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雨荷工作繁忙,无法亲自护送,他们只有自己搭车回去。成刚想拉她的手,但忍住了。二人保持距离,走在路灯通亮的街上,回想今晚的经历,真是又惊险、又刺激,又美好,但他知道,风淑萍一定不肯原谅他。
他转头看着风淑萍在路灯下的俏脸,尽是悲愤和苦恼。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刚才曾经快乐过。
成刚想多跟她讲几句话,但见她不开心,心事重重的,便又噪声了。再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他真想不到,自己跟她之间会有那么多的曲折和坎用。但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原谅自己并接受自己的。
来到家门口时,风淑萍的脚步迟缓了,身子有点抖。成刚问道:「妳怎么了?不舒服吗?」风淑萍回答道:「我突然觉得心跳得好厉书。我有点不敢进去见我的女儿,她们一定会恨我、瞧不起我的。」
成刚用温和的声音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她们也都是通情达理的人。这事都怪卓不群,妳没有责任,妳还是一个好女人。放心吧,只要我们不说出来,她们不会知道的。」
风淑萍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们都别说。在她们面前,我可不敢面对这件事。」
成刚见院里漆黑,真想搂她入怀,但又怕她会像受惊的羊羔一样叫起来,还会激烈的反抗,加深彼此的矛盾,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打开门,进了屋,只见客厅亮着灯,虽已九点多了,她们还没有睡。没见到兰雪,大概已经进房睡了吧。
他们一进来,兰月跟兰花非常地兴高采烈。兰月忙拉住风淑萍的手,说道:「妈,妳总算回来了!没受什么伤吧?」风淑萍看着两个女儿,说道:「我还好,只是难为成刚了。」
她见到亲人,在欢喜之余,还有点慌乱。跟自己的女婿有了亲密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光彩事。她感觉自己的俏脸又热了,恐怕又红了。
兰花则拉住成刚的手,望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一疼,说道:「刚哥,你受伤了。」
她的美目湿润了,还伸手抚摸着伤处。
成刚紧握她的手,说道:「没关系'练武的受伤也是常事。」
兰月也转头望着成刚,眼里也有不舍,但她不是妻子,不能摸他。若非母亲在旁,她也想说几句贴心话。
成刚对她笑了笑,说道:「大家先坐下吧。尤其是妈,这场惊吓可不轻。」
风淑萍听他又叫妈了,更是不安。她又回想起两人间的过节来。她始终认为,成刚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就算是舍命救自己也不行。
她跟两个女儿坐到沙发上。成刚站在她们的对面,向三女瞧去,心里一阵阵沉醉。风淑萍坐在中间,秀发有些乱,披散在扁上。但她的精神状态不错,脸孔端庄、成熟。眉弯目秀,只是目光中透出7一些忧愁、悲伤、苦恼。而兰花虽大着肚子,姿色还是不差,秀丽而稳重。而兰月清新而高雅,幽静而深沉。三女各有魅力,使成刚心里大乐。
他心想:『如果哪天大家可以同床欢乐,那才叫销魂,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不过现在为时尚早,风淑萍还是不原谅我,不肯接受我。成刚知道,那一天还很遥远。
成刚来到主卧室门口,朝里一望,就看到兰雪躺在床上。房里没开灯,在厅里灯光的辉映下,可以看到她侧卧着,露出了白宫的双脚。成刚真想过去摸她几下,那青春洋溢的娇躯上,不知藏着多少情欲的火焰呢!成刚坐到沙发上,双目一合,眼前便回想起令晚的经历来。时而是风雨荷绝色而镇静的脸,时而是卓不群狡猜而狠毒的脸,再就是风淑萍在欢爱时浪荡而销魂的脸。相识以来,从未见到她那么美丽过,但她为什么就不肯原谅自己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错吗?回想床上的林林总总,枝枝节节,他心里暖洋洋的,下面都不禁有了硬度。风淑萍的小穴不错,虽生过孩子,宽绰了些,但成刚的玩意够大,插进里面,仍然很有快感。每当磨擦时,成刚便乐得想大叫。再想想那对大奶子,还有滚圆的大屁股,太教人留恋了。
