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媛伸手想挡开,并意识到了要发生的事。挣扎的时候右臂膀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贝尔力大无比的手掌如同铁钳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她咬着牙没有痛苦地呻吟出来。
贝尔将她的两条臂膀张开着分别绑定在床的两侧,绮媛的呼吸急促起来,贝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他对选择这种惩罚感到满意。接着又抓住了她的脚踝,绮媛感到他的大手将她的一条大腿抬高了起来,然后又费力地将小指粗的绳子捆扎在她汗湿的肌肉上往上拉。
绮媛这时大张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而贝尔的绳索娴熟在她身上继续捆绑,他迫使着她抬起臀部努力配合,绮媛感到缠绕在她大腿的绳子延长已到了腹部,又从腹部绕到她的阴户,绷紧的绳子使阴户鼓了起来,磨擦着她的肉唇。
意外的磨擦使她的阴户一缩一缩的,可同时感到一滴滴湿润的东西开始从潮湿的阴道口淌了出来。绮媛从末受到如此的屈辱,她憎恶紧缚在她身上的东西,和贝尔这异想天开所做的事,她开始口无遮拦咒骂。贝尔又拿过胶纸贴住了她的嘴巴,他似乎变得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丝毫的怜悯。
贝尔又过来在她身旁,她能闻到他刚洗漱过后的味道,并几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动。这阵静寂像黑暗那样深沉,她不知贝尔还有没有其它疯狂的举动,恐惧感和性骚动同时上升,恐惧感刺激了她的性欲。她摇晃着脑袋,痛恨四周一片黑暗。
贝尔又拿来一根绳子,他的手指头在胸前两乳间乱动,指甲刮着绷紧的娇嫩的肌肉。绮媛胸前横七直八的绳子使她的乳房胀起时,绳子就在她身上贴得紧,使奶头及周围乳晕突了出来,这又成了贝尔攻击的目标。
贝尔随即低下头,去衔那粒已经通红的奶头,让唾液湿润那鲜红的部位。然后用舌头舔弄乳房上那些被绳子挤迫而浮出的嫩肉,直到最后他也无法自控,将整个奶头及周围的肉体全衔进嘴里。绮媛的双眼被遮住了,那种毫无预料无法准备激起的快感比往常令她欲罢不能。
当他用力吮吸她那膨胀的乳房时,她感到小肚子里正火辣辣地聚集着一种灼热的冲动。这时她只能躺着无法动弹,但是贝尔唤起那种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开始膨胀。而这又使得绳索绷套在身上绑得紧,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压得胀裂一样。
绮媛发疯地想发出快乐的叫声。想挪过手臂,搂抱他的头,但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四肢此刻已无法动弹。这时她的奶头突然一凉,贝尔暖湿的嘴巴已经撤去,就在气流拂过她那湿润的奶头时,贝尔的嘴唇已在她的两腿中间,他吸吮着她的花瓣,绮媛能感觉血液在全身奔流。
绷紧的绳索使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变得加强烈。贝尔的舌头在挑逗她花瓣之后,准确地坚舐到了花瓣上端凸现的肉蒂上,他上下来回舔动。那兴奋的小豆粒也骚动着跳动着生命的节奏。绮媛试图逃避或是躲开这种刺激,却力不从心,她既不能看到也不能喊叫甚至动弹不得。
一股从末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上下,那是一种无助软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要体会一下受束缚被男人支配的感觉。他的摸索他的舔弄甚至在停歇的时候,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绮媛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由一个男人摆布,她的身体像是赤裸的羔羊任由宰割,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阴唇已经分开,流淌出性欲的淫液,他的舌尖卷直地伸进滑润的阴道,带着节奏刺激阴蒂,她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绮媛的心脏怦怦跳动得厉害,她身体的深处也跟着颤动。她在心里默默恳求他要她。“求你了,嗯──啊,快──快点。”她觉得已经无法忍受了,是火山就要喷出熔浆的感觉。
尽管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但还是敏锐地他那粗硕的肉棒正接近她的阴唇,龟头在她的花瓣上碰撞,在缝隙间滑动,往上、再往上,抵住了她花瓣顶端上那凸突的肉蒂。绮媛的心已提到了喉咙,但他就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久久地磨擦。
她的身子里焦躁难奈,浑身翻腾着一股热流,只能从胸腔深处发出鸣呼。他似乎在坏笑,却不忘继续玩味着,根本就无顾她的饥渴。他就这般上上下下的磨蹭她,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滴地溶化,在发颤,感觉心中的痛苦与抗拒揉成焦灼的热。
