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径是在造反了!率贼兵冲入府衙,害死朝廷命官,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梁雨虹美目泛红站在他的身边,咬牙切齿地望着那两位侠女,玉拳握得紧紧的。
由于有迷雾遮掩,他们并不担心会被侠女们发觉,只是美丽少女的站姿有些奇怪,娇躯微微倾斜,行走也很小心,免得牵动了后庭菊花的伤口,造成刀割般的剧烈痛苦。
她们的心里却已经是刀割一般,蜀国夫人与妹妹并肩站在她的身后,望着那一封杀官造反的侠女,虽然为妹妹母女获救而高兴,可是一想到还在贼党手中的女儿,就牵挂痛苦不堪,即使有伊山近用大肉棒安慰她,也不能完全释怀。
粱雨虹红着眼圈怒视着远方的侠女,咬牙道:「说什么行侠仗义,不过就是想出出风头,接受这些无知乡民的崇拜和欢呼!这么爱表现的家伙怎么不去做戏子?还有她们拾去的那些钱财,能有一成落到百姓手里就好了,剩下的还都不是归了侠女盟,这根本就是强盗行径,只是说起来好听一点罢了!」
伊山近听得奇怪,伸手搅住她的纤腰,疑道:「原本你不是想做侠女的吗?怎么现在反倒说得她们好像欺世盗名、蒙骗天下一样?」
他的身高不及青春美少女,这么揽着她的小蛮腰看起来有点滑稽;可是那比他更成熟的美丽少女却依偎过来靠在他的怀中,羞惭含泪道:「从前我是被鬼迷了心窍,现在才明白过来,她们根本就是骗人的!」
她伸手一指,颤声叫道:「我父祝那么好的人都被她们害死了,像那个笑咪咪的,就是她乱剑刺死了我父亲的几个贴身家将、卫士,他个都没做过什么坏事啊!那个装害羞的小丫头看我父亲没有人保护,趁机冲过去一剑刺向他的咽喉,却又故意停住,想戏耍我父亲;可是我父亲身体本来就不好,就这么生生地被吓死了!」
说到伤心处,她放声大哭,将娇躯揉进身边小男孩的怀抱中,扭来扭去,撒娇悲泣,只求他替自己报仇。
伊山近将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抱在怀里,伸手到她的罗绮衣裙中握住柔滑挺拔的温软椒乳,抚摸捏弄,以身体无言对她进行抚慰。
没安慰她几下,他自己的肉棒倒硬起来,没办法只好扯开她的衣裙和自己的裤子,挺腰将膨服的大肉棒插时美少女玉腿中间的温暖嫩穴中,抽插磨擦着娇嫩蜜道,柔声劝慰道:「别急,先让她们得意一会,等她们离开这个镇,到了没人的地方,再好好收拾她们!」
梁雨虹兴奋地含泪点头,春情也被他勾了起来,只恨站着抽插不够过瘾,索性将这小男孩强行按倒在地上,也不及褪去衣裙,就这样骑上他的胯部,饥渴嫩穴吞没了小男孩的大肉棒,挺动纤腰激烈地大干起来。
他们这样白昼宣淫,倒也不担心别人看兄,梁雨虹现在已经知道他身具仙法,可以遮掩身形与声音,不由自主地封这小男孩崇拜起来,就好像真的当他是神通广大的继父一样。
伊山近现在操控美人图颇有心得,不仅可收女子进美人图,也可将她们释放出来,不遇曾被收入图中的女子自然要打上他的烙印,部分程度地受他操控。
旁边两位美艳贵妇,在美人图那样神妙莫测的美妙风景之中住得不算寂寞,但现在回到人世间却更兴奋,看他们席地大干起来,也都忍耐不住对小情郎大肉棒的渴望,俏脸羞红地扑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身子亲嘴咂舌,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
两片丁香小舌从美丽贵妇口中吐出,轻舔小男孩的嘴唇,向着里面顶去,挑逗着他的舌头,进行亲密的舌吻。
伊山近挺腰奸着青春美少女,感冕她的花径如此紧窄瀑润,箍得肉棒极爽;而她母亲和姨母的香舌也颇属诱人,让他一口含住,三人亲密热吻,成一个「品」字形,直吻得口沫四溅,各都红晕满颊,兴奋莫名。
他的衣服被两位美妇殷勤褪去,樱唇香舌含吮着他的乳头,温柔舔弄,而下身处的美少女更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拚命挺动纤腰翘臀,用紧窄湿润蜜道磨擦粗大肉棒,呻吟浪叫声不绝于耳。
