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圈,低低的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一对玉手兵分两路,左手捏着沉甸甸的右乳,
温柔的抚弄挤捏,拇食二指还不时轻捽已露出大半的红梅,帮助舒缓那难受的涨
大感觉;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终触及空虚得有如空洞的私处,妄图利用修长的
手指,去弥补那无张扩大的空洞感。她明显不通此道,两手动作单调而重覆,完
全没有泄欲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诱惑着正不住喘息的青年。
你有甚么需要?说出来我就可以满足你。被纪嫣然的媚态完全吸引的荆
俊,已忘记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这位绝色尤物的性需要燃起,再来一场轰
然的狂欢!
我……我要……我要啊!纪嫣然忘情的低吟。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双
存的纪才女,只是一个被性欲淹没了的女子。
坐起来!荆俊厉声下令,坐起来望着着我。
纪嫣然挣扎着撑起身体,并发着奔腾欲望的双眼完全通红,尖尖的舌头微微
伸出,抵着上唇,双手环抱胸前,令一对本已饱满的肉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
都似要把那袭轻纱撑成一片片的碎片。
脱衣,你已经不再需要穿衣了。纪嫣然理所当然的照办。她今晚的衣着
极为简便,只是解去衣带上的两个小结,胸抹滑下,两片衣瓣就自然的向两边垂
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体。
荆俊原以为她一脱衣,自己就会按捺不住的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此时却
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动。他呆着,不是因为那半裸的身体实在太美。当然,那
是荆俊看过最美艳的身体,别的不说,单是那身嫩滑的雪肤就已经是他看过最诱
人的,在纯白的颜色中,绝无一丝的阴影瑕疵,而且泛着健康的光泽。别的女子
拥有如此的冰肌雪肤,大多有着病态的柔弱感,只有纪嫣然,白里透红得彷彿血
是在皮肤表面流动,而非在血管之中,整个人都充盈着澎湃的生命力。
衬托健康肤色的,是一身绷紧的肌肉,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
^ WWw.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性的纤腰,小腹平
坦如大草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肉,挺得笔直得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
此之上,是一对坚挺,诱惑力十足的完美娇乳。常言道双峰插云,但只有看
到纪嫣然,你才会知道这句说话的真义。因为这一对笋状美乳非但没有下垂的迹
象,反而微向上翘起,还轻轻的撑起躺开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红得处
女一般,已涨得有小指头般大的乳头若隐若现。当胸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弹跳
晃动时,红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时隐时现,却有一番朦胧的诱惑。
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绝世尤物!
绝美的胴体,而且还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欲火烧得正浓,正温柔地等待主
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会立即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荆俊
却没有,他只是呆呆的望着乳房中间被夹出的深长乳沟。正确一点来说,是看着
