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捆缚梅花亮银锤惨遭凌辱施口爆吸水毒龙枪恣意逞威2023年2月27日襄蛮别墅的地下室,四面青砖墙,水泥地上没有铺任何木地板或者地毯,墙上地板上长着斑不一的青苔,十分阴暗潮湿。
昏暗的灯光下,冰冷变态的性虐道具像一个个小恶魔般苏醒了,狞恶地盯着粗糙的地板上躺着的一具被黑索捆缚的、丰满肥熟的女性肉体。
妈妈委顿在地,她下体黑色三角区那里的蝴蝶结是个坐标,顺着那里往下看,穿过她私处的绳子勒得很紧,把妈妈原本紧密的下阴和大腿形成的丫字型区域,硬是给往上提勒出一处凹陷来。
我运足目力,也看不到妈妈的下体有没有渗出尿液,刚才阴户绳结的蜜汁光泽似乎也被黑暗吞噬了。
「欢迎来到豹房」五短身材的襄蛮,身上黑毛丛生,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像一个恶魔领主。
他以一个蹲坑的姿势蹲在妈妈身旁,胯下的巨物正对着妈妈的脸,令人产生很不好的联想。
只听他手里拿着一个超大号的针筒,阴沉地道:「盈姐,我要把你关在这当性奴,没日没夜地变着花样操你。
给你塞口球,戴颈圈,再给你灌肠,骑木驴。
你看怎么样?」身处这种阴森森的环境,看到这些邪恶的道具,听到襄蛮变态至极的话,即使内心坚强的妈妈也充满恐惧,更何况她刚经历了一场羞辱的受虐高潮,就像圣洁的天使被恶魔折断了洁白的翅膀,跌落凡尘,无法像平常那样俯视襄蛮了。
但即使这样,妈妈仍保持自己的尊严,不会流露出任何挣扎和屈服的丑态来满足襄蛮的猥琐期待。
她紧闭着双眼,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可耻!」「说我可耻,这么难听?看来得先给你塞个口塞」说着襄蛮起身去旁边桌上取了一个口塞。
襄蛮粗鲁地捏着妈妈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即使妈妈使劲摆头挣扎,也躲避不了,最终嘴巴里还是被塞入红色口球。
襄蛮将带子收紧,牢牢地固定住。
妈妈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被套上这样一个耻辱的东西,她的胸膛急剧地起伏,愤怒地瞪着襄蛮,舌头使劲往外面顶着口球,但圆球纹丝不动,反而惹得口水断断续续地从圆球孔和旁边流下来。
襄蛮淫邪地伸出舌头,舔着妈妈嘴角的口水,啧啧赞道:「美人香唾,很补啊,我好像还尝到了燕窝的味道」妈妈羞愤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嘴巴却无法闭上了,只能屈辱地大张着。
「姐姐你这么不配合,我只能一直把你关在这。
你猜猜看小风现在在家里会不会等急了?『妈妈去哪儿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敬爱的妈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吧?小风,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不配合,你妈妈今晚是别想回去了」襄蛮这狗东西,又故意提起我来刺激妈妈。
妈妈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流下。
我在窗外恨得指甲都掐到泥土里去了,真想大喊一声:襄蛮你住口!但是我不敢喊,如果妈妈看到我在窗外目睹她被捆成一团的模样,无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我可以试着打电话给妈妈,襄蛮必须让妈妈接电话,否则他会担心我起疑,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一些妈妈的羞辱。
妈妈听到我的声音,也总比她现在这么孤苦无依的好。
我拿出手机,摁下了拨号键。
妈妈熟悉的手机铃声「那么爱你为什么」响了起来,不过声音很小,我想起来了,妈妈的手机还落在客厅的沙发上。
地下室的通向楼上客厅的门并没有关,襄蛮和妈妈也听到了手机铃声,妈妈睁开了眼睛,看着襄蛮的眼带着恳求。
襄蛮嘟哝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他将妈妈轻轻放下,起身回客厅去拿手机了。
