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啊!”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小声说道,“我们虽然在一起长大,但你显然并不太了解我,知道我对于自己的丈夫的第一要求是什么啊?”
“什么?”宁次舒了口气,抬头坦然地看着我。
我笑着耸了耸肩,然后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回答,“不能是一个忍者。我不想在我丈夫出门之后就开始担心他还会不会回来。”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即使我不疯,我也不可能嫁给你。谁会谈个恋爱就结婚?没有人是傻子。”我没心没肺笑了起来,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负心人的标准模板,“现在可不是你怜悯一个疯子,而是我看不上你。”
说完这番话之后,我强迫自己坦然地面对宁次那双剔透的白眼睛,坦然地看着他从错愕吃惊,到失望受伤。
“你是认真的?”宁次的眼神有些闪烁,我冲他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点了下头。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宁次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就在他要走出我的房间之前,宁次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直接摔门一走了之。
大门拍打门框发出的声音把妈妈给引了过来,我和老妈对看一眼接着默默地吸了吸鼻子,然后从床底下掏出绳子把自己拴在床上省得等会儿发病跑出去丢人现眼。
宁次走后日子倒是过得波澜不惊,没有影响心情的人之后,我的病情也好了不少,至少已经可以离开自己的房间四处走一走了。
迪达拉再跟着蝎叔私奔,不,脱离组织之后,也在沙忍村逗留了一阵子。他天天蹲在蝎叔的木偶店里给蝎叔打打下手,讨论讨论艺术,到我家来蹭蹭饭,小日子过得倒是十分和谐。
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既然晓没工夫出来追杀叛徒,那么他也没什么好顾虑地打算拍拍屁股回老家了。
“你不是逃忍吗?还可以回去?!”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来道别的迪达拉。
迪达拉耸了耸肩,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半天之后才呐呐地说,“蝎前辈不是也回来了吗?嗯?”他换了个坐姿,看起来更随意了些,“我当初在土影办公室放了个炸弹,结果别老头子派人通缉了。当时我想正好借这个机会去村子外头发展一下爆破的艺术,结果半路上就被那个兔子眼给拐进了晓……嗯……”迪达拉抱着双臂,看起来像是在沉思,“我小的时候实在是太傻了!”
“你现在才发现吗?”我默默黑线地嘟囔着。
“你说什么?”迪达拉可能没听清我的话,瞪着眼睛反口问了我一句。
“不不不,你继续,你继续。”我赔笑着朝他拱了拱手,接着提出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可是土影真的会再接受你吗?”
“老头子向来是雷声大雨点小。”迪达拉毫不担心地摆了摆手,他笑道,“他就一个孙子,要是真的赶走了,他就要没人送终了,很可怜的!嗯!”
“老头子……孙子……”我小声地重复迪达拉的话,接着我认为自己可能发现了一个很扯淡的事实,“迪达拉!你该不会跟土影有什么亲属关系吧?”“嗯!”迪达拉悠哉地点了点头,“他是我爷爷啊!”说着,他起身抬高双手伸了个懒腰,“好久没回村子了,真是期待啊!”
我默默地看着迪达拉远去的背影,然后感慨自己居然在不干情报工作之后得到了一个惊天秘闻。
生活他果然一直涮着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