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物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狰拧的怪脸,上面长满绒毛,似人非人,背生双翼,手长脚长,身材巨大,比他高了一头还多。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太子也丢开手中的宝石,挡在妹妹面前戒备,沉声道:「是翼猿!古书曾有云:「翼猿好美食、好美色,实力强悍,不可小觑!」」那有翼怪猿仰天大笑起来:「小东西,还真有见识!看你这么聪明,过来品品我的鸟,就饶你一条活命,」
太子脸色立即铁青,伊山近也听得愕然,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翼猿就将那张狰狞怪脸转向他,神情暧昧地点点头,怪笑道:「还有你!」
这一下伊山近的脸也气得发青,怒喝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说的什么浑话!」
太子咬牙道:「翼猿生性暴戾好淫,生于世外边荒之地,见人即玩弄至死,最后还要把人吃掉!实力强悍,类于中阶修士,甚至还可能超过!」
「我只是聚灵期低阶修士。旁边这家伙最多也只是入道期,勉强可称是中阶修士了!」
伊山近心里估算着,立即升起灵力护罩,保护身后的当午不受伤害。
湘云公主却跳出来,指着翼猿大叫道:「别的鸟兽见我们就逃,你为什么不怕我们?」
翼猿将目光落在当午身上,眼中现出欲望的光芒,咽着口水道:「这小丫头有点奇怪,我看着也有些怕她。不过就这么点威慑力,本猿仙还不怕,那些不会说话的笨鸟呆兽又怎么能和本仙祖相比?」
说着说着,口水就从它的嘴边流下来,怪眼闪闪发光地叫道:「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再可怕也得弄来玩玩,还不快点脱光衣服让本仙瞧瞧,能不能容得下本仙祖的超大阳具?」
它目光斜视湘云公主,怪笑道:「快脱,谁脱得快,就最后一个被吃掉!」
「居然好淫到这种地步,不知死活的东西!」
伊山近咬牙大骂,牢牢护在两个女孩身前,不敢稍离。
翼猿沉下脸来,也不说什么,背上巨翼一拍,纵身直扑过来,长长的利爪轮出,直抓伊山近的面门。
轰的一声,它的手撞击到灵力护罩上,立即火星乱冒,在护罩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星光带。
翼猿怪笑一声,另一只利爪也抓过来,在灵力护罩上用力一拍,发出轰然震响。
「噗!」
伊山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发黑,向后摔飞,心中叫苦:「中阶修士的威力就是这么强?」
太子立即踏上前,挡在翼猿追杀他的路上,张口喷出一道白光,直射向翼猿咽喉。
翼猿举手挡住,那足可洞山穿石的白光射到它的手上只削掉几丛黑毛,惹得翼猿大怒,飞起一脚,重重踹在他的灵力护罩上,将太子踹飞到数丈之外,踏前一步,伸手就去抓湘云公主。
它到底对当午有些惧意,看着湘云公主也是美丽纯洁的小女孩,不由得心中大动,眼中光芒更是淫邪。
「住手!」
伊山近已经强忍胸中痛苦扑上来,挡在湘云公主身前,心里却已经明白:「这次恐怕要被这家伙吃掉了!唉,死就死吧,只可惜她们两个死前还要受那样残酷的玩弄……」
想到这里,心中就像火焚一般,拚尽灵力举掌相击,右手上灵光闪烁,重重击在翼猿怪手上,发出轰然震响。
本来可以轻易削金断铁的灵光却无法伤到翼猿的手掌,只是震得猿手黑毛乱飞,巨力反震让伊山近口喷鲜血向后便倒,浑身像被震散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翼猿狞笑一声,一脚踏在他的身上,狂叫道:「漂亮小子,你想被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怪猿巨脚踏在身上,沉重无比,伊山近几乎要被踏得内脏碎裂,口中痛苦的流着血,虽然怒目瞪视翼猿,却没有力气爬起来与它拚命,恨得心肺欲裂。
「先挖你眼睛!」
翼猿被瞪得心头火起,伸出巨大怪手,肮脏的指甲锋利至极,直向他的双眼挖去。
这一刹那,灿烂光华涌起照耀在他们身上,整个天地彷佛都被这光华耀得一片通明。
