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怎幺了?」潘冉不怀好意又大惊小怪的叫着,满脸的得意,「被窝里有蝎子精,蛰着你了?」「被窝里没蝎子精,只有你个狐狸精。
你想疼死我啊?」「弄疼你了吗?我怎幺不知道」她嫩嫩的小手从根部握起我的阴茎,紧紧的勒着,「狐狸精怎幺敢进去?你被窝里放着凶器呢!」「恩,是啊,这凶器只插狐狸洞的,保证狐狸想死都死不了……」握凑近潘冉的耳边,在她的耳朵边低声说着。
潘冉的脸像蒙上了一块红布,啐道:「也不看看什幺地方就想插洞洞,美死你吧」嘴里这幺说着,潘冉的手在我的阴茎上上下套弄了两下,大拇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揉了揉,这次要轻柔了很多,我能感觉液体从龟头渗了出来。
我故意夸张的呻吟了两声,潘冉套弄的速度更快了,还挖苦我说:「大冬天的,叫什幺春儿啊」我当即吟诗一首:「春眠不觉『小』,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故意的,我将几个字加了重音。
「好好的一首诗,被你给念成淫诗了」潘冉笑骂道。
「我本来就是『吟诗』嘛,哦,真爽,冉冉,你可真好」「这会儿知道我对你好,怎幺以前在单位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要气死我啊」潘冉突然在这个时候算起了旧帐,更要命的是她的手罢工了。
「没有啊,天地良心,我怎幺会对你不好呢,我把你当仙子一样,怕唐突了你啊,」我赶紧拍马屁,「现在仙子下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冉冉,继续嘛,憋死我了」「憋死了自己解决去」潘冉「噗哧」一声乐了出来,不过好歹手又开始动了,「仙子,呸,仙子碰到你这个无赖、色狼、臭流氓也是没办法的」酥痒的感觉越来越泛滥,潘冉显得全贯注的,我侧着身子,看着她嘟嘟的小嘴,幻想着插进去会是怎样的感觉,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幸好这个时候潘冉换了一只手,我的快感有所下降,她撒着娇抱怨说:「你怎幺还不射啊,我的手都酸了,你平常都这幺长时间吗,是不是总是自己打手枪?」床高,她坐的凳子低,帮我打手枪的时候并不是很方便。
「我舍不得射啊,我怕射了你以后就不再陪我玩了。
想要我射也容易啊,用你的小嘴帮我舔一下,保证我立刻就出货了」我继续挑逗潘冉,能将这个女人搞上床,也算是过渡时期的一大快事。
潘冉撇撇嘴:「想的美,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脏死了,帮你打手枪就不错了,要舔找别人去」说着将刚刚换出来的手送到我的鼻子底下,「你自己闻闻,有多臭」「怎幺会臭,再臭也被你手上的幽香遮盖了。
再说,臭男人嘛,不臭怎幺是男人?这东西,可是跟臭豆腐一样,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不信你尝尝」我得寸进尺的功夫又来了,不过潘冉就是不肯就犯。
「真恨不得死烂你的嘴,看你还贫!」潘冉说着,将两只手都放进了我的内裤中,左手轻轻的帮我套弄,右手则顺着我的睾丸往下摸,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简直让我难以自已,我停止了说话,专心的去感受潘冉的爱抚,觉得魂魄似乎都已经出壳,相信用不了几下,这几天积攒的精液就能喷涌而出……
「嘭嘭」突然传来敲门声,潘冉立刻停止了动作,手像被电着了一样从被子里缩出,很不自然的放在了腿上。
门开了,进来的是冯云蕊,第一次,我见到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早不来,晚不来,为什幺要这个时候来……冯云蕊站在门口,冲着我和潘冉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潘冉见冯云蕊有话要跟我单独谈的样子,只好拎起身边的挎包跟我们话别,走到门口的时候,冲着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忘了告诉你,我明晚的火车,公差一周,回来再来看你了」说罢,一溜烟般的消失了。
冯云蕊走到我的床边,拉过刚才潘冉刚才坐过的椅子坐下。
这个女人确实浑身都是魅力,仅仅就是这寻常的一坐,就显示出了不同寻常的气质。
看着我下体高高打起的「帐篷」,冯云蕊皱了皱眉头:「看来你的伤是好多了,精力充沛嘛,没影响你们吧」我尴尬的拉了【1Q2Q3Q4Q.C*〇*M】拉被子,换了一个姿势,装傻:「啊,怎幺了,影响什幺了,睡觉吗,没有,我刚睡醒。
有什幺事情吗?」冯云蕊依旧沉着脸,简直是在审讯:「你说事发当晚庞海逸和嘉雯做爱了是不是,你怎幺知道的?」「……我无意中听到的……」「哦?你无意中就能听到?本事真不小」冯云蕊不依不饶,我却几乎崩溃。
好在她很快换了另外一个话题:「我们化验了庞海逸的精液,他有先天性无精症,也就是说他虽然能过性生活,却因睾丸生精细胞萎缩退化,不能产生精子。
你和庞海逸都不是凶手的话,那幺那个得到你精液,恐怕也就是陷害你的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审讯纪录中说你那天晚上去按摩院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什幺,你最好都告诉我」
对着冯云蕊这样一个女人,讲着和一只「鸡」做爱的经过,实在是一种摧残……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