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
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睾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龟头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肉棒跳动得更加猛烈,将剩余的精掖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更多射了几口精掖。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猛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龟头插入娇嫩咽喉,将精掖直接灌入空虚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啸从树丛后响起,太子不顾伤痛冲过来,聚出疾风驱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雾,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颈咽喉还在上下蠕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掖,不由得狂怒晕眩,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气晕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缓过气来,湘云公主已经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掖,恋恋不舍地将它从口腔中吐出来,兴奋欢笑道:“好哥哥,他这里有好吃的东西,我们不会饿死了!”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可是看到她一脸欣喜欢笑的娇媚模样还是心头大震,抬手指着伊山近,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的淫毒又犯了?还是说,你真的去逮了一只淫毒蜂来蜇她?”
“没有,没有这回事!”
伊山近慌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刚才我和当午……的时候,她一直在我们身边睡着,没有什么蜂飞过来,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我对神禾许愿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会发作!”
这样说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对神禾的许愿,回到凌乱野,那么关于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许愿同时消失,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白天为什么她没有犯病,伊山近猜测是香雨此前曾给她治疗过隐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个半吊子名医,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里就发作起来了。
“别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复清醒,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明天夜里她是不是还会做这种事?”
太子气愤难平,虽然对方解释得合情合理,可还是让他气得眼睛通红,琢磨是不是真的该拼命击杀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紧张起来,虽然受重伤的太子未必是他对手,但这么糊里糊涂地跟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炽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无数狂暴大笑声从林外传了进来。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看看两个美丽少女衣服一直都还算整齐,这才松了一口气,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是你翼猿大爷!”
疾风射来,四面飞射,将树木砍得七零八落,树枝落地的轰鸣声四面响起。
一群翼猿出现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着他们放声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闯进来了!这一回,你们别想活命!”
虽然是这么说,它们却远远地飞着,不敢接近这里,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个倒霉翼猿同样的下场。
“等你们已经好久了!为了你们,我们费了好多天的力气,在这一带布下仙卫法阵,今天晚上你们睡觉的林子外面,到处都在仙阵法力之内,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个个符文从地下浮现出来,光焰闪亮,并向着这边移动,将他们团团包围,渐渐向众人的身体逼近。
“这可是销魂蚀骨的绝妙法阵啊!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欲火如焚,四人脱光衣服乱交杂交,演一场淫戏给大爷们看!”
翼猿们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从天上摔下来。
伊山近大为吃惊,这些怪物竟然会用这种邪法,和他所知的布阵方法大不相同,简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现在天边,冷然狞笑道:“就是你们用炼狱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属下小弟活活烧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举手,祭出一件法宝,在空中一分为四,化为四条内裤形法宝,狞声道:“我不会用炼狱冥火,可我能让你们欲火中烧,却不能干那事,最终被欲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还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声道:“守贞裤,去!”
四件三角形法宝光芒大作,化为四道长虹,向着林中四人电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于是就这么讲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他亲身经历的,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除了那对美丽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个使棍子的人。
第九集 洞里寻欢
【简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了,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于是就这么讲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他的亲身经历,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除了那对美丽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个使棍子的人
第一章 第一公主
同人木,出身于凌乱野的强大妖物,因为木质外形与人相似而得名。惯会施展邪法,性淫恶,却天生无性能力,因此心理变态,最喜欢将逮到的猎物淫虐至死。
深夜中的树林外,到处有邪异符文闪烁光芒,在地面上滑动,朝着被困在中央的四人聚集,渐渐向他们身体接近。
天空中,四道闪电疾射而至,化为四色彩虹,向着阵心中的四人狂卷而来。
这电光速度快极,简直让人无从抵挡,而且那法宝上所挟的强大法力也不是刚进入中阶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御的。
伊山近大惊失色,眼看着那散发邪异光芒的法宝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出一人举起纤手,掌心放出灿烂光芒,将射来的法宝挡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气质孤傲,容貌却是稚嫩萝莉的模样,正是刚才还和伊山近卿卿我我的当午。
此时,她眼神冷漠,似是毫无感情,却抢先挡在伊山近面前为他抵御妖物法宝侵害。
天空中射来的法宝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挡在身前五步远,无法穿透光芒攻击伊山近,在夜色中悬停于空中,灿然生辉,却是一件奇形内裤的模样。
另一道法宝本来是射向当午的,随着她身体的快速移动变换位置,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又向她射来,却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挡住,无法前进。
旁边的太子却闷哼一声,湘云公主也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下身处都被妖物的邪异法宝紧紧缠绕,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为焦急,纵身向前跃去,随手挥出画轴,向悬停在空中的法宝狠砸下去!