两张容貌肖似的绝美面庞在伊山近身上蹭来蹭去,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身体,渐渐向下行去。
他的屁股被两位羞丽鸯娇温柔舔遍,渐渐接近他与美少女交合的部位。
粗大肉棒插在嫩穴里面,在美少女的贝蓄挺动下快速抽插,而两片香舌轻舔着肉棒根部,甚至舔到少女花唇上面,将两人交合部位附近的肌肤都舔得干干净净。
美丽少女被母亲和姨母舔着下体嫩穴,兴奋娇羞,玉体剧颤起来,奸淫自己继父的动作更加狂猛,直干得蜜汁四溅,喷洒在与她酷似的两张绝美容颜上面。
伊山近已经爽得呻吟起来,感觉到这艳色美丽的青春少女以她那健美苗条的娇躯奸淫着自己,雪白柔滑的修长美腿紧紧夹住自己腰部,玉臀一下下地深坐,撞击在自己胯部;而两颗睾丸被两张温暖瀑润的美妙小嘴温柔合弄,更是让他兴奋刺激。
当其中一张小嘴向下滑去舔过鼠蹊部,兴奋地吻上后庭菊花,大力狂吸,甚至将香舌插遭菊门之中,那时伊山近已经然法控制自己的兴奋狂喜,颤抖地伸出手将美震少女的乳房和玉臀紧紧抓住,下体狠命上挺,肉棒插到最深处,猛烈地狂喷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掖激射道青春美少女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梁雨虹兴奋地尖叫着,拚命扭动雪白玉体,柔滑嫣臀直接坐到伊山近的胯部,灼熟蜜道吞没了他整根肉棒,大力痉挛挤压,恨不得将他的每滴精掖都榨出来。
伊山近躺在地上,虎躯狂震,手指深深地嵌入雪白乳房和娇嫩臀肉之中,在那里留下了鲜红的指痕,而消魂尖叫的美少女却丝毫未觉,只顾颤抖着喷射出灼熟蜜汁,顺着肉棒流下去,洒到自己母亲和姨母的美丽面庞上。
伊山近的手指上还缠绕着两位美丽贵妇的散乱青丝,被他手指紧紧按在少女玉臀上面,精掖与蜜汁从嫩穴中流淌出来,被两位如饥似渴的贵夫人兴奋地舔吮咽下,甚至还争抢起来,二美的鲜艳樱唇时而碰到一处,紧贴着肉棒与嫩穴进行轻吻,在用力吮吸时将精掖、蜜汁和姊妹的口水一齐咽下去。
伊山近的肉棒跳动许久,才爽个够本停下来,感觉到那两位美妇正兴奋地用纤指将它从蜜洞中拉出来,大肆含吮肉棒嫩穴,将里面的蜜汁精掖都分而咽下。
肉棒被两眼美妙小嘴舔吮许久,又兴奋地硬起来,伊山近看着那两张充满淫荡微笑的美丽面容,不由兴奋起来,摸上去按住她们,湿淋淋的肉棒用力一挺,叹嗤一声,插入了蜀国夫人灼热湿润的蜜穴之中,大肆抽插,干得她呃呃浪叫,扭动娇躯的兴奋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荡妇。
伊山近更加兴奋,将那对美丽母女也抱在像里,三美叠在一处,放肆大干起来。
粗大肉棒在三个美妙蜜穴中飞速抽插,上下翻飞,尽显枪法之妙。
伊山近干得爽快,不由自主地将曾看过的一套枪法使了出来,以肉棒为矛,枪法大开大合,勇猛刚烈,干得那三名美女颤声尖叫,承受不住适套枪法的激烈刚猛,几乎要战晕过去。
伊山近一边干着三名绝色美女:心里却忍不住想:「使这枪法的美女现在在做什么?如果她发现她们母女失踪了,会不会舍大怒发兵,满山搜索?」
他上次潜入绮霞山救出了朱月溪母女二人,却没有和山上的三名侠女硬碰,只是以美人图收了她们,一路潜行下山,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陈秋雁的来厉很是古怪,居然有仙家修不在身,怪不得不将朝廷放在眼里。而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更让伊山近担心,如果再加上何琳名闻天下的诡计多端,调集无数手下围攻自己,那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不要说报仇雪恨,只怕连命都要留在山上。
