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做忍者就要从基本功做起。他又说我的体能不好,从今天开始要做体能训练辅以暗器投掷。我一想,觉得很有道理。天天是凯班的,这个班注重体术训练,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就肯定经不起凯的折腾。
可是事实和理想总是存在差距的。
人的惰在身体疲劳时可以被无限放大。再加上本人原来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子,才没几天就已经懈怠。
这天下午妈妈出去打牌,留我一个人看家。
我拎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汽水去了那个废弃的小花园。果不其然,白面包子小宁次还在这里用功,只是这一次他开始练习投掷苦无。
“要饮料么?”
宁次在我身边坐下,三岁大的孩子不断蒸腾出带着汗意地热气。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甩了甩脑袋,才拿起易拉罐大大地灌了一口。
“为什么这么拼命?”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他,“不是说日向家的少爷是个天才么?”
不是天才么?
兔子要是都跑得这么快,这可让乌该怎么活呀?
宁次眨了眨白眼,咧开嘴冲着我特别无辜、特别青涩地笑了笑,才慢吞吞地从我手里接过手帕。
“怎么了?”我又推了推他。
他笑着擦了擦汗,才又腼腆地说,“所以,我才要加倍的努力。这样才能对得起别人口中的天才的名号。”
“不累么?”
“累。”他抿着唇点头,然后仰起头看着天空说,“可是我不想让爸爸失望。所以要背着他偷偷地用功。”说着,他郑重的点头。
纯白的眼眸里流露着纯真童稚的气息,属于孩子的线条尚不明朗的侧脸出奇的好看。
少年不识愁滋味。
适时,天空云卷云舒,蓝色的背景衬着纯白的影。
飞鸟成群结队地飞过,在少年脸上投影下片片斑驳的影。它们不曾停留地飞向更远的彼岸。只留下渐行渐远的身影和带着回音的鸟啼。
远处的火影岩一片朦胧,依稀可见肃穆的昏黄混合着树林里脆嫩的苍绿,奇异的和谐,仿佛生命的脉动,生生不息。
我仰起头,想起宁次将来也就比佐助强那么一点的中二症,不禁有些惋惜。眼前单纯的少年终有一天将不再见。
“对了,天天已经好几天没有过来了。生病了么?”宁次眨着大眼睛,白色的眼睛里有关切的情绪。
我摇头,接着叹气。
“我在朝着忍者的目标努力。”
我抱着膝盖怨念地用手里的拉环在松软的沙地上写下‘忍者’两字。
“真是好辛苦。我今天偷懒了,所以就溜过来看看。但是看到你这么认真我又惭愧了。”说到这里,我一脸正色地对宁次说,“宁次君,作为一只兔子,你应该偶尔休息一下,等一等我们这些乌。”
“咦?”
那天过去后,我每天下午都会带着两个包子去找宁次一起训练。我发现他虽然只有三岁但绝对是一个好老师。他除了技术过硬之外,还铁面无私。说了要掷手里剑两百次,他就绝不允许你少掷一次。严谨地像是一个小老头子。
有的时候当我耍赖偷懒时,他会抱着手臂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我就会想也许他是在冲我翻白眼,可惜他天赋异禀,有没有翻白眼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日子没心没肺地过着,就跟包子打狗一样匆匆流逝,转眼这样悠闲地日子又过去了一年。
期间,妈妈曾带我去鹿丸家串门。我也有幸以二十二岁的心理年纪与两岁不到几天的鹿丸对弈。值得荣幸的是,我对阵传说中智商高达200百的天才竟然胜多负少。
当然,当他赢了我第一盘时,我就果断地跟他说,“鹿丸啊!咱们就下到这里吧!这样麻烦的游戏还是不要多玩才好。”
适时才两岁的鹿丸,吸了吸鼻涕,一脸懵懂地说,“嗯,太麻烦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