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的失眠把沈蔓折磨得不成人形,早出晚归的丈夫却没有半点察觉。安眠药从一颗、一盒到整整一瓶,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于药物中毒的时候,家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郑宇轩风尘仆仆地催人收拾行李,说是马上要乘机出国陪大佬应酬:“打枪,好玩而已。你若不感兴趣,就在旁边看看。”
长枪在手,那沉甸甸的质感和睥睨天下的错觉,让沈蔓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男人们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更让她感觉畅快:没错,我原来根本就不认识你,即便只有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开心。
过度刺激带来的满足往往愉悦却短暂,正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怎么假装也只是水中幻影。
“想什么呢?”沉重的撞击声响在耳旁,唤回了沈蔓飘忽的神志。
吴克别过头,将干叼在嘴里的烟卡在耳后,随即俯下身亲吻她赤裸的身体,言语中竟然有几分耍赖的情绪:“自己爽完了就晕过去,老子怎么摊上你这种‘极品’的,嗯?”
一边说,他一边用牙啃噬着娇嫩肌肤,直到烙印上绯红的痕迹,再游弋到下一处,继续这孩子气的举动。
“你属狗啊?”甫一出声,沈蔓自己都吓了一跳,兴许是刚才高氵朝的余韵尚未散尽,此刻又被他压制,喉咙里尽是沙哑柔弱,听起来不像抱怨,倒像撒娇。
男人显然始终保持在“状态”中,等的就是确认她醒来的这一刻。
听到这里,俨然真成为嗅到猎物味道的犬只,轻轻松松地翻身上台,压在了沈蔓的头顶。
他身材本就魁梧健壮,此刻居高临下愈发显得气势逼人。那处勃发巨物正杵在沈蔓的口鼻处,尽管尚隔着一条军裤,却丝毫不妨碍她感受到近乎凌厉的热度。
"给我舔。"
薄唇轻启,吴克近乎冷酷地下达命令。他垂眸欣赏女孩闭着眼,用牙齿一点点咬开拉链,火热的欲望顿时弹到那小巧精致的脸颊上,隐约留下一道绯红色的痕迹。随着温润的触感从顶端蔓延开来,身心舒畅的至高享受让紧绷了许久的神经松弛下来,无法抑制地喟叹出声:“啊……”
他的军服外套已经脱去,猎装衬衫的袖子撸至肘弯处,弥散着机油味道的大掌顺着长发插下来,牢牢擒住女孩的头颅,控制其按照自己的节奏吞吐吸含。
刚被对方彻底愉悦过,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态度,沈蔓这次做得特别用心。口腔包裹每一寸间隙的同时,始终用舌尖抵住那滑腻发烫的铃口,往返勾勒、突刺,成功引发他全身的不断抽搐。
“操,真他妈会含!”吴克皱着眉,强力压抑着射精的冲动,言简意赅地评价道。
特种大队最近都在传媒大学军训,没什么自由活动时间,吴克又被吊了这么久胃口,沈蔓估计他今天根本没什么战斗力。心思转动后,索性松开嘴,任由津液顺着唇角垂落,檀口微张着,懵懂朦胧地向上望去。
相貌端庄、气质清纯的乖巧女孩,表情无辜地吞咽紫黑色巨物,任由银丝牵绊在男人的欲望与自己的口舌之间,红唇轻启,仿佛被捅得麻木、再也合不拢了一般。充满雾气的大眼睛则更显暧昧,就像宗教故事里少不经事的幼雏,任由淫邪的恶魔引诱,犯下堕落的原罪。脆弱的信仰在欲望深渊的边缘徘徊迁缱绢,只差被人狠狠操弄。
吴克再也无法忍受,俯下身子狠狠擒住那双红唇,荤素不忌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没有克制,没有挑逗,也没有故意而为的技巧,只剩下毫无保留的霸道与侵犯,让一切矜持、冷静、自持都无所遁形,全都羽化成灰。
“呃,呜唔……”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亲吻弄得喘不过气来,沈蔓手肘向后,勉强支撑在金属台面上,将将撑着身体坐起来。
她刚才被剥光了扔上来,此刻依然不着寸缕。情动所致时,身上寒毛都竖起来,毫无保留的不安全感让人本能地需要寻找庇护。
一双大掌游弋到冰清玉洁的裸背后,半托在小巧的腋窝下,妥帖地替她掌住身体。就在沈蔓松了口气的时候,那双手却突然发力,将人整个推举起来。贴着军装制服的粗糙布料,摩擦着直接越过男人的头顶,来到室内至高之处。
沈蔓吓了一跳,被迫托举着双臂不知如何是好,随即听到金属搭扣“咔哒”撞击的声响,手腕处一片冰凉,整个人都被手铐铐住了,毫无反抗能力地吊在天花板上。
“吴克,你疯了?!快把我放下来!”
她不喜欢受制于人,之前无论怎样情欲难耐,最多只允许双手被缚,而且情趣大于实质。如今突然被毫无预兆地被禁锢,心中的不安与恐惧顿时膨胀,连带着身体也紧绷起来。
光滑的颈项由于手臂被缚的角度,修长地延展开来,原本就挺巧的傲人双峰更是如蜜桃般圆润,紧致的小腹、清幽的神秘之源,还有那双又细又直的大长腿,就连因为够不着地而被迫踮起的小脚,都显得格外精巧。
吴克用手轻轻揉弄自己的分身,缓步来到她的身后,紧贴珠玉般的小巧耳垂轻声说:“我,偏,不。”</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