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我也要安静的房间。”迪达拉瞪了我一眼,“你的房子太闷了,一点艺术的感觉都没有。”他四下望了望,然后厌恶地撇嘴。
我默默地抚额,起身打算去清理两间客房出来。
“哦!对了。”蝎叔突然发话,“这个小子你看着办,不用管他。”反观迪达拉那只就要从眼眶里跳出来的眼珠,分明就是在说他会让我死得很惨。
人都说晓组织里头美人多。但是却忘记了玫瑰都是带刺的,罂粟都是有毒的,撒比西的美男都是变态的。没有钢牙铁胃,作者开的金手指什么的还是别上赶着往前冲了。
依我看还是咱木叶土产的小强有前途,正苗红,除了宇智波家的之外将来都是顶天立地的了不起的忍者。
长得帅又不能当饭吃,初中二年级的病犯一辈子的人真是太悲哀了。
所以说美男这件事要从娃娃抓起,只有在源头上掐灭了萨比西的种子,才能培养出新一代纯天然无中二好少年。
我提了提长生身上的被子,掖在他脖子下头。
如此想来,咱这也算是为将来那个鸣人奋斗出来的和谐世界消灭了一个永远的初中二年级生。
长生总是起得比我早,当他悄悄地溜出去房间时我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接着睡觉。把我叫醒的时候一声高分贝的尖叫。等我匆匆忙忙地披上衣服冲出房间时,长生捂着嘴巴瞪着眼睛站在蝎叔的门口,一副惊骇的表情。
难道蝎叔在造人偶么?
我揉着头发往前凑了一点,接着我也尖叫了。
蝎叔变身了,他从绯流琥里钻出来了。
他正太化了!
那白嫩的脸颊上的慵懒与不耐,真是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
这么一个粉嫩嫩的正太居然是个傀儡,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喂喂喂!你们一大早发什么疯?!”隔壁的房门从里面被推开,迪达拉探出脑袋,脸上有着刚刚睡醒的懵懂,他使劲揉了揉头发,“小心老子艺术了你们!”
长生立刻抱住我的大腿躲到我的后头,一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说,“爸爸好可怕,他会不会家暴我?”
蝎叔很不待见地朝迪达拉看了一眼,粉嫩的唇瓣里吐出来跟绯流琥那种糙的声线不同的清亮声色,“跟你说了很多次不要在屋子里玩你的艺术。现在的年轻人太毛躁了。”
蝎叔这傀儡造得也太仿真了……
迪达拉慢吞吞地看向蝎叔,然后打了个哈欠,“蝎前辈怎么将绯流琥脱下来了?”
“嗯!”蝎点了点头,然后特别淡定地说道,“偶尔拿出来晒晒太阳透透气省得到时候生虫发霉。”
叔,你好喜感。
长生傻乎乎地摇了摇我的手,“妈妈我要去晒太阳,我不要长虫!”
看着小家伙那闪亮亮的眼神,我默默地抚额扭头。就在此时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蝎叔手里飞了出来直扑我面门,我赶紧侧头想要躲过,但还是被结结实实打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手里头皱成一团的黑底红云外套。叔,你这是把你的工作服留给我作纪念么?
“帮我洗干净。”蝎叔打理着一夜之间摆满了屋子的傀儡,他侧头用近乎苛刻的眼神看着我,“洗完还要熨平。”
迪达拉迅速朝蝎叔看了眼,“蝎前辈,你太狡猾了!你一定也听鬼鲛说现在跟角都领新制服要收钱了。”然后跑回房间拿出自己的外套往我手里塞,“我也要洗。”
蝎叔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傀儡关节,测测地开口,“我有两套可以换,你洗了就没衣服穿了。”
“那就光着好了。”迪达拉耸了耸肩表示对露点毫无压力。同时还往前凑了凑,表示自己里头是穿了网格衣。
“啊!妈妈要洗衣服啊!算我一个哦~”说着长生跑回自己的房间抱出一堆干净的叠放整齐的衣服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满头黑线,你们吃我的住我的,竟然还要压榨我的劳动力……
世道啊!人心啊!天理何在啊?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于是我举起了农民阶级的爪牙狠狠地拍上长生的脑袋,打得他抱头鼠窜,“回你房间种蘑菇去!”
“喂!”迪达拉不满意地瞥了我一眼,“都已经傻透了,你还打脑袋?”
我朝他翻了白眼,将怀里的衣服抱紧了些,“你没文化,不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么?”
接着迪达拉傲娇了,大叫着要让我化为艺术什么的。
弄得我压力好大,人家可是从来没想过要为艺术献身什么的事情。
接下去的日子里,我跟老大请了长假。每天窝在家里过着很好很和谐的日子。
迪达拉练长生,蝎叔练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