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受了一肚子闷气,小菊花也惨遭乞丐们的威胁,怒火早就冲上脑门,哪肯放他们逃走。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胆子更小的乞丐吓得手脚发颤,只有那些胆大心细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吓,拚命地飞速逃走。
这其中,那个提议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别看他胖,耐力却比别人还要强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伊山近冷哼一声,举着锄头追上去,轻松地大跨几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锄头狂挥横扫,重重砸在胖子的膝盖上,只听一声脆响,胖子惨叫着扑倒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伊山近已经杀红了眼,哪还管什么后果,举锄狂砸,砰砰几声,把他四肢都狮断了,最后一锄砸在后颈上,将他的颈骨也都砸碎了。
别的乞丐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快要瘫倒在地。伊山近转过头,凶狠的目光扫视着这群家伙,彷佛恶狼盯着一群老鼠。
还有几个不信邪的,趁着他追杀胖子的时候四处乱跑,可惜刚才体力消耗过巨,没跑几步就气喘如牛,被伊山近轻松地追上去,挥锄砸碎了脊骨。
别的乞丐都吓得跪了下来,伊山近还不肯停手,冲过去盯准几个乞丐挥锄乱砸。
那几个人,刚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着他下身和脸蛋猛看的,曾经被强奸的伊山近对这种目光极为敏感,一想到这些肮脏的家伙也打算强奸自己,简直都要气疯了,下锄绝不容情,把他们砸得骨断筋折,其中有两个还迸出了脑浆。
剩下十几个乞丐,都吓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头,哭泣哀嚎道:“爷爷!是小的们瞎了狗眼,求你宽宏大量,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伊山近红着眼睛怒视他们半天,心中怒吼道:“原来这就是生杀予夺的感觉!那两个好色仙女,也是这么看我们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们凡人当人看吗?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吗?奸杀之后直接弃尸当场,连埋葬这种事都懒得做吗?”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边夕阳,心中的悲愤简直无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经死伤遍地,剩下来的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小乞丐,因为侥幸没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条活命。
“去,把那些受伤的家伙都用石头砸死!”
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们还迟疑不敢动弹,怒火涌起,突然举起锄头,凌空挥下,将一个中年乞丐砸得脑浆迸裂,惨死在地上。
这家伙虽然没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骂了几句粗话,提到伊山近的下身和父母。伊山近刚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现在正好拿他来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吓得放声大哭,有几个甚至屎尿齐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摸起石头,嚎哭着扑到麻子帮主等人身上,挥石狠砸,直把他们砸得血肉模糊,气息断绝,才哭着丢下石头,跪在伊山近面前磕头,口口声声,只求能饶了他们活命。
伊山近拄着沾满脑浆的锄头站在月下,彷佛月下恶魔一般,用通红的眼睛盯了他们半天,突然问:“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虽然力气恢复,也没有人敢和他动手,听他问起,都颤抖着不敢答话。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脸上生着黑痣的乞丐胆子稍大一点,慌忙答道:“是大爷你……”
“嗯?”
伊山近怒视他一眼,喝道:“你说什么?”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们杀的!这些人都是我们杀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敛,扫视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沉声道:“你们怎么说?”
“是我们杀的!”
乞丐们嚎哭着承认了罪行,没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犯了杀人重罪,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告发伊山近的杀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声,喝道:“不对!他们是分赃不均,互相斗殴而死!你们说是不是?”
小乞丐们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爷爷说得是!他们是因为讨来的钱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斗死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把他们埋了吧!”
小乞丐们一齐动手,在荒野中挖个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进去,草草埋葬。
从尸体上面,搜出来一些钱物,由黑痣乞丐捧着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爷神功盖世,请大爷带领我们,让我们免受别人的欺负!”
