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都是自己熟悉的路,不经意走到坤宁宫,而这个窗口正是坤宁宫的浴室,里面沐浴的正是温柔贤淑的美丽皇后。
汉白玉砌成的浴池很大,在香汤之中洒着片片鲜艳花瓣,向屋外透出淡淡幽香。
一国之母沐浴,不经意之间亦显奢华。
今天的天气果然很热,温皇后在送走表姊妹之后回宫洗浴,将微微渗出的香汗洗去。
浴池内,温柔的皇后轻轻擦拭玉体,美丽画庞上现出寂寞神思。
她的玉体雪白莹润,虽然已有三十余岁,容貌却仍娇美动人,玉体更是成熟性感,比她女儿那青涩胴体更加诱人喷血。
温皇后酥胸高耸,乳房大而柔软,乳头嫣红,伊山近眯起眼睛,凝视着花瓣浴池中的美丽皇后,想像湘云公主含吮这乳头吃奶的情景,不由得激动地流下了口水。
他的目光透过池水看向她的胴体。纤腰盈盈一握,小腹平这光滑,美腿中间隐约有卷曲毛发的影子,因为池水晃动,水面上还有花瓣掩映,看不太清楚她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
伊山近瞪大眼睛紧盯着那里,直到眼睛都庝了,才恋恋不舍地移开,掩着眼睛,暗自悔恨:‘怎么流泪了,难道看得多了真的会长针眼?’当然这只不过是过度用眼导致的疲劳所致,很快就回复过来了,然后伊山近又瞪大眼睛,死不悔改地盯着她那个部位,幻想着湘云公主是怎么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当然太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不过伊山近根本不愿分神去想这个家伙。正看得流口水的时候,一个美貌宫女走了进来,端着玉盆,里面盛有撒了新鲜花瓣的温水,小心地浇在温皇后的头上。
温皇后低头洗浴青丝,看着长长的青丝从她头上垂下,浴池中的美丽女子是如此高雅端庄、贤淑温柔,让伊山近肉棒挺立,心中感动,对她充满依恋仰慕之情。
她抬起玉手洗头的时候,玉乳大半露出水面,更显硕大诱人。雪白乳房和嫣红乳头一下下地在水面上拍击着,还有修长洁白的藕臂和窈窕胴体,让伊山近看得眼睛都直了。
在服侍温皇后洗好头后,那美貌宫女小心退出了房间,因为她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却丝毫没有想到外面可能有偷窥者。
这里是深宫禁地,到处都有严密守卫,一般的修仙者也不会到凡间生事,谁也想不到会有伊山近这个异类,居然用隐行术接近此地,偷窥尊贵的皇后洗澡。
温婉的皇后将湿漉漉的青丝随意挽起发髻,湿润的发髻衬着她优雅美丽的容颜,更充满着别样风情。
伊山近已经眼睛泛红,不克自制,胯下肉棒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帐篷,正强行克制着自己冲进去强奸皇后的欲望,突然一个温软胴体撞到了自己身上,随即耳边听到一声娇呼:“哎呀,是谁?”
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转身抱住身边少女捣住她的嘴,心里悔恨:‘我怎么不小心,居然让人撞到我身上来了!要不是提前布好了摄声术,附近五步之内的声音都传不出去,就要被人当场捉住了!’这都怪皇后容貌和身材太美,洗澡的模样太过诱人,才会让他神魂颠倒,忘记了提高警觉,下次偷窥美人沐浴的时候可一定要留个心眼才行。
伊山近在心里反省着,用力抱住怀中少女制止她的挣扎尖叫,同时静下心来,欣赏她的美态。
这正是刚才那个美貌宫女,端着盆走过窗前,不小心走入了伊山近布下的迷雾之中,撞到他的身体之后,立即发现了他的真身,因为她已经在隐行术的施法范围之内,看清他的脸也很正常。
她虽然比伊山近要高上一些,力气却没有他大,被捣住温软樱唇,双臂也被他抱住,无力地挣扎着,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惊惧不信。
‘被她发现了,怎么办?现在是杀她灭口,还是干脆强奸皇后,把生米煮成熟饭?’强奸皇后可是大事,这等于是挑战凡尘俗世的最高威权,冰蟾宫如果知道了,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而且这还会引发与太子的火拼,还可能引来太子身后修仙门派的追杀。虽然不知道太子的师门到底是破冰盟中的哪一个门派,不过既然布局布到皇室中来,肯定势力不小,结下这么一个大敌,对于他打败冰蟾宫的复仇计划有很大影响。
