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无依
云帝三年,十二月,丞相之子罗舒,突出奇兵,收复盐城,与瀚海决战于河谷,一月初,天降大雪,百年难遇,回鹘灾情严重,无力再战,同年议和,瀚海孤军无援,被迫停戈。龙腾小说 ltxs520.com自此“三王之乱”平定,受创最大的回鹘,从此退出边境争斗,依附于天朝。
“普渡大师?陛下真的没事了?阎王令的毒,真的解了?!”黑落端过药碗,搁在桌上。
“是啊,其中缘由,我也不甚清楚,只有等流云醒了再说吧,只是灵奈丫头……”普渡摇摇头,他真的尽力了,却没有办法,让她醒来。
那个夜晚,灵奈终于明白,什么是命数,原来一切,早就注定。
“牛头大哥,你还是来看我了。”
灵奈笑了,看看空中飘着透明的身体,又看看一脸悲壮的带着马耳朵的牛头,
“我很贪心,我希望我的宝宝好好的,又希望,能救他。”抬头看看黑蓝的天,白色的雪花一直向下飘,落在发上,却不会融化。伸着虚无的手,似是想再触碰一下心里念的人儿,只是,虚无的穿空过去。
“流云哥哥,对不起,我还是要死了,你可千万,不要再怪我了。”
拉着锁链的牛头,抽抽鼻子,良久,幽幽开口,
“呃,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很恶俗,很圣母,很白痴,我有说要带你走吗?就是有点想你了,所以把你魂魄提出来玩玩……”
“你yy的有病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大限真到了……”灵奈的眼泪瞬间倒流回去,恶狠狠的瞪了牛头一眼,
“那你闲的没事跑来做什么,吓死人了……奥,是来收魂的吧,唉,死了这么多士卒,你一定很忙吧,真是让人难过……”灵奈低头叹息,只是这次,牛头却久久没有回答,更不敢再看灵奈的眼睛。
丝毫没有注意到异样的灵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谄媚的拉住牛头,用一生之中最甜的声音道,
“牛头大哥哥……其实,其实我挺想你的,呵呵呵呵,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再送我颗毒龙内胆……”
“呃,丫头,其实,其实……”
“牛头哥哥,求你了求你了……”牛头大哥可是难得见一次,下一次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这可是最后的机会,灵奈继续谄媚的笑。
“丫头,说实话,我是来锁魂的,不是你的,而是他的。”
“你,你敢锁他的魂试试!”灵奈发飙了,一手揪住牛头的衣领,一手使劲揪住那长长的马耳朵,一边揪,嘴里一边嘀咕,
“不许欺负我们!不许欺负我们!不许欺负我们……”
“灵奈啊,没有用,我早说过的,你应该有心里有准备,萧流云他这一生,造的杀孽太多,本注定十世短寿,无亲无子,只因其心存善念留下越王一家,天道才留给他留下一子血脉,这已经是恩赐了呀……”
“不要!牛头大哥,我不要,我不要!”
眼中却没有眼泪,心已成灰。
“就真的,没有办法吗,我不想流云哥哥离开,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可以下半生一直做好事,如果真的有业报,那也都是因为我呀!牛头大哥,你们当初都可以帮我借尸还魂,现在为何不可以,如果,如果你不帮我,我立刻自尽,去阎君面前,把你们当初抓错魂的事全抖露出来!”
灵奈已经失去理智了,死死抓着锁魂链,不肯放手,牛头也被逼急了,望着那漫天的白雪,也是无奈,
“有,有,有办法,只是,小灵奈,这怎么可以啊!我跟马面怎么忍心呢!”
“我忍心,我只知道,不能伤害流云,谁都不可以,什么天命,我就是要逆天!”灵奈的声音,飘在空旷的雪原里,震得人心痛。
“哪怕毁神灭魄!?”
“有何不可?”
毫不迟疑的回答,牛头终是无力,许久,幽幽的声音,有些凄楚,灵奈却有些听不。
“其实,大家都是痴人,明明知道结局,即便重来亦是不能挽回,怪不得,判官大人说,这就是命数……萧流云可以不死,你果然要改天数,便自毁一魄,人有七魄,十世痴傻,换他一世安宁,你悔也不悔?”
