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镜的少女走到了安检人员面前,检查员看着她的机票,“伊木枫,请问您是
伊木胜的什么人?”
“正是家父。”少女彬彬有理的回答。
大财团总裁的千斤,难怪穿成这样,有钱人也不好当,老担心被绑架,检查
员这样想。
“您要托运一批货物,可以带我么?”
“当然,麻烦您了。”少女的话总是让人舒服。
检查员站在一堆石膏艺术品中间,“想不到小姐对艺术这么在行。”
“过奖了,这些只是要送去给我北海道的老师,北海道艺术馆馆长冈齐教授。”
站在一座石膏金字塔面前,检查员的目光被它吸引了,太漂亮、太逼真了。
“不知道这樽金字塔里有什么?有木乃伊么?”检查员笑着问,“当然有,
一个非常美丽的木乃伊。”
枫藏在口罩后面的脸也笑了起来。
半小时后,飞机起飞了。检查员喃喃自语:“多好的女孩呀,虽然看不到她
的脸,但我想一定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
7
两个小时以后,飞机在北海道机场降落,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货车迎了上
去。38岁的司机武藤满腹牢骚,这大半夜的还要跑这么远的路,也不知是什么人
送的什么货,要不是对方出价太高,自己又有老婆孩子要养,还真不想来。
“请问,是武藤先生么?”一种胆怯的声音传了进来,武藤急忙打开车门跳
出来。
一位全身被白色羽绒大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少女站在他面前,臃肿的羽绒大
衣掩盖住了少女的身材,头被连体的羽绒帽遮住,在夜里看不清脸庞,唯一能看
清的是一张白色的大口罩捂住少女神秘的脸。
“我是武藤,请多多关照。”
“请多多关照,货物在那边,麻烦您了。”少女甜美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出,
武藤不禁一哆嗦,她一定是个美女。
机场的工作人员将一箱箱石膏艺术品搬上车,少女一直站在一旁,低着头,
一言不发。
有气质,武藤暗想。
装运完毕,少女对工作人员一鞠躬“谢谢各位,辛苦了。”
懂礼貌,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婆,不不,女儿该多好,武藤想。
“武藤先生”少女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武藤的思考。
“小姐,您请上车,我去锁好车门就出发。”
“不用了,武藤先生,请让我待在货箱里。”
“什么?”武藤开了十几年的货车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对不起
小姐,货车在行驶途中货箱是一定要锁上的,里面会很闷热的。”
“没关系,我很信任武藤先生,而且,我想跟我的朋友待在一起。”
把石膏艺术品当朋友,一定是艺术系的学生,没等武藤说什么,少女已经走
进了货箱“武藤先生,我想休息一会儿,剩下的麻烦你了。”
武藤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一想算了,顾客就是上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且人家一个少女和我坐在一起肯定很害怕,像这种家教很严格的女孩,由她去
吧。
“那委屈您了,如果有什么事,敲两下货箱叫我。”武藤关上门,上上三道
锁,开始开车。
枫坐在没有一点光亮的货箱内,身为忍者的她不惧怕黑暗,但闷热的货箱却
让她满身大汗。此时的她依然是大衣、口罩,而且还是双层口罩,口罩内的小嘴
塞着雪玉的内裤,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只是想体验体验雪玉现在的感觉,在车门
锁上时,拿出雪玉的内裤,掀起口罩,塞进嘴里,再拿出另一条口罩,捂在脸上。
随后使出忍术中的自缚术把自己捆绑起来。
忍者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在学习忍术时父亲就这样告诉她。训练中经常要接
受这种训练,比如绑住手脚,用棉花塞住口鼻5分钟,枫第一次练习时缺氧昏迷,
第二次狂流鼻血。还有把枫装进一个棺材里,钉好盖子,埋在地下,棺材里有24
小时的氧气,负责救她的人第二天把她挖出来时,枫失声痛哭,至于下雪天只穿
泳装绑在树上,夏天穿上大衣捂上口罩包进棉被都是家常便饭。经过这样严格的
训练,枫不管身体、意志上都达到了一个忍者的要求。
雪玉虽然学习过武术,但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
能言、鼻不能息、身不能移,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真没有知觉还好,
外面是冰天雪地,里面是闷热难挡,汗水被保鲜膜牢牢的封闭在身体里,感觉就
像是刚刚洗完澡没有擦一样。最要命的是挡住氧气面罩的口罩,如果湿透了就无
法再呼吸,那自己就变成真正的木乃伊了。要减少出汗量,雪玉渐渐冷静下来,
既然一切努力都是白费,还不如顺其自然,如果真要憋死了,那也是命中注定,
还不如睡觉,这样想着,雪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一望无际的沙漠,雄伟壮观的金字塔,法老坐在他那辆由黄金宝石制成的比
房子还要大的车上,前面有数百个奴隶拉着车前进,两旁金色盔甲的武士整齐的
前进,所到之处,百姓皆顶礼膜拜,构成了一副雄伟壮丽的图画。法老身边依偎
着几个衣着艳丽的少女,她们是法老的宠妃,到哪里都跟着法老。
雪玉惊奇的发现,自己也是那些妃子之一,现在正靠在法老的腿上,法老威
严,但是陌生,雪玉想走开,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转眼看了看周围那些美丽
的少女,竟然从中找出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枫、白静,她几乎叫出来了,但
嘴里塞着什么东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枫似乎很喜欢她,总是找机会靠在她
身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几天时间,雪玉就像在看一部没有字幕的埃及
电影,无法作任何事情。
一天,雪玉又在看着自己梳妆打扮,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佣对她说了一些听不
懂的话语,她急急忙忙赶出去。法老的卧室里,十几名妃子围在法老的床前,显
然,他已经断气了。接下来的几天,雪玉感觉到了“自己”的痛苦和恐惧,终于
一天,司祭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雪玉不懂埃及语却听懂了意思,法老遗愿,
所有的妃子制成木乃伊,到金字塔里陪伴他。
一个士兵走过来,把她的双手拧到身后反绑起来,另一个士兵捏住她的脸颊,
塞进一块亚麻布团,再用一块丝绸蒙在外面。司祭拿出一条麻袋,把她装了进去。
雪玉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状态,等被从麻袋中抬出来时,她看到了一
间石砖砌成的房子,几个穿着古埃及白色丝绸长袍的少女站在一边,自己被绑在
一个装木乃伊的人型棺材里,嘴里依然塞着亚麻布。
一个少女走过来,在她的鼻子里插入两个金属管子并用亚麻布塞进鼻腔固定,
雪玉知道,自己的呼吸只能靠这两根管子了。另两个少女抬来一个桶,里面有一
些粉末状的东西,她们把桶抬到棺材边上,开始往里倒,棺材里的自己全力挣扎,
雪玉也感觉到被活埋的恐惧和无助。一个少女用手捂住管口,防止氧化钠进入呼
吸道。氧化钠是作为干燥剂使用,雪玉看见自己完全被氧化钠掩埋了,只露出两
个金属管子。少女盖上了棺材盖子,雪玉又丧失了视觉,听觉,只能在棺材里等
待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盖子被打开少女把她从氧化钠里挖了出来,此时的雪玉看
见自己的皮肤已经干燥的不成样子了。拔出鼻子里的管子,解开身上的绳子,拿
出嘴里的亚麻布,少女们把她架到水池里,开始为她清洗,雪玉发现自己已经绝
望了,像木头人一样任人摆布。
清洗完成,少女们把她放在一张石头砌成的床上,开始在她身上涂上油膏和
香料,不一会儿,雪玉的身体变成了铜黄色。接着,雪玉看见了自己最熟悉的东
西—亚麻布。少女开始包裹她的身体,从手指和脚指开始,乃至四肢、全身,这
样紧密的包裹,比起枫有过之而无不及。洁白的亚麻布足有1公里长,厚厚的裹
在她身上,在包裹头部时也没有留下一点缝隙,雪玉只能通过没有塞住的嘴和鼻
子透过亚麻布艰难的呼吸,又过了很长时间,雪玉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放进
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棺材里。“啪”棺材关上的声音,也是雪玉最后听到的
声音……
雪玉惊醒了,眼前一片黑暗,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下意识的动
了动舌头,被东西紧紧的压住纹丝不动,鼻子里传来枫的香味和自己的汗味,看
来梦境与现实都一样,雪玉想,如果这都是梦,就让我早点醒来吧。
经过长时间的行驶,武藤终于找到了目的地—大山下的一片林子里的一排日
式建筑,显得古香古色。武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赶忙停下车,跑到货箱边,打
开锁。枫忍者的听觉迅速察觉到了,她使出解缚术,3秒钟就解开身上的绳子扔
到一边,同时拔出嘴里的内裤。
武藤打开门神色慌张的说:“小姐,再往前就是私人领地了,听说这里是忍
者出没的地方,很危险。”
“没关系,你把这个牌子放在车头,没人敢动你。”枫拿出一个金色的牌子,
武藤接过去,上面写着伊木两个字。
能有这个牌子的,一定是和忍者有些渊源的,说不定还是首领的女儿,还好
路上没对她做什么,否则死定了,武藤想到。
车停在门口,枫下车按了一下门铃,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色的忍者猛然出
现在枫的眼前,他单膝跪地,“小姐,有什么吩咐?”