陷在沟内的一条小小银炼。
银炼极幼,挂在纪嫣然的颈上毫不起眼,炼坠是块凋功精美,只有拇指大少
的绿玉,玉面上刻着一个字,一个代表着顶少龙的项字。
那是项少龙最喜爱的饰物,由一个拍马屁的赵国大臣所送,当时项少龙还是
赵国重臣,极受赵王喜重,不少人都积极送礼讨好,盼望攀龙附凤,荣华共享。
顶少龙对金银珠宝的欲望并不强烈,唯独对这块不算名贵,但凋功精巧的玉坠,
却一看就喜欢,更多次对自己的兄弟说,要把它送给自己最爱的女人。它挂在纪
嫣然身上,正代表无论身心,都已经被项少龙佔有了。
她是三哥的女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女人啊!我究竟在赶甚么。荆俊
看着玉坠,勾起了在赵国与项少龙出生入死的回忆,重拾理智。他撑着头,痛苦
地进行内心挣扎。最后还是道义胜过了色欲,在最后一刻阻止了纪嫣然脱下其他
衣服。
穿回衣服吧!看着美丽的人儿慢慢的把衣带扣上,荆俊百感交杂,痛苦
难过的感觉似要破体而出,但他知道这样做是应该的,是必要的。
你听着……他抑压着汹涌的欲火,要在纪嫣然醒来前令一切都导回正轨。
你慢慢地呼吸,听着我的指示吸气、呼气。每一下呼吸都令你变得更为平静,
每一下呼吸都可以压下你体内燥热的感觉。
现在你已经很平静,今晚的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一觉醒来后就
会被抛到记忆的最深处,没有我的允许,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会再记起。你没有
离开过房间,睡得很甜很甜……
纪嫣然再次躺下回到梦乡,玉容恢复平静,呼吸重新变回细长,就好像甚么
也没发生过一样。
是的,这只是一场春梦,一场不应发生的春梦。但荆俊知道,永无法忘记这
美丽又痛苦的一晚。
放松,你的欲念都被抑制了,变回了以前的纪才女!我荆俊的三嫂,最美
的三嫂……他沉重地说,并深情的望着美人的玉容,用心去记着她脸上及身体
的每个细节。
呀!他发出绝望的呻吟,从床上跳起来,来到沉睡已久的赵致面前。
天亮了!暗号发出,赵致苏苏醒过来,疑惑地望着面容扭曲的荆俊。
小俊你……话未说完,另一暗号又让她堕进了深渊。
沉睡吧致姊!深藏在意识内的关键语一出,赵致双眼立即失去神采,变
成任主人摆佈的玩偶。
现在你是个最淫荡的奴隶,非常需要主人的宠幸,很需要,极需要呀!
荆俊边吼边脱去裤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就这样把阳具插进了赵致乾涩的肉洞之
中。
他无情的抽送理应为女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受到操纵的她却淫荡地浪叫起
来,逆来顺受,彷彿非常快活。
荆俊用力的抽插,要藉这重覆的粗暴动作发泄内心的黑暗欲望。在他心中,
赵致再也不是心爱的玉人,只是一件发泄的工具。在激烈的交媾之中,胯下美女
夸张的媚态逐渐扭曲变化模煳,在他眼中赫然化成了另一张更美艳的脸庞。
嫣然!荆俊失控狂呼,瞬间登上了快感极峰。似是纪嫣然,又似赵致的
女子一阵抖动,承受着那快感的浪潮。
床上的纪嫣然彷彿听到他的呼唤,娇躯轻震,但又立即回复平静。这个仲夏
之夜,她保着了贞节,却埋下了堕落的伏线。
三
那晚之后,荆俊足有半个月不敢踏足隐龙别院,只为不想再面对那纪嫣然美
艳不可方物的面容。但每当午夜梦回时,他都会看到那双绝对驯服的美眸,还有
那一身玲珑的曲线。每当想到此处时,他就忍不住要找妻子鹿丹儿疯狂发泄。
他并不担心纪嫣然会记起当晚的事,因为他已下了命令,要她彻底忘记那晚
的所见所闻,同时压下了她洪洪的欲火。教他此术的人亦表示,只要引导得宜,
任何人的记忆、性格、喜好,甚至意志都可以操纵摆佈。
他绝对相信这个人的说话,因为这个人是他最敬佩的三哥项少龙。
是的,催眠术正是项少龙教他的。荆俊记得那时,他们一行人扮成董马痴,
回到赵国拯救朱姬。岂料本应秘密的身份,却因荆俊的一时大意,给赵穆派来的
奸细婢女打探到,尤幸二哥腾翼及时发现,即场把她擒获。当时,大哥乌卓及腾
翼都主张把她杀了灭口,不过项少龙却说懂得一种名为催眠的方术,可以令
那婢女成为效忠于自己的人。
当时其馀三人还将信将疑,但项少龙与那婢女独处不到一个时辰,出房时就
已令她贴贴服服,变成潜伏于赵穆身边的一只棋子,令荆俊不得不相信世间竟有
如此邪异的方术。
原本项少龙并不想把这种奇术外流的,只是后来该婢被调回赵穆的侯爷府,
与她联络及索取情报的工作,只得落在最擅长高来高去的荆俊身上,因此后者才
得到婢女的控制权,并逐渐在项少龙身上学懂催眠技巧。
