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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宁次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的时候,天天在干什么?
“天哥!你要的茶。”
我坐在赌场三楼的办公室里悠闲地吹着空调,手里翻阅着赌场近几年的收支报告,同时默默地将这些数据记下。
自打我进了斧头帮我不可谓不勤奋,每天出去砍人我肯定冲在第一个,说实在的我们做忍者的就是被培养出来的杀人工具,咱是专业的那些街头混混能跟我比么?
于是我手拿一把板斧砍出了一条血路。
从小喽啰,光荣晋升了小Boss。
起初别人叫我的时候都喊——喂!那个谁给我死过来。
后来他们叫我——天仔。
再后来他们管我叫——阿天。
而现在他们得叫我——天哥!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能尝试一下当哥的滋味。
拜春哥果然是没有错的。
当哥的好处那可不是一点半点,要知道只有小Boss级的人物才能接触到帮内的事物。政府的钱流进斧头帮,再由斧头帮作为渠道给忍者村运送战略物资,一来二去就有这么一笔钱被偷偷地劫了下来,看看贪官们都是这么干的。
由于我出色的业务表现,再加上帮内最近正急缺人才,我很快就被提干了。现在跟在废柴老大二公子后头,除了负责这个小据点赌场的正常运作之外,还负责跟忍村派来的使者接洽。
这么一来二去地也认识了不少忍者,不止有雷之国所属的云忍,还有草忍,甚至是大蛇丸的音忍都跟斧头帮暗地里有些暧昧。
记得那天去跟音忍村谈生意的时候,来的人是鬼童丸。
那家伙人虽然长得畸形,但是人却得要死,想着法的要把最新一批医疗仪器的价格再往下压一压。我很清楚君麻吕的毛病是拖不得的,外加这个小子以后会将少爷打得只剩一口气,所以我强势地压着价钱不肯往下放,谈判讲的就是一个心理素质,反正我耗得起,我怕谁?
最终并没有让他讨到什么好处,老大一高兴还赏了我一套豪华公寓。
小白扑腾着翅膀从窗户飞了进来,我挥退了眼前的人然后拆下他背上绑着的木叶女人特刊。要不说千岁真是一个很够意思的姐妹,完完全全切中要害地知道我最想念得东西。杂志里还夹着几封信,一封是爸爸询问近况的,一封是妈妈写的,还有一封是千岁跟我唠叨鸣人很佐助的那点基情的。事到如今,我已将这个基漫看穿,男人和男人嘛!总是要有基情的。
最后一封信没有落款,但是从那个雪白的信封猜测这应该是宁次寄来的。这家伙总是隔段时间就来一封信,总是只言片语的却让人觉得窝心。只要不跟日向宗家还有什么宿命主义扯上关系,宁次其实还是一个很让人觉得放心也觉得贴心的人。
木叶入秋了,你在后山栽的那颗小树今天落了第一片叶子。
天看起来很高,时常没有云彩,在你时常偷懒的屋顶上已经看不见成片的浮云了。昨天凯老师教了一个新的体术,我和千岁都没有学会,但是小李学会了。我想如果你也在的话,可能也学不会。
对了,你说山脚上的那片枫树林很漂亮,今天我去看了一眼,叶子还是青色的,但是我想应该几天之后就会泛红,到时候在写信给你。
该去练习了,信就写到这里,你也注意自己的修炼。
宁次一贯特别淡定的语气,但是我却有些舍不得将那张薄薄的纸片放下。大约是十分钟之后,我将信纸烧掉,看着烟灰被风吹散之后,我才把小白扯了过来问了句还有没有别的纸条,小白把脑袋伸到翅膀底下捋了捋,一个小纸卷就从他的翅膀下掉了下来。
是眼镜兜写的。
他说他需要一种稀有的药物,希望我可以替他弄到。我将药名又扫了一遍——H3N溶,默默记下药名之后,我将纸条连同先前的几封信一同烧掉。
回到暂住地后,我第一时间上情报交换网收取情报,云忍村当中有几个人心思不纯的偷偷地通过我这个中转站向岩忍村传达消息,而对于我而言这是一个增光人脉只赚不赔的买卖,反正只需要将密电码一转手就可以赚上四位数的报酬。
今天首页上飘着一个用罗氏密电码写成的信息。
罗氏密电码是种比较麻烦的密码,破译一句九个字的句子就存在九的五十次方的可能。
一般在情报网的首页飘着的交易帖子用的都是明文,因为大家不可能为有可能做不成的生意而花费心思破译密码。但是我一时技痒,随手破译起来,翻译成功之后那句话很简单——悬赏斧头帮财务状况。
这可是个好问题。斧头帮应该算是一个严密的组织又有政府与多个忍村的保护,几乎可以算是滴水不漏,按理说除了帮里的老大杰人以及在幕后当推手的大名之外应该是没有第三个人确切的知道。
但是理论仅仅是理论,总会有那么几个例外的存在。比如说现在这个例外就在用罗氏密码加密的密文回复帖子。
你打算用什么交换?
要知道老娘清斧头帮的老底可是没少冒掉脑袋地危险翻墙。帮内所有的账本被分别放在六个超现代化的保险库当中,光是那个联合五个云忍上忍结下的封印就让我几乎花去了大半年的时间。
我很快有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