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有些懂了的点了点头:那就是说杀这些人的,是一个苗疆的人
五驸马摆了摆手:不一定。我只是说苗疆那边会有此类案件发生,但是养蛊之人,并不全是苗疆的他顿了顿,仿佛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好些年前,五毒教被长公主派兵瓦解之后,好多未死的教徒都流向中原
朱富蹙眉,怎么又多了个五毒教
五驸马又跟朱富走了一阵之后,实在是受不了,便告辞回去了。
朱富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心里的疑惑又比出门时加多了一重。
长公主府的偏院中,几个人围成一圈,正研究着什么。
五公主和朱爹分别站在池南左右,对眼前的景象表示着强烈的恶心。
只见一具人体之上,满是疮脓,身体的主人已然奄奄一息躺在那里,出气多过吸气。
我去把她弄出来的时候,差点吐出来,幸好带了些盐水去浇了下,否则这丫头身上还爬着蛆子呢。
朱爹以两只手指捏住鼻孔,尖声细气的对池南说道。
五公主以丝帕掩鼻,只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看了,池南则镇定自若,面无表情的盯着床铺上的凄惨女人,仿佛那些溃烂的伤口于她来说不过就跟猪没什么两样般。
这毫无疑问正是蛊毒,如果我猜的不错,应是情蛊之一的缠绵。五公主向后退了一步,走至门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如是说道。
朱爹听她如是说,不禁嘴:缠绵蛊就是那种以破坏人肌理使皮肤溃烂消融,而后又融入皮下感染的东西情蛊里面,就属这种最恶心了。
五公主点头,庆幸不用再开口解释这种蛊毒的作用,因为,鼻尖挥之不去的是脓疮散发出来的恶臭,如果此刻再让她开口的话,一定会当场给吐出来。
池南冷冷的看着床铺上的人,问道:
当年我中的是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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