项少龙在传授他催眠术时,曾三令五申表示绝不可以乱用,尤其不可用来亵
玩女性。只是这种邪术本身就是一种诱惑,绝非荆俊可以抗拒。第一个牺牲者不
是别人,正是荆俊的发妻鹿丹儿。在相识之初,鹿丹儿原对荆俊不屑一顾,甚至
曾出言侮辱,他在愤怒之下施出催眠术,原只是想惩戒这位刁蛮的娇娇女,岂料
禁忌一破,欲望就不可遏止的增长,他不但藉此得到了鹿丹儿的身心,后来还趁
赵致空虚寂寞之时,控制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姊姊。赵致之所以搬离人群,正是荆
俊授意下的举动,目的是方便二人偷欢泄欲。
但荆俊从未也没有想过,连绝色美人纪嫣然也有一日落在他掌握之中。
荆俊不敢再见她,就是害怕一个把持不定,会再次出手控制这位天下男性梦
寐以求的动人尤物。他知道只想自己再次挥动那水晶项炼,纪嫣然就会驯服地来
到自己的胯下……
他很想这样做,但却不敢。
只是,丑妇终须见家翁,当二哥腾翼招呼众人到隐龙别院,为项宝儿庆祝生
辰时,荆俊再也无法推搪,要再次面对一位他最想见,亦最不敢见的美嫂嫂。
自从项少龙失踪后,隐龙别院再也没有如此烈闹过,乖巧健壮的项宝儿把众
女逗得大乐,尤其是当他牙牙学语,说出妈妈、奶奶等字眼时,更令她们暂时抛
开对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纪嫣然,在笑声之中却带点落寞、憔悴,容颜较那晚更见消瘦,微红的
疲倦眼眶、偶尔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时失神的表情,瞒不过用心观察的小叔
子荆俊。所以当众人都带着项宝儿往放风筝,只剩下自言不想动的纪嫣然一人留
在庭园时,荆俊终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来,一问究竟。
三嫂,你看起来很倦,睡得不好吗?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数十步
之遥,荆俊放心地询问。
不是,只是有点疲倦,可能是染了点风寒吧!纪嫣然故作澹然的说,但
被问时的一刹那忙乱,仍是给眼尖的荆俊逮着了。
三嫂!别说谎了,的看你一定有点甚么问题的。
没有……我没有事,小俊你可以放心……纪嫣然不自然地别过头,避开
了荆俊炙热的目光。
如果没有事,你为什么神情闪缩?不敢望着我说话?来!看着我回答。
心怕玉人因催眠术而出事,荆俊心焦下语气变重,已经带点命令的意味。
纪嫣然一听之下,娇躯轻震,面容煞地变白,心中泛起莫名的涟漪,彷似类
似的情形,曾在不久之前发生过,然而箇中经过却是朦胧迷煳,如梦好幻,怎样
也想不起来,却身不由已地听从着小叔的话,琼首微转,望着那带着焦虑的男性
眼睛。
就这样一望,两双眼就再也分不开了,纪嫣然只觉那双眼似有一股吸力,吸
吮着自己的美眸,令她不能亦不愿移动半分,心下一片迷茫,隐隐感到身体放松
起来。
三嫂,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荆俊神色凝重地再问。
纪嫣然心头一片空白,耳边忽悠地响起一把低吟声,正是过去十天晚上不断
缠绕着她的那把声音。
……
听着我的声音,这把声音会令你更加放松,睡得更深更沉。
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看着我。
你会完全听从我的说话去做,因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令你进入更欢
欣的状态,只要你服从我,就会感到无比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
……
声音总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出现,彷似有人在耳边低诉,来来回回;又似是发
自心底深处,令她迷迷茫茫无法自拔。原本深埋在身体最角落处的欲念情火更因
此而一再泛滥,令她不能自己,只能透过不断的自慰来稍解那炽热的需要。
声音似是陌生又像是非常熟悉,此刻再次出现时,赫然与荆俊的话声不谋而
合。
神志迷煳的她不知这代表甚么,只是不自觉的自动听从这荆俊的说话去做。
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她轻眯着眼,身体微晃,神态动作似睡非睡。
为甚么?荆俊急着追问,忘形的抓着纪嫣然香肩,浑然忘了还有仆婢在
附近。
我听到有把声音不断在说话。
甚么声音?在说些甚么?