“毁了魂魄,对我的宝宝,没事的对不对?”
“灵奈丫头,你真的,真的不悔?”
“我的宝宝不会有事的,对不对?”灵奈看看虚无的手,笑靥如花,不过十世痴傻,换他一世安宁。
人生百岁,亦不过千年尔,不是吗?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是属于雪莱的浪漫,灵奈的心愿。
御花园里一片银装素裹,冰冰条条的枝干,透着彻骨的清冷,一抹明黄点缀了素色的花园,眼中的沉默,久久望天,似是缅怀什么,又似是在寻找什么。
那一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萧流云收紧了双手,身上覆着一床柔软的丝被,没有严寒白雪,没有厮杀鲜血,亦没有她。对于那夜的印象,萧流云只记得漫天的白雪中她决绝的话语,和喉头的温暖,除此再无别的印象。
“我们已经到了京中,很快就回G了,朝中有染夜寿王协理,瀚海回鹘元气大伤,已经退兵,萧流舸也已经关押在牢狱中,流云啊,你莫要担心了。”普渡斟酌着将这些好消息报出,只是流云脸上,丝毫看不出笑意,
“她呢?”不带一丝感情,心中却痛的不可抑制。她,当然是指灵奈,只是,她却没有流云这般幸运。
她醒不过来,那个雪夜,她几乎流干了血,呼吸微弱的比雪花融化的声音还要轻微,而不幸中的万幸,则是没有伤到孩子,这一点连普渡都觉得,不可思议。
萧流云知道染夜是故意的,故意在他最痛的时候,一字一句的说出灵奈用血养药的真相,连她割开的伤口都形容的那么详细具体。
“皇帝陛下,你知道吗,灵奈的体质本跟常人不同,百毒不侵,可是,脑子却笨的可以,或许,呵呵,上天都是公平的,好东西给予你一样便要拿走一样。你中毒了,她怕的每天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为了取血,把自己弄得体无完肤,又怕被你见到伤口,竟连许元夕给的消伤药都敢用,你知道,那消伤药是什么吗?是汀兰。”
他知道染夜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痛,只一句就成功的让他的心鲜血淋漓。
地牢里,被囚禁的萧流舸笑的更是Y涔,
“萧流云,你赢了,本王却也没有输,你毁了萧氏一族,让本王一生痛苦,今日,终于也轮到你了,你知道那个怀着你孩子的女人在瀚海是怎么跪着求苏洵退兵的吗?哈哈哈,幸亏她快死了,要不然,孩子生出来,是叫你爷爷还是爹爹呢?奥不,是舅舅还是爹爹?哈哈哈,你大概从未见过越王妃吧,本王可记得,当年逃至越国时,对那个酷似当年燕云妻子的越王妃,可是惊为天人呢!哈哈哈!”
“可惜,萧流舸,朕知道的,比你多,那又怎样呢?”
“萧流云,你竟然……”萧流舸果然诧异,却猛地什么都说不出来,唇边一缕鲜红,眼神惊恐。
“知道我为何来看你?因为你该死了,她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痛苦。”
她终是醒来了,却只会傻傻的笑,她什么都忘记了,脑中唯一记得的,只有那一声不知含义的皇叔。
清澈溪流
假如我走丢了,你是会在原地等我?还是去不顾一切的追寻?只是,留在原地,或许就此失去,而离开,也许就是终生错过。
灵奈歪着脑袋,轻轻嘟起了小嘴,
“皇叔,饿了……”期期艾艾的说出这句话,当然,其实她G本也不知道皇叔是怎么个东西,只是,自从醒来的那天,空空的脑袋里,便只有这两个字。况且只要一叫皇叔,便可以吃到想吃芙蓉酥,芙蓉虾仁,还有鲑鱼羹,还可以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眼前的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笨丫头,不是刚刚吃过一笼屉蟹黄包,又饿了,你是小猪吗?”