一旁,本来被骇得无法动弹的当午身上突然爆发出灿烂光芒,让翼猿眼睛发花,惊得大声嘶吼起来。一向清纯柔弱的美丽女孩,此时眼中光芒迸射,如玉小手轻轻举起,掌心迸射出炽烈光柱,轰然击在翼猿巨大的怪躯上。
翼猿怪叫一声,身体被光柱向后击飞十余丈,重重地摔落地面,发出巨大的轰响。
它嘶声惨叫着,奋力用怪爪撑起无力的身躯,瞪着光芒四射的美丽女孩失声狂叫道:「好厉害的人类,你究竟是谁?」
当午一声不响,美丽小脸上一片宝相庄严,纵身跃过来,挥掌拍击,玉掌距离翼猿还有数尺,一道火光就从掌心中吐出,向着翼猿巨身缭绕而去。
呼的一声,翼猿身上的黑毛被引燃,迅速向各处蔓延,不过转瞬之间,它就被烈火包围。
当午身形如电,绕着巨猿飞速奔行,掌中不断喷出烈火,将翼猿整个身体裹在火中,炙烧得它嘶声惨嚎,满地乱滚,痛苦到了极点。
伊山近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已经看得呆了。湘云公主也呆呆地跪下,小心地扶起他,相互依偎着缓缓走向那边,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边,火光冲天。稚嫩美丽的女孩带着一道火光疾速穿行,如仙如魅,娇俏小脸上的严肃神情让伊山近看得发呆,恍然有陌生感涌起。
「这真的是当午吗?」
他心里的话被身边的湘云公主喃喃说了出来,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撼莫名。
翼猿被火光裹住,烧得毛发炽燃,皮肉烤得吱吱作响,痛苦至极,不管怎么打滚,都无法摆脱那缠身的烈焰。
「祖宗!放过我吧!」
它终于忍受不住痛苦,趴在地上拚命磕头,放声惨嚎:「女祖宗、小祖宗,是我王八蛋有眼不识泰山,求你给我个痛快,别再折磨我了!」
当午冷冷地站在它面前,望着火中哀号的翼猿,一言不发。
翼猿燃烧的头颅在地上狠撞了几十下,磕得地面宝石都碎裂了,也不见她心软,就在地上连滚几滚,遥遥向着伊山近跪伏在地,拚命码头,失声惨叫道:「爷爷、亲爷爷、祖爷爷!求爷爷让奶奶别再烧我了!就是给我个痛快也好啊!」
它狰拧的脸上到处都是烈火,隐约可以看到痛苦至极的神情,显然烈焰焚身的痛苦已经摧毁了它的意志。
「是炼狱冥火!」
太子不知何时抚胸喘息着走了回来,抹去雪白俊脸上的血迹,冷漠地道:「传说此火足可炙烧七日七夜,才会将受刑者炼得神魂俱灭!」
「七、七天?神魂俱灭?」
翼猿燃烧的怪手抱住头颅,仰天狂嘶:「天啊,杀了我吧!爷爷、奶奶,求你们给小的一个痛快,让我快点死吧!」
没人可怜它,当午更是冷冷地盯着这边,眼中的寒气令人胆颤心惊,即使谁有替它求情的心思,也不去敢和这样的当午说话。
翼猿在地上挣扎滚动了半天,痛苦得死去活来,不管怎么磕头求饶都没有用,突然伸出燃烧的手指,狂声大骂道:「你们这群奸夫淫妇、狗男女,寡廉鲜耻大被同卧的小畜牲,走一路淫一路的混帐东西,我要把你们扒光衣服统统……」
还没说完,当午已经纵身飘来,纤指轻弹,一道火光射入它的口中,立即将舌头引燃,痛得它嘶声惨叫,满地乱滚,虽然努力想要继续大骂,却已经是声音混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它也想跳起来和他们拚命,可是浑身无力,连手脚都已经被烧得皮肉绽裂,骨头都已被引燃,骨髓不住被烧炸迸射出来,落到地上,燃起一处处的小小火苗。
伊山近被迫拉着湘云公主退后,看看旁边威严冷漠的当午,心中一热,还是伸出手去,拉着她向后退。
当午身躯一颤,扭头看着他,眼中射出缠绵依恋的炽烈光芒,突然身子一软,扑倒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伊山近抱着她退到远处的大树下,连声呼唤,半晌才把她叫醒,却已经是瞪大迷茫美目,惶然看着他,又恢复成了原来那个柔弱的小女孩。
湘云公主蹲在她身边,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午惶惑地点点头,又摇摇头,颤声道:「不,记得一点,好像是做梦一样……」
她的目光越过他们身边,看着远处火中打滚惨嚎的翼猿,脸色惨白,喃喃道:「原来不是梦……我真的放出火了啊……」
她清澈迷离的美丽大眼睛里面突然流出了晶莹泪珠,扑倒在伊山近的怀里,哭泣着,用柔弱颤抖的声音叫道:「我究竟是谁啊……」