他说……正当纪嫣然想说答桉时,儿童的哭声及人群的喧闹声从不远处
传来,把旁若无人的二人惊醒。
嫣然姊快来,宝儿跌伤了头。乌庭芳人未到,声先至。
纪嫣然从恍惚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彷似醒悟到甚么似的,俏面微红,双肩一
耸摆脱了荆俊的掌握,卷起一阵香风离去,不敢再望呆立的小叔一眼。
荆俊手心仍留着美人的一丝馀香,他手握成拳,似是要留住甚么似的,望着
远去的纪嫣然背影,心中如雷般鼓动。
嫣然呀、嫣然呀……他在心中发出无声的低呼。
又是一个无眠的晚上。
不同的是,无眠的是荆俊。由于项宝儿在放风筝时受伤,令隐龙别院乱成了
一片,对纪嫣然的状况非常担心的荆俊,就利用此藉口,与腾翼夫妇留宿院中。
到夜深时,先命令妻子鹿丹儿去睡,自已就偷偷熘了出来,往查探玉人的情
况。
从今天纪嫣然的反应看来,那晚的催眠仍然在发挥着作用,至少她对荆俊的
命令有着服从的倾向,但那憔悴的容颜却暴露了她饱受某种煎熬。这令荆俊极为
担心。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催眠有失妥的地方,令纪嫣然精神出现问题。
凭着过人的身手及对别院的熟悉,荆俊轻易地闯入了纪嫣然的居处。但当看
到那仍然灯火通明的房子时,他又踌躇起来,呆立门外不远处,不敢再前一步。
不要……一下低低的呼叫传入耳中,他生怕纪嫣然出事,再也顾不得礼
教之防,如离弦箭般冲前,双手推开房门,却看见了……
他朝思暮想的极品美女,衣衫不整,给一个男人压在桌子上。她单薄的上衣
被强行退到腰下,随便打了个结,捆着一对玉手;长裙则拉到大腿之上,露出一
对光滑、修长又扎实的粉腿及大半私处,乌黑浓物的阴毛上,赫然闪着点点的水
光!
她的反应更是奇怪,口中虽然不停说着不要、停手,但诱惑力十足的胴
体,却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住的如长蛇般扭动,饱满的乳房被粗壮的雄性手掌捏
至扭曲,但泛红的娇躯却分明带着动情的姿态。
以她的身手,莫说一个男人,就是十个齐上,也绝不成问题,更不会被那简
单的布结捆着,动弹不得……
当荆俊闯入时,男人已脱下裤子,丑恶的男根在洞口蓄势待发,随时可以闯
入。
住手!男人还未回过神来,已被荆俊一拳打在地上,鼻血直流。
荆俊身如疾风掠过,已到了桌前,随手的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披在纪嫣然动
人的肉体上。
荆伟你这畜生!你在干甚么?侵犯纪嫣然的不是外人,正是精英团
的一份子,兼荆俊的族弟荆伟。
事情败露,荆伟也不理受伤的鼻子,立即叩头求饶:对不起,俊哥!我刚
刚巡逻到这里附近,看见夫人她……她在自慰……我一时把持不定,就……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已失去说话的能力。一把直插入心的短刃,瞬间夺
去了这个色欲薰心的人的性命。他死时眼睛睁大,死不暝目,似是至死也不明白
族兄为何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一个。
其实由知道纪嫣然被侵犯开始,荆俊已经动了杀机,先不说被侵犯的是他日
思夜想,梦萦魂牵,但又不敢动的女人;任何人看到她的浪态,已经是死罪一条。
他绝对不会容许纪嫣然意欲出轨之事让任何人知道,凡知道者,见一个杀一个。
之后只要随便捏造个理由,说被杀的是吕不韦派来的奸细就可以了。有他和纪嫣
然背书,谁敢不信不服?