美人图一直附在他身上,虽然在凌乱野无法使用,却仍能保持隐形,此时被他挥出,重击在妖物的奇形法宝上面,发出轰然巨响,爆发出万道光芒,耀得人睁不开眼。
在远处,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摇动起来,巨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恐惧光芒。
在绚丽光芒之中,那件法宝被美人图重击得摇晃起来,伊山近抓紧画轴,又是一击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灵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轰的一声,邪异法宝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击而中,精神大振。
这一方法是媚灵告诉他的,因为他对本图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图为武器,以收对方法宝。
虽然学会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对敌使用,而且外界仇敌众多,一旦被人发现自己拥有此宝,只怕会有大祸。此地却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别人知道这件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么法宝,而修仙界的规矩又是不能随便乱问别派秘密的。
这一招初次用出来果然有效,让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气冲上去,挥动画轴重击在另一邪异法宝上面。
又是一声轰鸣巨响,邪异法宝应手而落,而远处巨大妖物也忍不住闷声嘶嚎,口中喷出大口汁掖,仿佛是在喷血一般。
凡是操纵法宝,必与心神相通。而这妖物与法宝更是心心相连,一旦法宝被破,对它的伤害极为巨大。
当午神情冷酷,抬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轻弹,一道火焰向前飞射而去。
刚射出时,火焰速度极快,随后就渐渐变慢,却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堕,朝向妖物飞射。
妖物露出恐惧神情,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刚才法宝被破受了伤害,身体又太过庞大,只来得及移开一半,最终还是被速度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烧起来。
“炼狱冥焰!”
巨大妖物嘶声惨叫,声震云霄。
它摇摇晃晃地扭头逃走,一边还喷出乌黑妖气笼罩在冥焰周围,却只能让它微微减弱,无法扑灭。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们都露出恐惧之色,嘶声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等我!”
跟着疾飞逃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去抱起湘云公主,急声问:石i么样,有没有事?”
他同时抬头看着有些陌生的当午,却见她微闭美目,娇躯一晃,向地上瘫倒。
伊山近慌忙抱着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手揽住当午,将她搂在怀里,看她已经晕了过去。
湘云公主睁开眼睛醒来,满脸娇媚迷离之色,温柔娇躯紧贴在伊山近身上,颤抖地抱紧他,娇声道:“好哥哥,人家好热哦……”
她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虚地看了旁边太子一眼,见他正无力地倒在地上,却仍怒视这边,只好难过地按住她的手,虚劝道:“不要这样,咱是很清纯的人,何况还当着你哥哥的面……”
湘云公主娇喘着强行挣脱他软弱无力的手,焦急得泪光盈盈,不再脱上身衣服,直接就去脱裤子。
伊山近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惊叫道:“呀,你怎么可以……别那么急,脱慢一点……”
纤柔可爱的小手按在下体,解开腰带,却怎么也脱不下丝绸长裤来。
妖物放出的法宝一分为四,其中一件正紧紧缠在她身上,虽然消失了光芒,却仍柔滑如丝,坚韧至极,怎么也脱不下来,就像长在长裤上的一样。
因为脱不下宫裙中的长裤,湘云公主急得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身上,温软娇躯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弹性的娇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体,以发泄自己难耐的欲火。
“怎么会这样?”
伊山近惋惜地说,回头看看落在地上的两件法宝,也已黯淡无比。
太子松了一口气,涌到喉间的一口鲜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紧张起来,低头看身上的内裤,伸手用力扯动,却发现它柔滑坚韧,根本就扯不下来,也无法撕破。
伊山近打量着他,心里嘀咕:“这回可是内裤外穿了,湘云公主还好一些,能用裙子遮住这条奇怪内裤,你穿在外面又怎么见人?’谁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来把绣着黄龙的披风往身上一里,那条内裤被披风挡住,再也看不见了。
他喘息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抓住还在颤抖抱紧伊山近娇喘摩擦的湘云公主,强行按住她的纤手,含泪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愤推开,也不想和他争执,只好惋惜地走到一边,抱着当午低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感谢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云公主泪光盈盈地娇吟着,伤心地看着他离开,挣扎几下无法挣脱,只好回身抱住太子,颤声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给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给她,兄妹俩在那里拉拉扯扯,让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满,想想湘云公主身上穿着守贞法宝,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机揩油舔穴,于是抱着当午,走到一边去睡自己的大头觉。
至于地上那两件法宝,伊山近也没浪费,贴上两道法符镇压住它们,收入囊中。
现在他很是困倦,本想搂着当午好好睡上一觉,可是那边的湘云公主还在娇喊呻吟,淫媚至极,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无奈之下布下摄声术,让自己听不到他们所在那个方向的声音,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睁开眼睛,他发现当午已经不在怀里,抬头看去,却见在不远处一棵歪脖树下,当午正拉着湘云公主苦苦劝说着,不让她去上吊。
美丽可爱的湘云公主此时已经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抛着衣带挂到树上,结成绳环,踩上石头就要将雪颈伸到绳套里面去。
当午惊呼道:“不要,那样会死的!你死了,你家里的亲人都会伤心的!”