地下室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无助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我真想对着妈妈轻轻地喊:「妈妈别怕,小风来救你了!」但是这句话怎么都喊不出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带着希冀与忧愁的眼,直到襄蛮拿着手机回来。
通话长时间没接通,已经转成人工提示音了。
妈妈失望地看着不再响铃的手机,我掐断电话,按了重拨键。
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在幽暗的地下室里特别嘹亮,像黑夜里的一丝亮光,妈妈一双妙目盯着手机,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襄蛮蹲下身,将妈妈抱起,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拿着手机问道:「看清楚了,真的是小风的电话,你的儿子可真孝顺,知道妈妈落难,来救你了」妈妈看着屏幕,眼很复杂,既有期盼,也有紧张,还有浓浓的愧疚。
「我接了?」襄蛮作势要摁下接听键。
妈妈慌了,使劲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接?」襄蛮道:「我刚才要是接听了,小风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便秘了呢」妈妈知道襄蛮是在调戏她,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手机屏幕发出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蓝幽幽的光亮中,我看清了妈妈被塞了个口球的面容,眼眸中带有挣扎的惶恐。
妈妈被扭曲的脸庞虽然失去了往日素雅如菊的美,但是却让我很感动,母子连心,我知道妈妈虽然身处逆境,却仍然在担心着我。
「好吧,我拿下你的口球,你跟小风通话吧」襄蛮正说着,手机铃声又停了。
妈妈松了口气,身子往下一软。
我正要再次按下重拨键,只听襄蛮道:「姐姐,你想清楚说些什么没有?如果你让小风报警,我没意见啊。
只是明天那些花边媒体的头条就是『海关之花密室囚禁』『气质少妇捆绑调教』,估计大家会很有兴趣看到这些」
他停了一下又道:「况且呢,真要警察来了,我也会他们解释,谁会相信一个美丽少妇半夜三更主动跑到一个男性家里被囚禁呢?」妈妈没理他,双眼仍然盯着手机,不知道是希望它响还是不响,搞得我也很纠结。
「算了,我也不冒这个险,万一你冲动起来,大家都不好下台。
这样吧,我把你口球解开,你在微信上给小风留言,你看怎么样?」襄蛮举着手机问道:「姐你手机密码是多少?」妈妈没回应,她的嘴巴里塞着口球,也没法回应他。
襄蛮自言自语道:「还好有人脸解锁,你要不想说话,我可以代你敲几个字给小风」说着他将手机摄像头对着妈妈的脸。
「咦,解锁失败?」襄蛮道,又晃了几下后笑道:「忘记解口球了,现在这副样子难怪失败了」襄蛮伸手解开妈妈嘴巴上的口球,妈妈嘴巴得到解放,可能是张得有些酸了,一时半会无法合拢,像拔牙齿打麻药一样,嘴里满蕴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
妈妈倔强地将头扭开,拒绝了襄蛮给她擦拭。
自己将一边肩膀耸起,在肩头上把嘴角的口涎擦干,再把嘴巴闭紧,吞下口里残留的口水。
换成平时,妈妈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但现在她却做得那么坚定自然。
襄蛮讪讪地打开妈妈的手机微信,虽然隐私被偷窥,但妈妈知道无法阻止,也懒得开口说话了。
「这是给你老公发的生活照?笑得那么温柔,好美,转发给我一下,我当做桌面」襄蛮一边说一边操作着,忽听他道:「糟了,不小心也发给小风了」我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果然和妈妈的聊天界面里出现了一张妈妈的照片,这张照片是妈妈在自己房间里照的,她坐在床沿,柔柔地笑着,带着她一贯的典雅与温存。
唉,这么美的妈妈,现在却被这样虐待,襄蛮真是没人性。