但这分还不能不报,梁雨虹抱住他一次次地狠干,以自己身体为饵,殷勤服侍着他,哀求他去替梁知府报仇,因此伊山近只能去官府查探了那两个侠女的行踪,一路寻来,找她们的晦气。
他心里想着心事,又用着不太熟悉的檐法,稍有移动,肉棒叹哧一声插入了一个紧窄嫩洞,就听一声银铃似的清脆惨叫响起:「哎哟!你在干哪里啊?」
伊山近回遇神来,低头一看,却见龟头已经陷入美丽少女的娇嫩菊花之中,被她的嫩菊肉环将冠状沟紧紧箍住,力量奇大,彷佛要将肉棒勒断,将龟头斩首示众一样。
本来伤势未愈的嫩菊被他这么一戮,伤口再次迸裂,殷红热血泪泪流出,染红了雪白玉臀——三个美女的柔滑粉臀都被染红,还包括那根肇事的粗大肉棒。
这样紧夹的力道,伊山近被勒得剧爽,忍不住龇牙咧嘴,爽得倒吸凉气。
美少女这时候也在龇牙咧嘴,却是被肉棒撑裂了伤口,痛得泪珠滚滚,颤声道:「快拔出去,舍痛死的!」
「瞎藐说!」
伊山近反驳道:「上次插你菊花不是插得很爽吗?看你叫得那么高兴,还以为你喜欢被干后庭呢!」
「干得久了,会很爽,可是一开始会痛死人的!」
梁雨虹拚命扭动赤裸嫣躯,想要从小男孩的大肉棒下逃出生天,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撕裂伤口,嗤地插入到菊道深处,痛得她大声惨叫,珠泪滚滚,感觉到粗大肉棒已经在菊道里面大肆抽插,龟头磨擦得菊道很不舒服,知道已经难以避免,不由流出了悔恨的泪珠。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的青春胴体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她视若禁区的紧窄菊洞中大抽大插,在菊道内壁上磨擦得剧爽,几乎要射出精来。
他强行把住精关,又将那两位美妇抱到怀里,掉起肉棒大杀四方,一枪挑四洞,干得淫水四溅,桃花片片。
梁雨虹被龟头一下下地戮入菊洞,痛得死去活来,含泪质问道:「为什么不干我母亲和姨母的后庭,她们那里一定也很想让你那东西插进去!「听到这小女孩竟然想祸水东引,那一对美丽姊妹都羞红了脸,美目羞涩凝视男孩,射出柔媚诱惑的目光。伊山近咽了咽口水,拉遇蜀国夫人,将沾着菊红的肉棒塞进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狠狠地直插到柔嫩喉头,龟头嵌入食道之中,爽得呻吟道:」
好舒服……你没听说过吗,好东西不能一下都吃掉,得慢慢品尝才有味道……」
蜀圜夫人听得红晕满颊,感激他的心意,温暖瀑润的樱口香舌开始柔顺舔吮,按照他所说的人生至理,细细地品尝男孩龟头的味道。
树林中,伊山近抱着三位美丽女子兴奋狂干,将她们每个人都干得消魂颤抖,在极乐的快感中淫浪呐喊,一次次地爽晕遇去。
美丽少女赤裸着雪白娇躯趴跪在鬏软的泥土上,高耸着柔嫩玉臀,兴奋地娇吟浪叫,在她的身后,一个男孩将粗大肉棒插进染血菊花中大肆抽插,干得她玉体剧颤,爽得死去活来。
「刚开始喊痛,现在还不是爽得叫爷叫爸?」
伊山近撇撇嘴,抱紧她曲线柔美的雪白玉臀,狠狠一击将肉棒插到少女菊道最深处,在她完美玉体内兴奋地激射出这一轮最后的滚烫精掖。
山间小道上,一支队伍正在迤逦行进。
属首的是两名腰佩利剑的美丽少女,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而她们的身后则是十几名劲装少女,都是侠女盟的手下,跟随两位侠女锄强扶弱,顺便把被锄的豪强家产遣回到侠女盟总部去。
突然一声忽肖响起,惊得林间野鸟振翅飞逃,发出揆啦啦的响声。
在前方的道路上,一个男孩大步飞奔而来,拦在队伍前面,叉腰朗声喝道:「山是我关,钱财拿来!」
他显然是嫌「此山是我开」那首打劫诗太长,干脆改成了简捷的两句,直接就来伸手要钱了。
那群少女为之愕然,不敢相信有谁这么大胆,看到侠女盟的旗贴还敢上来打劫。