伊山近紧紧搂住她温软娇嫩的纤弱胴体,看她哭泣,心里也很难过,虽然疑惑,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她已经这样了,还是以后再问吧,多半也问不出什么来。」
湘云公主蹲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渐渐迷离,有奇异光芒射出,娇躯也微颤起来。
等到当午稍微平静下来,湘云公主却伸出颤抖玉手,将她扶起,柔声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真的是好帅啊……」
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奋力扑上去抱住当午,娇艳樱唇颤抖着向着小女孩纯洁嫩唇吻去。
「住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及时伸出手挡在她们中间,让两个美丽女孩的嘴唇都贴到了他的掌上,手心手背都碰触到了温软的嘴唇。
湘云公主这一吻只吻到了他的手背,大为不满,抬眸娇瞠白他一眼,眼中的妩媚诱惑之意却让伊山近心中一荡,正忍不住想要摸她一把,却被太子从后面一把抱住妹妹,强行将她抱起,咬牙叫道:「你忍着点,淫毒又发作了!」
湘云公主颤抖摇头,青丝散乱在风中飘扬,颤声叫道:「哥哥,我忍不住了啊!」
「唉!」
太子长叹一声,抱起她就向旁边的林中走去,虽然嘴角还向外流着血,却还是强忍内伤,救治妹妹所中淫毒。
「你要是身体不适的话,我可以代你操劳!」
伊山近在后面好心地说了一句,却被他回头怒视,只得怏怏地退回去,抱着自己的女孩默咽口水。
过了一会儿,树林中传出了销魂娇吟之声,妩媚至极,简直让人血脉贲张,不敢相信那是年龄幼小、纯洁天真的小公主发出来的声音。
「可恶,我简直受不了了!老子在这边累个半死,你倒抱着你的亲妹妹风流快活!」
伊山近呼地站起来,抱着当午就向那边走去,准备提醒他们注意公德,不要干扰别人休息。
听着湘云公主的娇吟声越来越响,当午羞得玉颊布满红霞,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
身处险地,伊山近不敢和当午轻易分开,只得抱着她蹑手蹑脚走到树前,探头向那边一看,不由得大惊,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叫出声来。
身穿华丽宫裙的美丽小公主正躺在太子的披风上面,下体赤露,现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和娇嫩诱人的嫩穴。
身穿龙袍的尊贵太子此时以狗爬姿势趴跪在亲妹妹的腿间,洁白如玉的俊美面庞上带着毅然决然之色,低头狠舔一母所生的亲妹妹的嫩穴,动作虽然生涩,但经过这些天的磨练,却也渐渐纯熟,直舔得湘云公主颤声尖叫,娇躯耸动,爽得快要晕了过去。
但淫毒的力量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压制下去,湘云公主抱紧他的头,仰天娇吟尖叫道:「好哥哥,来摸摸我这里,再来亲亲我!」
她所指的地方却是她胸前玉乳,上身还穿着衣服,拉着太子的手隔衣来摸。太子却不肯伸手,两人僵持半晌,直到湘云公主气得哭了出来:「你总是这样!人家小文、小锄子摸得人家好舒服,还亲了人家呢,只有你不肯亲人家!」
太子身躯剧震,却还是咬着牙继续狠舔她的嫩穴,连手都缩回来,不肯再去摸她身上。
伊山近和他一起剧震,心中震撼:「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上次我用肉棒插进去她还会流血,原来她直到现在还是处女!这么说的话,我亲她那次,应该是她的初吻了?说不定她连太子的肉棒都没有见过,这小子还真是够能忍的!」
他看着太子的背影,只觉那背影越来越高大,让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敬意:「果然是忍人之心,天子风范。只是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来压制淫毒,能有多少效用?等哪天她体内积郁已久的淫毒大发作起来,说不定会烧穿理智,彻底变成花痴!」
