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非雪挑眉,“6P?”
“对呀,‘一王五後’,”她故意把那几个字讲得特别清楚,“鹰少真的很行哦,美津子,你说是吗?”她示意那个穿鹅黄礼服的美女说话。
穆非雪这才知道,原来她是日本人,雷鹰你果然好样的,她们现在都差不多够开一个联合国峰会了!
那个美津子羞得更为脸红了,“鹰……鹰桑……”她说不出口,头更低了。
“鹰是我遇到过的最的男人!”伊琳娜豪放地抢著说,她是美国本土人,13岁就已经有第一次经验了,可是雷鹰的尺寸是她见过的最惊人的,竟然比西方男人的还要大,每每让她回味不已。
宴会中其他人大多数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可是没想到她们竟然还能笑著坐下来谈话,不过要是听到她们的话题竟然这麽劲爆,大概都会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穆非雪还是很平静地笑笑,“哦~~~然後呢?你们来这边就只是为了跟我说我的男人有多行吗?这个不用你们提醒,我清楚得很。”
见她真是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胡嘉琳有点恼火了,这女人是个正常人吗, 听见自己的老公过去曾经和这麽多女人放荡的风流韵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至於你们所说的要和我分享丈夫的事,我想这个我用不著回答了吧,你们自己难道不觉得很可笑吗?雷鹰现在是我一个人的,无论他过去和你们发生过什麽事,那都已经过去了,我用不著和你们共享一个男人,而他,也不会允许的。”
她看著她们,“如果不想让他知道你们来找我说过这些话,最好现在就走吧。你们跟过他,应该很清楚他的脾气可不怎麽好。”
几个女人的脸色变了变,想到雷鹰生气的恐怖样,顿时有点退缩了。
胡嘉琳不得不承认,穆非雪对雷鹰的自信和笃定让她羡慕极了,跟了他三年,她从来都不敢奢想他是能被她一人独占的,可是,今天,一个只有18岁的小女孩,她说,雷鹰是她一个人的。
可是,她凭什麽?论外貌,她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论才情,她唱歌跳舞主持哪一样会比一个几近辍学高中都还没毕业的小女生差;论伺候男人,她一个青涩的小女孩会比她更温柔体贴有技巧吗?
她越想越不甘心,如果她没有出现,雷鹰不会这麽绝情把她甩了,她依然能够留在他身边,即使只是个不见得光的情妇,即使要跟其他女人分享他,她也甘愿。
可是,她出现了,连她陪在他身边的最後一丝希望也给剥夺了……
她笑得难堪,贴近穆非雪耳旁,“你知道吗,那个我为他打过两次胎的传闻是真的,我为他付出了这麽多,你……凭什麽独占他?”
穆非雪的脸色刷地白了,不可置信地瞪著她。
看到她的脸色终於变了,胡嘉琳得意地笑了,就算这一丝快感是用她心里面永远的痛换来的也值了。
“我不会放弃他的。”
看著走近的那个男人,穆非雪面无表情,伸出手,“既然如此,我拭目以待。”
胡嘉琳也不遑多让地伸出手和她交握。
“雪儿!”
雷鹰还没走近的时候就看到穆非雪被胡嘉琳用力推开撞上一旁的玻璃茶几,他猛地飞扑过去,慌乱的看见她白嫩的手臂上被刮了一道血痕,顿时怒红了眼,朝殷英澈吼:“叫医生过来!”
胡嘉琳被他推倒摔在地上,手肘上一阵剧痛,她看向他,可是,自始至终,他的全副注意力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没有看她一眼……
穆非雪被雷鹰横抱起,冷眼著看向脸色惨白的胡嘉琳,长睫微掀,朝她勾起嘴角。
她不是妈妈,属於她穆非雪的她一定会牢牢地捍卫著,任何人都别想夺了去!