“皇叔不喜欢灵儿了,灵儿要去找蝈蝈……”抽抽鼻子,小灵奈生气了,当然蝈蝈是谁她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一提要去找蝈蝈,皇叔便什么都肯答应她。
“来人!朕不是说过,没有朕的允许,不许潋河国进后G!朕的暗卫都是摆设吗?什么蝈蝈蛐蛐的!”萧流云脸色青的吓人,将G人震慑的跪了一地,心道,啥嘛,潋掌柜从来没进过G,一个傻子的话您也信,这不是折磨我们吗。
灵奈更是吓得缩成一团,皇叔又生气了,灵儿好怕。
“唉,”轻轻叹了口气,轻轻环住发抖的小人,
“不怕,只要灵儿不见那个潋河国,皇叔天天让他们做芙蓉虾仁,可好?”
“嗯……还有别的吗?”听到面前的男子音色渐柔,灵奈才敢轻轻露出埋在X前的脑袋,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的瞳孔,眼白泛着淡淡的蓝光,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
“贪吃鬼。”萧流云叹了口气,轻轻刮刮灵奈的小鼻子。
“那,那,皇叔好吃不好吃?”
灵奈眯眯眼睛,问出心里的疑问,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还真没吃过皇叔是什么滋味。
“小丫头……”
萧流云收紧灵奈腰间的手,小丫头,这不是刺激他吗。
“想吃了皇叔?”
微微想了想,看看眼前的男子似乎心情已经好多了,遂轻轻点了点头,想吃啊,好好奇。
“那……”
“爹爹~”就在萧流云准备好好被“吃”的时候,一声N声N气的叫声打断了空气的湿热。
皱皱眉,复又皱皱眉,终是隐忍住,抱过床边那个刚刚醒来的小婴孩。
“爹爹,”嘴角留着口水,只会叫爹爹娘亲,此刻他笑的极甜,眉眼像极了萧流云,小巧的下巴却与他的母亲甚是相像。
“宝宝,宝宝。”灵奈一下子夺过,是的,是从萧流云手中夺过了宝宝,轻轻搂在怀中,若说现在,除了皇叔能在她心里留下什么痕迹,也就是她的宝宝了。
萧流云瞬间黑了脸,好吧,他不是不喜欢这唯一的儿子,只是,或许是母亲的天X,只要宝宝在身旁,灵奈便再没有任何心思去看萧流云了,看着这个只会吐舌头的小家伙,萧流云竟生出几分嫉妒。脸继续黑,最终起身,轻轻勾手唤出一个太监,用足以冻死北极熊的声音下了一道命令,
“立刻给朕找五个N娘来照顾太子。”
“……是,是,奴才,这就去找……五个N娘。”小太监忙不迭的奔出承乾G,心道,这皇族后裔果然不同凡响,只是,五个N娘,真不怕小太子撑着?
“你对朕的敌意,还是这么大。”
“……宝宝还好吗?”
又是玉华台,相同的玉阶,同样的夕阳,只是两人的关系,略显微妙。
“都很好,只是她,还是记不起,连普渡叔叔都没有办法。”萧流云淡淡笑了一下,眼中确是悲哀。
“她自然是好不了,我答应了馨雅,从明日开始,心中唯有一个人,从此您将是草民心中永远尊贵的皇帝,草民从此为您进忠,所以今日,萧流云,我要你清楚记得,你都欠了灵奈些什么。”
萧流云望望天,还是一笑,不管欠了她什么,他都有一生一世来还的,不是吗?只是唇边的微笑尚未散去,染夜轻轻靠近玉石阶的高处,薄唇轻启,听,什么东西,碎成一地晶莹。
“十世痴傻短寿,换你一生安宁。”
“马面,你倒是说句话,到底怎么地?总不能真让那个丫头做十世短命的傻瓜吧?”