“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进去。”忍者赶到车后,把车上的木箱扛在肩上,搬
进里面。
武藤想去帮忙,但刚走到门口就站住了,门上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私人领
地,擅入者死”
“你把东西搬下来就行了。”枫说,武藤急忙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搬下车,万
一人家要灭口,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还不是没人知道。所有东西都搬下车了,
枫拿出10万日圆交给司机,“这是你的小费,请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位置。”
“是是”武藤拿着钱跳上车,飞也似的跑了,再也不接这种活了。
所有的东西都搬进去了,金字塔是两个人合力抬进枫的房间的。
“其他的人呢?”
“小野带着他们去进行1个月的野外训练,1个月后才能回来,目前只有我
看家。”
“好,你马上把这些艺术品送到北海道艺术馆馆长冈齐教授那里,我想一个
人呆几天。”
“可是,从这里到北海道艺术馆往返要3天。”
“没事,我来看家,你去就是了。”
忍者还想说什,但看见小姐威严的脸,只好服从。
“还有,冈齐教授最近有一副新作品,你给我拿回来,如果没有完成,就等
到他完成。”
“是”忍者说完就出去了,他换了一身便服,开着一辆货车出发了。
雪停了,阳光照耀着大地,白色的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射出纯洁的白光,屋
檐和树支上的冰晶如水晶般明亮。
枫已经工作了半个小时了,她把金字塔切开,把棺木搬出来,再把金字塔复
原。打开棺木,看见那洁白的木乃伊,枫感到所有的辛劳都是值得的,她真不想
破坏这件艺术品,她把雪玉的氧气面罩拿开,用数码相机把木乃伊的各个角度,
远景近景拍了个够。
雪玉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自己已经被从金字塔里放了出来,她赶紧发出“呜呜
呜呜呜”的声音,因为已经憋的受不了了。枫把她放倒在地上,揭开她脸上的口
罩。一股清新的空气通过鼻腔涌进雪玉的肺部,虽然看不见,但她已经闻到了北
海道的气息。
枫解开她头部的束缚,拔出嘴里的口罩,雪玉用充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枫,
“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还有点别的没有?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就蒙上你的眼睛,也不要
再对我说这种不可能的话,否则就堵上你的嘴。”
雪玉不敢了,只好一言不发的躺在那里,“我们来吃早饭吧。”枫把一盘寿
司端到雪玉面前,像喂孩子吃饭的母亲,雪玉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勉强吃了一点。
“这里是我们伊木家训练忍术的地方,方圆20公里内只有山和树,所以你不要想
逃走,会死在外面的。所有的忍者都要一个月才回来,所以这里是你我的二人世
界。”
“我不是同性恋,更不是虐待狂,你……呜呜呜呜。”
枫拿出忍者绑架专用的塞口布塞在她嘴里,布团里的海绵会涨大直到充满她
的口腔。枫又把她一直戴的口罩戴在雪玉的脸上,“好了,1个月你都要和口塞、
口罩这两个朋友作陪,我们先去看影碟吧。”说完,枫打开柜子,里面有整整一
柜子的猿轡系列影片,看来,有的看了。
几天过去了雪玉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她还记得第一天枫帮她洗澡的情景,
枫给她戴上一条蘸着氯仿的口罩,她一会儿就昏迷了,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
温泉底下,嘴里插着一根忍者水下呼吸用的管子,四肢被成大字型绑着,枫在边
上帮她擦洗,洗完后,枫把她的头抬出水面,再次用口罩捂晕她,等她又恢复知
觉,已经变成木乃伊躺在地上了。每次被包裹成木乃伊,都是用纱布把手臂和身
体包在一起,双腿合拢包在一起,头部只留下正面脸,脸颊、下巴、头发、额头
都被纱布所取代,留下眼睛是为了看猿轡系列影片,留下嘴和鼻子是为了用各种
方法堵塞它们。
目前为止,雪玉已经用过了塞口球、塞口阳具、塞口口罩、塞口布、塞口棉
花、塞口内裤以及皮质塞口用具,各种型号的口罩也先后尝试,当然,还有忍者
专用面罩、穆斯林妇女的面纱等等。雪玉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生活,脸上竟渐渐
有了笑容,对这些束缚用具也渐渐喜欢上了,对枫也产生了好感,内心深处的欲
望渐渐爆发。
一天,她主动要求枫用自己的袜子堵她的嘴,看着猿轡系列的电影,塞着枫
的袜子。雪玉越发喜欢上这一切了。晚上,雪玉睡觉的床正是那个木乃伊盒子,
她全身被纱布包裹,嘴里塞着纱布团,蒙着口罩躺在里面。但雪玉并没有听见熟
悉的上锁的声音,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动静。
雪玉决定试一下,她用脚碰碰盖子,居然没有锁,机会难得,她用全力往上
一踢,盖子居然开了。虽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雪玉灵巧的身体和武功还在,
她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往床外面跳,两三步跳到了柜子前面,用力一撞,柜
子上面的武士刀掉了下来,而且刀鞘同刀分离了,雪玉费力的将身体移过去与刀
摩擦,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纱布被割断了,雪玉解开身上的束缚,开始考虑下
一步行动,首先,自己一丝不挂,得先找到衣服,还有,万一枫醒来发现自己不
在,以自己的武功和对地形的熟悉不可能打的过她,只有先下手为强。她打开柜
子拿出平时给自己使用的氯仿口罩,并找到一条毛巾裹在身上。
她轻轻的走到了枫的房门前,拉开房门一下扑上去,用口罩使劲捂住枫的口
鼻,枫也是一身功夫,一脚踢开雪玉,但还是吸入了一点氯仿,开始有点神志不
清,雪玉抓住机会,把身上的毛巾扔向枫,枫一手拨开毛巾一手准备打向冲过来
的雪玉,但雪玉猛的出现在她的背后,一记手刀把她打晕。看着倒在地上的枫,
雪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怎么处置她呢?让她尝尝我的感受吧。雪玉把枫抬到平
时囚禁自己的屋子里,用对付自己的东西来对付她。
雪玉先用纱布包裹枫从手指和脚指开始,乃至四肢、全身,这样紧密的包裹
似乎她以前干过,极其熟练,她把几天的力气全部使出,不一会儿,枫的身体就
变成了纱布卷,不管用什么解缚术也难以解开。下面是头部,纱布已经包裹住了
眼、鼻、口以外的一切,选用什么塞口物呢?雪玉拿起原先塞在自己嘴里的纱布
团,捏开枫的嘴塞了进去,这还不够,雪玉又拿起枫的袜子塞了进去,但已经塞
不下了,凑合吧雪玉想,她找了一条最厚的口罩戴在枫的脸上,再用纱布包裹。
一具完美的木乃伊完工了,雪玉看着自己的作品,完全被她的美感所吸引,她呆
呆的欣赏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枫的身体开始无助的挣扎,枫的口中传出呜呜呜呜
熟悉的声音,她才如梦方醒。
“既然你喜欢木乃伊、喜欢猿轡,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想知道栗子的味道就
要自己品尝,现在你就自己慢慢品尝把。”她把枫放进木乃伊箱子,盖上盖子,
锁上锁,从枫的衣柜里找了一件合身的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下着大雪,雪玉刚刚走了几步就害怕了,算了明天再走吧。她返回房间,
躺在枫的床上睡着了,床上枫的余香飘进她的鼻孔,她很喜欢这种味道。
第二天,雪玉刚想离开,突然想到,枫说过方圆20公里内只有山和树,这里
又没有任何交通工具,怎么离开?而且所有的忍者都要一个月才回来,枫会被捂
死还是会被饿死?反正枫已经落在自己手上,不如先待在这里。
她把枫从箱子里搬了出来,解开纱布、摘下口罩、拔出填充物问“我什么时
候才能离开这里?”