再说他对温皇后充满了好感,不忍心打破她温柔慈爱的完美形象,所以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凝视着怀中美貌宫女,琢磨该怎么对付她。
这宫娥其实他见过,似乎是叫做戴瓶儿,每次进宫拜见温皇后,都能看到她服侍在温皇后身边,显然是皇后窘任的贴身侍女。
她约有十八、九岁,青春美貌,身材窈窕诱人。可是若比较起来,伊山近还是更迷恋温皇后的温婉端庄,那绝佳的气质是她身边的年轻宫女远远比不上的。
美貌宫女看到他眼中那一抹杀机,吓得脚都软了,几乎瘫在地上,还是要靠他半抱半扶,才能勉强保持站立。
其实到这地步,她多半就只有死路一条。蜀国夫人的义子偷窥皇后洗澡是多大的事情,即使伊山近不杀她灭口,到头来她还是会被赐死,以保全皇后的名节。
伊山近因温皇后而坚硬挺立的肉棒顶在她的香臀上,隔衣感受到美少女臀部的柔软滑腻,不由得心中一动,立即伸出手去,随手扯断了她腰间系着的汗巾,另一只手离开樱唇,带着欲望向下伸去,隔衣握住玉乳,感觉到乳房坚挺柔滑,乳头却已经被吓得硬起来了。
他看了温皇后沐浴春光那么久,早就欲火中烧,虽然碍于湘云公主的面子没有强上她母亲,但这个宫女就不必客气了,既然她这么倒霉自己撞了上来,正好可以用来泄火。
下一步就该撕碎她的衣服硬上,伊山近的手刚伸到衣裙上,戴瓶儿却急促地轻声道:“不要,让我来吧!”
伊山近怔了一下,即使她尖叫他也不觉得奇怪,反正声音也传不出去。可是她现在这么说,倒有点让他纳闷。
戴瓶儿回过头,樱唇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算作是她的初吻,颤抖地伏下身去,纤巧素手解开他的衣带,战栗地掏出坚挺的肉棒,看着那粗大肉棒,吓得俏脸雪白。
不过她的脸刚才就已经吓白了,再多加一层惊吓也显不出来,面对着这根大肉棒,她连犹豫都不敢,立即张开温软樱唇含入龟头,努力向更深处含去。与此同时,她的纤手还在下面轻抚,让裙下长裤腿下一半,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美腿。
‘这宫女怎么这么上道,我还没说,她就自动来上我了?难道说,她早就和人干过,所以才这么清楚男女之事?’接下来的发展打破了他的揣测,因为这宫女心急含得太深太快,让龟头戳中嫩喉,噎得她无法忍受,吐出肉棒大咳起来,直咳得眼泪汪汪,泪水顺着玉颊滑下。
她根本就没含过肉棒,这些房中事也只是听来的,可是现在的局势由不得她,若不能在第一时间做出选择,这条命就没有了。
能在皇后身边得宠的宫女绝没有简单的角色,再傻也有几分急智,凡是不能看清事态的,随时可能遭遇生命危险。
皇宫中本来就是明争暗斗、危机四伏,就算温皇后温柔大度,又有太后和太子帮衬,还是止不住争斗,宫规又严,打死几个宫女是很正常的事。
戴瓶儿已经在最短时间内想明白了,要想不被赐死,除非今天的事不传出去;要想不被灭口,那就只能服侍好了伊山近,用自己的贞洁之身作为投名状,如果被他破了身子,性命大约就可以保住了。
毕竟宫女和外人私通,按律是要打死的。有这个把柄在伊山近手里,她怎么也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两人就算同谋共犯,再加上通好,他们的交情肯定要比一般人好得多,那样大概就不会被他狠心杀掉了吧。
而且,她献出自己的身体满是这男孩的欲望,可以避免他兽性大发冲进浴室淫污皇后,只要皇后不知道,这事就很可能不会传出去,一件大祸就可以浦弥于无形。
在这么短的时间能想到这么多,并找出最佳解决之道,可谓聪明才智之士。可惜她这么聪慧的少女,还是要被迫失身于一个小小男孩。
戴瓶儿强忍心中悲泣,努力将肉棒含到口中,生涩地吮吸舔弄,流着泪疑惑想道:‘才十一、二岁的男人就会偷看皇后洗澡,而且还长着这么大的阳具吗?真不明白啊……’她对男女之事只有道听送说来的知识,男孩到多大才会有性欲她当然也不清楚,现在也只能努力满是他的欲望,并安慰自己说:‘蜀国夫人的义子也是很了不起的贵公子了。何况还是仙家子弟,长得这么漂亮,等长大以后一定迷死不少女孩子。失身给他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如此,她还是忍不住默默流泪,同时奋力吸吮肉棒,希望能驭悦于他。
伊山近爽得仰头喘息,感觉她的小嘴温暖湿润,虽然口佼技巧不纯熟,但能被高贵皇后最信任的贴身宫女吮吸肉棒,本身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戴瓶儿能感觉到肉棒在口中微微跳动,不知道是不是要射精,慌忙将它吐了出来。