他倒是看得很准,伊山近虽然力量强横,可是显然无处可去,不然也不会在街上讨饭了。
若是请他当了头领,不仅伊山近有了落脚之地,他们也不用担心他再杀人灭口,以后别的乞丐来抢地盘时,还能仰仗伊山近击退他们。
伊山近冷哼一声,命令道:“这些钱财,你二记录下来,先由你保管吧!·”于是,伊山近就成为丐帮的帮主了。
※※※说是丐帮帮主,伊山近手下管着的也不过二十多个乞丐,地盘也只有城西这一块。
对于丐帮事业,伊山近不是很热心,也不想向着这条金光大道继续发展,因此对于抢更多的地盘毫无兴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让他们打听修仙门派的消息。可是这些都没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会里面打听,最后还是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强奸了他的那两个仙女有关的消息,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听人提到了“冰蟾宫”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修仙门派,势力绝大,没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伟大存在,被凡人视为神仙,就连城洲的,I’[’衽爷们也只有对他们磕头礼拜的份。而这些乞丐又只能对官老爷们恭敬地磕头,彼此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这样算起来,处于修仙界顶层的冰蟾宫,实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会底层的伊山近能够撼动的。跟冰蟾宫比起来,他连只刚出生的小蚂蚁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强大,以及她们背后势力的可怕,既然决定走上报仇之路,这些都不能动摇伊山近报仇的决心。
闲来无事的时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练习枪棒。他从前在家里时,也跟护院武师学过一些粗浅的枪棒功夫,比起这些乞丐倒是强得多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待在城西的破庙里,盘坐在神像后面修习仙法。
当初玉壁上浮现的法诀,已经被伊山近牢牢记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丝毫忘却。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时候,意外地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沾满了灰尘,似乎是不受人重视的东西,被随手乱扔在这里。
但谢希烟不重视的东西,对于凡人却是不司触及的珍贵物品。其中胡乱写了一些仙诀和按术,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没办法修练。
因为灵力不足的缘故,即使捏着手诀,念出咒文,还是毫无作用,能不被反噬就算运气了。
不过其中有一段,记载的法诀浅显易懂,共分九层,正好供新手修练之用。
谢希烟当初入道时好像也练过这一功法,后来修为大成之后,见识增长,把它随便修改了一下,定名为“海纳功”取海纳百川之意,记在这个小册子里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门的功法,当然要拿来修练,每天引天地灵气入体,练化为自己的灵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练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宫,报那三年强奸之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们负责供应。这些天里,伊山近带领小乞丐们和来抢地盘的同行打了几架,各有胜负,倒也没吃什么大亏,牢牢地守住了城西这块地盘,因此威信也稳稳地树立起来。
修练了一个月,还没有见什么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着急,如果修仙这么容易的话,那么大家就都去修仙,长生不死了。
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庙里声坐修练,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闹声,就散了功力出门去看。
来的却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个小乞丐围住一个衣衫褴缕的孩子,逼着他向破庙走来。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着为首的黑痣乞丐问道:“小黑,怎么回事?”
“小黑”是浑名,因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从小作为孤儿,被人这么一直小黑小黑地叫着,自己也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看伊山近问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回禀道:“锄禾帮主,这家伙占了我们的地盘讨钱,居然没有来拜码头,所以带过来请帮主处置!”
所谓“锄禾帮主”其实就是对伊山近的尊称。因为他被人轮奸了三年,颇觉无颜面对祖先,干脆连本名都隐了,自己取了个化名,以后丢脸也就是丢“锄”家的脸。
当初干掉麻子乞丐一伙的时候,他用的是路边检来的锄头,道边田地里又长满了禾苗,所以随口取名,说自己姓“锄”单名一个“禾”字。
至于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姓锄的,他根本就不关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怀疑,这名字就这么叫起来了。
伊山近拿眼扫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约十一、二岁的模样,容貌白哲俏丽,却是一个小女孩,衣服破烂,满脸都是惊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钱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质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只是破斓成这个样子,又染满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伊山近拖长声音问,当了这些天的帮主,已经把王者之气培养起来了,举手投足之间,倒也颇有威势。
“我、我……”
女孩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倒是挺清脆悦耳,十分好听。
小黑凑过来,陪笑低声道:“启禀帮主,这家伙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依小的愚见,帮主一个人住着寂寞,不如让这小丫头服侍帮主……要不然,帮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调教调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小黑脸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兽啊!才这么小的女孩,你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吗?”