刚喘上两口气的枫告诉她“最快还要6天,我叫忍者次郎去北海道艺术馆,
但是起码要10天才能完成艺术品,次郎不敢提前回来。这里没有电话,没有手机
信号,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好吧,那就多等几天,不过这几天,你是我的奴隶。”听完这些话,枫也
笑了,她故意不锁箱子,而且早在刀落地时就听见了,故意装做不知道,为的是
把雪玉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爆发出来,早在第一次见到雪玉时她就发现雪玉内
心深处隐藏着和她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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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两人的关系作了个对调,枫每天被包裹严实、堵塞紧密的放在那
里,雪玉成了她的调教师,她一边学习一边实践,白天看猿轡系列影片已经不是
被枫强迫了,有一次,雪玉把枫放在椅子上就开始播放影片,她听见枫在后面呜
呜呜呜呜不停的叫,以为只是配合电影的表现,看完后才发现自己忘记给她摘下
眼罩,枫只能听见声音,急得满头大汗,嘴却被塞住。
雪玉作调教师已经过了5天了,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工作,每天看着枫艺
术品一样的身体,听着如同美妙音乐的呜呜呜呜的声音,她甚至希望能永远这样
下去。
但是,一天,枫在雪玉给她喂完饭后对她说:“忍者次郎快要回来了,咱们
必须做好回东京的准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雪玉只当这是玩笑,而且她还没过够主人兼调教师的瘾,拿起准备学习使用
的塞口球推进枫的嘴里并压到最深,再把口球带子在脑后系紧。枫的口水立即从
口球的四周涌了出来,滴在桌子上的酒杯里,“想说什么,就等杯子满了再说。”
雪玉留下一个漂亮的微笑转身收拾碗筷去了,留下枫一个人痛苦的呜呜呜呜声。
等雪玉收拾完毕回来看枫时她才发现枫的眼神不对,与平常那种享受的眼神
不同,现在的枫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急噪、恐惧。
她急忙摘下枫嘴里的口球,枫急忙活动了一下嘴说:“这里是伊木家训练忍
术的地方,从来没有外人能进来,即使进来也不能活着出去,所以如果忍者次郎
发现了你,他一定会不惜一切杀了你,谁也保不住你,而我也会因为违反家规被
勒令切腹的。”
“那该怎么办?”雪玉也慌了。
“根据我的计算,忍者次郎将在明天早上到达,他一回来,我们立即离开。”
“怎么走?”
“我想办法把你藏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我们不能在他回来之前离开么?”
“唯一的车被他开走了,现在连我也无法离开,只有等他回来让他开车送我
才行。”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雪玉完全没了主意。
“首先,你得放开我。”枫看着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绷带无奈的说。
“你不会报复我把。”雪玉犹豫了一下,“事先声明,我不会再进那个金字
塔,你也不许再把我包裹起来,也不许堵我的嘴,蒙我的鼻子。”
“好啦,我们只有12个小时了。”
雪玉很不情愿的帮助枫解开绷带。
“不要这么闷闷不乐,大不了到了东京再让你当我的主人。”
“你说的,不许反悔。”雪玉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雪玉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不一会儿就把枫身上的束缚全部清除了,枫活
动了一下几乎僵硬的身体,她又准备大干一场。
“你先去上厕所,顺便洗个澡,一会儿可没有机会了。”雪玉赶忙走进浴室,
半个小时后,她出来了,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散发出女性的魅力。而枫
又是那身工作服,紧紧的贴在身上,两层口罩捂在脸上。
枫拿出一件白色皮革紧身衣,扔在雪玉面前,“穿上它。”枫的口吻带有一
些命令。
雪玉拿起那件紧身衣,仔细端详,紧身衣的腿部是合在一起的,背部的开口
处有数根皮带和拉锁,整件衣服比自己要小。
“怎么穿?太小了。”雪玉问。
“没关系,我来帮你。”
枫让雪玉躺下,抬起双腿,从开口处套进去,雪玉感觉自己要被挤扁了。艰
难的套进手臂,枫在雪玉的背上垫了一块帆布,防止拉锁划伤雪玉的皮肤,然后
拉上拉锁,扣上皮带。雪玉的行动被降到了最低,她明白,如果不是刚刚洗完澡,
身上水气多,很可能会磨掉一层皮,现在的感觉比木乃伊更加紧密,如果没有人
帮助,自己无论如何也脱不下来。枫又拿来一双手套,套在雪玉的手上,并将手
套上的皮带绑在雪玉的手腕上,雪玉这才发现手套其实只是一个羽绒的袋子,很
紧,手几乎无法动弹,她有点明白枫想干什么了。
“枫,太紧了,我们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不用,一会儿就完了,你再坚持一下。”
她又拿来一块白色帆布,把雪玉的小臂平放在小腹上,再用帆布包紧,皮带
锁死。现在雪玉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个结局,但她还是不免
挣扎一下。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闭嘴,再叫现在就把你的嘴堵上。”枫完全摆脱了女奴隶的形象,重新变
回女主人了。
“你需要一个支柱。”枫说“另外,过程中我不希望有人打搅。”
雪玉难得呼吸了几天新鲜空气,她不想这么快失去嘴的自由,“不要,我保
证不出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塞进她嘴里的是一双厚袜子,正是枫这几天穿的,还没洗过。接着,一
只又大又厚的口罩罩住了雪玉的口鼻,听着口罩里发出的“呼呼”的艰难的呼吸,
看着雪玉无助的眼神,枫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雪玉则又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枫
搬出来一个金属架子,把雪玉固定在上面,锁死,然后拿起胶带开始包裹,一层
一层,一圈一圈,把雪玉脖子以下的身体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再用皮带把身体捆
绑好,雪玉的身体已经和金属架子结合成一体了,连最基本的扭腰都做不到。
枫累出了一身汗,“该嘴了,你喜欢堵什么呢?袜子、内裤、口罩、毛巾。”
雪玉拼命摇着头,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堵口球。”枫突然想到,“既然你想实验它的效果,就让你自己试试吧。”
她拿起桌上从自己嘴里取出的堵口球,堵口球已经被枫的口水弄湿了,但枫
并不觉得够,他拿出一条绵口罩,拔掉口罩带,再用口罩把球包裹起来,再拿出
针线缝好,红色的橡胶堵口球就变成白色的棉布堵口球了。枫摘下口罩,把球塞
进自己的嘴里,然后面靠下对准酒杯。口水迅速涌向堵口球,但迅速被棉布所吸
收,滴出来的很少,雪玉痛苦的看着枫着一行动,她明白,这是奴隶给主人完成
的最后一个任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已经是午夜了,酒杯里的口水总算滴满了,枫解开
堵口球活动着发麻的嘴,她已经没有口水可以流了,嘴唇都干了。雪玉睁开朦胧
的睡眼,看见枫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手上拿着那个湿漉漉的堵口球,她明白自
己的樱桃小口就要和它做伴了。枫摘下雪玉脸上的口罩,拔出袜子,雪玉还没有
活动嘴,枫就一把捏住她的脸颊,雪玉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到了最大,巨大的堵口
球迅速侵入,占据了嘴里的空间,枫的口水一下和雪玉的舌头亲密接触,她喜欢
枫的味道。堵口球的带子在脑后系紧,枫又用几块棉花堵住堵口球周围所有的缝
隙,连牙缝也不放过。完全堵死口腔后,枫拿出封口胶带,把雪玉的嘴牢牢的贴
上三层,雪玉鼻子以下的脸变成了一片白色。
“可以出声么?”枫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雪玉试了一下,但声音全是从鼻子里传出的。
“鼻音太大。”枫捏住雪玉的鼻子,窒息状态下的雪玉拼命挣扎,依然发不
出一点声音。枫松开手,让雪玉享受最后畅快呼吸的时间。雪玉呼吸了几分钟,
那种温暖、柔软、窒息的感觉再次回到了她脸上,枫又给她罩上了口罩。呼吸着
枫的气息,接触着枫的唾液,朦胧中雪玉以为自己在和枫热吻,她迷迷糊糊的睡
着了,但她明白,自己苏醒时将丧失所有的感觉,像木乃伊一样紧密。
雪玉进入了梦乡,枫可不敢有一丝怠慢,她橡胶制成的脖套,固定住雪玉的
脖子和下巴,并把它固定在架子上,再用白色皮质头套包紧雪玉的脸只露出眼睛
和蒙在口罩里的鼻子,因为头套与皮肤密合,而且不透气,枫担心把雪玉捂死。
粘性纱布在头上包裹了一圈,一具皮质木乃伊诞生了。在金属架子后面安上氧气
瓶,在雪玉面部戴上氧气面罩,再用胶布固定,枫把她拖入自己的美术作坊,开
始新一件艺术品的工作。
山里的清晨永远是最美的,次郎经过数日的等待终于拉着冈齐教授的新作—
—木乃伊的诱惑回到了山庄。
枫身穿羽绒服,面戴口罩站在门口,次郎停下车,“小姐,东西运回来了,
放在什么地方?”
