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梦寐以求的告白,赵宏斌再也忍不住冲动,狠狠搂住女孩娇小的身体,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五脏六腑,低头用嘴擒住那撩人的红唇,含含混混地祈求道:“快,再快一点,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突然拉近的距离令沈蔓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热潮,从男孩体内散发出来的温度已经高至极限。再玩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了,更何况她已经很满意于这场征服的结果,手下也不再保留,一边加快了揉弄的速度,一边用手轻轻解开他的腰带。
与成年男人旺盛的毛发不同,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孩,下身还很干净,只有那膨大如铁棍一样的肉棒,正如凶器一般地抖动着耀武扬威,顶端还渗出点点透明的胶状物。
赵宏斌还在青涩地噬咬着她的嘴唇,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他已经感受到下身衣物被除去的凉意,在这空无一人的天台上,越过身后的栏杆,便是人声鼎沸的球场,却没有任何人看向头顶,发现这场彻彻底底的征服游戏。
沈蔓直起身子,与男孩隔开了一点距离,目光却死死锁住他的,没有分毫移动。腰身缓缓弯下角度,直到自己水平面对着那灼热的分身。
她闭上眼,轻启红唇,从头至尾含住了那青涩的地方。
赵宏斌狠狠用力向后撑在栏杆上,这才没有直接瘫软。已经完全顾不得这是在校园里,他只晓得自己的每一寸感官都漂浮在云端,还是那种软绵绵、湿濡濡、带着体温的浮云。
丁香小舌用力地在顶端勾勒轮廓,他低头看向她,却不觉任何轻贱。女孩的表情投入而认真,仿佛在对待一样神圣的贡品。只有那双勾人的大眼睛,依然牢牢盯着自己,尽管没有任何言语,却又说尽了一切。
“啊……”赵宏斌再也顾不得什么,一边慨叹,一边忍不住伸手,将那头乌黑的长发牢牢攥在手里,顺着她吞咽的节奏,慢慢用力。
女孩偶尔会被口水呛到,却依旧卖力地吞咽着,小巧的脸颊上凸凹出分身的形状,令感官沸腾喧嚣至临界。
赵宏斌与自己的意志进行着最后的角力,他还不想射,他害怕这极致的刺激是场入戏太深的春梦,高氵朝过后就会烟消云散。
然而,不断叠加的刺激不会放过他,从尾椎骨升上来的点点酥麻已经将大脑整个包裹住,赵宏斌知道自己只是在负隅顽抗,等待崩盘的那一刻,灭顶的快感会将他彻底吞噬。
沈蔓看着男孩试图隐忍的表情,那双时不时紧闭的双眼,以及偶尔偷偷看向她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得紧,嘴上也愈发卖力地含允起来。
就在两人彼此拉锯的时候,天台楼道上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梁志在那头大声嚷嚷着:“老大,开门啊,我把咱们的书包都拿过来了!”
赵宏斌几欲发声,却被沈蔓牢牢吸住,根本不敢有任何动静,生怕一开口便是呻吟。于是只好把目光盯向身下的少女,不知道该求她放开,还是继续。
梁志是个急脾气,没听见回音,发现门被反锁着,便晓得人还在天台上。以为是他们没听见,径自拿脚踹起本就不扎实的铁门:“喂,我说你们聋了?开门啊!”
有人在近旁的威胁,与两人正在进行的苟且相比,形成了强烈的刺激。更何况沈蔓也坏心地加快了允吸的节奏,这场游戏终于以赵宏斌的彻底溃败告终。
白灼而炙热的液体如同岩浆喷发,一股股地直射在沈蔓的嘴里。赵宏斌死死咬着唇,低头盯着她被精液呛到的样子,视觉与触觉的双重累加,进一步刺激了高氵朝时的脆弱神经。他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会比此情此景更加动人心魄。
“老大!逸鑫!是我啊,你们给我开门啊!”梁志还不死心,继续用脚踹着大门,声音也越来越大。
高氵朝过后的赵宏斌根本没力气走路,直接瘫倒在地上,背靠着栏杆,大口大口地吸气。
沈蔓咽下嘴里的白液,替他整好衣服,顾不得看对方的表情。站起身理了理刘海,仿佛没事人一样走向铁门,拨开门栓,略带娇嗔地抱怨道:“你拆房子啊?”
梁志发现来开门的居然是“人质”,吓得往回瑟缩两步:“怎么是你?老,老大和逸鑫呢?”
瞧出他的胆怯,沈蔓的心情更好了,心想,臭小子,你晓得怕就对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