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士兵恭恭敬敬叫了声王大人,便把萧若的身份及来意说了一遍。
王姓校尉面色一松,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吩咐领队士兵回去守门、自己亲自给巡察使大人领路。
王姓校尉将领队士兵是远后,朝萧若小心翼翼道:“黄大人远来辛苦,请到营中上房喝一杯茶,歇歇脚,我们高将军很快就会去见你。
萧若摇头道:“不用麻烦你通报了,皇上交待的事非比寻常,本官要直按见你们高将军。”
王姓校尉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不方便出口。既然巡察使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坚持,便在靠面当先引路,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高将军起床没有……”
萧若一听,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时都到下午了,难道他们高挤军竟然没有起床?
两人一前一后往前是,一路上随意交谈。这王姓校尉谈吐不俗,从交谈中得知,他名叫王军和,本是禁军北大营校尉,前年不慎得罪了当时的北大营将军李彪、被调到这没有前途的皇隙守军营中。
军和在营中无所事事,整日混吃等死,深感英雄无用武之地,好生苦闷、一直与皇陵军营中的懒散气氛格格不入,营中官兵都视他为异类。
尤其这一年来见禁军将士跟随战神皇帝南征北讨,建功立亚,更是郁闷异常,做梦都想返回禁军,上战场杀敌报国,十分之憋屈。现下见了黄英这很可能是皇帝心腹地人,便有心套近乎、若能调离皇陵守军,他什么都愿做。
萧若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暗暗记在心里。
不一时,两人来到一栋最气派地大营房前,王军和手一指,道:“黄大人,这便是高将军的帅房。”迟疑着又补充道:“要不要下官进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本官自行进去,多谢王大人了。“萧若说完,便大步上,王军和本想离开,但又不知怎地还是留了下来,默默跟在萧若身后。
萧若框开营房大门,只见里面乌漆嘛黑的,萧若暗暗皱眉,暗道:“难道这姓高的家伙真的还没睡醒?“一念未了,他眼睛稍稍适应了屋内黑暗、便看见房间一张大圆桌旁坐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包裹着一床被子,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茬、双手并拢托着几粒般子,不言不动、双目发直、满脸的深沉,也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桌子上一闭零乱,摆满了般子,牌九、麻将之类的赌具。
萧若看了这副情形,不禁有些俘然、他身后地王军和轻轻咳嗽了声,道:“高将军,京城巡察使黄英黄大人来见。
萧若目光飞快扫视房内、见屋子里只有那披着被子的中年人一个人。别无他人,看来王军和是在对他说话。这人也就是皇陵守军的统帅高将军。
坐在凳子上裹着棉被地高格军仍然没反应、丢了魂魄似的,也不知听到没有。
萧若身后地王军和有些尴尬,又以更大的声音重复了一遍,高将军这回听到了,不过他眼也不抬。恼怒道:“不见!不见!本格军谁也不见!出去……都给我出去!”
萧若听得气往上冲、身为领兵将领,如此尸位素餐,要来何用?他正要采职行动……身后地王军和揪了揪他衣角,对他连练眼色,意思走出去再说。
萧若心念一转。便暂且忍住。随王军和出了屋子,来到营房外。
王军和苦笑道:“大人恕罪,我们高将军最大的嗜好就是赌博……”
“何止是嗜好,我看他就快是火入魔了。”萧若连连摇头,叽嘲着道。
王军和好生尴尬,把萧若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好叫大人得知,其实我们将军以前也不是这样。”
“哦?“萧若一个劲的冷笑。
王军和道:“我们高大人以前虽也有赌如命、但还不至于到这般疯狂田地……唉、都是因为那两个人逼的。
萧若心中猛地一动,表面上不动声色,道:“究竟是怎么回一事?
麻烦王大人给本官说说。要不然,本官没法回去跟皇上交差。”
王军和脸色很是古怪。迟疑道:“这事儿我只跟黄大人你一人讲,你理解便好,可千万别让皇上知道了!
萧若好奇心大起,“大人只管放心,我绝不告诉其他人。”他只答应不告诉其他人,至于皇帝知不知道,那就不关他地事了,反正是王军和自己告诉皇帝本人的。
王军和犹豫再三,终于道:“原本都好好的,自从七日前两个怪人来找高大人赌博之后,事情就糟了。”
萧若道:“两个怪人?
