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中却有一座奢华不逊皇宫多少的府宅,原本是云帝之弟晋王所有,却被这义军中的第二号人物,人称“北王”的王羽看上了,赶了他们出去。
此刻那已近天命之年的“北王”正在府中与小妾取乐。
这王府中的稀罕物实在不少,就那“北王”身下的那张虎皮褥子来说,乃是用两张白虎皮缝制而成,那白虎本就稀有,更何况是一对成年的一般大小的白虎,俱被那猎人一箭封喉,身上不沾血污,取下完整皮来严丝合缝地拼接好,才能盖住这一张雕花大床。
只见那虎皮褥子上的两人,男的须发花白,却有一身虬结的肌肉,虽已过盛年却仍很强壮;女的正当妙龄,红颜娇媚,此刻已被男人压在身下征服了一个时辰,泄了几次身子,早就身酥体软,毫无招架之力了。
那王羽双脚顶在床头,下半身向前冲击,抽插间借由脚顶传来的反作用力,使得每次的冲刺都踏实有劲。更妙的是他那爱妾高氵朝之时,这种结实不断的冲击会引出连绵不绝的高氵朝,只能一个劲儿求饶。
王羽边抽插边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小妾那浑圆翘挺的屁股,又用大嘴封住她的双唇,接着将粗大的舌头粗鲁地伸进她的嘴里,咂吸着她的香津。这小妾此时已经被操的几乎没了意识,只像个玩偶一样任他施为。
王羽扑在小妾那丰润而又柔弱无骨的身子上,将那对翘挺的椒乳压成厚实的肉。顶端立起的乳尖被男人粗糙的皮肤摩擦着,硬的如同宝石一般。
他奋力冲刺,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小妾的娇嫩花心上。她只觉那火热的龟头撞的自己骨酥肉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媚人的呻吟来,下体更是冒出一股股淫液,伴随着王羽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的进出。
只见那娇艳的花瓣淫糜地张开,当中笔直地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淫水因为过于激烈的抽插而变成了白沫,在肉体交合处丝丝渗出。
又是疯狂抽插了百余次后,王羽感觉一股苏麻的感觉从脊椎窜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于是捏住小妾的鼻子,小妾不能呼吸,只好张开嘴巴,王羽趁势用肉茎塞住她整个嘴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别急别急,马上给你浓精补补身子。”王羽喘着粗气,加紧动作,终于将一股滚烫的黄浊精液射进了小妾的喉咙。
也亏得王羽这把年纪还有这样的腰力、臀力,将这小妾操得死去活来,好一会儿才清醒。二人此时都是舒坦的不行,神仙一样。
“爷可真棒,小铃儿都快受不住爷的勇猛了。”
“你这小妖精嘴真甜,谁不知道你的厉害。”这小妾名叫洁玲,出身青楼,因着声音好听,叫床时更是脆生生的,据说寻常男人听她一叫就得交了货,也就有个花名“小铃儿”,属下为了讨好王羽把她献上。她房中之事经验丰富,见着王羽年纪有些大了,就教他取乐时如何省力。王羽自得了她后觉得自己仿佛焕发了第二春,又有了二十来岁时的龙精虎猛。跟她取乐好像不用费太多力气就能回报丰厚,不知不觉就能搞上一个时辰,不由对她十分宠爱。
王羽的发妻已逝,也没有填房,几个妾侍中小铃儿最合他的心意,但因为出身低贱也不能扶正,只将这府中事务交给她料理。
小铃儿见王羽有些走神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心里有事,她也是个人精儿,这一猜就猜到了:“大人,您可是在想该选那位小姐入宫?”
“你可真是爷肚子里的蛔虫,”王羽搂着小铃儿,就在她粉脸上亲了两口,“按理说静儿为姐,应该选她,可我总觉得惜儿更为合适。”
小铃儿一听娇笑出声:“爷,要我说您这两位小姐,不管哪一位都够那新皇喝一壶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