成刚觉得兰月就是风淑萍的COPY'而且属于年轻版。假如风淑萍年轻二十岁的话,二人一定像一对姐妹,相比之下,难分高低。
即使是现在,风淑萍也有迷人的一面。自己作为一个年轻人,看着她都着迷,更不必说她的同龄人了。
成刚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努力收敛心神,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么一来,他才能听到三女在说什么。
主要是二女在问风淑萍的失踪情况,被囚情况,以及脱险情况。风淑萍大致讲了,只是身穿内衣,与成刚被关一起做爱一事便略过了。那可是她的丑事和恨事,即使身体有快感,自己也不能承认。
她们听说这次又是风雨荷帮了大忙,都对表姐称赞一番。她们都说,有这样的亲戚,是兰家的光荣。
风淑萍平安回来了,她们都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把悬着的心放下7。她们各自拉一只母亲的手,生怕她再失踪。
后来,成刚见风淑萍有点倦了,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睡觉去吧。有什么话,等睡醒了再细说。」
三女听了,都站了起来。兰月拉着母亲去主卧室。风淑萍临走时,看了成刚一眼。
这一眼既有对他舍命去相救的感激,又有被辱后的愤怒和不满,这眼神令成刚很不自在。
他当然得跟兰花进客房了。铺好被子,钻进被窝,兰花将他搂得紧紧的。她的身上好热,简直要把成刚融化了。
兰花轻声说:「刚哥,你不知道我多担心吶,生怕你有什么闪失。」
成刚一笑,说道:「我这么强大的一个人,还会有事吗?倒是妳妈,太教人担心了。」
兰花说道:「可不是?她只是个弱女子啊,我真怕那些坏蛋欺悔她,幸好没事。这次可多亏你了,你真是我的好丈夫!」
成刚笑道:「妳也是我的好老婆啊!」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们永远不分离」说着话,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算是奖励。
之后,她不再说话了。他知道成刚也需要休息。
次日早上,兰花跟兰月做饭,兰雪则在主卧室拉着风淑萍的手说说笑笑的,说不尽的狂喜。她是今早醒来才知道她回来的,高兴得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生怕她再次消失,不见人影。
兰雪仔仔细细地观看了一下风淑萍的脸,咦了一声,大眼睛忽闪着,说道:「有点不对劲啊,妈。」
风淑萍觉得奇怪,问道:「兰雪,我哪里不对劲了?我脸上长疙瘖了吗?」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倒没有。我是想说,妈,妳突然间变好看了。」
风淑萍这才放心,说道:「兰雪,妳又在哄我了。妳妈已经四十多岁了,快成老太太了,只会越来越难看,怎么还能变好看呢?妳这是顺嘴瞎说吧。」
兰雪摇头道:「妈,我说的是真话二点都没有骗妳。」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妳倒说说看,兰雪,我哪儿变好看了。﹒」兰雪又看看她的脸,沉盼着说:「妈,首先妳这脸色就比以前好了,又红润,又细嫩。还有这眼睛,以前眼睛也是亮的,但是亮得有点无神啊,像是湖水。现在活泼多了,像是小溪,是会流动的。还有这嘴,也特别红,也特别滋润。」
风淑萍听了,心里也高兴。但她还是有一点胡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好看,难道这跟成刚有关吗?总不会是性生活的影响吧?应该不致于啊!兰雪突然脸上有了坏笑,低声说:「妈,妳快告诉我,妳是不是在省城有什么『艳遇』了?」风淑萍一愣,问道:「什么是艳遇?」兰雪玻ё叛劬πΓ档溃骸秆抻雎铮褪怯龅搅讼不兜娜恕吺遣皇怯錾狭讼不兜哪腥肆耍靠旄嫠呶已剑颐呛冒飱叀!?