狂欲总裁59
纤细的手臂上密密实实地缠著包纱布,柔弱地摆在腿上,一路上,穆非雪坐在位子上一句话都不说,盯著窗外飞逝的街灯。
雷鹰也一路沈默到底,英俊的脸庞一丝笑意都没有,沈得吓人,眉目间是隐忍著的怒意。
到了酒店门口,他停下车,大力甩上车门,绕到她那边。
“下、车。”他鸷地盯著她。
穆非雪毫无反应。
“下车!”他用力一捶车顶。
穆非雪猛地被震了震,才下地,便让他连拖带拽地拉著走。
房门刚一关上,他的吻狂暴地落下,无情地吸吮搅弄,唇齿间激烈碰撞,甚至让人尝到了血腥味。
异於平日温柔的暴让穆非雪奋力反抗,听到裂帛声的响起,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心都冷了。
原来,他还是没有变。
尝到她脸上的湿咸,雷鹰浑身一震,慢慢地停止了动作,放开她。
她娇弱地缩在那里,眼睛紧紧地闭著,长长的睫毛挂满了透明的泪珠,脸上布满了泪水,被撕开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颈项间都是他留下的啃咬红痕。
见他停止了动作,穆非雪没那个心情去看他的表情、猜测他的心情,看也不看他一眼绕过他往房内走去。
雷鹰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站在原地好一会,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下来,才跟著进去。
穆非雪冷著一张俏脸换鞋卸妆,一点要理会他的意思都没有。
雷鹰挣扎了又挣扎,才终於拉下脸道歉,“对不起。”
穆非雪甩都不甩他,径自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衣服刚脱完他就闯了进来,双手掩住部,她惊呼,“你要做什麽?”
雷鹰撇撇嘴,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没看过,有什麽好羞的?
他用胶纸利落把她裹著纱布的手臂密密实实地包住,以免等下沾到水。
虽然两人早已裸裎相见过无数次了,可是在现在两人正在冷战中,而只有她一个人光溜溜的情况下让穆非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低声说,“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
雷鹰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了,点点头,“好,有什麽事叫我。”
穆非雪浑身氤氲著水汽步出浴室,头微微低著,让一直盯著她看的雷鹰本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到底气消了没。
“伤口没有碰到水吧?”
穆非雪越过他,一声不吭地扑上床,扯过被子盖上身体。
湿热的气息扑上她耳际,穆非雪挣了一下,他还是一如继我地压著她。
“你走开啦,我不想做。”她的声音闷闷的。
扳过她皱著眉头不耐烦的小脸, “你今晚没什麽话想跟我说?”
穆非雪眼睛看向别处,不作声。
他按捺住子抑制自己的脾气,尽量有耐心地直接问,“告诉我,为什麽故意让自己受伤?”
穆非雪惊讶地看向他,终於明白他今晚为什麽无端端发火了,原来他什麽都知道。
可是他有什麽好生气的,这叫做恶人先告状吗?
“说话。”大麽指揉著她的小嘴。
拧不过他,穆非雪干脆闭上眼。
“穆非雪。”他危险滴眯起眼,连名带姓地唤她,耐告罄。
以为这样他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雷鹰俯下头,湿热的吻不断落在她颈间发上,甚至有愈来愈往下的趋势,大手搁在她腰上缓缓往下在她挺翘的嫩臀上隔著衣服暧昧地揉。
穆非雪终於忍不住,用力推开他坐起来,发飙,“你不要太过分了!”
“很好,不当哑巴,愿意说话了。”
他站起身来,高高在上地睨著她,“现在,告诉我原因。”
“你想知道原因是吧?!”她拿起枕头扔向他,在床上站起来,顿时他的气势弱了一大截。
“我现在告诉你!”她毫无畏惧地看向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因为我的丈夫让他的情妇们来试探我!因为他的情妇说了很多他的‘丰功伟绩’!更因为他乐於见到我跟他的情妇们争风吃醋!!现在,我不过是照著他安排的剧本来演,”她盯著他狼狈不堪的眼神,“所以,也请你告诉我,他,为什麽还要生气?!”