解决了偷香贼,荆俊立即查看纪嫣然的状态。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她,似
是未知贼人已去,身体仍在反覆扭动,檀口呻吟不绝:啊……啊……不要……
停手啊……啊……荡人心魄到极点。
荆俊强忍越益旺盛的冲动,伸手轻拍纪嫣然粉脸,低声呼唤:三嫂,你醒
醒……贼人已经走了,你醒醒……
纪嫣然在他的呼唤下,渐渐回复神志。她茫然的看了荆俊一眼,又发现自己
罗衣半解,娇呼一声,连忙抖震地拉起荆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把着赤裸的香肩,
直起身子。
荆俊亦随即避嫌退开,双手举起,作无辜状,解释道:不是我,是荆伟…
…放心,我已经解决他了,绝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然而,纪嫣然却无视于他的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荆伟的尸体,喃喃自语:
为什么会这样的?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的。
荆俊激动的扶着她双肩,摇动她的身体,反覆的呼叫:三嫂,你别这样,
醒醒,你醒一醒呀!最后,他忍不住用力地掴了她一下。想不到真的有效,纪
嫣然似是被打醒了,双眼由迷濛中回复了光芒,然后抱着荆俊大哭起来。
小俊……嫣然是个坏女人……嫣然对不起少龙……她伤心地哭诉道。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荆俊温柔地问,眼睛却落到了纪嫣然因身体倾前,
衣衫滑下而裸露的嫩白玉背,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感到美人充满动感的双峰
压在身上,欲火狂升。
崩溃中的纪嫣然自然不知道荆俊所想何事,她只是哭叫着:方才,荆伟他
闯进来,我竟然……没办法推开他……我……究竟在干甚么?
纪嫣然是个荡妇……是个荡妇呀!呜呜……
不!你不是!嫣然你不是荡妇呀!玉人哭得伤心,令荆俊欲念稍竭,出
言安慰。
不……我是……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就只是想着男人……还不时听
到有把声音呼叫我。我一听到那把声音,就忍不住了。你说,我是不是淫妇、荡
娃?
不是……当然不是啦!作为始作俑者的荆俊,自然知道纪嫣然为何会这
样,但却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支吾其词。想来,纪嫣然本已寂寞难捺,那晚又给
荆俊的催眠术勾起了洪洪欲火,再也压不下来。后来,荆俊虽然良心发现,再以
催眠术强行把需要压下,但被煽动的欲念,就如黄河氾滥一发不可收拾,阻塞根
本不是办法,反而在她夜深睡前,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诱发出来。于是她每晚都
必须用自慰来发泄需要,当遇上强来的男人时,终被无止尽的欲望冲破防线,险
堕入了色欲深渊。
大半年来对丈夫的深切思念、朝庭内无数敌人的虎视、贲涨的欲念、催眠控
制,还有因差点儿失贞而带来的后悔自责,终把这位绝色仙子推入了精郎崩溃的
边缘……
美人哭至彷如断肠,伤心到了极点,荆俊心痛的同时,心神却有大半放到了
身前动人玉体之上。由于哭得厉害,纪嫣然披在身上,又长又大的男性袍子轻轻
滑下,露出嫩白的香肩。荆俊乘她不觉再拉下少许,小半个丰挺迷人的玉球不甘
寂寞的跳出,随着纪嫣然的动作,轻轻的摇晃跃动,结实的双乳轻轻的扫过荆俊
胸前,带起一阵又酸又麻的刺激。
在纪嫣然不知不觉间,荆俊的双手开始移动,由原本扶着她肩膊,慢慢的向
下游移,左手轻揽蛮腰,右手则托着腋下,似有若无的碰触玉人乳侧,感受那弹
手的丰盈。同时,荆俊还俏俏用力,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缓媛的拉到自己身前,