沉默了一会儿,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在林间响起,连带得其他少女也都忍俊不住,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最先开口大笑的林晴直笑得满脸是泪,半天才勉强停下来,擦着泪水问道:「小弟弟,你才多大,就学着别人来打劫了?姊姊这里有几块糖,你拿着回家去吧,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在她身边,于芷琼抿嘴国笑,好奇地看着这容貌俊美的小小男孩,心里暗自赞叹:「好俊啊,等长大了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这里,清丽少女俏脸微红,暗叹不知将来是哪位侠士会与自己结下良缘,不知他能否有这男孩一般英俊帅气?
伊山近却是繁皱眉头,看她们这样轻视自己,触动旧恨新仇,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想知道我小弟弟有多大,自己遇过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位侠女一怔,还没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身后一个劲装少女就已经怒斥道:「大胆,当着两位女侠的面,竟然敢说这样的轻薄话!」
林晴这才醒悟遇过,俏脸一沉,怒道:「小弟……小朋友,你再敢语出轻薄,当心我一剑削断了你!」
伊山近看能让她们生气,自己倒高兴起来,索性叉腰冷笑道:「想削断我的小弟弟?只怕你没这本事吧!」
林晴嫣叱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纵身从马上跃起,如离巢乳燕般,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疾射向前方男孩。
剑光如水,从她手中挥洒而出,向着他的头射去。
她终究不能一出手就招呼他下半身的小弟弟,如果能创断他的头发,吓得他大哭逃走,再追上去打他一顿屁股,也可以给他一个深刻教刘了。
突然寒光一闪,只听叮珰一声,宝剑被弹了回来。林晴接下宝剑,凝视那俊美男孩,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正在咬牙冷笑。
林晴面色凝重,沉声道:「原来你也是武林中人,不知是出身哪一门派,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说这些轻薄言语?」
她见伊山近剑法精妙,而且似曾相识,不由诧异,对此事再不敢掉以轻心。
伊山近一挥宝剑,冷冷地道:「你们在济州府做下的事,还来问我!」
于芷琼掩口惊叫起来,目光盈盈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男孩竟然身负如此重任,胆敢孤身来追缉她们。
林晴俏脸一沉,寒声道:「原来你是官府的鹰犬!看你小小年祀,竟然也入了六扇门,奉劝你一句,江湖中凤波险恶,不是你这样的小孩子能玩得起的!」
伊山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你们侠女盟都是靠嘴打败敌人的吗?我事情挺多,没时间跟你们瞎耗!」
林晴冷哼一声,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也不多言,纵身前冲,利剑疾速刺出,直指他的咽喉。
伊山近长剑刺出,珰的一声击开利剑,顺手一挥,斩向她的螓首。
山林之中,一名俊美男孩与比他高上许多的英武少女持剑相斗,施展出的剑法越来越快,最后只看到道道白光环绕着二人,金铁交鸣声响成一片,让那些劲装少女不由震撼莫名,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男孩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剑术,能与天下闻名的林五侠女战个平手。