她还没有傻到以为用嘴满是伊山近之后就可以保住贞操,如果她的处女膜今天不被肉棒戳破,说不定这位公子就会怀疑她还是想要告发自己,干脆灭口了事。
美貌少女含泪站起,颤抖着手腿去衣裙,露出了青春性感的雪白娇躯。
等到她脱光了,正要躺到地上等着伊山近临幸时,却惊讶发现,伊山近已经抢先一步占据了她的位置,躺在地上赤条条地挺着肉棒,等着她坐上来。
戴瓶儿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竟然逼着自己坐上去,用他的肉棒主动破处,一时不由得羞愤绝望地瞪大了美眸,怔怔地看着他。
可是形势比人强,为了能够不死,聪慧美貌的少女还是含泪跨过他的赤裸身体,纤手颤抖着扶住肉棒,用颤巍巍的花唇向着龟头贴去。
龟头分开花唇,顶在嫩穴上面,戴瓶儿感受到肉棒的坚硬硕大,苦笑一声,再不敢延误,贝齿紧咬樱唇,绝望地向下面奋力一坐!
龟头冲破了处女膜撕裂嫩穴,嗤的一声,鲜血从伤处喷射出来,将伊山近的小腹染红了一片。
“啊哇……”
美貌宫女痛得哭泣起来,做梦都想不到破处是这么痛,那根粗长肉棒简直就像要把她撕成两半一样,现在插在嫩穴里面就像一根铁柱,而她就是地狱铁柱上受刑的冤魂。
“好,果然是女中豪杰……”
伊山近却爽得喃喃叹息道,感觉肉棒被紧窄嫩穴狠夹,蜜道中的柔嫩让他剧爽不已。
他本来还担心她已经被人干过,比方说太子偷他母亲身边的宫女也很正常,谁知道她虽然做事果断豪放,却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这倒是错怪太子了。
戴瓶儿虽然听到他的称赞,还是没有半点欣喜,伤心哭泣了一会儿,却担心他等急了,只能强忍痛苦晃动着玉臀,努力向下面坐去。
她丝毫没有交欢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减轻痛苦,这样坐下去痛得死去浯来,却还是忍痛完成了这件艰难任务,让肉棒不停地撕裂蜜道,渐渐插到最深处,深深地顶在娇嫩子宫上面。
聪慧宫女此时也是累得浑身无力,哭泣娇喘许久,才勉强提起娇臀晃动腰部,来满是男人的欲望。
蜜道肉壁摩擦着粗大肉棒,撕裂处的伤口被坚硬肉棒擦过,更是痛得钻心,而她还要努力晃动腰部,加快摩擦的速度和力量,好让这小男孩射精,对于一个刚破处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过艰难的任务。
伊山近躺在地上,并不伸手来帮她,只是一直好奇看着这位青春美貌的少女,想看她心志有多坚忍,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她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拼尽力气晃动纤腰玉臀,努力用花径肉壁大力摩擦肉棒,虽然是痛得东倒西歪,却还没有怕痛停下。
一边奸淫着他,她一边痛得哭泣,如梨花带雨般娇弱可爱,令人怜惜。
滴滴热泪洒落在伊山近的胸腹上,弄得他心头欲焰更炽,肉棒挺立如钢棍,硬硬地插在她的蜜道深处。
两人紧密交合,由较成熟的青春少女掌握主动,骑在他身上晃动娇躯,若被外人看到,怎么都会以为是淫荡少女在强奸未成年的小男孩,至少也是诱奸。
戴瓶儿忍痛好了他许久,渐渐下体嫩穴中也痛得麻木,动作反而能放开,纤腰隆臀晃动速度越来越快,蜜道与肉棒紧密贴合,大力摩擦,爽得伊山近六神无主,只能仰头叹息。
他这次是铁了心不去帮她,只让她自行发挥,果然她发挥出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极。强能力,娇嫩蜜道颤抖紧夹着,最终套弄得他精掖狂喷,极速激打在她未经人事的纯洁子宫壁上。
干完之后,戴瓶儿也累得遍体香汗淋漓,扑倒在他身上,幽幽啜泣,雪白美腿都在抽筋颤抖,只觉一生都没有干过这么累的活,今天几乎活活累死在他身上。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没法再休息,伊山近温柔地抱起她来,肉棒在蜜道中再次变硬,深深地插入玉体,顶在子宫上面。
他一边走一边抽擂,动作温柔体贴,让她开始体会到交欢的快感,忍不住舒爽地轻叹一声,玉臂抱紧他的脖颈,雪白美腿缠住他的腰,俏脸无力地贴在他的肩上,低声娇吟,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抽插。
她在皇宫这么久,对于仙家法术并非一无所知,从开始时的失声叫喊没有引来别人时,就知道他用了法术屏蔽声音,现在低吟几声,想必也不会被发现。
可是很快,她美丽面庞上就充满了吃惊恐惧的神情,因为伊山近抱着她,竟然向着浴室门走去!
