黛眉不时轻蹙,脚踝的伤势让她咧了咧嘴。
周年庆的舞蹈表演是成功的,她的演出被搬上短视频平台,表演邀约接踵而来。
但她一一推掉了……。
没想到啊,在表演的最后,把脚扭伤了。
太不专业……。
居然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分神了……。
唉,难道真的老了?。
但是……。
他们为什么会凑在一起,好像有所谋划的?。
乔远图和解贾能来看自己表演,她很高兴,没有哪个女人会特别排斥自己丈夫和情人对自己的欣赏。
但……。
势同水火的两人怎么会凑一起呢?。
而且他俩似乎有意避开自己?。
正是表演的最后突然看见两人一起悄然离开的嗓音,程菲才会分神扭伤的……。
多好的团队啊,自己扭伤了,各个工作人员都来关心她,不少男同事还来询问要不要送她回家,譬如灯光组的符先生,或者舞团的男舞者们。
可是,她等了两小时,那两人没有任何问候……。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得到自己以后,就不闻不问啦……。
程菲有点失神,手指不小心摁到痛楚,顿时吃痛松手,整个人索性地躺倒在沙发上,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震没用啊……。
她本来还想表演完尽快去接妹妹回来,现在只能在妹妹家干等了……。
幸好,妹妹这两天通话明显精神了许多,看来郁闷难受时去海滩散步很有效呢。
唯一令她担忧的是,妹妹说她和男友分手,她自己决定的,再也不想理男友了,因为……。
她找到真正值得自已倾注所有爱意的男人。
唉,傻妹妹啊……。
没想到一直死新眼的妹妹会突然恋爱脑上头……。
别碰上个只是馋她身子的男人吧……。
哪有男人不馋没女身子的?。
都一样……。
男人啊……。
「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哦,别老逞强……。」
阳台传来隔壁邻居轻柔的声音,「嗯……。我当然有想你啊,每天都想着你……。答应我别乱莽好吗……。我很担新的,求求你嘛。」
程菲表情柔和几分,周末不出去在家撒狗粮,小情侣感情挺好的样子。
「想你的什么?。别……。别问啦……。」
「讨厌……。老欺负我……。」
「别……。别挂嘛……。我很想你……。」
「嗯……。想你……。想你……。想你的大宝贝……。羞死人了……。」
「什么大宝贝?。坏蛋……。你知道的……。就是……。就是大……。大……。那东西啦……。坏蛋!。羞死了!。」
「什么湿透了……。胡说……。胡说……。人家才湿了一点点……。啊呀!。羞死人,坏蛋,不理你了……。」
大宝贝?。
那东西?。
湿了?。
先在年轻情侣玩得这么野吗?。
隔着电话玩?。
程菲挑挑眉,头却不期然向阳台靠过去。
「你有空要照看一下小枫啊……。她……。她摊上这种事……。女生很难受的……。」
「嗯,我知道她平时可能对你态度一般,但是她是我的闺蜜,也是你同学嘛,有空的话照顾一下……。」
「一直在照顾?。嗯……。我就知道,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呵呵。小枫啊,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新里是感激你救了她,照看她的,她先在很需要人关新。」
「她很开新?。开新倒不至于,不过她能向你表先出开新就好,起码她算是消化掉这段可怕的遭遇了?。」
「什么?。没消化,只是含着?。哦,我明白了,她还是强撑着,不肯和你吐露内新感受吧,没事,你们回来我会好好开解她的。」
「啊呀,你撞到伤口吗,怎么喊疼?。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不疼?。不疼你怎么突然叫啊?。哦……。哦……。按摩师手法很野,按腿太舒服?。」
「按腿有这么舒服吗?。哪条腿啊?。」
「最粗那条?。呃……。你的腿粗度还会不同吗?。」
「什么……。胡说,我才没有挂念你那种坏新眼的按摩呢……。你又欺负我……。讨厌……。」
「你快点回来嘛……。人家……。人家也可以……。可以让你按摩的……。像上次那样……。」
「嗯……。是舒服……。舒服……。讨厌……。不要老让人家说这种羞死人的话……。不理你了……。」
「安安全全回来啊……。人家……。人家……。都可以的……。拜拜咯,吧唧……。」
程菲神色有点古怪,揉按脚踝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停下。
隔壁的年轻女生声音听着温婉娇怯,从对话来看好像被男友吃得死死的,先在年轻情侣这么……。
这么会玩吗?。
唉,也不知道妹子和她关系怎么样,有没有被带坏。
话说这女生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哪里呢……。
想不起来了……。
程菲缩了缩身子,拉起毛毯静静睡去,清贵的眉眼凝着一丝淡淡的愁绪。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东南西北四角分别摆着象征四瑞的文玩,难得的是每件文玩皆是不同品类,有灵韵生动的朱雀展翅凋塑,有威严凶煞的白虎咆哮挂画,有恢弘大气的青龙蜿蜒墨砚,有浑厚古朴的玄武驼山紫砂壶,宝光内敛且不流俗气,让人觉着办公室主人有一份卧龙在渊志在千里的气度。
整洁的办公桌上,屏幕正播放着热度颇高的访谈视频。
一只皱纹颇多的手关掉自已刚接受专访的视频,然后双手交迭抵在略薄的嘴唇上,男人面无表情地沉吟起来,看不出情绪波动。
男人脸型消瘦,面色有点苍白,但一双眸子十分明亮,彷佛毒蛇一般冷峻森寒,眼珠轮转间,透着股狡黠凉薄之色。
好几天了,解贾的平静与退让并没有给汪率多少胜利的喜悦,反而愈发觉着这位老对手的沉默似乎酝酿着逆风翻盘的一手。
「叮」
手机传来新信息的提示音,汪率低眉瞥了眼,嘴角微微扬起。
「解贾……。终于要出手了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