“牛牛啊,我说了又不算,那个,这事是吧……还得看阎君大人,他比较有经验……”
两只红眼睛的生物凑在一起,翻着生死簿,开始研究两个苦逼人的命运,唉,这个傻丫头哟,原来人间所谓的爱,真的如此伟大?是的,这是疑问句。
“咱们判官大人真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好歹也是老相识了,都不知道想想办法。”牛头摆摆手,一脸鄙视,却没看到背后那抹Y影。
“本官倒是有个好办法,就是暂时不想说。”
吧嗒一声,一只马耳朵掉了下来,牛头伸伸脖子,
“马面,你这耳朵真的松了,我怎么一扭头就掉下来……”
“其实是你头又大了,撑的……”
两人,呃,不,一牛一马对视一看,默契的互抽一个大嘴巴,真真是祸从口出。
当然,在极尽谄媚外加阿谀奉承之下,不想说的办法还是说了。
“他们真是,麻烦……还是老办法吧,还是将这十世夹塞进同一个平行空间,做那个真正的萧灵奈……你们明白了吗?”判官似乎很别扭,说完冷哼一声离开,却让人感觉不出冰冷。
两头兽又是对视一眼,
“牛牛,没想到,轮回一遍,还是这样的结果……”马面叹了口气,牛头却了然一笑,果然,转来转去,还是逃不出宿命,就算再来一次,仍是这样的结局。
“马面,萧流云就快来了,你说,这次,我们还跟他赌不赌?”
“也许吧,唉,一千年了,也不知,他还记不记得我们的赌约。”
了残局
还记不记得弦乐居的掌柜曾说过,灵奈这双眼睛的确生的漂亮,只是鱼尾垂下,泪痣隐在其中,虽是一生温顺善良,终是薄命薄福。
终是薄命薄福。
“皇叔,皇叔,我不想吃药,好苦……”
“乖,吃药病才会好,头就不痛了。”
“嗯,宝宝呢?灵奈好久没见到宝宝了。”
“宝宝在跟太傅学治国之道。”
“治国之道?灵儿好像也学过……可,我记不清了……”灵奈靠在萧流云的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絮叨着,治国之道这四个字,好熟悉。眼前总有个朦朦胧胧的印象,负手而立的皇叔,手持书卷气宇轩昂,正轻轻敲打一个似乎苦着脸小丫头的头,只是脑中总是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纱布,模模糊糊,却怎么也想不清明。
“乖乖的吃药,否则又该痛了。”萧流云呼吸一滞,仍是温柔,心中却越发担忧,宝宝,他们的儿子,刚刚才来看过他的娘亲,尚不过一个时辰,她又忘记了。
五年了,这偷来的时间,上天终是要收回了,是么?
“十世痴傻短寿,换你一生安宁。”
“爹爹,娘亲给云儿做的面好香,你怎么不吃呢?”一张的小脸,R嘟嘟,五官却极为J致,像足了萧流云,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看便知是个聪颖的孩子。
“臭小子,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般,没心没肺,就知道吃吃吃。”
“哼,那也是你的错!兰姨说了,都是爹爹小时候给云儿找了五个N娘,五个啊!才把云儿的胃撑大了,云儿吃的多,都怪你。”
“好你个臭小子,今日的书都背过了?等会检查,小心挨板子。”萧流云扯扯唇,就算是是笑过了,
“染夜叔叔才不会打我。”
小云儿吐吐舌头,拔完最后一口,跳下饭桌逃跑了。染夜不会打他,这个父皇爹爹可说不定。
轻轻伸手挡住午后柔和的阳光,萧流云看着那一只油光可鉴的瓷碟,往昔的温暖现在却异常刺眼。普渡叔叔的话,尚在耳边,腹脏衰竭渗血,油尽灯枯。早该有准备的,萧流云慢慢闭上眼睛,自十六岁开始,便再也不知道什么是眼泪的人,为何现在眼睛会酸涩的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一滴晶莹,宝宝,还好有染夜在,这样今后即便都离开了,亦不会留你一人。
天朝,万方朝拜,八方来贺,韶关一战后,再无任何势力敢挑起战事,觊觎天朝边境,安定的一如灵奈最初到来的年代。
天启八年,孝灵天翊圣章皇后仙逝,云帝无喜无悲,亦不需百姓官员着白执素,惟罢朝三日,以表哀思,只是后位自此悬空,本便空虚的后G,更加清冷。巧合的是,同年瀚海王后亦薨,瀚海王苏洵却遥望西南拜祭。
天启十年,帝下旨加封馨雅郡主为护国长公主,驸马薛染夜加封叶王,为自寿王后的第二个异X王。
天启十三年,聘定叶王之女薛语嫣为太子妃,有野史云,聘封之时,帝略带得意,而太子面如黑炭满面愁容,叶王则一脸同情悲戚。
天启十七年,太子萧灵云登基继位,虽只有十五岁,却颇具其父之威。而云帝则飘渺再无踪迹,既至后来灵云多次出G寻访,亦杳无音讯,人皆道其寻仙而去。
不过,云帝一生专爱皇后这神话般的故事,也在后世传为一段佳话。
地府是什么样的?空气很均匀,没有空气污染,没有废气排放,比人间干净多了。
“灵奈,是不是等的太久了?”