“不用了,爸爸同中国人的谈判即将结束,我也该回去了。”
“好,小姐,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等一下,我按照冈齐教授的想法,新完成了一件作品,你帮我装箱一起运
走。”
“是”次郎跟随枫走到工作间,他一眼看见台子上那具木乃伊的诱惑,跟冈
齐教授的新作几乎一模一样。完美少女的身体,被洁白的纱布紧密缠绕、包裹,
石膏砌成的木乃伊栩栩如生,似乎在挣扎,似乎又在引诱,作品的头部被包裹的
极其严密,又体现出一种窒息、安详的美。
次郎被深深的吸引住了,直到枫叫她,她才红着脸说“对不起。”
两人把石膏像装箱,运到车上,然后开车直奔机场,次郎在帮助枫办完所有
的手续后,开车返回山庄。机场安检人员在检查了这两件托运品后贴上贵重物品
的标签,运上飞机,枫也在打了个电话后上了飞机。
飞机降落在东京机场,一辆货车立即迎接上去,把两个大箱子搬上车,然后
开到枫的家门口,司机再帮助枫把箱子搬进去,大功告成。在自己的工作室里,
枫拿出起子、锤子等工具,凿开自己制作的石膏木乃伊,一身紧身衣的雪玉露了
出来,现在她明白为什么枫要用紧身衣而不用纱布绷带了,石膏很有可能渗透纱
布接触皮肤,枫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皮肤。枫解开绑住雪玉的皮带,剪开胶带,去
处紧身衣外的束缚。最后,帮助她脱下紧身衣,摘下头套,拿出堵口球。雪玉的
嘴一时合不拢,枫就帮她按摩,大约半个小时后,雪玉赤身裸体的站在枫面前。
“你该回去了。”
“什么?”雪玉还没有忘记这场惊险、美丽的旅行。
“我们两家财团的谈判圆满结束了,你爸爸明天就会带你回国。”
“那好吧。”雪玉有一点沮丧。
“不过,你答应我的给我当奴隶,主人也行。”
“以后有机会吧,我们的不正当关系不会结束。”
“一言为定。”雪玉和枫相互吻别。
“我送你一套我穿过的和服和我戴过的口罩,记得我。”枫说。
“谢谢,我的东西也全部留给你,再见。”雪玉穿着枫送给自己的衣服恋恋
不舍的离开了伊木家。
枫目送她离开,然后回到工作房,敲开另一个木乃伊石膏,里面一个人型的
白色包裹带着呜呜呜呜的声音倒在了地上……
枫来不及回忆,她看见躺在包袱里的白静有了动静,药量不够,枫赶紧拿出
一块沾满氯仿的手绢捂在白静脸上。白静发出几声呜呜呜呜的闷响后就不动了。
“开动。”枫从自己的手提箱里拿出“装备”开始“武装”白静。衣服是制
作木乃伊的阻碍,先要去处,枫三两下扒掉白静的衣服,从脚开始,用绷带缠绕。
枫的绷带是从日本带来的,结实、不透风,加上枫本身就是制作木乃伊的高手,
所以绷带深深勒进了白静的皮肤,一直包到了乳房,绷带用完了。她拿出另一卷
绷带,先包住她的双臂,再把双臂交放在身前,用绷带和身体包裹在一起,这
样,身体的工作就算彻底完工了。绑腿和面罩塞了雪玉的嘴,白静用什么呢?枫
脱下裤子,拿出自己的内裤,加上自己的袜子团成一个布团,强塞进白静的嘴里,
直到塞不进去,嘴的外面只露出一小快白色。然后贴上封口胶带,捂上口罩,再
用纱布仔细的包裹白静的头部,直到一点皮肤都露不出来。
“这是最基本的木乃伊包扎技术。”枫自言自语道。一条巨大的丝袜从白静
头部套下去,在脚上扎好口。左手提起白静,右肩抗起雪玉,枫带着这两个包裹
团走上楼梯,一眼就找到了那张封闭床。因为雪玉的大部分东西都是她从日本寄
来的。
“睡个好觉。”这是枫在关闭床前的最后一句话。
多么美丽的一天,枫和雪玉坐在沙发上。枫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脸上戴着
雪玉送给自己的口罩,隐藏自己的美丽。雪玉坐在她身边,身上依然是纱布和绷
带的世界—纯洁美丽,嘴里的东西早已被掏出,但是应枫的要求,也捂上一个厚
厚的棉布口罩,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她们两人正在聊天,一年多没见,要
说的话有很多。白静可没有那么幸运,她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装束和晚上一
样,还是标准的木乃伊造型,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鼻不能呼吸,只有耳朵能清
楚的听见对方谈话的内容,这让她更加坐立不安,不时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
声音希望对方注意到自己,但这种声音对枫和雪玉来说就是美妙的音乐,可以一
边聊天一边欣赏。
“老在中国待着特没劲吧。”枫说。
“可不是,但没办法,我是语言白痴,出了中国寸步难行。”
“没关系,我陪你去。”
“太好了,我们去哪里?日本?”
“日本没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去埃及,我听说广州开通了去埃及的船,我们
可以先坐火车到广州,再坐船去埃及。”
“你怎么会想到去埃及?”
“不满你说,前几天有一个和尚给我算命,他说我在埃及还有事情没完成,
从此以后我就一直作一个奇怪的梦,自己在埃及被制作成木乃伊,我想知道到底
是怎么回是。”
“那好,我就陪你去,但是,她怎么办?”雪玉看了看白静。
“当然跟我们一起上路,她是我们共同的女奴。”
“可是她没有护照。”
“女奴就是会说话的物品,只要堵塞她的说话能力她就只是一件物品,货物
只要检查,不需要护照。”
“说的对,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明天,今晚我还要帮你们两个整理整理,
另外还有一点,你也是我的女奴。”说完,她掀开雪玉的口罩,塞进一条毛巾,
再把口罩盖好,然后径直走到地下室去准备东西。
在一旁听的白静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她也只能发出
这种声音了,谁知道今后还有什么更加严密的东西在等待着她?她和雪玉、枫的
不正当关系还要持续到几时?