风淑萍轻声一笑,一摆手,轻声骂道:「死丫头,滚一边去,少拿妳妈开心。我人生地不熟的,会有啥艳遇啊?别胡说八道了。」
嘴里在骂,心里却想,也许这个小丫头分析得在理。
兰雪坚持自己的观点,说道:「妈,我就不信妳什么事都没有就会变漂亮。妳知道吗?妈,我感觉妳现在就跟那些新娘一样神采奕奕,只是脸上为什么还有愁事呢?」风淑萍装作生气,说道:「小丫头,别乱说话7,快去刷牙洗脸吧。」
兰雪长叹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妳不说就算了。以后可别怪我们不关心妳呀。」
说罢,蹦蹦跳跳地出来,往浴室去了。
成刚趁机出了客房,回头看了看厨房里的二女,见她们正忙碌着,便一闪身进了主卧室,只见风淑萍正坐在床边沉思呢。见他进来,不禁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慌之色,还有些怕。
风淑萍不禁站起来,向后退一步,说道:「成刚,你快点出去。」
成刚摇头道:「不,不,我想问妳'妳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什么时候才肯当我的女人?」风淑萍使劲摇头,说道:「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赶紧出去吧,别被她们看到,要是看到了就不好了,好像我真喜欢上你了似的。我们昨晚的事,那是逼不得已的。我已经忘了,你也应该忘掉。」
她的神情冰冷,令成刚心里好酸、好痛。
成刚叹息道:「妳真顽固。」
风淑萍淡淡地说:「我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这都是被你逼的!你以后请离我远一点,要是逼急了,我会把什么事都告诉她们的。」
成刚呼出一口长气,说道:「妳这又是何苦呢?」说罢,颓然地出7崖,心里越来越沉重,只好自我安慰道:「时机不成熟,看开点吧。」
经过浴室时,见兰雪正对镜梳头,一张俏脸白嫩嫩的,青春靓丽,还哼着小曲,心情极愉快。又见她穿的睡衣,掩盖不了她苗条的身材,是那么楚楚动人。
成刚便走进去,关上门,从背后抱住兰雪的腰,感受细腰的美妙时,那下面微硬的东西便对着她的屁股一顶一顶的,顶得兰雪直扭腰,直摆屁股,对着镜子里的成刚娇笑道:「别骚扰我,我可受不了你的勾引吶。把我弄上火,当心我强奸你,后果很严重的,让你在床上躺几天下不了地。」
成刚双手揉弄她小巧的奶子,轻笑道:「求之不得啊,放马过来吧。」
兰雪笑嘻嘻地推开他,转过身,指了指主卧室,说道:「你可别乱来,我妈在呢。被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不骂死我才怪!为了长久当情人,我们还是老实点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想不到连妳都变得这么懂事了,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好吧,放妳一马,非得找时间操妳一次,操个痛快,最好操上一整夜才爽吶。」
兰雪伸手抓抓他的膀下,媚声媚气地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小妹宁可被你操死。」
她的双眼水汪汪的、光闪闪的,无限的风情,俏脸之美,胜过无数的鲜花开放。
成刚心里暗暗称赞'这小丫头以后的相貌肯定可与兰月有得一拚,那时候我会更享受的。
饭做好后,大家围在一起吃饭。成刚左边是兰雪,右边是兰花,兰月挨着兰花,风淑萍坐在成刚的对面。成刚不时地瞧她。
她已经将自己收拾得很象样了。合适的家居服,裹着丰映的好身材。头发在脑后组成一尝,露出圆润而光洁的额头,越发显得脸型玲珑。那弯弯的眉毛,水灵的秀目,虽肤色不太白净,但也很俊俏,很成熟,很有风韵。
继母何玉霞是端庄中透着豪爽与活泼,而风淑萍的端庄中透着沉静与矜持。但成刚知道,这沉静的背后也有火山藏着。当火山喷发时,那热情与力量势不可挡,绝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多惰的女性。