绮媛的阴户里流渗出的淫液已濡湿了她的腿根和阴毛,他会意地地咧开了嘴,腰板往下一沉肉棒昂扬下滑,坚硬的东西就要侵入。绮媛在心里欢呼,恐惧的折磨与欢愉的快活将要开始。她的身体极其渴望,但她害怕,怕失去了他的坚硬充实。
她倒抽一口气,感觉浑圆的龟头慢慢进入体内,肉棒一寸寸没入她,撕开她,直至她感到自己被填满,她刚刚扭曲的嘴唇和咬牙切齿般的不安正在缓慢消融,她的身子似乎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出迎合他冲刺的动作,随着每一次强而有力的撞击,阴户和屁股在美妙的感受中绷紧。
现在,绮媛正在追逐快乐,她兴奋到了极点,突然,她清醒地意识到这种束缚的游戏很是异类变态,而带给她的是一种前所末有的体验。同样让欲火焚烧,贝尔根本不在乎绮媛能否接受他小小的异想天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个银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绮媛奶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贝尔你干什么”但绮媛的声音只能自己知道,被蒙住了眼睛,就像她现在这样眼前一片的黑暗,也不知他会怎样地变态地折磨她怎样处置他。现在,绮媛深深体会到了迷失方向的感觉看不见自己身处怎样的境况,不知道他接下来又是怎样的惩罚。也许不久,就连自己是谁都产生了怀疑。
一阵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绮媛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绮媛的心里痛苦地鸣咽,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鸣咽,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无形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
贝尔这时把握住时机,他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还沉浸在疼痛的她立即感到了另一阵快感,这一半是烈火一半是海水的感觉让她的身上获受着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红唇,当贝尔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绮媛品尝着自己快乐与疼痛。
“啊──”随着贝尔一声沉闷的喊叫。两人的下身紧挨住无半点空隙,密密实实地烫贴在一起,绮媛浑身已经瘫欢,如烂泥般坍塌在床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聚了,她与他都没有动。唯有那衔合着的器官,这时肉插着肉,肉裹着肉,随着两人的心跳搏动灼热地紧连在一起。
这时的他们,一个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而静静地享受着,另一个却为疼痛而默默忍受。绮媛后侧屁股泛出浅浅的酒窝,肌肉不自主的连连震颤,让她惊觉体内肉棒正在粗长的悸动,所有产生的疼痛渐渐消失。她低声呻吟,传来了贝尔狞笑的声音充斥在她的耳朵里。
他臀部轻微地正在颤动,插在她里面的肉棒似乎有股力量在凝聚。一股炽热的精液喷射出来,迅速地溢满了她的阴道,而肉棒粗大地塞满着不让那热流泄出。
绮媛也泄出了很多,她的阴道饱满就要涨裂,终于随着他的肉棒慢慢地疲软,撤出了少许的精液流渗到了她的屁股底下。
过了一会,贝尔将紧贴在她嘴巴上的胶带撕下,蒙着双眼的带子终于揭开了,绮眨眨眼睛习惯了昏暗的光影之后,看到贝尔的双眼在闪着诡秘的亮光。“你觉得怎么样,亲爱的”绮媛听到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你好像很兴奋。”
绮媛看见身上雪白的肉体缠绕着红色的绳索,尖挺的乳房上,奶头呈现着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天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竟然喜欢他所的一切会兴奋得发软她怎么竟没有感到恶心
绮媛为自己而感到羞愧而又无法撒谎:“这很刺激。”她听到自己有些发涩的声音。
“没有伤到你吧”
“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绮媛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
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她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直到这时候,绮媛终于对自己的身体有一些崭新的认识。
在她这样的女人眼里,被捆缚着做爱犹如是一种犯罪。其实也正是这种情结,让绮媛的心中存着一份对捆缚又怕又爱的心绪,尽管从她的嘴上永远不会说。贝尔唤醒了蕴藏在她体内的某种欲望,尽管她从末承认也不曾了解,但已被挖掘出来而她也乐于接受。