小黑捂着脸倒在地上,含泪回道:“八里村的李员外上次收房的小丫头比她还小几岁,当晚也是惨叫连天,现在不也没死!”
“你还敢说!”
伊山近一脚踹过去,想起自己当初的悲惨遭遇,不由心如刀绞,连续几脚暴踩,踢得小黑没命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了开去。
伊山近强压住怒火,知道再这么下去,只怕真的会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开。
这些天里,他也在暗自警醒,发觉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许多,时常控制不住怒火。
其实这也难怪,他本来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里人宠爱,幸福生活过惯了。谁知遭逢大变,被两个年长他许多岁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里蹂躏了好几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变态了,何况他还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从那之后,他就对性的话题极为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学仙女的行为,却又没有仙家的本领,结果被他一怒挥锄,杀尽了那伙色狼。
犯下了杀人大罪,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他是斓命一条,家和亲人都没有了,现在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没什么大不了。
在那次疯狂发泄过之后,心里好受多了,所以这些天他才能比较平和地对待手下,恩威并施,让小乞丐们安心不少。
伊山近愤愤地瞪了围观的乞丐一眼,伸手抓过当中的女孩,问:“饿不饿?你从哪来的?”
女孩点点头,怯生生地道:“饿,在野外走了几天,好久没吃东西了!”
“过来,吃饭!”
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讨来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检些干柴生起灶火,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来。
他是帮主,当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个女孩因为有和他类似的遭遇,也受他占眼,拿些食物喂她,填饱了她的肚子。
一边吃,伊山近一边谆谆教导,告知她作为乞丐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想吃饱饭是不是?那就得去要!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不干活的别想吃饭!哑巴,你带着她,让她去你那条街上要饭,别让人欺负了她!”
坐在火堆对面的一个中年乞丐憨憨地点着头,啊啊哇哇地表示绝不敢违背帮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头看看女孩,发现她确实容貌美丽,气质清丽脱俗,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如果就这么放到街上,说不定会有麻烦。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随手抹到女孩的脸上,触手柔滑娇嫩,好像比大户人家小姐的皮肤还要好。
女孩惊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在脸上摸来摸去,抹了满脸黑灰,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语重心长地教导她:“别弄太漂亮了,得脏一点,才能少些麻烦!不然的话,说不定会有那种变态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脸抹黑,知道了吗?”
女孩柔顺地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
“对了,报上名字来吧!既然加入我帮,总不能连个名号都没有吧?”
“我、我都不记得了……”
女孩怯生生地道,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从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嗯?”
伊山近偏着头盯着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说名字,也随便你。嗯,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他抬头看看天上的烈日,随口道:“反正现在是正午,我在中午把你捡来的,就叫“当午”吧!”
“好名字啊,好名字!锄禾帮主果然有学问,起的名字也这么富有诗意!”
一群乞丐轰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们,再看看伊山近,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名字。
吃完了饭,伊山近叫哑巴带女孩去街上乞讨,其他小乞丐们也各去自己的地盘打板要饭,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神像后面凝神修练。
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伊山近却也不着急,沉下心来体会引天地灵气入体的感觉。
当年伍子胥一心报仇,可是仇人运气太好,没活几十年就隔屁了。伍子胥听闻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却没他这种顾虑,那两个仇人都命长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报仇·只要他能获得报仇的能力!