成刚在看她,她却不肯看成刚,若是目光无意接触,她也会马上避开,好像他是个多令人讨厌的男人。这使成刚大为不平,心想:『我好歹也对妳有恩吧?妳即使不爱我,也不能当我是臭狗肉吧?未免太无情了。』在饭桌上,大家畅所欲言,莺声燕语,成刚心情才稍好些。这多像一个简单的花园,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美妙之处,每一种都令成刚痛快、舒服、快乐。
他不禁想,要是把我的女人们都聚齐了,大家在一起玩,一定会有更多的乐子,只是不知道我的棒子能不能受得了。那可是一场大战,也是更严峻的考验。
但是,风淑萍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加入我的「后宫」呢?这里不能缺了她呀。在饭桌上,风椒萍郑重宣布:「我想明天跟兰雪回家。」
大家觉得意外,兰雪更是不解。她放下了筷子,说道:「妈,我们才刚来没几天,干嘛这么急着走啊?」成刚也觉得奇怪,好端端的,干嘛要走?就因为讨厌我,痛恨我,要避开我吗?我这个人有那么差劲吗?风淑萍回答道:「是这样的,我来省城的目的也都达到了,也该回去了。我实在很想念我们的院子和房子,还有邻居。」
兰花说道:「妈,妳不是要来省城定居吗?还是直接定居吧,别回去了。」
兰月说道:「妈,我们都想天天跟妳在一起啊。」
兰雪也说道:「是呀,妈,我们一家在省城围众多好,一个都不少。为什么要回那个破地方呢?到处都是平房和土地,路上也净是马粪昧、猪粪昧的。我可不想那地方。」
风淑萍环视一下大家,然后说道:「我想回去,是因为觉得城市太闹了,一看到那么多车,我心里都觉得怕怕的,总觉得都在向我冲过来。我想回去安静几天,过个安静日子。」
兰雪问道:「那为什么要带我回去呢?」风淑萍回答道:「妳的假期也快满了,难道不上学了吗?」兰雪撒着小嘴说:「我可以在这里等转学通知啊。」
风淑萍说道:「可是妳就不回去跟同学们道个别,跟老师说一声吗?」兰雪听了,也不禁点头。妈说得有道理,就算是走,也得回去交代一下,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自己的同学和老师可不能不顾。
兰花转头看看成刚,说道:「刚哥,你说呢?」成刚看着风淑萍,说道:「妈,我看这样吧。妳要是真想家的话,就带兰雪回去住几天。等兰雪的转学通知来了,妳就把房子跟地处理一下,然后一起来省城,就离开那个地方,在城市定居下来吧。那时候一家人团聚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风淑萍扫了一眼成刚,没有搭腔。而兰花和兰月则一致说好。
兰雪则说:「妈,等妳到了省城,我们再帮妳介绍个好对象。有个男人陪着妳'妳的日子会过得更舒心的。」
风淑萍听了脸腾地一下红了,骂道:「死丫头,又在瞎说了。以后少拿妳妈开心。」
兰雪不以为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风淑萍不禁望了成刚一眼,心中又是烦躁,又是恼火,还有紧张。她低下了头,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里最不幸的女人。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妈,我的意见怎么样?妳接受吗?」风淑萍又看了看三个女儿。这回三个女见一齐说:「接受。」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我该啥命就是啥命。明天我就跟兰雪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会待多久。我在乡下过了大半辈子,那里的每一块地方我都熟悉,我怎么舍得离开呢?」说罢,眼圈一红,泛着泪光。
兰花劝道:「妈,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们吃饭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又接着吃饭了。
饭后,成刚说要去一趟公司。兰花说道:「刚哥,你脸上有伤,还能去吗?会不会引起人家议论?」成刚摇摇头,说道:「怕什么?这是救人留下的,又不是当小偷被人家打的。」