在她眼神的示意下,贝尔解开了捆扎在她身上的绳子。绮媛抬起了手腕,只有被勒索过的红痕,臂膀上大腿上和身上的其它痕迹一会便消失去了。突然她转动左胳膊,发现竟有些疼痛,贝尔像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他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对着一脸冷漠的绮媛不知所措。
她慢慢站起来,猛力把贝尔从身体推开,她将摊放在床上的绳索拿起,她真想把绳子拿到楼下,扔掉,或者毁灭,可是,当她握着这东西时,又感到奇妙和让人迷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最终她还是扔到床底下,让她吃惊的是,贝尔没有制止她,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悲伤,一种失落的悲哀。
绮媛洗干净了自己,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从她的身后搂抱住了她,她让他搂着胳膊。但她还是绝不能原谅他,即使他们最后睡在一起,她也要装着不喜欢这种残酷的游戏,同时也掩饰自己脸一点沉迷的心情。否则,他一定会加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绮媛尽量地不去回想刚才她是怎样的如饥似渴般地需要他的身体,有一种欲望仍在体内猛烈地撕咬着她。他将她的头扳过来,将一只手勾搭在她的脖子,她转过身来,他将她搂进怀里,主动地用嘴去搜寻她的嘴。他尽量做得小心翼翼地,绮媛受伤的胳膊低垂着,显然还有些的酸痛,抬不起来。
绮媛还是将那只胳膊搭放在他的腰。那只未受过伤的手环着他的脖子,这样,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融合一起了。她听到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嘴唇仍压在她的上面。她仰起头,他就吻她的脖子,又从脖颈往下亲吻着她的胸脯。
由于激动他浑身哆嗦,绮媛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也就原谅了他们刚刚经历对她的伤害。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情人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再无动于衷。他们搂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他告诉她她很漂亮。他吻她的身体,把手滑到她的大腿间,抚摸、撩拨得她情欲高涨。
“不行,贝尔我得走了。”绮媛从床上翻起,双手搔弄着头发说,贝尔一愣,他揪了揪自己的头发,说:“现在距离我起飞的时间只有五个钟头,你让我干什么”
“你收拾行李吧,我要回家。”绮媛说得很坚决。他冲动地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你真的不想送我去机场吗”
“不。”她摇摇头。
他烦躁不安地不住地用手摸头发,然后伸脸过来吻她,“好吧,好吧,你这个不近人情的女人,”
绮媛迅速地穿上了内衣底裤,又从手袋里掏出粉盒简单地在脸上化了个淡妆。
贝尔一直阴沉着脸背着双手撑放在柜子上,冷眼漠视着她穿上了外衫和裙子。临出门时绮媛的脸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贝尔,祝你一路顺风。”
她并不想表现得这么粗鲁的,她本想彬彬有礼地跟他道别,但贝尔看上去这么冷漠这么遥远,让她非常紧张。也没等贝尔答应绮媛转身下了楼梯,就在楼梯的拐角处,突然一股旋风从她的后面席卷而来,贝尔几乎是跳跃地追上了她,从她的背后将她搂住。
他的动作极快,因而显得很生硬粗鲁,好像再不抓住她就永远在他跟前消失了一样。“别这样,贝尔,让我走。”绮媛别过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贝尔笑了笑,带有明显的恶意。他指着赤裸下体说:“可是这儿的需要你”
说完,他力大无比的将她拦腰一抱,从背后压住她把挤迫在梯子的柚木护杆上,双手慌乱地撩起她的裙子。“贝尔,你疯了。”绮媛尖叫着,还动用一只脚踢他,贝尔充耳不闻地扒掉了她的内裤。然后,自己手握着那根又再发硬了的肉棒,也不顾绮媛的感受便长驱直入,一下就捅进了她的阴户里。
“贝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绮媛别过脸从下往上仰望着他,她气得要命,恨不得把他的眼珠挖出来。她现在不止要应付贝尔发狂了的肉棒在她还不湿润的里面抽插,还得忍受着这突而其来的羞辱了。贝尔给她的美好印象是彻底毁了,也许其实他一直是这样的人,只是她没看清罢了。
她现在懂得他外表魅力下的冷酷与强硬了,在这以前她不正是被这样的他吸引了,一直显得那么有救养,一点都不像个恶棍呀。她想起一个成语叫玩火自焚。
贝尔双手按压着她的腰自顾疯狂地抽动着,他仰着脸高声地大笑。
绮媛的双手紧抓住护拦,她的腰承受不了他的重压弯曲下去,却把雪白的屁股蹶得高。贝尔突然用力打了两下,他一定打疼了她,绮媛尖锐厉叫并惊愕地对住他,好像完全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的一脸懵懂或是她充满疑惑的眼睛刺激着他。