不知修练了多久,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伊山近暗叹一声,正想收功走人。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那声音十分轻盈,一路走进庙里,犹豫着向着自己这边接近。
伊山近现在已经变得耳目聪敏,一听就知道是个体重很轻的女孩的脚步声。
而在庙门外,他还听到了哑巴的脚步声,应该是他带着当午回来了。
也只有当午才会到这后面来找他,如果是别人,早就看惯了他的修练姿态,没有人敢来打扰他练功。
脚步声逐渐走到身边,伊山近微皱眉头,正想睁开眼睛训斥她几句,叫她以后要守点规矩,不要再来烦他,突然心中一动,体内升起了被强奸的感觉。
这就是灵力在经脉中运转的奇异感觉,只有在被强奸的时候才出现过,三年下来,已经铭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记。
在经脉中涌现的灵力,只有极细微的一点点,可是和从前修练时毫无感觉相比,不啻天壤之别。
修练了这么久,他终于入门了!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将踏入仙家门槛,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而在这个世界,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远远强于凡人,受无数凡人顶礼膜拜,视为大罗神仙,敬畏至极。
伊山近压抑住心中的震骇惊喜,努力引导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让那一点点灵气流过身体各处,滋润着已经枯竭的经脉。
当午犹豫地走到他的身边,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他胀红的脸庞,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徘徊在他身边,不舍得离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体内的灵力波动就越是厉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几乎不可觉察,现在却十分活跃,在经脉中运行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导着它在经脉中运转了几个周天,感觉灵力越来越强,就像从一丝水痕变成了一滴露珠,比从前有极大的进步。
庙门外传来了乞丐们的说话声,显然是行乞归来,正准备做饭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将灵力纳入丹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当午,目光闪动,复杂莫名。
“你究竟是什么人?”
伊山近沉声问道。
“我、我……”
当午俏丽的小脸上升起惊讶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装的。
伊山近眯着眼睛仔细看她,隐约觉得她和那两个强奸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这种相似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他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人世间的女子他也见过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当午的感觉不同。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飘逸,就像那一对玉洁冰清的仙女一样。
“我真的不记得了!”
当午在伊山近冷峻目光逼视下,以手掩面,吓得差点哭出来。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渐渐敛去,站起身来,随手挥一挥衣衫,沉声道:“以后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边服侍!”
说罢,他迈步向着庙外走去,不再看当午一眼。
第四章 变态女人
自从当午加入了丐帮,伊山近修练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
如果当午出门去担水买菜,伊山近不管怎么努力修行,灵力还是微弱得难以觉察,控制起来更是困难。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边,伊山近体内微弱的灵力就会运行速度加快,就像被她气机牵引,变得活跃起来。
伊山近也曾对当午旁敲侧击,努力探查她的来历,可是不管怎么试探,她都是一副失忆少女的标准模样,根本就没有一丝破绽。
到了后来,伊山近也就不再追问,每次修练时都让她在自己身边,或坐或站,只要离得自己近些,修练就能顺利地进行,灵力也能够在经脉中运行整个周天。
在那三年里,他的经脉虽然被仙女们浑厚无比的灵力拓宽到令人惊讶的程度,但最后一刻,两个仙女的蜜道如蛟龙吸水般,将他体内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受到当午身上的气机牵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礼内隐藏的最后一丝灵力才会显现出来,助他修练。
半个月后,伊山近鳄内的灵力逐渐增长,虽然还是十分微弱,但当午不在身边时,也能自行运转一个周天,只是修行效果还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时那么显着。
这让伊山近心情大好,对当午也好了许多,常弄些好吃的给她补身子,看着她瘦弱的身体一点点地充盈了起来。
当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边,努力服侍着他,让他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来衣食无着,被乞丐欺凌,幸亏身为帮主的伊山近开恩接收她进入帮派,并分给她半条街供她乞食,这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了;何况现在都不用她去乞讨,就能享用现成的食物,对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发深厚,满满积在心里。
这段时问,丐帮的财政状况也有所好转。伊山近平时不管事,只有战斗时率众出击,打得别帮乞丐闻风丧胆,不敢与之争锋。
深夜,伊山近正在沉沉地熟睡,突然身骼剧震,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着硬硬的肉棒,惊喜地发现它并没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虎钳般紧紧夹住强力吸吮,这才松了口气,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难过得差点要哭出来。