续集——神秘的木乃伊
1
北京西站是北京最大的火车站,每天人来人往,这是一个晚上,站台的副站
长早早的等在门外。7:00刚过,两个少女出现在副站长的视野里,她们身上包
裹得严严实实,羽绒大衣,手套,脖子上围着围巾,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捂着口
罩。另人奇怪的是,她们带着好几个大箱子,用手推车推着前进。
副站长连忙迎上来,笑容满面的说:“对不起,钟小姐,您也知道现在是春
运高峰期,各个车次都满了,您又是昨天才告诉我这些。”“您是说我现在去不
了广州么?”其中一个女孩子问。副站长也分辨不出谁是谁,但他知道,钟氏集
团每年给铁路航运等交通部门投资几千万,是绝对得罪不起的。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道是还有一辆车,但是那是送货的火车,不过我可以
给您收拾一节车厢,反正12个小时就能到达广州。”副站长心里有些发毛,自己
这些年的努力是否会白费?
“好吧,您也尽力了,就这么办吧。”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副站长松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副站长把她们领到了火车上。这节车厢是全封闭式的,没有窗
户,里面的货物早已被清除干净,副站长还给她们预备了两张钢丝床,桌子,小
电视。因为是运货车厢,所以没有安装暖气,副站长怕她们冷,给她们准备了五
条大厚棉被。
“厕所在车厢尾部,有什么要求就用通话器叫前面的工作人员。”副站长说。
“太感谢您了,这么麻烦您不好意思。”“哪里,小姐是贵宾,让您坐这种
车厢是我的失职。”
火车开动了,因为车厢里没有暖气,两个女孩也不敢脱下身上的衣服,厚厚
的口罩和围巾让她们的话语带上了一丝憋闷。
“要把她放出来么?”雪玉问。
“当然不行,在家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她装箱,现在咱们跟北极熊似的,
根本干不好,还是到了船上在开箱子吧。”枫说。
“她不会被捂死吧。”
“当然,里面的压缩氧气够用3天的,而且她的口鼻都被捂上,耗氧量不多。”
“船没有问题吧。”
“看你说的,我们伊木家的豪华游轮绝对没问题,船长是我的好朋友,她早
就给我们预定了一个头等舱,船在广州靠岸时我们就上去,一直开到埃及的大马
士革港口,你知道,日本的石油主要靠中东提供,我们伊木家也和埃及有很大的
贸易往来,我也懂阿拉伯语,到了埃及也没有问题。”
“你真是个天才。”
“说好话也没用,该睡觉了,我来帮你上床。”枫帮助雪玉脱下外套、鞋子,
让她躺在床上,同时,摘下自己的口罩,捂在雪玉的口罩上面,再用长长的围巾
小心翼翼的把雪玉的头包裹起来。雪玉的声音如果发出要穿越四层口罩,两条围
巾,传出去的只有蚊子般大小。枫让雪玉躺在床上,给她盖上第一层被子盖住头
以外的所有身体,然后取出皮带,把雪玉和被子固定在床上,再盖上第二层被子,
固定,第三层则盖上了头和身体。从外表看,床上是一个蒙头睡觉的女孩,实际
是一个动弹不得,憋闷难忍的美女。安置好雪玉,枫也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睡觉
了。
没有灯光的车厢,象一个封闭的大铁箱,任何在里面的人都有被装在箱子里
的感觉,但白静不需要,她本来就被装在箱子里。
还是下午,白静象往常一样,坐在电视边上,看枫从日本带来的猿轡系列影
片,她的手脚分别被绳子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腿上,一条绳子呈现8字型紧紧勒
住她的乳房,在椅子后面打结,大腿和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像蜘蛛丝一样捆绑
住猎物。她的嘴里是几只棉布口罩,塞满了整个口腔,两腮都鼓囊囊的。嘴唇的
外面是三块白色医用胶布,帖住人中鼻子和嘴的中间部分到下巴的部分。
两条厚厚的棉布口罩罩在白静的脸上,这种口罩很大,上面抵触到下眼皮,
下面则包住整个下巴,边缘和脸很好的结合,不露一点缝隙,整个口罩随着人的
脸型走,没因鼻子的隆起而留下缝隙,看上去脸颊和鼻子那部分被口罩罩得很严
实。当然,最外层还是少不了一捆纱布,把白静眼睛以下的脸变成凹凸不平的纱
布团。片子的内容十分精彩,又有枫制作的字幕,白静聚精会神的看着。
这时,枫和雪玉走下来了,两人一身护士打扮,也都罩着口罩,异常的神秘
和美丽。雪玉走到白静的身边,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摘下口罩,白静连忙用鼻子
深吸一口气,毕竟这可是很难得的。雪玉拿出一条蘸满了药水的口罩重新罩在白
静的脸上,闻到这种久违的药水味白静就知道,自己当初就是着了它的道才会有
这么一段不寻常的经历。
嘴被密封,只有靠鼻子呼吸,不一会儿,白静的身体就麻痹了。枫拿来剪刀,
剪断白静身上所有的绳子,再和雪玉一起把她抬进厕所。旅途遥远,排泄物必须
先清理干净,灌肠对枫来说是轻车熟路了。
一个橡皮管子,一头接在水龙头上,另一头插进白静的肛门,拧开水龙头,
不一会儿,白静的肚子就像皮球一样涨了起来。身上失去知觉的白静感觉不到身
体的异样,但她从听到的声音判断出对方在干什么。大约半个小时,白静体内的
排泄物全部被排除。要彻底堵死白静的下身,枫拿来一个肛栓贞操带,把它塞进
白静的肛门,并在阴道处塞进一团卫生巾,再把贞操带扣好,上锁。白静虽然没
有知觉,但是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明白,在枫和雪玉的眼里,女人身上所
有的“洞”都是用来堵塞的。
“该开始包扎了。”枫对雪玉说,雪玉早就拿着一袋子的用具站在一边。还
是很传统,先是纱布,纱布柔软、干净,对被绑者来说是最舒服的东西又不会留
下痕迹,适合长期束缚使用。白静的五个手指被包在一起,手臂放在身体两边,
和身体包裹在一起。纱布到脖子处就停了下来,白静知道,头部还要特殊处理,
也不觉得意外。雪玉和枫又加厚了一层纱布,因为还是冬天,就靠纱布保暖。第
二层还是绷带,它可以有效的将被绑者固定到最紧,可以深深的勒进身体,又十
分结实。
雪玉和枫都是有功夫的人,手劲特别大,每缠绕一圈,她们都保证绷带再也
拽不动了为止,等包扎完成,两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白静身上的绷带的紧密程
度也可想而知,幸好她还没有感觉。第三层是胶带,用处是完全密封身体,并保
证绷带和纱布的牢固,当然还有一个理由,胶带有许多种颜色,是爱漂亮的女孩
子最喜欢的。
“埃及是金黄色的,金黄色的胶带很少见,是我从日本专门购买的,算你走
运了。”枫对地上充满无助眼神的白静说。金黄色的胶带整齐的覆盖在白静身上,
像镀了一层金一样,又有一点古香古色的味道。
雪玉用手抚平胶带,她们帖的很仔细,没有露出一点白色,这又是一件美丽
而神秘的艺术品。至此,白静身上的工作完工,枫摘下她脸上罩着的药棉口罩,
白静再次拥有了能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她贪婪的吸着每一口。知觉慢慢恢复,
首先感到的是肛门和阴道的不适,这两个部位因为有异物的侵入而自然的缩紧,
这样反而更加难受。紧接着是身体的紧绷的感觉,那种紧密是白静熟悉的,只有
开始特别难受,过一会就适应了。但白静还是忍不住让痛苦从紧塞的小嘴中吐露
出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雪玉爱怜的抚摩着她的脸,“好姐姐,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完,你就可以睡
在温暖的床里了。”
床里?白静一愣,我真的像货物一样装在箱子里,那样会窒息么?我不是货
物,不是会说话的物品。白静想说,但是到了嘴边又变成更强烈的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你也喜欢这样,我们的小女奴。”枫笑着说。
“放心,我会塞紧你的一切的,看我们为你准备的。”两人脱下自己的内裤,
由于忙活了半天,她们出了一身汗,她们特地准备的棉布特制的内裤非常厚,里
面还垫着卫生巾。撕下白静嘴上的胶布,枫用开口钳把她的嘴撑开到最大,雪玉
