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再见了却觉得有些东西留在憧憬里可能更好。
其实现在想想,当初我跟着妈妈回沙忍村的时候她一路上都有点魂不守舍的意思。没准在那个时候她就决定跟着我爸好好过了?
老爸!干得好,不愧是咱老爸。
当天晚上蝎叔用暗号把我从房间里叫了出去,我原本以为他是想让徒弟我帮他泡妞啥的,但事实证明玛丽苏是强大的,但是玛丽苏身上的情流感菌还没有强大到让每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男人都变成情种。
蝎叔关心的实际上是一尾,也就是我爱罗的情报。
是夜月黑风高,正是打家劫舍杀人灭口的大好时光。蝎叔和迪达拉两个晓组织当中的极品美男一左一右地围着我。在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下头,我们对影成三人,乍一看上去气氛倒是好得很。但实际上,他们虽说是跟我交换情报,但是那阵仗如果我敢不说的话,估计这条小命也就这样交代了。更有趣的是,蝎叔问我的居然是沙忍村的防御布置,以及我爱罗的生活作息。
蝎叔自己就是从沙忍村里出来的,而他也原本就布有探子。我依稀记得那人还是村子里头的上忍,对于人才相对贫瘠的沙忍村来说,那个人绝对有资格参与村里头的大小会议,消息肯定也比我这个外人知道的多。
那么,蝎叔今日这一问到底有什么用意?
是在试探我吗?
明知道我爱罗是我表弟还故意向我透露对他不利的消息,他是在等待我去通风报信?或者他是在试我的底线,他今天可以问我沙忍村的一尾的消息,总有一天也会来向我询问木叶村九尾的事情,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蹲在地上,脸色不改地把种种可能想了一遍,然后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老师,你可是赤砂之蝎,本来就是沙忍村里出来的英,居然跑来问我这个外村人防御布置。”
蝎叔垂头看着我,脸上没什么变化,声音平淡如常,“我出来的太久,怕有什么变动都不知道了。”
我在眼底动了动脚,然后瘪嘴说,“我爱罗他爸把沙忍村整这么穷,哪里有闲钱来搞土木工程啊?”
这是实话,我爱罗他爸除了差点把自己儿子整疯之外,好像的确没在风影的位置上干过什么比较有建设的事情了。
“那一尾的那个人柱力呢?嗯?”迪达拉也学着我的样子,在我旁边蹲下,“他有什么弱点?听说过他拥有什么绝对防御,那东西真的无死角?”见我没有反应,迪达拉用肩膀撞了撞我,又‘嗯’了一声。
“打过你不就知道了。”我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回答。说实话,从感情上来讲,对于我爱罗我的确是有偏向的。他是我表弟,又是我铁姐们将来的准相公,但是如果不经历抽尾兽这件事情剧情无法发展不说,我爱罗这辈子都得装着守鹤就意味着他这辈子就别想睡觉了。
这也太悲剧了。
设想一下,到时候千岁嫁给我爱罗,结果猫哥应为睡眠不足搞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什么的……
这是人间惨剧。
“喂!你有点职业神好不好,嗯?”迪达拉似乎对于我的情报很不满意。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迪达拉同学,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凭爆炸的艺术家的能力别说是一尾人柱力了,就是来一打人柱力,你也跟切菜一样随便秒秒。”说着,我搓了搓手,站直了身子跺了跺脚,然后朝蝎叔说,“沙忍的防御布局跟原本差不多,没什么大变动。还有,你们动风影,作为同盟的木叶肯定会出动营救的。所以,到时候见。”
蝎叔听了也没说什么,眼神也依旧是淡淡的,只是朝我略微点头示意我可以离开。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手无意识地碰了碰腰后的工具袋,然后轻声地问了句,“蝎叔,要是有机会,想不想变回原来的样子?”
蝎叔的眼睛瞪大了些,似乎是有些意外,他沉默着好像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大约半分钟之后,他才道,“我不喜欢考虑不可能的事情。”
那一句,乍听起来很冷淡,但我却觉得那里头好像带着些苦涩。
蝎叔和迪达拉第二天时便从旅店里头消失了,妈妈对于蝎叔的不辞而别没发表什么意见照样拉着我跑出去逛街买衣服,那副开心的样子真让我觉得自己的没心没肺可能真是遗传的。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带着妈妈回了木叶。
刚踏进村口的时候,就看见宁次和日向日足从茶室里头走出来。我冲他挥了挥手,可惜人家不领情。只见宁次的脸色苍白异常,雪白的眼睛里更是带着瘆人的寒意,擦肩而过的时候,他阳怪气地冲我说了句——终于舍得回来了,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妈妈在我背后轻轻推了推,示意我追上去,但是我拧着眉头甩了甩脑袋拉着妈妈往家的方向走。</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