就在这时,贝尔发狠地扳过她的头,拼命地亲吻起来,她的脸,她的脖颈。
他疯狂的亲吻让绮媛突然反过神儿,她又开始用拳头打贝尔。但他根本不管这些,继续发狠地亲吻她,最后他开始吮吸,在绮媛的脸上和颈项上,这时的他仿佛是一个从未近过女色的狂人。
终于,贝尔的火一样的情欲点燃了她同样的热情,她停止了挥舞自己的拳头,她的身子无力地搭在护栏上。开始发出温柔而急促的呻吟声,放松自己的身体,任它像一朵云一样在贝尔不依不饶的冲击中融化。贝尔放缓了自己的节奏,他感觉到被自己搂在怀里的身体慢慢地软了,这给了他极大的幸福和满足。他为自己成功地征服了一个狂怒而自信的女人而高兴。
他依旧吻着绮媛,但只有温柔。他的唇若即若离地逗弄着绮媛的耳根,让她发出诱人急迫的呻吟。他动手脱绮媛的外衫,当她只有乳罩的时候,贝尔又感到自己重新被剧烈的情欲控制了,他甩掉自己刚刚装扮了的温柔面具,一把扯坏了绮媛的乳罩,把她的身体反转过去。
他把自己的两只手换做她的乳罩扣在绮媛的乳房上,不停地用力揉搓,用力挤压。每当他用力的时候,绮媛都发出十分刺激的叫喊。这叫喊听上去是被压抑的,但却浸透了性的吸引,它穿过贝尔的骨缝,酥软了他的一切。
他吻着绮媛光洁的脖子,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火一样的激情混淆了疼痛和快感的界限,在贝尔咬过的地方绮媛感到某种让她心悸的剧烈快感,此时此刻她绝不会把那渗血的红印儿叫做痛,对她来说,那是致幻的毒汁,把她拉进一个不真实的空间,让她的快感持续,在这快感中再产生新的幻觉:她能为这男人做一切,一切,甚至别的女人为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绮媛的后背搭放在护栏上伸展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引得贝尔又有噬咬她的欲望。她抬高起一条大腿勾住他的腰,他的肉棒又再插进了她的里面,这时她的阴道里已淫液泛滥,随着他的抽动水渍溢出,顺着她那条独立的大腿渗濡。
绮媛抓住他的头发想阻止了他,仿佛此刻正持续着的快感她已无法承受,心快要从喉咙中蹦出。贝尔从她的目光中看出赞许多于蔑视,这是女人卸去伪装忘记教养之后的真实面目;女人的肉体让他征服了,女人的心也让他俘获了,一想到这些,唤起了贝尔心底间的忘我。他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勇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她酸痛不已。
他们又一起回到了卧室的床上,绮媛脱除了她剩余的衣服,从脚踝摔掉了轻薄的内裤,她像赤裸的羔羊一样横躺在床上,任由着贝尔像卖肉的人一样,把她掂过来倒过去,让他的双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搔痒的痕迹。
“过来,过来,离我近一点。”绮媛朝他伸出双手,张着嘴轻声地呼唤,但是贝尔继续跪在床边,并没有过去。“噢,过来,我是你的,你拿我怎么样都行,我是你的,你知道吗我是你的奴隶,是你的狗。”“你就是我的狗。”贝尔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朝着蜷缩在床头的她猛地扑了过去。
绮媛灵活地逃避开了,她咯咯地笑着让贝尔自己躺下去,她爬上他的身体去伏下紧贴住他,她的嘴唇在他的胸前点点琢琢,然后蹲伏着,一双膝盖大大的分开。帮他的头枕着枕头,稍微抬高了一点。她握紧了他坚硬的肉棒,紧盯住他的眼睛,自己摇晃着屁股将他的肉棒吞纳了进去。
她只让那龟头进去,而她的手指玩弄着他的阴毛,不停地绕动着。她碰到了他的阴囊,捏摸着它,即使他的肉棒已完全插入了,也不放手。最后,她放开手,任由他自由进入了。他坚挺着尽根顶凑了进去,随着她的一声急促呼叫她的身子往后一仰,脑脯朝前一挺,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
她发觉他的手在玩弄着她的奶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快乐的吼声。她对着他的嘴巴弯下身子,让他吮吸自己的奶头。他张开嘴,轮换着吮吸那变得尖硬的东西,她的眼睛闭上了,脸上有种渴望的神情。她的屁股在他身上扭动,起伏砸压着他。
他已经迷醉了,根本无法意识到是她主宰了他、是她控制了他。绮媛主动地控制着节奏,把握着自己愉悦的方向,她有时缓慢有时急促的,有时左右摇晃有时上下压伏,他们的情欲似乎慢慢地积蓄疑聚,就快要朝着那个难以置信的瞬间暴发。
贝尔的嘴张开,发出一声欢快的喊叫,其中也含着某种痛苦的呻吟。绮媛身子在他身上颤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只能是被动地反应,一震,又一震。他的手指深深抠进她大腿的肉里。绮媛一声尖叫,脱下一只鞋子,用它敲打着他的大腿,似在骑马一样。
贝尔沙哑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体。绮媛觉察到他的反应,用力地向他挤压去,心里充满了得意。她从来没有尝过征服男人的胜利滋味,用获得一个男人身体的方式来获得他的心灵。他们瞬间都暴发了,但在这里,所有的时间都停顿了。可是他们还是继续着施虐与受虐。</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