“你在胡说什麽。”他轻咳,不敢看她澄清的眼。
“没有你的默许,她们敢过来惹我吗?”就算没看到,她也知道他那几个保镖随时随地都在暗中“保护”她,只要他不想,本不会有任何人能够近得了她的身。
“雷鹰,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更不是白痴。”她认真地看著他,语气决绝,“如果你是想在拥有我的同时享尽齐人之福的话,尽早说一声,我们离婚;如果你还想和我好好过的话,我是你的妻子,你那些心机少用到我身上。今天这话,我只说一遍,请你记住。再有下次,我绝不原谅你。”
雷鹰默然,更确切地说,他是被他的小女人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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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身躯可怜地缩在沙发上,雷鹰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姿势,心里更是煎熬得难受。
微弱的灯光下,他看向大床上那小小的隆起的一团,轻叹。
他知道她也还没睡。
走过去,连人带被地从身後拥住她。
“对不起。”
“我承认我是故意默许她们接近你的。”
“我早跟她们断得干干净净了,没想著要享齐人之福。”
“更没想著要让你跟她们斗,还受了伤。”说到这里,他似乎有点咬牙切齿。
“我知道我接到电话出去那一晚你哭了。”感觉到她娇小的身子一僵,他更拥紧她。
“你是个闷葫芦,什麽不安、难过都放在心里不跟我讲,我只好利用她们逼你爆发出来。
在你之前,我的确过得很荒唐,除了她们,还有过很多女人,我以为人生就是要享受的,我有那个条件和能力,为什麽不尽情玩呢?可是现在看到你眼底的害怕和不安,我後悔了,如果早知道会有你,我一定洁身自爱,保留一个最完整的我给你。可是,时间不可能重来,我过去的经历也没有办法抹杀,所以,我只好尽量弥补,尽量对你好。
你刚才说,你是我的妻子,那你有记得我是你的丈夫吗?你担心我会背叛你,为什麽不质问、不发火?你有这个权利的。我知道这种事情无论我给你多少承诺都无法真正让你心安,那麽,再有相同的情况发生时,你要说出来,不要再自己一个人担著,好吗?”
穆非雪含著泪静静地听著,笑了,既恼怒又甜蜜,抓过身前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雷鹰皱眉忍著,也笑了。
“老婆……”
他拉长声音,拉起被子就要钻进去,未料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她一脚踢了下去。
雷鹰愕然,只听见被窝里传出他亲亲老婆愉快的声音:
“你今晚还是要睡沙发!”
可怜的雷鹰先生就是这样度过他蜜月旅行的最後一晚的。
狂欲总裁60(H)
“还敢让我睡沙发吗,嗯?”
男人颀长的身躯衣著完整,头发不见一丝凌乱,只单膝跪下,手指不断猛力向前攻击,欺侮著被挑逗得瘫软在座位上的绝美娇小女子。
这里是三万里高空的私人飞机上,刚才某个小女人不过是拿某人被罚睡沙发的事取笑了下,惩罚马上就来了,某人忍了一个晚上的怒火加欲火就这样爆发出来,无论她怎麽尖叫求饶都不肯放过她。
只见她嫩白纤长的两只小腿被分得开开的挂在座位两旁的把手上,裙子被撩到腰间,粉红色的蕾丝小裤裤挂在一边的玉足上,腿间的柔嫩湿润之地大喇喇地呈现在他眼前,承受他两手指的灵活进占,她咬著下唇,艰难地忍受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怕被命令躲到茶水间的保镖和乘服人员听到。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咬伤了自己。
“呜呜……”她小声呜咽著,小鹿般的大眼水盈盈地看著他,带著一丝倔强又带著一丝哀求的意味。
雷鹰邪气地留意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反应,她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让他手下更是不留情,手指连连戳刺她身体深处那团最是敏感的嫩。
大手上早已黏腻不堪,湿滑温热的壁紧紧地包裹住他粝的手指,嫩臀底下的地方一大片暧昧的水渍。
察觉她道突然的剧烈收缩跳动,雷鹰并不停止手上的动作,而是更深更猛地往她体内刺去,狠狠地抵住那极乐的最高点。
也是在那最极致销魂的刹那,穆非雪终究是忍不住呐喊了出来。
浑身酥软地瘫在位子上,她急促地呼吸著,但他下一刻的动作又让她不住喘息起来。
雷鹰不等她反应过来,马上用唇舌取代手指,轻舔她腿间周围雪白的肌肤一圈,引得她身子轻轻地颤抖,长舌才灵活地在那湿软的贝上用力从下而上地舔一下,很快地,更多的热潮涌了出来。
他得意地笑了,“你好敏感!”
