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很想,让人发现,对不对!”他更加用力地耸动着腰腹,每次抽离都几乎与身前的人儿完全分开,下一秒又狠狠插进来,用那硕大的分身肆意搅动着湿软内里的嫩肉。循环往复的动作如同机械般精准,却一次比一次爆发出更加凶狠的力道,直令沈蔓被死死钉牢在书桌上。
撕裂的痛感已经散去,尽管依然有些火辣辣的疼,却不妨碍下体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粘液,润滑两人之间那循环往复的无尽交合。
随着他的再次深深挺入,沈蔓贝齿轻合,咬了咬那两根赖在她嘴里不愿意出来的手指,嘶着喉咙媚叫出声:“滚……”
赵宏斌将两只手都移到她胸前,毫无章法地直接撕掉了女孩的内衣,大掌合十,把两团浑圆揉成诡异的形状。每一处指缝都被乳肉填满的充盈感,与身下滋润紧致至极的包裹相互呼应,将感官直接推上了喧嚣的巅峰。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更加控制不住力道,愈发凶狠地抽插起来,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嘴上却不忘沉着声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沈蔓察觉到这语气里的调侃,皱着眉试图回过头瞪他,随即却被按倒在桌上,力道不大,但明显不容任何反抗。
“‘告诉我,’”顺着抽插的节奏,赵宏斌将这些日夜来,在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场景再次重现,“‘你有没有想过,被,这样,弄?’”
记起自己那天在天台上,对他好像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沈蔓的脸顿时黑了。那时候,她在上他在下,如今,自己被对方仰仗天生的性别优势,彻彻底底压制住,无从反抗。背入式的体位令男方更加易于掌握性交的节奏,而女性则完完全全居于被征服的地位。沈蔓错觉自己正在被当成母狗一样强暴,极致的压迫与力量让她几欲跪拜,屈从于男方的绝对领驭。
想到这竟然还是重生后,第一次失去贞操的方式,屈辱与被凌虐地错觉瞬间叠加,迅速地将身体送上了第一波灭顶的高氵朝。
忽然而来地猛烈抽搐,使得赵宏斌的分身被媚肉死死绞住,爽得他差点就此一泻千里。明白女孩刚刚在他身下得到满足,大男子主义情绪瞬间爆棚,连带着抽插的动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握住乳房的一双手更是加大力道,肆无忌惮地又揉又捏:“‘喜欢吗?说话啊,说你想要,说你喜欢被我这样弄,说你就是喜欢我’……说!”
高氵朝过后的沈蔓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云端,便被他愈加猛烈的抽插再次逼到快感的边缘,哪里还顾得什么上下体位、征服卑微,只来得及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喜欢,真的好喜欢……”
赵宏斌显然被她的顺从所取悦了,适时放缓频率,开始左右摆动着下胯,试图用舒缓的节奏延长对方快感累积的过程。
男孩有章法的性交技巧让沈蔓无比受用,却矛盾地希望自己能够被侵犯得更彻底些,于是嘴里轻轻唤起他的名字:“阿斌,喜欢,好喜欢你……”
初试云雨的赵宏斌尽管已经迷失在感官愉悦中,却还是通过这场灵肉交融,多多少少确认了他对沈蔓的感情。听到对方在此时如同梦吟般唤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某处角落也变得柔软起来,用力将她搂紧,在那被香汗覆满的肩头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在体内最深的地方与下身被胀满的充盈水乳交融,直叫沈蔓的每一根寒毛都树了起来。
“乖,再说一遍,喜欢谁?”食髓知味的赵宏斌一边放慢频率,一边用手捏紧那雪白的乳房,坏心地将粉红色的乳头卡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时不时地夹紧那可怜的小玩意。
恍惚中,沈蔓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和未成年的男孩做爱,那不可置疑的力量与略显青涩的技巧彼此矛盾,却又无比协调,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双重满足。飨足的灵肉由内而外散发着性需求被满足后撩人的余韵,连带着声音也带上了非常的柔媚:“喜欢你,干我……啊!”
听出她还敢主动挑衅,赵宏斌的动作也不再温柔,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微湿的凤眸中燃起继续这场男女对决的斗志:“还他妈敢顶嘴,想死!”
“就是,想死,想被你,干死……啊!”沈蔓配合着他的节奏,故意反方向摆动起来,两人相错的肉体彼此挤压,将交合处拧得死死的。
赵宏斌只觉她在自己得大脑里点了一把火,将干柴般的理智烧得寸草不留。网上看到的乱七八糟的影像莫名浮现眼前——尽管当初看的时候只觉得“卧槽,这他妈也行?!”,现下里却突然意识到,那些看似疯狂的举动,原来才是人性最终、最赤裸的真实。
右手缓缓松开她的乳房,顺着水蛇般的腰肢滑到圆润的臀上,试探性地用力拍了一巴掌。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响起,粉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女孩的臀瓣上,形成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而那湿淋淋的嫩肉更是顺势绞紧,居然就这样将赵宏斌给弄得射了出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