掏出嘴里的口罩,扔在一边,白静的嘴刚刚得到自由不到三秒钟,一团味道很浓
的内裤又强行闯进她的口腔。
枫可谓使出全力,用力的塞,内裤实在太大了,但在雪玉和枫的不懈努力下
终于全部填充进白静的嘴里。白静的瓜子脸变成了国字脸,内裤上的味道迅速传
到味觉神经。一块大胶布帖在白静合不拢的嘴上,接着,又是一块,白静的脸不
一会儿就有一半被金黄色覆盖了。枫又拿出两团棉花,塞进白静的耳朵,再用烧
化的蜡滴在上面,不一会儿,蜡凝固了,白静的耳朵也彻底密封,听不到任何声
音了。
枫和雪玉摘下自己的口罩,罩在白静的脸上,让她呼吸自己的气息。一个破
皮质头套套在白静的头上,太紧了,头套正面只留下眼睛和被罩住的鼻子,枫拿
来两个棉片,盖在白静的眼睛上,再用胶布缠绕一圈固定,工程进入最后阶段,
白色的纱布再次包裹白静的头,什么都不留下。一个埃及法老的仿制面具扣在白
静的头上,头盔里面有供氧系统,几十公斤的头盔让白静动弹不得,又卡死了肩
膀。枫和雪玉合力搬起这具木乃伊,先装在一条丝绸口袋里,再放在一个长方形
的大木箱里,里面铺满了海绵,这样既可以让白静舒服一点,又可以阻挡任何声
音传出来。盖上盖子,上好锁,枫从一个小孔往里注入压缩氧气,注满后把小孔
堵上。只有白静一个人在黑暗和无助里挣扎,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透过
口罩拼命呼吸,在这个完全封闭的世界里。
刚刚躺进箱子里,白静还挣扎了好一会儿,但触觉神经转送来的是一些柔软
的东西,她立即明白任何行动发出的声音都是细微的,根本不可能传出去,而且
身上厚重的装备又使任何行动变得几乎不可能,尤其是面罩,太重了,嘴已经是
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有时侯真是佩服雪玉和枫,能有这种手段运送活人,如果加
入人贩子集团,她们的特长就能发挥到及至了。现在自己也只有脑子还能活动活
动了,白静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像做梦一样,说不定哪天自己一睁眼,原
来的生活依旧。刚才的活动,加上现在的思考,白静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是哪里?白静惊异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古埃及宫殿建筑,一切都是金黄色
的,一张巨大的床,上面躺着一个埃及服饰的美女,那竟然是自己。白静不明白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说话,但嘴似乎被塞住了,她的每一下呼吸,都会带来一
阵窒息的感觉。白静上前走了几步,想去触摸一下自己,不料手竟然穿越了“自
己”的身体,周围的一切就像是一套三维电影,自己只能看。
床上的美女似乎醒了,她的双臂优美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但她也看不见
近在眼前的白静。白静被自己的美貌惊呆了,古埃及人的化妆术甚至超越了现代,
奇特的服饰更让白静体会到美一词的含义。
床上的美女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一些侍女,也都很年轻、漂亮。一个侍女
掀开被子,另两个扶“白静”下了床。这时白静才注意到,那位美女的下身有什
么金光闪闪的东西,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个贞操带,黄金打造的贞操带。侍女
把她搀扶到水池里,开始帮她清洗身体,水面上漂着花瓣,戴着金黄色贞操带的
美女,那景象,美极了。
白静开始参观房子,她是个从小在穷人家长大的孩子,从没见过这么豪华的
宫殿,四处是金砖,到处镶嵌着各色的宝石,帘子也是用金丝编制而成的。一天
渐渐过去,白静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享受着奢华的生活,另她惊奇的是,枫和雪玉
也在这里,三个人似乎关系很要好,在一起聊天,吃饭。到了晚上,一名30岁左
右的侍女走进了白静的房间,宣读了一份文书,“自己”似乎很高兴的样子,马
上脱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又走进来几个侍女,还捧着一些丝绸似的东西。
一个侍女走过来,用一条丝绸捆绑住了“自己”的双手,另一个拿起一团丝
绸,塞进“自己”的嘴里,再用另一条丝绸蒙在嘴和鼻子上,在脑后系紧。然后,
她们把“自己”用彩色的丝绸层层包裹,并在包裹完毕后,用一条毯子卷起来。
侍女们把她扛在肩膀上,抬出了房间。白静跟着她们走了出去,皇宫内部九转十
八弯,好容易走到了一座最大的宫殿前面,侍女们把她交给第二批侍女,就回去
了。白静知道,清朝时为了防止妃子刺杀皇帝,在过夜时都要把妃子一丝不挂的
包裹在被子里,送到皇帝的寝宫,没想到是由古埃及开始的这种传统。在宫殿的
最里面,端坐着一个很有威严的人,看样子是法老。侍女们低着头把毯子放在床
上,赶紧退出去。法老走到床边,开始一层一层的解开包裹,一个捆绑双手,紧
塞小嘴的美女渐渐显露出来……
一阵剧烈的震动把白静弄醒,豪华宫殿,美女一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无尽的黑暗,紧绷的身体,塞的严严实实的嘴,隔着口罩难以呼吸的鼻子,听不
到任何声音的耳朵,白静不知道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自己是梦是醒?如果是
醒,那么为什么会作那种梦呢?
火车在广州车站停了下来,枫早已解开雪玉的所有束缚。两个人用推车推着
装载白静的箱子和其他的物品,一辆长途车早已等候在那里,两人一上车就飞快
的开到港口。广州是南方城市,虽然是冬天,气温并不低,两人在车上摘下口罩,
脱下羽绒大衣。司机告诉他们,在这里,可以跟口罩讲byebye了,两人依依不舍
的把对方戴过的口罩收起来。车很快到达了港口,海心号游轮正好靠岸,枫和雪
玉推着“行李”在大副的指引下见到了船长,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妇,浑身充
满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船长带着她们到了房间—豪华头等舱,并叫人把行李也运了进来。船长告诉
她们,埃及是穆斯林国家,妇女的着装很严格,因为船将不停靠任何港口,直接
开到埃及,所以给她们准备了几套穆斯林妇女的衣服及面纱先适应适应。还没穿
上新衣服,船已经开了。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但白静从自身震动的幅度已经猜
到,这场奇特的旅行,开始了。
2
枫和雪玉开始穿那套穆斯林妇女的黑色长袍。整套长袍都是用棉纱制作成的,
非常柔软,非常厚。由于东方少女太娇小,所以长袍显得很大。套在身上又重又
厚,而且掩盖住了少女模特的身材。袍子里面还要加几件厚厚的内衣,以支撑起
宽大的袍子。为防止不小心露出腿,她们还得穿上条棉布的黑裤子,再围上两条
下摆很小的裙子,这下,想大步走路都不行了。最后还要戴上手套,厚厚的手套
一直套住整个胳膊,而且手指的活动也变的不灵活了。穿完全套阿拉伯长袍,两
人感觉又闷、又重、又紧。
这时船长走进来了,她看着亮两个包裹在神秘黑色里的少女,说:“还习惯
么?”
枫回答:“这袍子穿着太难受了,一点都不透气。”
“你还是习惯一下吧,到了埃及你每天都得穿这身袍子,而且绝对不能有一
丝皮肤露在外面。否则肯定会有‘风纪警察’找你的麻烦,说你企图勾引他们国
家的男人。”
“船长阿姨。”雪玉忍不住问,“为什么阿拉伯妇女要穿的这样严密呢?”
“传说阿拉伯女人都非常美丽,一个将军因为被美女所吸引,延误战机,打
了败仗,从此以后国王下令,所有的女人都要遮住全身,捂住脸,所以才有今天
的服饰。”
“那阿拉伯女人真的都那么漂亮么?”
“当然没有你们两个美女漂亮了,如果你们不戴面纱出门,恐怕整个埃及要
停止运转一天呢。”船长笑起来了。
“对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戴头巾和面纱?现在不适应适应到了那边可不行。”
枫和雪玉望着床上那些又厚又大的棉布,有点不知所措。“我们不会用啊!”