于芷琼一直骑在马上静静地观战,蛾眉渐渐蹙紧,突然失声声呼道:「等等!你适套剑法好生熟悉……你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她已经认出,伊山近所使剑法颇似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用的剑法,只是更为精妙,似乎是经过了改善。
伊山近挥狂击,只觉这一套剑法使得畅快淋漓,不由仰天大笑道:「彩凤帮是我带人消灭的,你说是什么关系?」
林晴苗条娇躯为之剧震,嫣叱一声,俏脸上满是怒色,立即改了一套剑法,登时寒光漫天,剑势如长江大河一般狂卷而来,将伊山近罩在其中。
剑光笼罩之中,伊山近笑声不绝,掌中利剑更使得神出鬼没,将对面少女一剑剑的杀招都化为无形,并趁势反出,偶尔刺出一剑,就让她手忙脚乱,不得不回剑防守。
伊山近倒是不急着结束战斗,只是瞪大眼睛观察少女剑法,与自己从美人图中众女那里偷学来的相互对照,并构思出更精妙的剑法,只等以后有时间就可以逐渐修改完善。
自从他被两个仙女用极精纯的灵力改造整个身体以来,外表变得更为幼小,头脑却灵活了许多,在学武方面更有天赋,称之属武学奇才并不为过,否则的话,也不能这么容易偷学到对方的武功,并把经自己修改过的剑法使出来,与天下同名的侠女头外旗鼓相当了。
只是他的目标并不在于江湖武林,而在于更崇高的修仙界,否则一统江湖、成为武林盟主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林晴与他剧斗许久,一直无法将他拿下,自己体力却渐渐消耗,内力也有不足之象,不由暗暗焦急,知道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败于这小男孩手里,一世英名付诸流水。
她眼珠一转,突然怒叱道:「臭小子,我二姐是不是被你率军围攻捉去,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同这话的本意,是想要激起身后少女们同仇敌忾之心,这样就有足绚的理由号召她们上前围攻这男孩,将他擒下拷问,以获知赵飞凤的下落。
不要说别人,只要她的七妹于芷琼能够加入战团,双剑合璧,轻松拿下这男孩绝对不成问题。
虽然这样做有失光明磊落,但总比被这小男孩击败丢脸的好,何况这本是侠女盟与官府的战斗,为了替义姊报仇,不管做什么别人也无法说她的不是。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对于她的问题,伊山近竟然得意地回答:「被我奸了!」
这就像一个晴天霹震打在所有在场少女的头上。
于芷琼娇躯晃了两晃,几乎摔下马去。
她勉强抓紧缰绳,瞪大迷离美目,茫然地看着伊山近,不知道这小小男孩说的是不是真的。
其实不管是真是假,这都已经足够造成诸女围攻他的理由。一个劲装少女立即大声喝道:「你这贼子,我们跟你拚了!」
她拔出钢刀,大步冲向前去,同时还号召身后姊妹:「封这样的淫贼,还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姊妹们并肩上,把他拿下拷问,一定要救出趟二小姐!」
一群劲装少女都拔出刀剑,呼啸着冲上前去,怒视这俊美男孩,恨不得将他乱刀分尸体。
于芷琼回遇神来,慌忙纵马前冲,长剑凌空疾挥,刺向伊山近的肩膀。
她倒不是没有杀伊山近的心,只是伊山近好像知道她二姊的下落,就算要杀,也得是刑讯逼供之后再凌迟处死,以卫侠女盟的威名!看着持着刀剑呼啸而来的大批敌人,伊山近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讥讽道:「占上风的时候就单挑,快输了就叫人围攻,这就是你们侠女盟的作风?倒真是领教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举剑抵挡林晴突然变快刺出的疾速剑势,左手捏起法诀,快速念出一段真言,陡然大喝一声:「咄!」