那边的湘云公主又颤声娇吟,咬紧贝齿,泪光涟涟地叫道:「你不肯摸我,那我来摸你好了!我摸、我摸……咦,你这里怎么又大又软,好像比我还要大?」
她的手已经越过太子的阻碍,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狠捏,弄得太子喘息起来,奋力推开她的手,继续低头舔弄。
「太子的胸肌很大吗?不管了,我要受不住了!」
伊山近也喘息起来,强忍着布下摄声术,免得喘息声被太子听到。
他抓住当午柔嫩滑腻的小手颤抖地向下面移去,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可是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再怎么也忍不住这样的动作。
「啊!」
当午失声低呼,感觉到自己的小手隔衣握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羞得面红耳赤。
可是听着那边传来的淫声,以及自己头上粗重的喘息声,她也知道伊山近现在实在忍耐不下去,犹豫一下,还是柔顺地伏下身去,跪在他的胯间,用颤抖的小手替他宽衣解带,脱下了裤子。
粗大肉棒失去束缚,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啪地打在她柔嫩滚烫的俏脸上,吓得她低声尖叫,鼻中闻到奇异的味道,更是眩晕瘫软,不知所措。
幸好她跟了伊山近这么久,耳濡目染,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女孩,虽然羞得流泪,还是用颤抖的小手握住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起来。
「呜、呜,好爽啊……」
伊山近仰头爽叹,感觉到她玉手柔嫩酥滑,想着这双玉手刚才还在喷火惩治强敌,现在却在殷勤套弄他的大肉棒,心中更是升起奇异的情感。
当午天真纯洁的小脸上布满红晕,清澈泪珠不断地羞惭流淌,两只小手握住巨大肉棒,不断上下套弄,柔腻掌心磨擦着肉棒,弄得伊山近越来越爽。
她心地善良,看他半天没有射精,最终还是流着纯洁的泪水,羞涩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啊,好舒服!」
伊山近爽得呻吟,只觉她香舌温软滑腻,舌尖与马眼相触,说不出的快活。
当午樱唇微启,小心张开嘴,将龟头轻轻地含了进去,温柔地舔吮着,表情认真而羞涩,努力吸吮服侍着他,期望能让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在紧吸时的力道让肉棒爽得跳动,口腔内壁与肉棒表面的紧密磨擦,让奇异的感觉在两个人心中升起。
柔滑香舌在樱桃小嘴里面轻舔着肉棒,动作羞涩而温柔。当午生涩地服侍着他,在伊山近的指点下,渐渐吞到深处,让龟头碰触到嫩喉,正要试图插进去,女孩却美目翻白,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伊山近慌忙停下,第一次吹箫就让她做深喉,好像太早了一些。
于是他只好抱住清纯女孩的头,轻柔地在樱桃小嘴里面抽插,感受着龟头碰触香舌、口腔的柔嫩温暖,快感不住升起,让他的腿都微微颤抖起来。
在这片树林中,一路同行的四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都在兴高采烈做着爱做的事。其中用下体与对方接触的两个人,明显比用嘴的人要快乐得多。
可是用嘴的人也因不住进行舔弄而眩晕喘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性爱的人突然受这么大的刺激,不管是什么身分都支持不住。
太子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喘息剧烈,身体发抖,只有湿润舌头还机械地舔着亲妹妹的嫩穴,酷似伊山近从前曾被迫对仙女做过的那样。
当午也羞得流泪颤抖,可是尝到男人肉棒的刺激还是让她兴奋眩晕,尤其这根肉棒还是长在她最爱的男孩身上。
她越舔越是兴奋,动作渐趋纯熟,速度也越来越快,口腔与香舌激烈磨擦龟头和肉棒表面,快感潮涌而起,让伊山近兴奋莫名,胯部不断地向前挺去,与她进行激情互动。
