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自己那些通房都是让自己的肉棒插入后操弄得泄身的,可没见过摸摸就能泄的(事实上,他也从来没花这么长时间摸过谁),且待自己用这手指代替肉棒来操上她一操。想着,辛泉就用左手分开了那紧密闭合的嫩肉,那准备了许久的右手手指可就探入幽窄花径。
这边厢,蝶儿听辛泉放下身份主动向袁嬷嬷求教,就知他已是黔驴技穷,而且听他那声音更是强弩之末。既如此,就让我小女子给你来个会心一击吧!
蝶儿既是已经下定决心放出大招,就将手滑向辛泉的睾丸,轻柔地将它们抓在手指中,慢慢向外拉。辛泉那里积了许久的精水,又经受了如此猛烈的刺激,此时已经肿大得好似两颗鸡蛋。蝶儿一手一个掂在手中,轻柔地向外拉伸,当然这些与接下来要做的事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蝶儿暗自定了定神,既然你开口说话,那我也就不再保持沉默了,“大王,你这两颗圆溜溜的东西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重啊,小蝶儿的手都快托不住了呢。”那声音除了女娃儿的稚嫩,还带上了女人的娇媚,更有一丝情欲动人。
辛泉此时已经将指尖送入那幽静,他倒还算君子,直到此时还记着要轻柔些,仔细着别误破了蝶儿的膜儿。那小穴极紧,他也是堪堪放入一指就没什么空间了,就在那穴口处活动着手指试着扩大那小穴。听蝶儿这么一说,顿觉那肉球中的精水儿似要喷薄而出,来回答蝶儿的问题。他用尽全身之力紧锁精关,又亟需有个地方发泄那压制的欲望,于是这根手指就成了那泄洪的大渠。他开始疯狂地快速抽插,并将手指勾起划蹭那花穴的嫩壁。那速度之快,几乎无法用肉眼看清他的动作。
这蝶儿的体质却也是十分敏感的,也没白让他弄了这么久,不觉就有那汁水流出。辛泉一见大喜,借着那滑液更加卖力地插弄起来,另一只手也接着进攻那小核儿,不管最终能让哪里先到高氵朝,只要让她泄了就好。
两个人其实都到了迸发的边缘,就看谁比谁先行一步了。
蝶儿这边发现声音能让大王起性儿,也就不再安静,除了用鼻子和喉咙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来增加大王淫弄女童的快感,并抒发自己压抑的激动外,还用手拍打大王的两颗卵蛋,让他听见自己的精囊儿在女童手下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并配合上自己那撒娇的娃娃音:“大王这两颗蛋蛋好好玩呢,蝶儿弄得大王痛不痛,痒不痒?”
辛泉虽咬紧牙关不出声响抑制那射精的冲动,却终究被蝶儿的声学武器所征服,只觉脑中一阵白光闪过,知道精关不保。他也是抱着鱼死网破之心拼死一击,不但加紧了对阴蒂和阴道的刺激,更是无师自通地将小手指伸进了那细小的菊门中。可这终究只是徒劳,输赢已定,胜负已分。
只见一股浓腥的白精儿从辛大王那粗涨挺翘的大阳具中喷涌而出,射得老高。此时蝶儿的小手还在玩弄他的浑圆肉丸,只觉那里一阵收缩痉挛,就瘪了下去。
辛大王的精水儿也是积了不少,这一喷几乎都喷到了正对他的蝶儿身上,那小小的阴户之上,还有些顺着花瓣间的细缝流到了被辛泉手指撑开的花穴内。辛泉也是个倔强脾气,既然之前没说过一方获胜就要停止,那他索性就做到底了,借着自己那浓精儿继续捅弄蝶儿的小穴。
蝶儿此时知道自己赢了,也是一阵轻松,不再压抑那就要淹没自己的快感,于是也是身子一轻,随他而去了。
辛泉只觉得包着自己手指的那层紧密穴肉竟好像有了生命,自行蠕动起来,他那手指感到一阵有力的按摩,绞动。他大为惊奇,忙用一手端了那油灯靠近小穴将它照亮,将头凑紧那洞开之处仔细观瞧,却眼见那处嫩肉含着自己的手指自行吞吐,可惜终归还是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只能让它揉着,挤着。
“袁嬷嬷,你看这是何故?”</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