“没事,我教你们。”她拿起穆斯林的小圆帽子,给枫戴上,包好她的头发,
然后拿起包头—一条黑色的长纱巾,仔细的包好枫的额头,然后往下一圈一圈的
捂住枫的嘴和鼻子。枫美丽的脸庞被埋藏在这些黑色的美丽纱巾里了,现在枫脸
上只剩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由于纱巾的透气性好,枫并没有什么呼吸的障碍。
把纱巾在脑后打结固定,船长在用一块黑色的头巾罩住她的整个头部,只留下缠
绕着纱巾的面部,头巾在下巴处打结,系的很紧,枫的下巴几乎不能动了。一块
巨大的黑色棉布捂在头巾的外面,下面一直拖到胸口,依然是在脑后固定,只保
留眼睛。
这块布太厚了,枫觉得自己的呼吸被抑制了,跟戴不透气的厚口罩一样。一
条像被子一样的大盖头一下子盖住了枫,下面已经盖到了小腿。枫一时陷入黑暗,
但她很快发现,盖头的面部有几个小孔,可以模糊的看见外面。“基本就是这样。”
船长说,“要靠面部的小孔来看东西,习惯了就好了,吃东西时要吧食物拿
进盖头里吃,不能让别人看见你们的一丝身体,开始有些憋闷,习惯就好了。”
“谢谢船长。”雪玉说。枫的声音几乎全部被面纱和盖头挡住。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到驾驶舱找我。”船长转身离开了。
“快帮我把盖头掀起来。”枫突然发现盖头实际像一个麻袋,很紧,自己的
手又因为衣服太累赘,根本抬不上去。
“姐姐先适应适应,我来帮你。”雪玉恶作剧似的把枫推倒在床上,枫虽然
有一身功夫,但在这身衣服下根本发挥不出来,衣服的材料十分结实。雪玉拿出
皮带,把盖头固定在枫的身上,同时也固定了枫。
“你要干什么?”枫憋闷的声音从盖头里传出。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休息一会儿,我和白静先玩玩。一床大棉被盖住了枫
的全身,”休息吧,姐姐。“
雪玉是个勤快的女孩子,她先把所有的行李都摆放整齐,然后学着船长的样
子,给自己戴上盖头以外的全部东西,她还特地在面纱里面加了一条口罩,她喜
欢这种憋闷的气息。收拾完毕以后,她看着那个大木箱子,白静就在里面呢。拿
出钥匙,打开箱子,一具蠕动的金色木乃伊就出现在眼前,太诱人了,雪玉多欣
赏了一会儿,然后把她抱出来。变成木乃伊的白静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然
后放在软软的床上。接着,头部的束缚被一圈一圈揭开,不一会儿,随着一道阳
光的刺入,白静的眼睛恢复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全身笼罩在神秘黑色里的少女,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
在欣赏着自己。白静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但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眼部神经很快告诉
她这是现实世界。头套被拿下,耳塞被掏出,只剩下鼻子和嘴没有被解放,这种
手段一定是雪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刚刚获得一些自由的白静开始本
能的挣扎。
“不要费力气了,这是船上,没有人会救你的。”雪玉说:“好歹朋友一场,
出来旅游也不能老让你待在箱子里,待会儿给你换一身衣服就可以活动了。”她
拆开白静脚上的胶带和纱布,但白静的小腿还连接在一起,无法正常的走动。接
着,雪玉拿起床上的穆斯林少女服饰,仔细的给白静穿上,黑色的厚厚的衣服掩
盖了白静身上金色木乃伊的包裹,为了保险起见,雪玉又给她加上一条长袍。如
果不看头,白静绝对是一个穿着传统的穆斯林少女,只有脸上的口罩还有点不协
调,里面掩饰的是塞紧的小嘴。按照船长的方法,包裹头部,戴上面纱,盖头。
现在的白静真的成为了一个穆斯林少女,充满神秘与幻想。
当然没人能想到,厚厚的盖头和面纱下面是窒息的口罩和堵死的嘴。白静不
知道自己穿上阿拉伯长袍和面纱会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自己如果不努力调整呼
吸可能真的会被憋死。雪玉戴上盖头,拉着白静走出了房间。
游轮上以阿拉伯人居多,到处都能看见大胡子的石油大亨和捂的严严实实的
阿拉伯妇女。雪玉和白静的装束显得很平常,他们正在克服盖头给视觉带来的不
便。雪玉拉着白静在船上漫步,欣赏波澜壮阔的大海,由于阿拉伯世界妇女不能
跟陌生男子对话,也没有人和她们打招呼,她们到真有点悠然自得的样子。到了
午饭时间,雪玉先把白静带回舱里,锁进箱子,然后自己到餐厅去买饭,凭借着
半生不熟的英语,好歹买了食物回来,解开枫,开始吃饭。
这时才发现,盖头可以自己戴上,却不能自己摘下来,必须有人协助。两人
互相帮忙后总算把被子一样的盖头摘下来了,揭开脸上所有的束缚,才觉得空气
是那样新鲜。白静吃饭有点麻烦,摘下口罩,雪玉小心翼翼的拔出湿漉漉的内裤,
然后一把捂住白静的嘴,然后把她扶起来,白静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个黑色
的充气牛皮袋子里面,灯光透过袋子传进来十分微弱,连雪玉的样子都看不清。
“你不用费心叫了,牛皮袋子是密封的,枫好不容易才把它吹起来,像气球一样,
声音是发不出去的。如果你不老实,就把你一个人关在这里,被活活憋死。现在,
不许说话,张嘴,我来喂你吃饭。”
白静只好不情愿的让雪玉喂饭给自己。吃完食物,喝了点水,雪玉又拿起内
裤重新塞回白静的嘴里。白静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包裹、塞嘴,也知道无论怎
样,对方也不会让自己的嘴没有填充物。戴上口罩后,枫打开袋子,和雪玉一起
把白静放回箱子里。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静被戴上了一个可以控制排泄的
贞操带,配有两个塑料袋来装排泄物。她除了无法行动、无法说话、无法顺畅的
呼吸以外,一切还算过得去。
这天,雪玉在午饭后,一个人出来散步,枫已经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全套
穆斯林服装的捂在被子里了,白静也在箱子里睡觉。突然,雪玉看见船长和两个
船员从自己身边经过,由于雪玉也是全副武装,所以并没有被认出来,雪玉赶忙
打招呼,但被面纱、口罩、盖头过滤,声音很小。船长似乎也有什么事情,匆匆
走了。雪玉想,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呀?就不知不觉的跟了过去。穆斯林的纯绵鞋
既保暖又消除了走路的声音,所以船长并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踪。经过长长的过道,
在一个拐角处,船长突然不见了,雪玉看了看周围,没有门,完全是个死胡同。
这时,突然有脚步传过来,雪玉见周围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地方,急中生智,
看见上面有几根管子,她施展轻功,但由于袍子里的裙子太紧,差点没跳起来,
她还是用手抱紧管子,身体移到管子上面,衣服很厚所以她的动作一点声音都没
有。
两个水手扛着一个尼龙袋子走了过来,对面的墙突然打开,水手走了进去,
墙关上。雪玉在上面看着着一切,一动不动,呼吸早已被捂脸物吸收了,衣服很
厚,所以在寒冷的底舱一点也不冷。雪玉静静的等了一个钟头,墙再次打开,船
长带着四个水手走了出来,然后开始对他们说日语,雪玉一句也听不懂,但似乎
是在训话。等人全部离开,雪玉才从上面跳下来,她想,这船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3
雪玉小心翼翼的走到墙的前面,仔细的检查着墙的每一个地方,并没有什么
异常,这可太奇怪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雪玉要弄明白这件事情,这时,楼梯上
传来脚步声,雪玉情急之下猛的一推墙壁,墙壁竟然被推开了。原来,水手因为
去送船长,就没有锁门。雪玉来不及多想,转身闪进门里,接着推上门,转过身,
墙壁里面真是豁然开朗,豪华游轮上竟然有这么大的空间,但是雪玉来不及参观,
她立即搜索可以藏身的地点,说来也巧,在雪玉左边正好有一个没有盖盖的箱子,
雪玉一翻身跳了进去。
在进入箱子的一刹那,她发现箱子里放着刚才水手抬进来的袋子,一下扑倒
在袋子上面,才感觉到袋子里面软绵绵的,形状也像人型,雪玉的乳房一下子碰
到了对方的乳房,对方显然很惊奇,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的声音,从声音就可以判断出对方的嘴被堵死,鼻子被蒙住。
