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的痛自背后传来,瞳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眼前一阵黑。夜风固定住她的身体,滚烫的身体靠过来,前心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一丝缝隙也不剩,他的手抓住她依旧还在忙碌的小手,开始带着她在那根东西上迅地套弄,度越来越快,夜风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她手下的坚硬不可思议地继续肿胀硬,过了不知多久,就在瞳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就要晕过去时,夜风停下来,抓住她的手轻轻甩动着那根巨鞭,巨鞭顶端在她的手下轻轻点头,火红的***张开小口,夜风按下她的头,***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舔液,悉数地喷在她的脸上。夜风扭过她的身子,扳起她的小脸,食指伸过来一抹,指肚上已经攒起一滩乳色粘腻的***,“张嘴”他冷声命令。
瞳水轻轻皱了眉,忍住喉头想呕的冲动。夜风见她嘴唇紧闭,手伸出来,粗暴地捏紧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张大,夜风将指头上的***抹进她的嘴里。瞳水剧烈地摇着头想吐出来,夜风张嘴堵住她的唇,用舌尖将***送入她的口腔深处,瞳水再一挣扎,***已经咽入她的喉咙。
夜风放开她,看她低俯在榻上痛苦地干呕。
雅致的大殿,四面白色丝纱轻舞,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间的紫檀雕龙案上提笔挥毫,白色宫暄上一位着素色衣衫的妙龄绝色女子已跃然纸上。他搁笔,拿起画来细鉴。他长身玉立,身形如临风玉树,如缎般黑亮的长只在端用丝绳轻轻束起,一身同样的素色长袍,长眉入鬓,琥珀色的金眸微翕,一眼眼看向画中的少女,似已入魔。
“太子殿下,夜姑娘到了”桂奴垂手回奏。夜风抬起头,星眸微闪,掷下画纸,迎出殿外。
恰恰夜瞳水自殿外已走入,看见他,精致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月哥哥”一声低婉的轻叫,人已经扑入男子的怀抱。
男子轻轻抱住她,长睫低垂,美丽的唇角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来了?让我看看”他扳开瞳水的肩膀,原本蕴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倏地转暗转深,一股寒冷的威仪自他周身散出来,观之另人胆寒。
瞳水身着一身浅绿色衣衫,里边是水红色杂金丝抹胸,细白的小脸儿上似晕了一层淡粉的光影,凭添了一抹从前不曾有的娇媚。她雪白的颈项和衣衫外祼露的一片雪脯上有着些浓浓淡淡的瘢痕,虽浅淡,但怎能逃出他的眼睛?
他微蹙双眉,长指伸向那片抹胸,轻轻一撕,瞳水的衣衫被褪下来,露出整块前胸。他的眼下,那片白雪上纵横交织着长长的鞭痕,伤痕已经结痂,在皮肤上鼓起一行行紫红的小丘岗,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长出粉色的嫩肉,而纵横的鞭痕间有着比颈项上还要明显的青紫瘀痕。
淡金的眸色慢慢变深,金色越来越浓,如同灿灿的骄阳,妖娆邪美,另人不敢直视。那是他盛怒时的表现,越是美丽,越代表他深藏的暴戾。下人们都垂手禁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夜月抓起她一只手臂,抬起来,一颗如胭脂般的守宫砂还嵌在她的雪臂上。他抬眸问道,“衣裳是谁的?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声音很轻很柔,好听的如同黄昏中流过溪涧的清泉。听不出一丝异样,一丝怒气,但只有下人们才知道,当太子口气越柔时,心里的怒气越盛,当他笑得最美丽时,却可能是他想杀人的时候。
瞳水垂头,眼睛躲闪着,一抹潮红浮上她的脸颊,“是洗澡时衣服湿了……”
“那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夜月问得更柔。
瞳水抬起眸,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这个畜生”极轻极轻的吐出,不像唾骂,却比任何唾骂都闻之让人胆战。
“花奴,去拿万红凤髓膏给姑娘敷上,免得日后留疤”
一旁侍立的花奴立刻答应了声“是”,转身去“丹露房”拿药。夜月松开夜瞳水转身要出殿。
瞳水拉住他,“月哥哥去哪儿?”
“我有事要忙,让花奴服侍你擦了药,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夜瞳水跪下来,拉住他的袍角。
“月哥哥留下来陪我吧,不要去了”
夜月转身,目光落在夜瞳水纤细的身上。她必是知道他是去向圣上要她,免去她同时侍侯三位皇子的事。只是,他虽身为太子,却尚在年幼,羽翼未丰,除了高贵的太子身份,却并不比其他皇子拥有的更多,况且,皇上宠幸庄妃,自然爱屋及屋,对二殿下夜风宠爱有加,要不是夜国一向立长的祖规,恐怕太子之位也到不了他夜月身上。纵是这样,现在太子之位也仍是被虎视眈眈。瞳水虽然身为最下等的奴隶,但毕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统,对皇族中的勾心斗角似比别人更明了透彻,况且她又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孩儿。
夜月双手握紧,指甲深陷入皮肤里。但脸上却是一片轻柔,他伸手拿过花奴手里的万红凤髓膏,“好了,我不去。走吧,回我的寝殿,我替你抹药”
夜瞳水站起来,“月哥哥……还是让花奴做吧”
金眸闪过些不悦,“怎么,你嫌哥哥么?”
“不是”瞳水忙摇头。自幼整个皇宫里只有夜月一个人待她好,视她如亲妹妹般,她也依赖这个哥哥。只是有时夜月关心太重,就有些不避嫌疑。瞳水心里本来没什么,只是有时觉得兄妹太过亲近仿佛并不太好。
夜月不容她说话,就已经伸手抱起她走入寝宫。将她放置在他常睡的榻上,刚刚他已经褪去她上身</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