即使是百年之后,他还是经常会做恶梦。刚才又梦见和那两个仙女紧紧纠缠在一起,就是现在,手上似乎还有她们那如丝般顺滑的裸体触感。
月光从破庙顶部的破洞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伊山近不自觉地想起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光。
那时候,家里的生活虽然平静,却很快乐。严肃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可爱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兴兴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在转眼之间,便已沧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乐的家庭,都已彻底消逝,再也追不回来了。
伊山近怅惘地遥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诵起前朝大诗人吕黑思乡时所写的名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耳边突然传来幽幽的哭泣声,打断了他望月吟诗的雅兴。
那声音柔柔嫩嫩,可爱而又凄凉。伊山近转过头去,看到自己捡来的女孩把头埋在被子里面,发出了压抑的抽泣声。
破庙虽大,却只有他们两个睡在神像后面,其他人的宿处都较靠近庙门。
伊山近身为令人敬仰的伟大帮主,当然有住单间的特权:而当午现在是他的贴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帮里最好的两床被褥,都铺在神像后面,由他们两个并排睡下,这样也方便侍女夜里起来照顾他。
每到夜色笼罩时,部下都知趣地躲到远处去睡,不去打扰他们纯洁的二人世界。
当然,每天晚上都会有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竖着耳朵偷听神像后面的动静,最后换来的却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里面痛骂“帮主占着茅坑不拉屎”然后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时和侍女并肩躺着,轻轻一伸手,将她的被子掀开,看到当午正趴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带雨的凄美模样,令人生怜。
她感觉到冷风灌入被子,慌忙抬起头来,强忍悲声道:“帮主,是要喝水吗?”
“嗯,不是。”
伊山近轻轻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只能挤出这句话来。
萝莉美少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来,跑去端夜壶。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洁月光州耀之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让伊山近看得有些发呆。
很快,她就端着夜壶跑回来,柔顺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纤柔小手将夜壶举起,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无奈地爬起来,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让她白跑一趟,只好拉开内裤,把软绵绵的肉棒放到夜壶口,开始放出尿水。
当午跪在他身前,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一次抬起美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鸡鸡。
虽然很软,可是却又长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样,让她看得心里乱跳,止不住想道:“怎么会这么大?要是放到那里去,会不会撑破了?”
虽然失去了记忆,恍惚也记得从前听说过男女之间的事,却不记得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了。
一想到帮主那东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体里面的,她在脑中构想一下自己幼嫩窄小的下体,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捧着夜壶的素手都有些颤抖。
伊山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趋急促,不由低下头,看到她柔顺俏丽的模样,青丝之下,脖颈雪白柔美,心里一动,肉棒竟然惭渐变硬了。
小萝莉听到尿声渐止,手中夜壶里面传来水的温暖,正要将夜壶捧走,明眸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搁在夜壶口处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硬,比刚才粗长了许多。
她惊愕地仰起头,正好看到伊山近含着欲望的双眼,两人在夜色中对视,都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从前见过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礼保持距离,像这样露着鸡鸡和女孩对视的事,好像从来没有过,当然那两个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胀起来的肉棒快要顶上她小巧可爱的琼鼻,甚至已经嗅到了淡淡的腥味,当午才惊醒过来,慌忙膝行后退两步,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她把夜壶放到不远处的神像侧后方,心里坪坪乱跳,俏靥娇红如火。
伊山近已经回过神来,把肉棒塞回到内裤里面,钻进被子,埋头装睡。
听着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伊山近知道当午已经钻回被子,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微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深夜中回响。
过了一会,伊山近忍不住,翻身掀开她的被子,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