王军和缓缓道来:“当日,两个怪人拿着几件价值连城的珍宝,来军营里找我们高大人赌博。而我们高大人有赌那是说什么也不放过的,当即跟他们大赌特赌,赌得天昏地暗……
“哪知道那两个怪人看起来虽混混噩噩,傻乎乎的,但赌技却出神入化,把我们高大人杀得一败涂地。两个怪人每天下午来赌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到了,不管输赢,他们都离营回去,然后第二天下午再来赌。
如此这般,高大人与他们一连赌了七日,越赌越大,前五日,高大人输光了他地所有钱财,第六日输掉了他名下的地皮产业,第七日——也就是昨天、连祖传宅院也输掉了,今天是第八日,那两个怪人要是再来,我们高大人就只有押老婆了……”说到后来,王军和自己都有些好笑。
“高格军这个跟头我得可不小,要换了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么重的打击。他大受刺激,从此什么事都不管,全部心思都用在研究当天的赌局上,终于成了这副德……估计离发疯不远了。”营中士兵们已开出赌盘,赂高将军什么时候发疯,王军和也出了十两银子,押他一个月之内发疯、赔率是一赔二。
萧若越听越起疑,心中疑实丛生,整理一下头绪,问道:“你们这些当兵的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吧?那两个怪人敢进军营来把你们高将军赢个落花流水,高将军难道就任他们大摇大摆离去不成?”
当兵的成群结队仗势换人那是常事,高将军手握六千士兵,一句话就能让那两个怪人来得、去不得,很难想像他眼睁睁被人赢光了家财,却不采取任何行动。
王军和唉声叹气道:“黄大人有所不知,一来我们高将军赌品甚好,愿赌服输,赌了一辈子、还从来没赖过帐;二来那两个怪人也不是一般人,我们谁也不敢心生歹念。”
萧若心念飞转,道:“那两个怪人什么来路?竟使你们这般忌惮。”
王军和摊时眼露敬畏之色,道:“那两个怪人与当今天子私交非浅,所以我们没人敢对他们无礼。”
萧若心中又是一奇,非常不解,正在想自己哪有两个赌锭朋友时……忽见两个打扮得像暴发户似的人大摇大摆朝帅房走来、高高抬着头,一副种气话现的模样。
王军和身躯一颤,惊呼道:“不好了!这两个怪人果然又来了,今天再输,高将军非把老婆押上不可……”
萧若仔细一瞧,不禁啼笑皆非,只见那两个打扮得满身铜臭味的怪人,一个高疲,一个矮胖,十分滑稽地模样,却是那许久不见的万侯缠缠、万侯绵绵两兄弟。
他们一出现,整个军营都麦动了、不少士兵拥过来看热闹。
高疲的万侯缠缠左顾右盼,好不欢快,笑道:“弟啊,你说咱兄弟何时这么风光过,个儿个非再痛宰姓高的冤大头一刀不可,哈哈,哈哈……”
“哥啊,俺以前乍不知道赚钱这么容易嗖?是,是,再去赌,今儿个咱们要把姓高的裤袂袂都赢过来……”
第九卷得天下美女而选之 第100章 缠缠绵绵的豪赌
哥儿俩很是嚣张的大摇大摆走来,旁若无人,大声谈大声笑,把高将军当任人宰割的肥羊一般,不宰白不宰、宰了还想宰。
周围看热闹的士兵有的感觉可悲、有的感觉好笑,其中幸灾乐祸者也不在少数,不少人大声拍手起哄。很快、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当值的士兵几乎都娶了过来、他们平淡无味的生话当中、难得出现这么有趣的事,可不能错过了。
王军和有些看不过眼,快步冲到万侯兄弟面前、膛目暴唱道:“你们两人还敢来?我们高格军已输得一文不名了,你们赢够了就滚得越远越好!莫要欺人太甚。“他激于义本,挺身而出,想叫他两人见好就妆,假若今天再赌的话、他们可怜的高将军天知道会出什么事。
然而,别的士兵不跟他一样想、他们一心只想瞧热闹,纷纷鼓噪起来,叫他别多管闲事。
万侯兄弟对视一眼、矮胖的万侯绵绵怪笑道:“我们来找高格军赌,又不是找你、你小子多什么事!赌博桌上有赢有输,没准儿今天我们哥俩手气背,又把赢的钱都输还给你们高将军呢?给,给,给……”
他大模大样高笑三声,头晃脑、伊然不可一世。
高瘦的万侯缠缠清了请嗓子、向高将军的住处扬声说道:“高兄、我们哥俩又来了,你敢不敢应战?要是不敢的话,我们也不强求。你只消说个服字,我们掉头就是。”
周围士兵们轰然叫好,乐不可支。一个劲儿她起哄、惟恐天下不乱。
好赌者如何肯自行认输,丢不起那个人,那是说什么也要赌一下的。
话音落处,就见屋子里响起一声怒吼。高将军披着棉被蹬蹬蹬冲了出来。但见他满头乱发,面容憔粹,两只眼晴里布满血丝,也不知几天没睡了,他恶狠狠地瞪视得意详详的万侯兄弟,怒喝道:“你们休要嚣张!我姓高地这辈子还没服过输……来来来。我们再来赌过。谁不敢谁是他妈王八灰孙子!”