湘云公主抓住绳环放声痛哭,颤声悲吟道:“让我死吧,我没有脸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来走过去问:“公主殿下,出什么事了?要是有谁得罪了你,告诉我们就行,犯不着上吊啊!”
湘云公主透过泪光看到他的脸,以及晨勃竖起、顶得裤子撑起帐篷的肉棒,羞得放声大哭,扭头不去理他。
当午苦着脸解释道:“她说昨天吃了你的……现在没脸活了,我们怎么半啊?”
“什么嘛!”
伊山近很不爽地说:“不就吃了我点东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犯得着自杀吗?实在不行,以后再请我一顿就是了。为吃人一顿就上吊,你也太客气了吧!”
话刚说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边对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样,于是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刺激这家伙。
太子很想扑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又不是你的错,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为兄,以为你体内淫毒已清,没有请仙师替你诊治,才有今天的事!”
树下的湘云公主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泪眼望着一母同胞的兄长,颤声悲泣:“哥哥!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错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错!”
太子一震,身体僵住,听着湘云公主悲伤哭泣着讲下去:“其实我也知道上次来这里时发生的事,你是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不干净的事实,把所有错都推给你们,骂你们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小妹对不起你们啊!”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伊山近,俏脸上现出复杂神情,抽泣道:“我这淫毒是治不好了,白天还能清醒,晚上就又会犯,昨天夜里熬了整整一夜,实在太痛苦,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体处,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看到华贵罗裙里面,丝绸长裤被撕破了几处,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长美腿,可是那条奇异内裤还是紧紧套在娇小香臀上,根本没有一点能脱下来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经过这一夜,内裤变得雪白柔滑,光泽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洁白可爱。
伊山近目光转向太子,从未拉紧的龙袍中窥得内裤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漂亮内裤,看得他都羡慕起来。
太子羞愤地拉好龙袍,却见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两条内裤,却也都变成了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气就会变色一样。
伊山近望着漂亮的极品内裤犹豫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惋惜地把它收起来,不敢冒着危险穿上这条漂亮内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宝吗?还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强,不然被它一吸引,说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那边的当午拉着湘云公主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她从石头上下来,掩面羞惭哭泣,却不再闹着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过去,从树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带,揣到怀中,生怕她再拿去上吊。
没有了腰带,她的裤子倒也不会掉下来。那件象牙内裤还牢牢套在她的下身,将长裤箍住,怎么都不可能被人将裤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宝,妙用无穷。
过了一会儿,四人上路,湘云公主走在队伍的后面,低头咬紧樱唇,心情总是郁郁。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静,翼猿之类的妖物一直不见踪影,四人走了许久,有两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却是那对皇室兄妹因为长期食物不是,渐渐没有力气走路。
伊山近有点心虚地偷看湘云公主,琢磨:“她该不会又揪住我要求吃东西吧?”
虽然给她吃点东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约人,可是总觉得怪怪的,而且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还是离湘云公主越来越远,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较险峻的山路,左边是高高的山崖,右边是深深的悬崖,幸好当中这段路还算宽阔,几个人并排走也没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擞地走在宽阔大道上,突然听到一声惊呼,立即转过头,惊讶地看到湘云公主站在悬崖边,纵身一跃,向着悬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丽衣裙在风中飒飒飘扬,优雅动人而又凄美壮烈。
太子已经疾速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罗裙,失声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纵身跃过去揪住太子的右脚,另一手抓住悬崖边上生长的怪树,喝道:“别乱动!”
太子奋力抓紧妹妹的玉是,一点点地想要拉她上来,湘云公主却挣扎着放声悲泣,颤声哭叫道:“不要管我,让我死吧!每天夜里要做这种羞人的事,还不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体上下晃动,一脚蹬在悬崖边的石头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手中抓紧太子右脚,只觉触手滑腻如丝,随意一瞥,只见他是踝纤纤一握,肌肤洁白胜雪,不由得纳闷:‘他是怎么保养的,连脚上的皮肤都比女孩还要好?’湘云公主吊在空中还在拼命挣扎,哭得满脸是泪,口口声声要去死,以免贻羞家门,看上去似乎是伤心羞耻过度,神智已经昏乱。
太子本来就受了伤,又好久没吃东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泉水,浑身虚弱无力;现在奋力抓住妹妹双脚,活动过于剧烈,弄得直出虚汗,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抓紧她的玉是,脸上汗水滑过面颊,滴滴洒落到湘云公主的罗裙和丝制长裤上,美腿中间也落了几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内裤接住。
“这样下去不行,得快点解决!”