他推开屋门时,发出吱呀的响声,吓得戴瓶儿玉体乱颤,幸好温皇后还是背对着他们自顾自地洗浴,显然是没有听到声音,并未被惊动。
但这并不能减轻她的恐惧,瞪大美眸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伊山近边走边插,看着温皇后美丽娇柔的玉体,插在她贴心侍女体内的肉棒膨胀得更大,一下下顶到最深处,龟头撞击着娇嫩子宫,肉棒与蜜道肉壁的摩擦快感涌入她的心头,在这样刺激的情况下,戴瓶儿的荫精一下就泄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泄身,雪白胴体紧贴在伊山近身上剧烈颤抖,无力地娇吟抽泣着,神魂飘荡,享受着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青春美少女清醒过来后,已经被放到了汉白玉的浴池边,双手撑着浴池站立,美腿又开,后面站了一个比自己要矮一些的稚嫩男孩,正在将粗大肉棒塞到她的嫩穴里面去。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他们面对的是大楚朝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
“啊!”
戴瓶儿哀鸣一声,感觉到粗大肉棒插了进来,身体向前一扑,差点摔到浴池里去。
要是撞到皇后身上,那就什么都完了。戴瓶儿吓得立即撑住浴池,死也不肯向前进。
可是那男孩还在奋力挺腰,一下下冲击着她的青春美体,胯部啪啪撞击在挺翘雪臀上,干得她神志迷乱,思思地悲吟不止。
快感渐渐涌起,伊山近已经开始吸取她的处女元荫,这么强烈的快感更是让她美腿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可是在深宫中多年,清楚宫中规矩的少女心地坚忍,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绝不肯向前倒下去。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美丽少女思思地低吟抽泣,越来越强的销魂快感几乎要将她击垮,可她硬是挺了过去,拼命用绵软无力的玉臂撑住汉白玉池壁,到最后也没有被身后传来的巨大冲力撞进浴池。
伊山近心里或许赞叹她的意志坚定,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去理睬这个正与自己激烈交欢的少女,目光牢牢盯在浴池中的美丽皇后身上,无法移开。
她的身材曼妙、肌肤雪白柔滑、容颜美丽动人、气质高雅温婉,一个人在浴池中自顾自地洗浴,唇边露出迷人的笑意,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
她时而转身变换方向,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丰满柔软的乳房。玉峰在眼前微颤,让他看得眼晕,喘息粗重,用更大的力气狠干着身前少女,心却一直放在花瓣浴中的美丽皇后身上。
他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欣赏着她美丽动人的玉体,心神迷乱,抓住身前少女的雪臀,奋力挺腰,粗大肉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在狂乱的快感之中,肉棒猛烈跳动着,将大股的精掖激烈喷射到元荫尽失、高氵朝颤抖的美丽少女体内深处。
但直到最后,他的目光一直在牢牢地盯着她,如此美丽、如此温婉,令人迷恋仰幕的皇后如圣洁女神一般占满了他整个视野、整个心胸,深深地刻在心上。
第四章 落魄失魂
伊山近骑着骏马踏过茫茫雪野,向着远处的冰峰飞驰。
时限将到,他必须在一月期限到来之前赶到冰蟾宫,向自己的师父汇报修行的成果。
自从在皇宫突破到冰心诀的第三层以来,他就不太敢锻炼冰心诀的灵力,只用海纳功转换体内吸取到的仙力,而这仙力实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还是没有转换完毕。
这次离开京城,他将当午留在了伯阳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闭关修行,期望能找回原来的记忆。
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们怎么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带她们犯险。毕竟自己的仇敌是最强大的仙派冰蟾宫,一旦自己身份泄露,美人图被她们夺去,所有人都会遭遇生命危险。那些侠女也就罢了,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宫手里,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惩罚和折磨人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皇宫的事他也在努力遗忘,皇后虽然美丽,却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怀抱中享受她的温柔慈爱已经很幸运了,而能看到她的裸体并在她身边射精,更是梦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为了复仇大业不致节外生枝,斩断与皇家的过多牵连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冰蟾宫在大楚国极北之处,愈接近冰蟾宫,天气就越冷,地面终年积雪,难以化尽。
骏马在雪野中奔驰许久,来到一处有记号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马停下,抖手放出一枚烟花,直冲天际,散出灿烂光华。
这是他与冰蟾宫联系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宫单靠骑马是不能到达的。
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女装,鸡鸡也深藏起来,连空行梭也早换成了骏马,一切都做得极为妥当,不怕别人仔细检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宫中的女修前来迎接。