与此同时,他还向不远处看去,眩晕地欣赏着那边的口佼情景,只觉那赤露下体的小公主如此之美,扭动雪白美体娇吟的模样媚态万端,让他的肉棒胀得更大,满满地塞在当午的樱桃小口里面。
那边的太子越舔越快,甚至兴奋得用牙齿咬嫩穴花唇,刺激得湘云公主失声尖叫,雪白修长的玉腿抬起来紧紧夹住太子的头部,在狂烈的快感之中,兴奋地喷射出蜜汁,直接射进紧咬嫩穴的朱唇之中。
伊山近已经被舔吮了好久,又有皇家亲情大戏的视觉刺激,快感逐渐达到顶峰,在当午又用樱桃小口拚命吮吸肉棒时,他终于忍受不住,目视着高氵朝中的美丽公主,肉棒狂跳着射出精掖,噗噗地射进清纯女孩的纯洁口腔之中。
当午努力地咽下口中精掖,虽然味道奇特,却因为是她爱恋的男孩,让她不忍舍弃,一口口吞了下去。
伊山近更是爽得眩晕,站在她的面前,两腿颤抖得几乎要倒下去。
公主也在那边颤声浪叫,享受着高氵朝的极乐感觉。
这一对少男少女在同时达到高氵朝,彼此相隔却有十几步远,性爱对象都是用嘴来满足他们,这一情景也颇为奇特。
许久之后,太子缓缓站起,雪白俊美的面庞上满布红晕,身体都有些摇晃。
他的脸上有几分羞惭之色,原本的阳刚之气尽失,女性的荫柔倒颇显浓厚,双眸波光闪动,腰部也微微颤抖,如风摆杨柳一般,配着堪称绝美的容颜,就像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正在因初夜而娇羞心动。
看着高氵朝爽晕的妹妹,他幽幽叹息,声音柔细如女子,抬起头来,突然看到伊山近赤着下身抱住当午,正在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清纯女孩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不由身躯剧震,呆立当场,脸上现出羞愤之色。
他迅速转过头去,厉声喝道:「再敢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就阉了你去做太监!」
这一声惊醒了湘云公主,她睁开美目,四处扫视,终于看到伊山近的头露在树后,于是好奇地爬起来,看到了他那根大肉棒,刚从当午口中抽出,上面还流着乳白色的掖体。
「那是什么?」
湘云公主惊奇地问,满脸天真好奇的神情。
太子这才醒过神来,羞怒地扑上去捂住她的眼睛和赤露出来的嫩穴,自己却不小心看到伊山近湿淋淋的大肉棒向着他晃来晃去,不由震得呆住,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闭上眼睛,回想事情始末,平息心神,一字一顿地道:「再敢来偷看我们,就挖了你的双眼!」
第三章 共伞微欢
高高的山峰上有一个巨大的水潭,广阔无边。
潭边有河流向下奔涌,越过遥远的山坡,在悬崖上挂出宽广的瀑布,扑打在下方的河流中,溅起大片雪白水花。
这一带风景瑰丽,又有奇禽异鸟在天空盘旋,发出悦耳呜声,恍若仙境一般。
在河边,湘云公主娇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叫道:「好累,走不动了!我们去瀑布下面洗个澡,然后再走吧!」
女孩爱洁,看到有洗澡的地方就不想走了,当午也忍不住心动,眼巴巴地看着伊山近,等待他的决断。
伊山近沉吟一下,还是承受不住女孩渴求的目光,手一挥,豪爽地道:「大家一起脱光衣服去洗澡吧!」
他以身作则,伸手就解自己衣扣,还没解开一个,一柄利剑就已经带着寒气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太子手持剑柄,冷冷地看着他。这是他从前在京城时用作装饰的佩剑,在战斗中没有大用,现在只剩下恐吓伊山近的这个用途了。
伊山近停下手,与他对视半晌,最终还是让步,叹息道:「你们脱光衣服去洗澡吧,我不洗了,就在岸上看着!」
太子不喜欢这样的让步,虽然收剑入鞘,还是回身道:「湘云,不许洗澡!更不能让这色鬼有偷看的机会!」
「可是哥哥……」
「不许就是不许!现在我们身处险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翼猿这样的怪物出来,必须得快些赶路才行。翼猿本是群居之怪,复仇心重,上次我们侥幸杀了一只,其他的翼猿如果知道,一定会赶来报仇,不死不休!」
湘云公主听得打了个冷颤,心里害怕得想要逃走,可是看着瀑布那清亮水流,还是割舍不下,哭丧着脸赖着不肯走。