等了一会襄蛮并没有撤回这条信息,我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只好在微信上回道:「妈妈,什么事?干嘛发张照片给我?喜欢(笑脸符)刚才打你电话怎么没接?」「小风回话了,他说喜欢你的玉照」襄蛮将手机举着让妈妈看,他道:「怎么回他?要不要现场再拍一张照片给发给他?」「你怎么做我管不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小风是我的底线,你自己看着办」妈妈的色冷得吓人,她强大的气场让襄蛮噤若寒蝉。
停了几秒钟,襄蛮才赔笑道:「好,好,是我不对,不拿这个开玩笑了。
姐你说怎么回吧?」「我跟小风说几句话」妈妈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开始吧」襄蛮摁下录音键,妈妈凑近手机,柔声道:「小风,妈妈今晚临时和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喝茶,会比较晚回家,你先睡吧,不要等妈妈了,晚安小风」妈妈被捆成一团,却一脸温和地对着手机说话,我在窗外看到这一幕,心里深受震动,妈妈宁可独自面对险恶,也不愿意让我知道她身处困境。
我敲字回到:「好的,妈妈,那我先睡了,晚上开车注意安全。
晚安妈妈」放下手机,我已经是热泪盈眶。
妈妈一脸幸福地看着手机上我的回话,在她心目中,可能我就是她最后的心灵净土吧。
跟我的微信对话,让妈妈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妈妈知道还有我在牵挂着她,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她也不再感到那么孤单害怕。
襄蛮收起手机,悻悻地道:「你对小风可真好,我感觉小风比我幸福多了,什么时候你要是能这样对我就好了」妈妈白了一眼襄蛮道:「小风是我儿子,我当然对他好。
你要母爱找你妈去」「我妈对我可没这么好,要不我认你做干妈怎么样?」襄蛮嬉皮笑脸地道。
「呸,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下流卑鄙」
「呃……」襄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厚颜无耻地笑道:「不下流怎么上得了你的床呢,你说对不?」说完,襄蛮又开始毛手毛脚地开始拨弄妈妈胸前绳子下的奶头。
刚才我和妈妈的对话,唤醒了她内心身为人母的职责,妈妈此刻还沉浸在母爱的柔情中,
骤然回到现实,醒觉自己身为一个母亲,一个成人,居然被一个不良少年给绑得严严实实,而胸前代表着母性象征的乳房,还被少年当做性玩具加以猥亵,这让妈妈感到剧烈的羞耻和愤怒,她用尽全力挣扎着道:「不要……」「好了,姐,别这样,我们速战速决,你也可以早点回去陪小风不是?」襄蛮道:「用嘴给我来一发,我就放你回去」说着襄蛮扶起妈妈,将自己的大屌往妈妈嘴边凑。
妈妈紧抿着嘴巴躲避着。
看到这一幕,我气坏了,咬着牙谋算着,得先去厨房拿把刀,如果这样进去杀了襄蛮,能否因为他非法拘禁妈妈而判我无罪?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看到阴冷的地板上,妈妈下阴那里反射出一点水渍的亮光,是妈妈刚刚分泌出的淫水还是她的尿液?又或是魔种在妈妈的子宫深处向我发出的信号?妈妈只有情动时,我才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
但是妈妈的高潮刚过,现在还在反抗襄蛮,不会又来性欲了吧?我有些困惑,又有些激动,睁大眼睛,使劲盯着妈妈胯下模煳不清、黑洞洞的阴道口,试图感应着魔种。
女人的第六感很可怕,妈妈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偷窥她的私处,她在挣扎中居然还夹了下双腿,隐约看到又有一股不明液体从妈妈下阴涌出来,浸湿了黑索。
妈妈真的又发情了!电光闪石的一刻,我感应到了她子宫深处的魔种!九心合欢佩立刻抓住了这一丝联系,道心种魔甬道一开,妈妈杂乱的念头通过魔种朝我脑海里涌来。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有心慌意乱的感觉?」「他这里的味道好冲人……我浑身上下都软了,这根粗棍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啊?」「男人的阳具……它这么霸道地瞪着我,像一个不可抗拒的君王……」彩蝶蛊本来就是一种带有精控制的蛊,再加上被捆缚在这件阴暗的地下室,圣洁高贵的妈妈像一只陷入蜘蛛网的美丽蝴蝶,身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蛛丝,让她无法抵抗,逐渐沉沦。