说著轻舔上方那红肿的小嫩芽数下,在她难耐极了的时候舌头又从下而上缓慢滑动,粉红色的贝上亮晶晶的沾满了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体。
穆非雪扭著腰把自己那处更往他嘴里送去,一直雪腿滑下来搁在他宽厚的肩上,不时难以忍受般地蹬几下。
“想要我吗?”他邪气地边问,边轻啃她已然又湿又肿的敏感小核,湿津津的感薄唇羞得她满脸绯红。
“要……”她压抑著皱眉轻喘。
“真乖!”他用力对她柔嫩的小核用力啜吸一口,才满意地站起身,解开皮带裤头。
挺腰凑到她跟前,握著半硬不软的硕长男对准她红豔豔的小嘴,哑著声诱惑道:“雪儿,帮我弄硬它。”
她羞怯又好奇地伸出粉舌舔舔下唇,看得他的眼神更加深沈火热,才伸出手握住,张开小嘴,努力将那绽著青筋的巨龙纳入嘴里。
又湿又滑又热的触感让他激动地低吼,按著她的头,“雪儿,用力吸我……”
她笑得如同妖一样妖媚,用力吸吮他最是敏感的头部,间或用舌头舔一舔上头的小孔,小手握著部硕大的子孙袋或轻或重地揉搓。
他爽得嘶嘶地吸气,没几下原本半软的那处便血脉贲张得青筋毕露、巨大无比,高高地昂著头向上耀武扬威地峭立著。
浓郁的男的欲味道充斥口腔鼻间,叫她心中鼓噪不已,下身早已被他撩拨得湿淋漓的那处更是瘙痒空虚,她不自觉地边取悦著他,边扭动娇臀,让亟需被虐爱的那处摩擦座位上的布料,身体上的欲求稍稍得到慰藉。
雷鹰自然看到她荡难耐的模样,邪气地低声笑了,“小妖,很想要了?”
她松开小嘴吐出他的男,媚眼迷蒙,纤长白皙的大腿大张,“给我……”
他挺直身体,让腿间傲人的那处骄傲地挺立在她眼前,“想要就自己来。”
穆非雪站起来,一只玉腿勾上他健壮的腰身,握住他的欲龙急切地往自己腿间送去。
“啊!小妖,你好荡!”他感地半眯著眼,感受到被她的柔软湿热紧紧地包裹住,缓缓地动起要律动。
“嗯……鹰,好胀……”她满足地攀著他宽阔的肩膀,挺起柔软的小腹更贴近他的刚硬。
“雪儿,跟著我动。”他教导她迎合他的身体,动作愈发激狂猛烈起来,在她湿软的中尽情地横冲直撞。
站著的体位使她原本就又窄又紧的小更加紧致,直要把他逼得要发狂,他兴奋地咆哮,“雪儿,你下面快要把我夹死了!”
她皱眉咬著唇窝在他壮硕的膛,腿间柔弱的儿被他的巨大撑到了极致,有点疼,有点刺激,加上他技巧高超的捣弄,不一会儿她就到达了高峰,咬著他的衣服低低地闷哼,“嗯……”
感觉到她已然高氵朝,雷鹰这下愈发毫无顾忌,开始下下实打实重重地撞向她花的最深处,知道她的身体现在完全能承受他野蛮的虐爱。
“嗯,嗯……”穆非雪被他得脑袋昏昏沈沈,身子激荡无比,可是又不敢尽情地呐喊出声,死命地抱住他,“鹰,够……够了……”她断断续续地求饶。
他却更强悍地捧起她的双臀,大手用力掐著白嫩嫩的臀,她被他这样一下子的刺激又兴奋地剧烈颤抖起来,花越缩越紧。
他一下子挺到了最深处,被她用力一夹,无上的快感袭上他後脊,他仰著头狂吼起来,抵著她的深处狂泻喷涌出来,烫得她小小的身子又是一阵快乐的抽搐。
穆非雪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位子上,任由他拿纸巾半跪在身前温柔地擦拭自己腿间那处,小脸身子都泛著一层粉红色的餍足慵懒。
她半眯著眼看到他西装裤胯上那里一大片湿印,不好意思地脸红了,讷讷地提醒他。
雷鹰替她整理好,皱眉看著裤子上暧昧的水渍,抬头坏坏地对她笑了,“弄湿了,怎麽办?”
穆非雪红著脸瞪他一眼,“活该!谁叫你不脱衣服。”而她却要衣衫不整地任他欺负。
“这应该要怪你吧!”他意有所指,“真那麽爽吗?流那麽多水。”他在她耳边说著下流的话。
她羞愤地红了脸,举起拳头就要揍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扯进怀里,咬著她的粉唇意犹未尽地亲吻,“是我好爽,小妖,被干这麽多次了还是这麽紧!”
才稍微想到被她夹住的情形,他就好像又硬了,抓起她的小手往下身放去。
穆非雪才刚碰到就立刻缩回手,不可思议地瞪著他。
雷鹰耍赖地笑了,圈起她的身子让她转过身,重新解开裤头,就这样把她的内裤拨向一边,从她身後又闯了进去,“谁叫你要勾引我!”
接下来穆非雪的抗议很快地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化为声声低吟喘息。</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