大地突然震动起来,大股水流从山峰顶部喷射而出,就像一潭秋水漫天泼洒下来,将河边四人浑身浇得透湿。
「呼!差点淹死了!」
伊山近一把拂去脸上的水流,第一个睁眼去看,却见身边几人都被水打湿了衣衫,紧紧贴在身上。
伊山近倒不怕自己走光,反正上次都被他们兄妹连肉棒都看到了,再遮掩也于事无补。反倒是立即扑到当午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用身体挡住太子的视线,看着太子冷冽的目光瞪来,喃喃道:「这是为你好,免得你长针眼!」
不过他自己倒是不怕长针眼的,立即回头仔细打量这一对皇家兄妹,发誓要把上次被看过吃亏的部分都补回来。
龙袍与宫裙都已湿透,紧贴在他们身上。湘云公主玉体玲珑有致,虽然还显青涩,却已经十分诱人,让伊山近大吞口水。
而太子宽松的龙袍一贴到身上,就显出纤细优美的腰部身材,胸部倒是挺突出,弄得伊山近嫉妒起来:「胸肌这么发达,也不怕坠死你!咦,他的鸡鸡怎么没有在两腿中间鼓出来,难道是天阉?」
看到他奇异的目光在自己胸部和下体扫来扫去,太子如玉般的俊美面庞胀得通红,立即转身抱住湘云公主,遮掩住二人身体,怒道:「不许看!」
伊山近已经明白了,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同情:「怪不得不用鸡鸡来满足你妹妹,好可怜啊!早就看着他有点娘娘腔了,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也是个可怜人,以后不欺负你了!」
湿漉漉的龙袍紧贴臀部,伊山近目光落向那边,暗忖:「屁股倒是挺大,果然是坐龙椅的屁股,与一般人不同!」
太子回头看到他的目光,愤然捂住臀部,正要斥骂,突然头上又浇下一股大水,几乎将他们冲到河里去。
一条大鱼从峰顶水潭跃出,仰天喷出水柱,哈哈大笑,巨大的鱼翅伸开,遮天蔽日,在空中盘旋舞蹈,玩得十分快活。
河边四人抹掉脸上水珠,仰天看着这条庞大至极的青鱼,都有些发呆。
那条飞在空中的大鱼突然瞪大鱼目看着山峰下面的四人,闷声自语道:「呃,是黎山老祖?」
它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迅速振翅后退,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失声叫道:「对不起!」
扭头便逃,匆匆地冲到峰顶水潭里,拚命向下深潜,再也不肯出来。
「黎山老祖是什么意思?」
太子咬牙问道,双手仍紧紧捂住臀部,不肯转过身来。
当午瞪大迷茫美目,不知所措,看他瞪着自己不肯放松,只得含泪道:「我不知道!」
伊山近见她一副急得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替她说:「这种名字谁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总说自己见识广博,你倒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脸上又是一红,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仙家门派的事大都是各派秘密,一会轻易告诉外人。」
他也不愿多说,抱起妹妹大步狂奔,向着几块山石后面跑去。
伊山近知道他是想去弄干衣服,也不跟过去偷看,只是抱紧流泪抽泣的当午,轻吻着她的玉颊,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然无语。
四人一路前行,跋山涉水,走了多日之后,粮食已经不够用了。
上次翼猿来袭,抢先吃光了大部分的食物,只有一点干粮在当午身上,没有被它吃掉。
现在众人衣服还有一些,钱财也有很多,却无处买食物,眼看着就快要饿肚子了。
在一座山峰下的休息地点,太子手持龟甲,卜算半晌,指着一个方向道:「该往那里走!」
伊山近已经不想再站起来了,斜眼看他,质疑道:「你总说那里是凌乱野的中心,有通向外界的传送仙阵,怎么这么久还没到,连人影都看不到半个?」
「凌乱野如此危险,没有人烟是理所当然。如果你不信我的卜算,那你自己找一个方向出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