「子宫好热,好想被占有……老公,救救盈盈……」妈妈的眼光逐渐变得有些迷茫,襄蛮捕捉到了她的眼,知道时机已到,他扶正妈妈,让她跪好,妈妈光洁圆滑的膝盖刚好没有被绳子绕住,就这样生硬地抵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听了都替妈妈觉得疼。
旁边就有一块厚厚的青苔,跪在上面都没那么硬啊。
由于双腿被捆,导致妈妈无法将膝盖盘稍微肉多的地方靠在地上,只能正面双腿并拢正面跪着,这让她的膝盖被硌得生疼。
而且妈妈的身材高挑,矮小襄蛮站在妈妈面前,全靠鸡巴挺得老高,才勉强够着妈妈的下巴。
妈妈只好将大腿小腿折迭在一起,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她的腰身也努力往大腿上贴着,这样她勉强能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头上襄蛮的阳具。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们两个的侧面,妈妈的姿势让我感觉她有一种对阳具的奴性。
「一根充血的茎体,挂着两个圆球,这么丑陋可笑的男性符号,为什么现在我却等不及要向它表达臣服?」妈妈的心里非常纠结,对于面前几厘米处的襄蛮肉棒,她很想看却又不敢看。
我在外面很着急,妈妈在和我对话后,稍稍摆脱了恐惧,却还是抵挡不住彩蝶蛊的诱惑,马上就要给襄蛮口交了,怎么办?我如果现在冲进去砍杀襄蛮,后果不堪设想,非但救不了妈妈,还会跟宫玉倾反目成仇,那样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
妈妈的智还末完全迷失,她的内心还在挣扎:「陆盈波,小风一直以你为荣,你绝对不能堕落成阳具的奴隶啊……」妈妈艰难地扭过头去,使劲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根东西。
即使在困境中,妈妈仍然记得她是我的榜样,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沉沦,她的努力让我爱得心痛,好想不顾一切冲进去跟妈妈一起抗争!襄蛮一看不妙,急忙向前一步,将青色的龟头抵在妈妈粉脸上,急迫地道:「快点,含住它!」说着他将龟头往妈妈唇边凑,妈妈脸和唇被擦了几下,她紧抿着嘴,「唔唔」不满地抗拒着,使劲摇着头,力度避开这根丑物。
「还躲?真是一匹烈马,让本骑士来好好调教你」襄蛮折腾了这么久,今晚他的鸡巴还是啥也没爽到,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襄蛮弯腰去拉妈妈身上的绳索。
缠绕在妈妈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牵动全身上下的绳结。
在人类社会互相征伐的历史长河中,女性总是作为最重要的战利品,不断地有女性被异族虏获,这些因素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女性基因。
因此大部分女性潜意识里都有受虐的潜质。
明的转化成女性的颈带、项链、腰链、脚链等饰物,式样繁复的内衣,交叉绑带的高跟鞋等等;暗的就是私房内的捆缚情趣。
甚至有令人唾弃的暗网密室囚禁,将女性变成性奴等丑陋的返祖现象。
妈妈的身份、妈妈的气质相貌以及她完美的身材是任何一个绳艺师都梦寐以求的绳奴,而绳艺的焦点在于模特的乳房,可以说,如果模特
没有一对饱满的乳房,那么再好的绳艺其观赏性也会大打折扣。
妈妈85G的硕乳,大而肥的乳头,乳晕色素深沉而不发散开,是最适合被捆绑的乳房,如果是顶尖的绳艺师,单就妈妈这对乳房就有几十种捆法。
即使是襄蛮这个入门级绳徒,只要将绳子捆在妈妈身上,妈妈雪白的肉体就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妈妈此刻就像被野蛮人虏获的女奴,作为战利品,她只能任由新的主人玩弄。
妈妈弓着腰强忍着,潜伏在她私处的绳结像个小跳蛋,不停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肉壁,菊门口的绳结也一个劲地往妈妈肛门内挤。