山林间,迷雾骤然起,将一众少女笼罩在浓雾之中。
冲在最前面的劲装少女忽然眼前一花,正在战斗的二人消失在她视线之中,迷雾将她团团围住,其中还有通道向着远方延伸而去。
少女讶然惊呼,顺着雾中通道冲去,远远看到前面有二人持剑相斗,慌忙向前奔去,可那段路遥远漫长,不管她怎么跑,都无法缩短距离。
不仅是她,别的劲装少女也都陷入了迷雾之中,失去方向,四面乱跑,被伊山近布下的障法包围在中间,无法逃离。
伊山近看着她们被阵法困住,心中剧爽:「媚灵教的了法果然很好用,虽然只是很粗浅的阵法,也只能对付不懂仙术的凡人,可是现在用起来已经足够了!」
说起来媚灵一直以来帮了他许多忙,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她大都会教导他一些实用的仙术,虽然都不太高级,但封他的帮助极大。
只是他想跟她学些更高级的功法,她就推辞不肯,只说这不合老主人锻辣后世子弟的本意,伊山近无奈,也只有努力修习烟客真经和海纳功,希望灵力充沛,就能够施展出更高极的实用仙术了。
迷雾中突然冲来一骑骏马,上面的清丽少女娇叱一声,挺剑刺来,剑势凌厉属,不是那些劲装少女可比。
这少女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却清丽脱俗,如山中玉蒲亭亭绽放,引得伊山近心中一动,激动地流下了口水。
他慌忙甩头,将口水甩落风中,心中暗自警醒:「双修功法果然邪门,随时都能挑动情悠。可是现在情势紧要,不能把大事耽禊了!」
他嗤的一剑刺出,将少女剑势挡住,而林晴也看出机会,奋力一剑刺来,将他逼得退了一步。
两名美丽侠女围住伊山近,挺剑狠杀,伊山近却是面无惧色,手中利剑更加快速,如闪电般盘旋风中,将双姝击出的凌厉杀招一一化解无形。
虽然于芷琼内力深厚,但要以他现在的灵力,布下阵法也能挡得住她。他有意将她放过来,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击败这一以结义姊妹,从心理上彻底击溃她们的骄傲与自信,让她们知道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于芷琼纵马来回冲杀,剑势凌厉,却一一被他挥剑挡开,剑速之快,令她震撼。
但她毕竟是身经百战,从无数次死亡荫影中过来的,虽然外表清丽柔顺,一旦持剑在手,便会心情冷静,将战场动态凝于心中。
陡然她娇叱一声,声音清冽响亮,几乎不像是她这样柔顺少女能发出的,再纵马冲来时,左手已经多了一口钢刀,藉着骏马冲力,向着伊山近当头劈下!
这刀本是挂在马颈上,此时被她拔出举起,立即杀气大作,滚滚掩向前方男孩。
骏马狂冲之力强悍难当,再加上钢刀之沉重,只要骏马冲过,刀势一挥,足可将一名壮汉一砍两段!
伊山近立即一缩身,长剑上举,感觉到刀风在头顶上一掠而过,林晴又挺剑刺来,逼得他迅速招架,这才逃过利剑穿身之劫。
挺剑斗了几招,于芷琼又回马冲来,左刀右剑,凌空狂挥之势,凶猛强悍,让这清丽柔顺少女彷佛变了一个人,其勇悍之处,不在她那猛将之才的三姐之下。
而林晴却也突然换了一套剑法,身法更是变幻莫测,动作疾快,身形如游鱼般滑溜不可捕捉,又似鬼魅般诡异至极,倏忽来去,剑势如毒蛇吐信,荫毒异常。
她原本大开大合的剑法此时化为极度荫柔,与七妹的刚猛战意相配合,一荫一阳,配合得极为精妙,杀招迭出,将伊山近攻得手忙脚乱,一时难以支应。
慌乱之中,他举起手中利剑,挡住凌空狂砍而下的沉重钢刀,却叮当的一声大响,手中剧震,几乎被重刀将剑砍飞。
以伊山近的臂力,当然不惧这清丽少女的力量,只是她藉着马力,举钢刀一次次地狂挥疾斩,攻击如此顺畅,让他郁闷难言,决定不让她再这么顺凤顺水下去。
他突然向后一缩身,躲开林晴借势刺来的利剑,不再理睬她疾速攻来的剑势,大步飞奔,朝着于芷琼的身后追去。
于芷琼纵马奔出十余步,勒住缰绳,正要转头再来一次冲锋,突然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立即回身举剑刺出,钢刀也凌空斩下。