从上向下的俯视她动人的俏脸。到纪嫣然发觉自己既软且热的娇躯已贴到一个年
青力壮的男子身上,似有不妥之时,久欠润泽的双唇已被男子勐的封着。
纪嫣然下意识的想推开,但久违了的强烈男子气息,从口中不断涌入;更要
命的是,男人用力地箍紧她腰部,让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不断的磨擦着她敏感
的胴体,胸前不知何时已经发大挺立的红梅,不断的传来激烈刺激感觉,瘫痪了
她抵抗的神志;傲翘的玉臀也没有闲着,被一双大手又摸又搓;从私处传来的坚
硬条状物更不住在提醒她,身前的是个精壮成熟的男人,一个她最需要的男人。
理智渐失的纪嫣然,在荆俊灵活的咀舌袭击之下失守,檀口才稍微张开,就
已经给一条湿软的东西闯入。纪嫣然还想合上贝齿作垂死挣扎,岂料对方的舌尖
轻扫她齿唇之间的嫩肉时,竟然也带来前所未有的微痒感觉,齿关随之而松檞,
再也闸不下对方,让两条舌头冲过重重障碍,交互纠缠在一起。
这是一次激烈得犹如肉搏的超级长吻,纪嫣然不断的用齿舌想把对方驱赶,
却越陷越深,到后来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热烈承受,最后,双
方的嘴唇都已互相紧啜,似要把对方吞进肚内。直到双方都接近窒息,荆俊才舍
得放开。
此时的纪嫣然,脸上仍带着悔疚的泪痕,但通红的俏面及零乱的呼吸,却又
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高耸的胸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泛起层层乳浪,说多
动人就有多动人。
面对如此诱惑佳人,荆俊没有浪费片刻时间,趁纪嫣然还未回过神来,又再
低头吻下去。只是,这次他温柔得多,只是如青蜓点水般轻吻那双如红玫的唇瓣,
又不时用舌尖轻轻的划过细緻的唇纹,巧妙地在上面轻微咬噬吸吮舔动,变化万
千,又似有若无,展现另一种挑情风格。
只是,欲火焚身如狼似虎的纪嫣然,需要的却不是温柔,而是方才一样狂风
暴雨式的侵略,巨大的感觉落差,反令她倍觉难受。欲求不满的她,在荆俊再一
次轻扫她嘴唇时,竟然主动的伸出双唇,把男人可恶的大嘴巴逮着。荆俊心知美
人已经被欲念吞噬,也不再玩弄下去,再次来个深深的长吻。同时,双手滑入已
完全没有蔽体作用的衣衫内,忽轻忽重的挑逗着那动人的肉体。
在荆俊纯熟无比的挑情手法之下,纪嫣然的情欲完全被开发出来,一步步抛
开了道德的束缚和衿持,慢慢忘掉自己已婚的身份,完全投入两性相交的淫靡感
觉之中,放浪形骸。到荆俊挑开她身上最后一片布帛,露出白中藏红,修长窈窕
又不失丰满的完美胴体时,她已经只是一个沉醉于欲望之中的饿渴妇人,一头被
本能驱使的野兽,而不是清冷自若,才貌双存的项夫人。
以纪嫣然的美艳,再多的讚美也不足够,但这一刻再欣赏下去,既是浪费也
是冷落美人妻的一种亵渎。所以荆俊就连床也来不及上了,就这样把美人儿压在
冷硬的木桌上干起来。当二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不约而同发出一下呼叫
声。
纪嫣然的是久旷后得到滋润的满足呻吟;荆俊的是因梦想成真而发出的欢呼
声。
纪嫣然弯下身子,上身压在桌上,丰挺的玉峰被压扁,身后是不断重覆抽插
动作,状若疯狂的荆俊。她口中不断吐出愉快的呻吟声,与荆俊浓重的呼吸及间
断的喝叱声,交杂成一曲奇异的宫阙。
喝……唔……呀……好紧……好湿……呜……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是这里了……呵……别停……
美艳的嫂嫂和放浪的小叔就在房子里,激烈的交媾着。全情投入交合的快感
的二人,只记得在对方身上找寻欢乐,浑然忘我,也不记得房中尚有一具面容扭
曲,双眼睁大的尸体。
血腥、淫乱的一夜
ps:正式精彩的时候……作者失踪了……悲剧</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