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你捏的我好疼啊!”郑水秋嘤咛叫着。
“大表姐,我————”牛大根想说什么,却被一只纤纤玉手给按住了嘴巴。
“别叫什么大表姐,咱们又没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还老乱叫个什么。”郑水秋嗔怒着。
“我,我那不是随着春兰姐叫的吗,那不叫大表姐,叫啥呢?”牛大根有些迷糊起来,不知道怎么这个称呼上还不对了。
郑水秋美目中秋波流动,嫣然一笑道:“大表姐大表姐的,这样不把我叫老了吗,我是跟水亮有亲戚关系,你呀跟春兰有点关系,咱们本身又没有什么关系,各叫各的,各叫各的了。”
牛大根就更加迷糊了,“那,那我该叫你啥呢?”
郑水秋媚眼斜了斜地望着他,抿了抿花儿一样娇艳的红唇娇声道:“那你自己想个别的称呼!”
“我,我自己想?”牛大根更加犯糊涂了,这咋还把这样复杂的问题扔到自己头上来了呢,他挠了挠脑袋,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不出来,哼哧一声,“我想不出来啊,那你说呢?”
想不出来就不去想,这是牛大根的一贯原则,他也知道自己有的时候这个脑子确实不太好使,转不过头弯,所以有些那些复杂的问题他就不要去想,直接把问题给抛出去的,你问的你就答呗!
郑水秋咯咯一笑,笑得是花枝招展,“你小子啊,有的时候觉得你有点傻,有的时候又觉得你有点奸,有点看不懂你了。”
牛大根闷哼着道:“我也看不清楚我自己了,那个啥,我到底该叫你啥呢,总不能直接叫你名字水秋吧!”
“哎,可以啊,你可以直接叫我水秋啊!”郑水秋俏脸上绽放着迷人的笑靥,更带着一层晕红之色,显得那样可爱,显得那样招人疼。
不过听到她说出这样有点腻人的话来,牛大根有点傻眼了,这个女人比他的年龄可是要大上一半呢,跟他娘李桃花差不多大,小也没小多少,居然硬拉的要自己管她叫名字,还,还水秋,牛大根想起来叫出声来都有点牙酸啊!
“叫啊,叫啊!”郑水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样看着牛大根,满是鼓励的意思。
牛大根张开了嘴巴,干嘎巴了老半天,这个“水秋”还是没有吐出口来,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最后哼哧一句,“我,我叫不出来啊!”
看着牛大根那个样子,郑水秋“扑哧”一笑,猛地双手抱住了牛大根的脖子,嘴唇直接狂放的印向了牛大根的脸颊,小巧诱人的丁头在牛大根的脸上俏皮的打着转儿,这个女人胡乱叫着,樱唇一点点的向牛大根的嘴唇滑了过去。
牛大根的脑袋瞬间有点发蒙,不是这种事情一般是男人主动的吗,以往都是女人不愿意,他主动强硬的整的,那知道这次却换了一个方式,他被人家女人给强上了,这,这,这叫什么事啊!
当郑水秋的丁头钻进牛大根的嘴里,纠缠住了他的舌头时,强烈的刺激如同似的在牛大根的脑海中炸响,让他的身体不由剧烈的颤抖起来。
而郑水秋一边大力的吸着牛大根的舌头,一边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光滑柔软的身体上游走着,高耸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丰满挺翘的腚子,浑圆结实的大腿,牛大根的手每到一处,郑水秋的身体就会哆嗦一下,眼中的迷离就会加深一分。
慢慢的,这个女人不再只满足于这种隔着身体的爱着抚着,缓缓的扯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包括后面的罩子钩子,将最里面包裹着的山峰解脱出来,让牛大根的手能够直接抚摸在她的肌肤上。
牛大根的鼻息之间浓重地喘息着,喘息着。</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