伊山近已经来不及发出摄声术隐藏脚步声,看她刀剑齐至,一个鱼跃扑向马下,身形如疾兔,从马下一滚而过。
于芷琼刀剑斩空,正要回身追杀,突然身下一虚,暗叫不好,立即回手在马头上一按,纵身疾跃出去。
骏马轰然倒地,四蹄已经被利剑削断,短了半截。鲜血从马脚处狂喷出来,这时骏马才感觉到疼痛,放声惨嘶,叫声惨不忍闻。
于芷瑷气得俏脸雪白,凝眸怒视伊山近,想不到这俊美小孩心肠如此歹毒。看着爱马如此惨状,让她心如刀绞,恨得泪珠都差点从眼中滚落。
林晴也赶了过来,持剑与她并屑而立,一步步逼上前来,双姝眼中都是寒光闪烁,战意森然。
伊山近斩了她的马,就不再担心对方会出重刀,仰天大笑一声,突然大步跨出,抢先攻去。
长剑在他手中挥出,化出漫天剑光,卷向面前一对少女。
双姝同声娇叱,上前夹攻伊山近,刀剑并举,招招指向他的要害。
伊山近并不急躁冒进,只是举剑护住身体,凝神观察对方的刀法剑法,时而刺出一剑,直指封方破绽,逼得对方回招防守,被他这样的打法弄得虚火上攻,恼怒不堪。
于芷琼左刀右剑,鏖战半晌,渐渐体力消耗,动作不能如方才一样行云流水潇洒轻松,索性将钢刀向他掷去,以扰乱他的心神,同时挺剑疾刺,希望能在他心神微乱有所收获。
伊山近疾速纵身后跃,一把握住刀柄,挥剑挡开少女刺来剑势,左手将钢刀挥舞两下,当头向着于芷琼劈下,朗声笑道:「谢谢女侠赠刀!」
于芷琼一口气堵在胸中,俏脸气得雪白,原本柔顺的目光也变得冷冽似刀,与五姐双剑合璧,剑光棉棉不绝,将伊山近困在中间。
不用拿着沉重钢刀,她的身形回复清灵飘逸,二女动作潇洒快捷,配合更是默契,剑势合在一处,威力凭添何止两倍。
伊山近却是谨守本方,刀剑虽然同时挥动,却并不狂攻,只是一直耗着时间,将两人的剑法看得清清楚楚,回去仔细思考一下,就能演练出来,甚至将这剑法加入实战也是不远的事。
时间渐渐过去,那些在迷雾中奔跑的劲装少女们都累得瘫坐在地,而两位侠女也体力渐失,内力也滑耗遇半,娇喘声受得粗重。
「这小鬼怎么这么难缠!」
林晴心中焦躁,突然看到伊山近唇边好整以暇的邪笑,心中猛然警醒:「小鬼头是想耗尽我们的内力,然后一举擒下!」
一想到伊山近说过他奸了赵飞凤,林晴就心中不安,虽然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干出这种事,但此子淫邪无礼已经是很明赤的事。若是自己落到他手里,不要说真的干,就是被他那双淫邪小手摸到少女最珍视隐秘的部位,那就百死难赎清白了!
她立即与于芷琼对视一眼,看到她也吓得俏脸发白,显然是和自己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姊妹同心,立即娇叱一声,同时拚力刺出利剑,将伊山近逼退一步,随即回身便走,逃向迷雾之中。
伊山近持刀剑站立原地,嘿嘿冷笑。
他虽然不想用仙法阵势打败她们,但要用阵势困住她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们想要逃出自己布下的法障,岂有这么容易?
双姝在雾中奔逃许久,一直找不到随行的少女们,心里焦躁不安。突然看到前方有亮光一闪,不由大喜,立即向着光芒奔去。
穿遇重重迷雾,眼前豁然体朗,却是伊山近持着刀剑站在她们面前,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小鬼头,我们和你拚了!」
林晴知道事有古怪,难以逃脱,暴躁脾气终于爆发,挺剑狂冲向前,以一往无前之势,决心与他拚个生死。
于芷琼也娇叱一声,奋力向前,深知成败只在此刻,若不能以必死之心与之相拚,二姊的命运也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漫天迷雾之中,一封美丽至极的英武侠女挺剑疾射向前,仿若乳</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