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是来干嘛的?”我的声音开始忍不住抖了起来。
“呵~”眼镜兜非常轻松地耸了耸肩,他抬手放下了斗篷上的帽子,然后笑得人模狗样衣冠禽兽,“我是来带你走的。”
雪特!眼镜兜你彻底残了!
居然连这么狗血的八点档台词都冒出来了。但为什么这么狗血的台词都可以被你说的这么毛骨悚然,就好像是要带我走的是牛头马面一样呢?
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如今虽然是在我爱罗的地盘,沙忍普遍能力偏废柴。而且我现在如果闹出的动静太大的话,第一个冒出来的灰一定是我的外公外婆,这两口子都活了这个一大把年纪了,要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那就太不值了……
“只是带我走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耗光了自己最后的理智,“不伤害村子里的人?”
“如果你肯配合的话。”眼镜兜拉开一把椅子气场十足地坐了下来,看起来他一定也是有备而来的。
“走就走吧!”我壮士断腕,痛下决心,“不过,我给你一个友情提示,把我绑住再带走,我有预感,我要发疯了……”
……
迷迷糊糊地被眼镜兜抗上肩膀一路狂奔。我那可怜的胃正好顶在眼镜兜的肩膀上,这一路颠簸下来,等他把我放下的时候我是已经连黄疸水都吐不出来了。
勉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显然应该是大蛇丸的那个音忍村。我想大蛇丸一走,他的蛇洞估计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眼镜兜的据地。
一路走来,走廊里有多处损毁的痕迹,显然主人并没有心思去修复那些伤痕。眼镜兜在走廊的尽头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看起来隐隐带着某种变态的兴奋。他测测地笑了笑,接着将我带进了这件没有窗户抑郁到极致的屋子,并告诉我这就是我以后呆的屋子。
“那三餐怎么解决呢?”我简单看了看屋子的摆设,接着回头看着眼镜兜开始讨论以后的生活问题。
但是眼镜兜的眼镜在迎着光的方向上只剩下一抹白光,他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像是猎食者一般地审视着我。我瞬间觉得自己背后的汗毛都一地竖了起来。紧随而来的便是口处排山倒海似得抽痛感,我闷哼了一声,一手紧按着口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上。
可能是休息得太久,身体对于疼痛的感觉已经有了些生疏。而这样的复习显然已经超过了我能够承受的极限,理智也跟着瞬间崩溃了。
我倒在地上苦熬着,哀叫着,我抱着自己的肩膀但是身体依旧忍不住地颤抖。而此时却传来眼镜兜压抑不住的笑声以及关门的声音。
丫果然是个变态,专门带我回来虐的吗……</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