随着一声巨想,门被推开,两名水手走了进来,从脚步声判断,他们正好向
雪玉藏身的箱子走来,雪玉屏住呼吸,一边死死抱紧袋子里的人,防止她做出什
么活动。一名水手走到箱子旁边,看了一眼,由于雪玉的长袍和尼龙袋子都是黑
色的,所以他并没有看出什么。两名水手合力抬起箱盖,盖在箱子上,随着光明
的丧失,雪玉明白,自己被封闭在箱子里了。进来之前,她看了一下箱子,这是
一个楠木箱子,很厚,像棺材一样。水手们又开始定钉子,把盖子定死。然后,
雪玉感到自己被抬起来,放到什么地方。等一切都停止了,雪玉才开始研究自己
的处境。
她先用手按了一下箱子的封口出,一种有点软的感觉传过来,“密封防水带”
雪玉马上想到,箱子是完全密封了。那么,氧气怎么办?雪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在这么窄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消耗远远超过一个人的两倍,如果不能想办法,在
往箱子里换氧气之前两个人都会被闷死。
雪玉开始出汗,箱子里的温度因为自己,提高了不少。两个人比一个人更容
易逃出去,雪玉想。她摘下自己的手套,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把瑞士军刀,打开小
刀,她照准了对方的头部划了下去,把尼龙口袋划破,把手伸进去,摸到对方的
头,整个头被各种又厚又软的布包裹,此时的雪玉已经丧失了视力,靠双手,她
就能感觉到包裹的严密。再用刀可能会把对方的脸划伤,雪玉放下小刀,在对方
的头上摸索,发现整个头部没有接口,是一个整体,像她天生就长成这样的。
雪玉没有时间欣赏,她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逃出去。雪玉先用小刀在面罩外
面划了一个口子,然后用力撕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对方的声音变大了,
雪玉继续摸,对方脸上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口罩,摘下口罩,里面是一块蒙住口
鼻的布,解开布,对方的鼻子获得了自由。撕开嘴上的胶布,雪玉把手伸进对方
的嘴里,拽出一大块丝绸,是阿拉伯妇女用来蒙面的那种。
对方喘了两口气开始用英语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雪玉的盖
头正好搭落在她的脸上,说话还是隔着一层。
“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怎么回事?”雪玉反问。“我叫
赵雪,是广州大学的学生。”“你是中国人。”雪玉终于可以放弃她那蹩脚的英
语了。
“你也是中国人?”
“你是怎么被抓上来的?”
“我在回家的路上,几个日本人过来问路,其中一个突然用手绢捂住我的口
鼻,这时开过来一辆面包车,他们把我塞进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
发现自己在这条船上,手脚被捆,嘴被塞,我趁他们包裹别的少女时磨断绳子,
逃了出去,但又被他们抓了回来。”说到这里,赵雪已经带着哭腔了。
“好了,别哭,我是这条船上的旅客,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秘密,我们想办法
逃出去吧。”
赵雪也感觉有一些憋闷,“怎么办?我现在身上跟木乃伊似的。”
“我们不如尽全力叫喊,让守卫过来,只要他打开盖子,我一定能对付他们。”
“但是如果我们大声喊叫,里面的氧气消耗很大,说不定还没有人来救我们,
我们就先被憋死了。”
“必须试一试,否则这样下去我们也会被憋死。”
两名水手坐在一边看报纸,一个箱子里突然传出“救命”的声音,但是太小
了,几乎听不见,雪玉一边大叫一边敲打箱子。终于引起了一个水手的注意。
“箱子里怎么那么不安静?”“是么?那个小妞的嘴可是船长亲自堵的,身
上绝对是标准的木乃伊包裹。”“不对,我们过。”亮两人走过去,趴在
箱子上仔细听。“有两个人的声音,打开,看看。”两人急忙拿来工具,撬开钉
子,然后一起抬起箱盖。在里面几乎憋死的雪玉刚一看见光亮就一下窜了出去,
箱盖猛的砸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被厚重的箱盖砸倒。雪玉同时飞起一脚,
踢在另一个人的脸上,那人顿时失去了知觉。“快来帮我。”箱子里的赵雪像见
到救星一样。雪玉犹豫了一下,拿起那团丝绸,重新堵进赵雪的嘴里。呜呜呜呜
呜呜,赵雪惊呆了。雪玉的打算是悄悄了结此事,她不想得罪伊木家,不想拆穿
他们拐卖人口,更不想把自己卷进去。等那两名水手恢复,发现什么都没少,有
可能会当是幻觉,而且,自己这身打扮,像个黑布袋子谁也认不出她。
主意打定了,雪玉飞快的向门跑去,拿开门栓,她拉开大门,一块巨大的包
袱皮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雪玉认得这是日本伊木派忍者的特殊道具—包父袱皮,
自己也吃过这种亏,但是根本躲不开,3秒钟之内就被包裹在里面了,一股麻醉
剂的味道袭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枫已经睡完午觉起床了,雪玉对她的捆绑对忍者来说实在是小儿科。她穿上
自己的阿拉伯长袍,带上面纱,头巾,盖头,这几天她已经喜欢上了这套衣服。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谁呀?”“小姐,船长说有事情要找你商量一
下。”
“好的,我就来。”出了什么事情?还要找我商量?枫有些奇怪,航海的事
情我一窍不通啊!难道是雪玉?平常这个时候她都该回来给我松绑,今天还要我
自己用解缚术逃脱。枫不禁有些担心。跟着水手,枫来到了船长室。“船长,她
来了。”
“好,你可以出去了。”水手转身出去,并关上门。枫仔细打量了船长室,
非常豪华,床上有一个人型的东西,被被子和床单严严实实的盖在底下,还发出
一点微弱的声音。
“船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枫说。
“实际上,是有关你朋友的事情,你那个中国朋友。”
“她出什么事情了?”
“她看到了一些她不该看到的东西。”
“什么,难道这条船也在运货?”枫是伊木家的一员,当然知道家族有一项
重要的业务—贩卖人口。但以往都是货船,没想到这条豪华游轮也是运载工具。
“当然,凡是开往阿拉伯世界的船都有专门的运货舱。”
“那雪玉知道了这件事情?”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发现的,但我在监控录象上发现了她,赶下去时正好赶
上她出来,就把她抓住了。”
“她现在在哪儿?”枫问。
“这里。”船长掀开床上的被子和窗罩,雪玉一丝不挂的成大字型被绑在床
上,粗粗的麻绳像一条条蛇缠绕着她的身体,每一根都深深的勒了进去,头上戴
着一个皮质头套,紧紧贴在她的头上,面罩只在鼻子上有两个小孔,其余的地方
完全密封,里面不断传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快放开她。”枫急了,“她是我的朋友。”
“对不起,按规矩,应该把她直接扔进大海,因为她是你的朋友,所以多给
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是个上等货色,当女奴卖了也不错。”
“不行,她还要陪我去埃及,怎么能当女奴卖了呢?”
“那没办法了。”船长拿起一条湿毛巾盖在雪玉的脸上。唯一的通气口被堵
上,雪玉几乎窒息,疯狂的扭动身体。
“住手。”枫大喊,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武功在自己之上。
“她的时间不多了,你打算改变注意么?”船长冷冷的说。
“好吧,我同意把她当女奴卖了,你快把毛巾拿下来。”枫终于认输了。
船长拿下毛巾,“对了,为了防止你把她救走,从今天起,你将被锁在自己
的房间里,食物和水我会亲自送去,你不要想做什么,别忘了,我也是忍者。”
“你要软禁我,你太大胆了。”枫发火了。
“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船长押着枫回到了房间,把房门焊死,把钥
匙孔用焊锡封住,门上只有一道20厘米宽4厘米的小孔用于输送食物。经过精心
改装,现在的客房活象一个铁箱子,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出不去了。“该那个中
国少女了。”船长自言自语道。</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