她们肯定已经看到了这枚烟花,只是来接自己进宫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毕竟是新入门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错了,没有资格要求师叔师姊第一时间赶来迎接自己。
他等了许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车轮滚滚之声。
茫茫雪野之中,一辆马车迤逦而行,赶车的却是一个健妇,容貌微显苍老,颇有风霜之色。
伊山近诧异地望向那边,此处人迹罕至,附近几十里没有人家,这马车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伊山近运起冰心诀抵御寒冷,站在漫天飞雪之中,端立不动。
他此时已是冰心诀初期第三层,微一运功,浑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并不融化,将他渐渐覆盖成为一个雪人。
那马车越来越近,最终来到他的面前,车帘一挑,从车厢中走出来一个少女,眉毛弯弯,嘴角上翘,满脸笑嘻嘻的,不是湘云公主又是谁?
伊山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她,不知所措。
湘云公主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道个万福屈膝行礼,欢笑道:“姊姊也是到冰蟾宫的吗?倒是一向少见!”
伊山近木然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湘云公主拿出一锭银子交付给赶车健妇,用清脆的声音道:“这是最后的车费,大娘,你收好了!”
健妇欣喜欢笑收入怀中,好心叮嘱了几句,赶车离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着湘云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的衣衫已然大变,虽然穿的还是漂亮丝绸衣裙,比从前的公主华贵服饰却差得太远,而且气质温婉可亲,配上娇嫩可爱的容貌,站在风雪之中,简直是绝色的佳人。
湘云公主走过来搭话,好奇地打量着他,娇声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刚从外面游历归来,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为震动,所谓玉字房,就是韩玉琳主管的这一房,难道湘云平时在皇宫里装高贵公主,闲遐时却偷跑到这里来学习仙术不成?
经过刚才的窥探,他已经看出,湘云公主体内仙力浑厚,修为高深,显然也是修冰蟾宫一脉仙法,远远超出他所修冰心诀的第三层,很可能达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这样的本领,比初入门的弟子强上无数倍。只是她小小年纪又是怎么修炼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隐藏得那么好,即使他将龟头插入她的嫩穴后,也丝毫没有发现?
伊山近心念电转,口中呐呐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请问姊姊算号?”
湘云公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叫道:“原来我们是同一房的师姊妹!为什么没有见过你,难道你是今年刚入门的?哈,总算有个比我小的师妹了!”
“呃……不知师姊的师父是哪一位?”
“还能有谁,就是本房尊主,名讳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为震动,这可真的是亲亲的师姊妹了,上次听春凝说,自己还有些师姊在外面历练未归,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湘云公主,其中玄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门师姊妹,伊山近又是后入门的,只好低下头,向这位会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礼道:“小妹文清雅,拜见师姊!”
湘云公主伸手扶住他,欢笑道:“小师妹,为姊看到你十分欢喜,这里有件见面礼,请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说,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这份见面礼,正要道谢,湘云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为什么看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当然见过,咱的大肉棒曾插进你下体小穴,都弄出一道血丝来,现在你还认不清,真是没脑子!’伊山近心里这么想着,正在琢磨该如何回话,突然远处传来疾风呼啸之声,一道优雅悦耳的声音透过风雪飘了过来:”
前面是哪一房的师妹?”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两个美貌少女正踏着法器飞行而来,穿越茫茫风雪来到他们面前。
湘云公主带着他上前行礼,与那两个师姊寒暄几句,踏上法器,由她们带着飞向高高的雪峰。
至于那匹马,被驱入雪野中的法器困兽环中,让它在里面休眠。虽然睡的时间久了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这是马而非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困兽环是有丈余广阔,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来了才能开启,与纳须孺于芥子的美人图相比,实是天差地别。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师姊温暖的怀抱中,将后脑靠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却还是搞不清湘云公主的来龙去脉。
从她的表现?</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