风淑萍望着成刚的脸,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气恼。如果不出那种事该多好,彼此就是亲人。现在可好,因为他的不良行为,彼此就是仇人!只是这仇恨之中,不兔也有一些温情在里面,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这时候,兰雪说道:「姐夫,要是谁问你脸上的伤,你就说是做好事留下的。」
兰月补充说:「为了伸张正义,打击邪恶,英雄付出了一定代价。」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好,好,我听妳们的就是了。好了,我先走了。妳们在家好好谈谈吧。」
挥挥手,向众女瞧了一眼,有意多看了几眼风淑萍。风淑萍忙转过身,向主卧室走去,给他一个背影。
成刚暗暗叹气,无精打采地下了楼,心想:『我不能跟她就这么僵下去,我应该想办法跟她和解,让她把恼恨都忘了,记得的全是我的好处。』成刚到了公司,那些员工见他鼻青脸肿,都多看他几眼,成刚也不畏缩。他进入成子英的办公室时,只见成子英正坐在椅子上沉思。
成子英一看见他的脸,也猛然一惊,站了起来,走近他,问道:「成刚,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事。昨晚上为了伸张正义,跟人打架,就留下这样的痕迹了。」
成子英哦了一声,正色地说:「成刚,以后要伸张正义,最好走法律程序。你一个人伸张正义,毕竟力量小了些。法律的力量更为有效。」
成刚说道:「是,爸,我以后照你说的办。」
成子英招呼着成刚,说道:「来,坐下吧。我正有几句话要说。」
拉着他的手,一起坐下了。
成子英说:「我想马上就召开会议,将位置传给你。可是你脸上有伤,这个样子当经理,还是不够称头。这样吧,等你脸好了再接位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不过了。」
成子英说道:「今天我就教你一些处理业务的经验,你要记好了。」
成刚静静地听着,听着父亲的教诲,像一个真诚求学的学生。
讲了有半个小时,成刚认真地听着,感觉获益匪浅。最后,成子英说:「处理业务的能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上手的。你耐住性子,勤奋学习吧。以你的性格和基础,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心应手了。」
成刚说道:「好,我记下了。爸。」
成子英说:「今天就先讲这些吧,一天学一点比较好。我还有一件事还得交代你。」
成刚望着两鬓斑白的父亲,说道:「爸就说吧。」
成子英叹了口气,说道:「姚秀君眼看着就要举行婚礼了,我还是担心成业想不开呀。我想让你再去劝劝他,让他彻底死了心。」
成刚说道:「好吧,那我就再试一次吧。成业现在在哪里?」成子英回答道:「他在你阿姨的店里呢。你阿姨也在开导他,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成刚站起来,说道:「爸,那我走了。」
成子英嗯了一声,说道:「去吧,我比较担心他啊。你们都是我的儿子,但性格完全不同。」
成刚离开父亲的办公室,正想出公司,又想:『既然来了,也应该去瞧瞧姚秀君跟小王。』他先来到姚秀君的办公室,轻轻敲门,里面便传来她好听的声音:「请进。」
成刚一进去,只见她正坐在自己的桌上写着什么。她的表情是那么专注,姿态是那么动人。她一抬头,看到成刚,脸上露出笑容,美目笑得弯弯的,说道:「成刚,你怎么来了?专程来看我的吗?」成刚也不客气,往靠墙的椅子上一坐,说道:「是啊。妳马上要当新娘子了,我想看看要当新娘子的女人有多么美丽。」
姚秀君轻轻摆手,说道:「我不就那个样子吗?还是那么平凡的。」
成刚说道:「妳要结婚了,应该在家忙啊,怎么还在上班呢?﹒」姚秀君回答道:「这两天公司业务多,我就过来了。我明天开始休假。这些事情都交给小王代理了。」
成刚问道:「她还没有上班吗?」姚秀君说道:「明天就来了。」
成刚凝望着她,见她仍是扎着马尾,面孔近乎完美,一双美目又圆又亮,笑容清新而甜美。他望着她,像是着迷一般,越发觉得她可以跟兰丹、风雨荷媲美。即使不如,也不会差多少。
