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也从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么颠扑不破的真理,凡事都逃不开“事在人为”四个字。当年飞行训练咬牙硬上,如果真追究起来,显然是违反安全规范、置乘客生死于不顾的冒险行为。可如果让他离开蓝天,抛弃理想,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生死关头,大部分人的选择都显而易见。
如今再次犯在沈蔓手里,事情的本质还是一样:要么坚守底线放弃她,任由思念抓心挠肝、不上不下;要么放弃底线坚持要她,从此道德节操是路人。
现在看来,沦丧的不仅仅是节操,还有人体解剖学常识……
即便如此,王笑天还是不得不承认,与他人分享的感觉并没有自己预想地那么糟,甚至……别有一番趣味。
既然做丈夫的都不介意,他这个捡便宜的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沈蔓不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因为忙于应付四个男人汹涌的欲望,根本无暇他顾。无论是身下发了狂的张羽和周胤廷,还是口中越胀越大的王笑天,似乎都对凌虐某人的妻子一事颇为热衷。听到吴克回答后,动作和反应都上了一个层次,直教她无所适从。
如今全身上下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即便知道这些男人爱着自己,即便知道这不过是他们最本能的反应,依然敌不过被虐待、被强迫的错觉。
可这错觉又是多么美妙。
身体越来越软,被翻折成难以想象的角度:一边是交错而动的三个男人,一边是强迫她口交的壮硕分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指痕、牙印,以及不知所谓的体液,彰显着荒淫的无度。在情爱的世界里,情趣与虐待的界限原本就十分模糊,因此也就无需分辨得那么清楚。
好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好想,彻底被玩坏……
原本的担心、顾虑统统让位于越来越淫荡的本能,欲望喧嚣着排山倒海而来,铺天盖地不容置疑。她从不知道需求会如此强烈,强烈到吞噬恐惧,只想被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满足、征服。
吸允着王笑天的唇齿开始用力,不再仅仅只是被动地承受抽插,她恢复有意识地吸允、舔舐,憋着劲将舌尖抵入那细细的铃口,让对方也体会到几欲崩裂的膨胀。男人倒吸着凉气,大掌深深插入那凌乱的发丝,绕扯着她的发根欲罢不能,明明想要退避,却又舍不得这份刺激,只能不断地用言语宣泄情绪:“嘶……我操!……操!”
情绪是可以传染的,特别是在几个人如此逼近,又藉由沈蔓身体互相联通的微妙时刻。
她同时摆动起早已麻木的腰肢,如愿感受到三根灼热硕大的分身在下体里彼此压迫、交替抽离,稠腻的水渍声渐渐响起,如同那完全柔化的身体,直奔着最顶点的高氵朝而去。
吴克终于不再克制,任由自己享受这份主动,挺直了腰杆抵住她的臀,随即伸手从女孩腋下探出,握住不断颤动的一侧雪乳,冷着声音斥道:“尝着味儿了?”
而后,他的食指中指并紧,将那处茱萸掐在指缝间,用粗粝的大拇指狠狠揉弄,力道之大几乎将之搓下来。
沈蔓原本还在试图弯腰去舔舐王笑天的分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扳正,只好用手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任由混杂了体液和涎水的银丝滑落嘴角,勾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是啊。”
娇弱的身体已经备受蹂躏,雪白的肌肤遍布红痕,乌黑的发丝缭乱如絮,却又给她增添了几分堕落的美感,并无任何可见的狼狈,连带着那嘶哑的回答也变成无上的春药,直接令在场的男人们发了狂。
“你想死。”吴克不再保留,双手回到她的臀瓣上,用力揉捏,随即挺送腰杆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
张羽用手指死死揉弄那小小的花心,口中却在若有似无地叹息:“这么多男人都喂不饱啊……”
周胤廷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分身退出,再一挺而进,与另外两个人的动作呼应,却带着更深的贯穿、更明显的占有欲。
他们突如其来的同时发力,直接将沈蔓的理智碾碎殆尽,握着王笑天的手也没轻没重地搓揉起来,恨不能将周身感知到的痛与欲、爱与情统统传导到睁眼可视、触手可及的一切事物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