周围士兵听得又是轰然叫好,都乐坏了,等着看一场好戏。
王军和也无可奈何、在一旁哭笑不得。
万侯兄弟相视而笑,万侯缠缠嘿嘿怪笑道:“我说高兄,上赌桌也要有东西赌不是?你前面七天输光了所有家当财产,如个一无所有了,你想拿什么赌?想把咱兄弟俩当冤大头啊?”
高格军气得脑门青筋一跳一跳。低吼道:“就赌我高某人的一条命!你们说值多少钱?”
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众士兵笑不出来了,为之面面相鹿,四下里陷入一阵异样的死寂当中。
扑味一声怪笑打破沉默,矮胖的万侯绵绵以一种极度不屑地语气冷笑道:“你的小命?你的小命值几个钱?送给我们。我们都不要,哈哈……
万侯缠缠按过话茬。怪笑道:“依俺说嘛!你身上的这床棉被和里面你身上的里衣里裤,还值它上百个铜钱,不如我们先赌一把,要是我们赢了,你身上的那些东西就归我们了,有有……哈哈哈……”兄弟俩乐不可支,笑作一推。
“你……你们……”高将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拳头握得喀喀作响,直想扑过去死他们两烂人。
便在此时,萧若轻咳一声,摇着折扁,满洒地走到三人面前。一时间,所有旁边士兵地目光都齐刷刷转到萧若的身上。
萧若微微一笑,道:“本官愿借赌本给高将军。”
周围士兵们轰然叫好鼓掌,想不到局面奇峰突起,杀出个有钱的京官,看来今天又有好戏瞧了,气氛顿时转为欢快。
呆立一旁的王军和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终于什么也没说出口。对萧若借钱给高将军打心眼儿里不以为然。
高将军无限感激的望了萧若一眼,道:“这位朋友,多谢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眼晴一亮,“你是京城新任巡察使黄大人?失教,失敬,适才多有得罪,回头本官再奉酒赔罪。”
浑浑噩噩的万侯兄弟认不出萧若,他们俩交换个眼色,万侯绵绵矜持道:“咱兄弟赌博有个规矩,便是不跟借钱的人赌。姓高的要拿得出赌注、我们继续赌,拿不出地话,咱兄弟立马是人,借钱赌,咱兄弟就不奉陪了。”
高将军气得无话可说、“你们嵌人太甚……”但偏生又无可奈何。
萧若心念一转,晃晃悠悠来到缠缠绵绵面前,扑味一笑,道:“在下久闻万侯昆仲英雄盖世,乃赌坛一绝,大名如赤雷贯耳,今日得以一睹二位风范,深感名不虚传,实是在下的福份,佩服呀佩服……”
一番话说得万侯兄弟俩轻飘飘的,喜得浑身搔不到痒处,笑得合不拢嘴,直说你这人眼力不是一般的高明。
萧若笑道:“在下平日里也喜欢赌两把,今日有幸见到两位赌坛至尊,那说什么也要两位指点一番,两位与高将军的赌局,可否让在下也参加一个?”
缠缠绵绵相互对视一眼,心灵相通,当下由万侯缠缠道:“你要参加也行,我们兄弟来者不拒。不过,我们兄弟赌得可不小,你押得起赌注吗?”
萧若笑吟吟取出离时随手带在身上她一干两银禀和两锭大银,道:“这些总够了吧?
一千多两白银可不是个小数目,周围将士们不禁发出一阵嗡嗡的惊叹声,看不出这京官这么大她手笔。连高将军也面带惊景之色。
万侯绵绵大模大样地哼了哼、道:“你这些银两只够我们赌一把的。”
萧若折庸啪的一收、“悉听尊便。
一旁地万侯缠缠一直不说话。侧耳倾听的样子,这时,忽然开口道:“姓高的,你也一起来、这一局我们不要你押赌注。输了不要你出分文,赢了的话,我们的赌注照样如数奉上,嘿嘿……我们是好人呢?”
高将军神一振,道:“好气魄!要是哪天高某反败为胜赢光了你们,高某也让你们空压三场。来人!摆果子……上赌具!
自有士兵去把赌桌和各种赌具搬出来。就在屋都空旷她地岁摆开赌局。
四人各自入座。万侯兄弟坐一边,萧若与高将军各坐一边、三方坐定,赌注摆在面。
高将军冲万侯兄弟道:“今天我们赌什么?”说着又向萧若道:“黄大人,你通什么?