姚秀君见他这么看自己,笑容变浓,说道:「成刚,你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慌。谁教你有老婆了呢?不然的话,也许我会给你机会追我呢。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美目、以及诱人的神态,说道:「秀君,我经常看到许多男人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要死要活的。我真是想不明白,女人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可是看到妳'我相信这是真的,是千真万确的,世上确实有让男人们不情玩命的女人。」
他说得很认真。
姚秀君只是眨了眨眼,问道:「那你会为我而玩命吗?」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如果是比武招亲就好了。我就将妳的未婚夫打败,妳就是我的了。」
目光在她的脸上、胸骗上一扫,显出了一点野性。
姚秀君轻声笑了,说道:「你可真会逗我玩。算了,别开玩笑了,这玩笑让我害怕。」
成刚站起来,说道:「好了,我还是别在这浪费妳时间了,妳还要办公呢。」
姚秀君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说道:「行,那我结婚时你一定要来参加,要早点来喔。」
成刚笑道:「那是一定的。我还要看看新郎能不能配得上妳呢!」姚秀君含笑说:「比你强百倍。」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才不信,到时候得跟他比一比。」
他走到门口,转过身来,伸手去握。她也伸出手来。成刚觉得她的手柔若无骨,又细又滑,握着真舒服。他心里一荡,也突然有了一种失落感,好像她不应该嫁给别人一样。
他望着她套装包里的身材,眉目生动的俏脸,不禁问道:「我可以抱抱妳吗?新娘子。」
姚秀君摇摇头,说道:「不行。」
成刚见她脸上仍有笑容,胆子一壮,就将她搂进怀里,只觉得她的身子真软,真香,让他舒服得骨头都不硬了。
姚秀君不由得啊了一声,想不到成刚说到做到,芳心又慌又怕,担心他会趁机深入一步,那可是她抵抗不了的,她当然要挣扎了。
但成刚很有分寸,抱了几秒,就松开了,还感慨道:「秀君,秀君啊,我们为什么相遇这么晚呢?太遗憾了。」
姚秀君俏脸都红了,退后一步,严肃地问道:「就算相遇早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能休掉老婆娶我吗?」成刚郑重其事地说:「就算我不能娶妳当老婆,也要找妳当情人吶。」
一听这话,姚秀君不禁哼一声,然后笑出了声。她的笑容当真像芙蓉花开般可人,让成刚心里一荡。
她笑道:「你就别白日做梦了。你要我当老婆,我也许可以考虑,当什么情人,那是别的女人的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我的梦做完了,我真的该走了。」
姚秀君挥挥手,催促道:「快走吧,快走吧,我不留你。你比成业可怕多了。」
成刚开道:「我有什么可怕的?」姚秀君白了他一眼,说道:「成业只会动嘴,不敢动手。你呢,嘴也动,手也动,简直属狼的。」
成刚听了很满意,向她伸长舌头,做了个狼脸,姚秀君连忙退后。成刚笑了笑,就走出门。而留在屋里的姚秀君却觉得脸上发烧。想想刚才的事,越发觉得这人可怕。相比之下,成业是小绵羊,这成刚却是大灰狼。一个女孩子跟狼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幸好自己是个快结婚的人,否则,天天陪伴这样的总经理,难保不会吃亏。
再说成刚,占了点小便宜,心里高兴极了。他心想:『如果姚秀君隔一个月再结婚,我就有把握把她抢过来。但是我不会那么做的,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不必要再找麻烦。』他离开父亲的公司,坐上出租车,向何玉霞的店而去。
到那里时,成业已经走了。成刚就问何玉霞:「阿姨,成业哪儿去了?」何玉霞跟成刚并肩坐在沙发上,说道:「我劝?</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