刚才的小高潮并没有让妈妈尽兴,反而让妈妈的身体更加敏感,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快感经,妈妈像一条被困的大蟒,苦闷地扭着雪白丰腴的裸躯,发出难耐的呻吟。
粗糙的绳索在妈妈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撕扯,妈妈双乳高耸,将这里的绳索撑得特别紧。
她的乳晕硕圆挺立着,深色较厚的角质层分担了绳索大部分的摩擦力,才没有让周边肥奶娇嫩的肌肤被磨破。
但也因此乳头不断受到刺激,不可抑止地勃起了,被粗大的绳索勒得很难受。
可恶的襄蛮还不断用手指捻弄好不容易从绳索里面挣扎出来的乳尖。
少女粉色的乳尖固然娇美,但在我心目中,却比不上母亲深色的乳晕,那是母性的沉着与思念,是我梦中永远的故乡。
如此伟大的母性乳房,却被襄蛮尽情淫辱。
襄蛮的手指平时看上去粗短愚笨,玩起我妈的奶却灵巧无比。
他如同一个娴熟的老会计,把妈妈黑黑的乳头像拨算盘珠子似得拨来拨去,间或弹一下,好像在做算珠进位。
我目眦欲裂,襄蛮,把你的脏手从我妈的乳房上挪开!你妈就在隔壁,去玩你妈的奶啊,干嘛非要在我妈的乳房上玩个没完没了!被襄蛮捻弄,再加上绳索不断激烈的摩擦,妈妈的两颗算盘珠子变得黝黑发亮,乳晕的角质层好像被削薄了一层,露出下面丰富的经末梢。
襄蛮毫不怜惜,双手铁钳般揪住妈妈的奶头,使劲一拧,妈妈发出一声痛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在这个黑暗的夜晚,恶魔撒旦对天使之母芭碧萝的亵渎之战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襄蛮用尽各种手段,企图一举征服圣女峰上的妈妈。
子宫里的彩蝶蛊让妈妈屈从于襄
蛮,这导致妈妈身上的痛感、快感都被迅速放大,连同身为人母却被奴役的羞耻感,一起强烈刺激着妈妈,让她元阴狂丢不止。
被捆缚的妈妈浑身香汗淋漓,乳头即使被揪成麻花也无法满足她升腾的欲望。
妈妈节节败退,歪倒在地,缓缓打开了身子。
天使之母向恶魔敞开了自己的后宫,最秘的领地已经不再设防。
襄蛮的魔爪终于离开了妈妈的乳房,长驱直入,五根手指贴着妈妈雪白的肚皮划过,在妈妈下腹那片秘的黑森林上成功插上征服者的旗帜。
襄蛮五指如钩,缓缓地梳理着妈妈被汗水打湿而略显杂乱的阴毛,妈妈钗横鬓乱,娇靥酡红,一颗螓首紧靠着自己突出的锁骨,脸上的情我从末见过,带着矛盾的苦闷与满足、羞涩与期待。
看着这一幕,我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妈妈很难挽回败局了。
在这世上每一天都进行着无数场男人和女人间最原始的战争,有的是爱的交流,有的是性的征服。
和谐的性交也是爱的一部分,但不可否认,男的更注重性,女的往往更注重爱。
而蛊后木兰青凤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控制了女性的子宫,无限放大了女性的性欲需求。
即使再独立再贞洁的人妻人母,也会在它的迷惑下,认为身前的男子就是她的真命天子,从而无怨无悔地委身于他。
「如果认输,就点一下头,它会给你奖赏……」妈妈终于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被迫签下城下之盟。
得到女王进入禁地的许可,襄蛮粗短的手掌遮盖着妈妈的阴毛,五根手指争先恐后地想探入妈妈的胯下,但是妈妈的双腿被绑住,大腿肌夹得很紧,三角区域几乎没有缝隙,只允许襄蛮的两根手指进入她的私密之地。
短小的手指失去优势,食指和中指成了幸运的那两根,并肩一起挤入妈妈紧致的阴部。
我只能看到襄蛮的两根手指没入妈妈深深的胯下,看不清楚它们在干什么。
妈妈传来的感知暴露了它们在妈妈圣之地犯下的罪行。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手指推开了妈妈蜜豆上的绳结,夹住了妈妈勃起的阴蒂,妈妈娇嫩的花蕾被粗糙的绳结摩擦了许久,被手指夹住时欢快得都颤抖了。
「好舒服……糖豆豆都要化掉了……停下来,停下来,不要离开……」妈妈内心焦急,她是多么希望襄蛮的手指头能够驻留在她的阴蒂上啊,凭襄蛮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能让妈妈获得一次畅美的阴蒂高潮。
但是襄蛮的手指无情地离开了妈妈的阴蒂,继续往深处滑去。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