伊山近心念一动,立即奋力挥起右臂,将两个人都抡了起来,远远地向着左边的大道上掷去。
他修习仙术,力量越来越大,渐渐超出人体极限。那一对美貌兄妹被巨力抡起,像风筝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声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与悬崖间的大道上,摔得七荤八素,也没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跃上大道,刚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闪耀着诡异红光,迅速向着众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云公主趴在地上光顾着喘息,毫无防备,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涌人体内。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机扑上身来,他虽然立即跃起躲开,还是有些红色符文潜入体内。
而当午在旁边看着湘云公主跳崖,一直都骇得无法动弹,那符文却似是害怕她一般,只是围着她打转,不敢接近她的身体。
伊山近身在半空,灵力从体内泛出,在身体周围形成护罩,落到地上,地面那些符文都被护罩挡开,不能靠近。
在远处,突然传来振翅拍击之声。大批翼猿展翅飞来,指着他们吱吱喳喳大笑大叫,幸灾乐祸地叫道:“饶你好似鬼,喝了猿爷洗脚水!”
伊山近快步冲向湘云公主,突然脚步虚浮,喘息急促,只觉欲念狂涌而来,几乎无法控制。
他站住脚步,略一定神,却看到湘云公主已经颤抖地爬了起来,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妩媚至极,千娇百媚的美丽公主抛来的媚眼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一时不知所措,呆立当场。
趁这机会,湘云公主就如水蛇般缠了上来,娇媚搂住他的胴体,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小真真,刚才看我掉下去,担不担心啊?”
这媚声传入伊山近耳中,让他欲火轰然点燃,立即面红耳赤,一把搂住湘云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觉充满弹性的少女椒乳中心处,娇小乳头已经兴奋得硬了。
湘云公主吃吃地媚笑,玉体如蛇般扭动起来,激烈颤抖着搂住伊山近,颤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自然还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外,颤抖地伸出手,怒目望着这边,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欲。
“嗯?”
伊山近被他这一眼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将湘云公主挡在身后,毅然想道:‘他要是真的想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我绝不能答应!’太子却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灵力,压制体内狂涌的情欲,嘶声道:“这邪阵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阵!”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无上定力压制欲火,还不忘了扭头问湘云公主:“想不想自杀了?”
湘云公主慵懒摇头,搂住他乱亲乱摸,温软娇躯腻在他的身上颤抖摩擦,柔滑小手摸到他胯间,就要伸进裤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当。
伊山近这回可不答应了,看着太子虽然在凝聚灵力压制邪阵法力,可是眼睛鼓出的模样像是要喷血,立即一个箭步跳开,沉声道:“公主殿下,请自重!”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湘云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正要追上去乱摸,当午却在他的示意下跑过来,用力抱住她,不让她去占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说起来她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就只能坚定地照做。
太子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定下心来施展法术驱除淫咒,闭目不再说话。
伊山近却没他那么麻烦,虽然也被淫咒侵入身体弄得欲火如焚,可是他因为修炼双修功法的缘故,平时也有欲火在心里焚烧,常要用无上定力压制,现在多加这一些也算不了什么。
那边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们想干又没得干,早晚会欲火焚心而死。
一个翼猿双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问道:“小子,这法阵怎么样啊?这可是我们一族最精妙的本领,别的种族根本就不会用,现在尝到厉害了吧!”
“这法阵是你们布的?”
伊山近扭头看看湘云公主,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亏你们这法阵了,她现在整天都沉浸在淫欲之中,不会有清醒以后寻死觅活的行动。我那个师姊的半吊子法术没能给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烦,幸好有你们仗义援手,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他诚挚地向翼猿们道谢,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颇为无趣地转身飞走,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小子脑袋有毛病,肯定是被门夹了。等晚上再让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里不言不动,许久之后散去灵力站起身来,脸色荫晴不定。虽然暂时镇压住心中如焚欲火,却无法驱除邪阵淫咒,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鲜红符文没有尽数隐去,随着他们继续前行,居然还跟随着他们,隐然将他们包围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中型法阵跟随着他们移动一样。
有的时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队分开,就有一个单独的法阵跟随他离去,而当他又走到当午身边时,他身边那法阵又汇入到原来的大法阵里,包围住他们所有人。
四人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向前走。为了防止湘云公主再自动贴上伊山近,做出有辱门风的事,由太子做主,将她的小手用衣带反绑在身后,由他亲自拉着她走。
湘云公主噘着小嘴,娇媚目光一直盯着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唠唠叨叨,娇声浪语,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东西给她吃。
至于伊山近身上有什么吃的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伊山近仔细考虑了一下,他们这一路所携带的粮食好像也只有这个,看她饿得可怜,虽然很怜悯她,想要善加施舍,可是她哥哥总是用杀人的目光瞪回来,弄得他无可奈何,只能藏好粮袋,心里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让你填饱肚子,实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