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今日还是暂且如此,不等朱富再开口说话,她便边走边骂,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小院子,紧锁院门,一副完全赖定这里的无赖模样。
驸马,这贵喜嬷嬷被关了半天,虽然很气愤,但神看起来有些不济,她指着兰姨离去的方向,对朱富问道。
朱富头大如牛,他真是讨厌极了自己的格,一点都不干脆,原想现在就把兰姨赶走,却总是被她三言两语就逼得节节败退,看来兰姨是拿住了他的七寸,赖定他对她们下不了狠手,才这般嚣张。
唉,他该怎么办呢媳妇,他该怎么办带着满脑子的烦恼,朱富对于兰姨那种无赖本无计可施,只能如一只斗败的公般垂头丧气回了房间。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朱富便出门了。
对于兰姨,他还是抱着惹不起就躲的态度,出门前跟贵喜嬷嬷支应过了,不必再满足兰姨的任何要求,如果她再找人动手,就派人到律勤馆告诉他,他立刻回来。
朱富出门之后,一乘软轿在公主府门前停下,池南从轿中走出,门房的老张头见着她,简直比见到观音菩萨还要兴奋,他殷勤的跑前跑后,对池南热情的有些过分。
池南虽觉奇怪,但也没有做声,人嘛,总有那么几天神经不正常。
老张头瞧着自家公主的回归,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几日的闲气他也受够了,听说那个婆娘昨晚竟然敢指着驸马的鼻子骂人,实在太过嚣张凶悍了,这种人,就该有人收了她,免得她继续为祸人间。
而这个收她之人,不必多言,自然是公主大人,老张头暗爽心间,本想着去贵喜嬷嬷那里通报一声的,后来一想,也许这一回,他不去通报公主回府的消息比较好一点
兰姨睡醒了之后,先是打听了下朱富在不在府内,听说他一早便出门了,跋扈的态度骤起,拿着小竹条,督促府里的丫鬟们做事,一会儿要喝茶,一会儿要吃点心把丫鬟们忙得团团乱转,稍有反抗之言,便是好几下竹条抽到她们身上。
贵喜嬷嬷得到过驸马的指示,知道兰姨又在府内作威作福的时候,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将一个因为奉的茶水太烫而被抽竹条的丫鬟护在身后,刚想开口与兰姨理论,却被对方劈头盖脸的竹条抽得说不出话,左躲右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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