萧若耸耸肩,淡淡道:“本官客随主便,随便你们赌什么,在下无不奉陪。”
万侯兄弟向高将军笑道:“废话少说。随便你想赌什么——反正赌什么我们都照赢不误。”
萧若听两人的言外之意,敢情他们连赌七日以来、什么都赌遍了,而高将军什么都输遍了,败得彻彻底底。
高将军也不担让。道:“好,今日咱们就赌般子。比大小,一局定输赢。来人,把其余的赌具撒下。”
几个亲兵上前把牌九、麻将之类的赌具收起来,在三人面前每人摆了三粒般子和一个筒。
高格军摆起般子、双目微闭朝天空一阵念念有词,然后将般子扔进摇筒里,叮叮当当练劲摇起来,“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褐开摇筒时,只见三粒般子两粒五点,一颗六点,共十六点、已经非常之大了、周围将士们无不一片欢呼。
高将军自己也志得意满,自言自语:“老子霉了这么多天,个儿终于时来运转了!”似乎胜局已定。
轮到萧若,萧若随手摇了摇,便放在桌上、揭开摇筒时,却见一个三点,一个五点,一个二点,总共十点,不大也不小,但比高将军却小得多了。
王军和在一旁看得优形于色,实在稿不懂巡察使大人为什么也加入他们的赌局,还一下子输掉一干多两白花花地银子,不禁暗暗为他心疼。
萧若存心想做旁观者,看他们地赌局究竟有什么蹊跷、所以显得漫不轻心,以免打草惊蛇。
当下由万侯绵锦拿起摇筒,时快时慢摇了一阵、和在桌面上,起开时却见三个般子中有两个是六点,一个是五点,总共十七点,不多不少,正好比高将军大了一点。
周围士兵情不自禁发出一阵可惜的叹息声,对万侯兄弟的好运气又是惊叹,又是妒嫉。
万侯缠缠笑道:“不好意思啊!承让,承让……”说着,把萧若面前的一千两银禀和两锭大银老实不客气拿过来。
如此一来,萧若与高将军面散都空空如也……
缠缠绵绵相视有有嘿嘿怪笑,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气。万侯绵锦得意道:“人运气好就是没办法,挡都挡不住,赚钱那叫一个快!”
万侯缠缠望望两人,道:“还赌不赌?赌的话,拿赌注出来。”
萧若心念一转,拿出他京城巡察使的腰牌,“啪”的一声,拍在桌上,道:“本官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多带银两,就赂这块腰牌好了。
万侯锦棉一副大惊小怪地神情,瞪眼夸张道:“吓!你一块破铜牌值几个铜板,敢上我们赂桌,把我们兄弟当傻瓜么?”
萧若一脸郑重地缓缓说道:“你们可知道这块官牌的价值?此牌乃皇上亲手所赐,本官只要佩戴上它,京里极品重臣见了我也要客气三分。你们说,这值多少?”
万侯绵绵咋咋呼呼道:“值个吊?以为我们傻啊!我拿些废铜来,一天这样的铜牌能打个十块八块来,你又说值多少?”
周围将士们听得哄堂大笑,都说这兄弟俩着实傻得可以,但偏偏赌博时运气极好,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万侯绵绵说话时,万侯缠缠不言不动,表情古怪,一副侧耳倾听的神情,忽然接口说道:“好,我们就赌了,我们兄弟拿两万两银子押你这块腰牌,够不够?”
周围将士一片哗然,两万两银子对他们来说筒直是天文数字,超出了他们的想像。
萧若点个头,道:“妙极!本官腊了,再来抛般子,一局定输赢。”
兄弟俩目光转向干坐一旁、神情尴尬地高将军,道:“高兄,你赌是不赌?
高将军涨红了脸,道:“本格没东西可押。“他现在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
万侯兄弟飞快交赖个眼色,诡异的笑意一闪而进,万侯缠缠以一种大度的语气道:“要不这样……
万侯绵绵接口:“这局我们也不要你押赌注……不过呢,你要是输了,就得答应我们一个小小的条件,而要是赢了的话,两万两银子照样给你,哈哈……你便宜赚大了,你这小子!”
萧芳心中猛地一动,暗道:“他们的谋诡计终于要浮现出来了,就知道其中必有蹊跷,缠缠绵绵两人是什么料他再清楚不过,他们多半受人利用,背后有高人指使,多半便是魔教的人……看来魔教果然在打皇陵的主意,但是,究竟他们欲意何为,他还猜想不出,且静观其变。
高将军听了万侯兄弟的话,神一振,狂喜之色溢于言表,不过他也知道世上没那么好的事,警觉之情未沾,迟疑道:“你们要我答应什么条件?”
万侯缠缠怪笑道:“这个条件我们还没想出来、等我们想出来的时候再告诉你,不过你到时候可不能耍赖。
万侯绵绵道:“谁都知道高将军您赌品最好、绝不赖帐,言出必践,我们也信得过你。”
高格军猛地一拍桌子道:“好,一言为定!高某人跟你们赌了。
他虽明知世上绝不会有这么好的事,其间一定有谋,不过他输红了眼,翻本心切、什么也顾不得了、仍然抱着拼一把的心理先答应了再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