“没有啊,人家刚刚跟阎君下了一盘棋……皇叔啊,我们都走了,只留下宝宝一个人了,他会不会孤单啊……”
“不会,我给他册封下了个小皇后。”
“嗯……人家还是不放心,皇叔……要不我再多喝杯茶,你再去陪宝宝几年好不好?”
“不行。”萧流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十年,她在这里不过一杯茶,一盘棋,在他而言,确是三千六百五十天的煎熬。
“可是……皇叔啊……”
“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从此有我相伴。”
“那,假如我回去了,忘记了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会找到你。”
清凉的阎殿,此刻正如月华般温润,仍旧带着牛角的马面,和顶着马耳朵的牛头,轻轻掩面而笑,与默立一旁的阎君对比鲜明。
久久,殿内仍回荡这那句,
假如我忘记了你,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会找到你,再也不让你离开。
九津的番外
咳咳,看到九津激动不?
不,不要砸**蛋,我不是有意抢流云和灵奈露脸的机会,不,不要再砸了,砸也砸好的啊,这个**蛋都丑啦……
灵奈:亲,人家好想你们,九津嬷嬷,快给人家写番外嘛……
流云:小灵儿,九津嬷嬷很忙,而且大家不想看你……
九津:你两个去死!!小心我把你们丢到清朝见容嬷嬷!
开个玩笑啦……这场不伦之恋总算把正文结局贴出来啦,嘿嘿,至于流云和灵奈会去那里?那就请大家继续关注番外吧。九津真是很高兴,很激动,写穿越不是第一次,但不伦之恋,确是九津真正意义上的一部长篇小说,很多的瑕疵,还有很多的错别字,还有很多的情节上的漏洞,但是大家却那么鼓励我,九津除了感动开心还是感动开心……
还有亲爱的flyahy,qilily,花童,son,粉可爱滴熊熊,月也,lydia,小白,angela,shurlin,adelel ,sunny,简小单,小八,wuming,vipgql,river+,bixishang,gemini,LZ,年月淚流過,画皮,漓,66……还有众多亲人,九津就不一一罗列了,真的太喜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一直支持鼓励,九津一定坚持的很辛苦,很辛苦,而每天看到看到大家的留言,九津每次都会有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咦?好像听见什么声音,咳咳,又打雷了?说老实话,不知道是不是不伦这两个字忒敏感,几个月下来,人家走哪那里打雷,什么时候写什么时候打。天帝啊……我真的不是什么好娃……不是……我真是好人,绝对木有不纯洁的想法……连唯一的一章RR都先删再减再J简……有木有,有木有啊……哈?还打雷……伤不起了……
嗯,啰嗦的够多啦,嘿嘿,其实呢(九津就是想抢流云和灵奈的戏……)我很喜欢笑啦,但是认识的朋友都说,九津笑的很是Y险啊……尤其是那双小眼睛(九津的眼睛其实很好看!就是吧……有点小,但是!眼睛的形状,超漂亮!超美!……此处省略几千字形容词,真的曾经有人夸九津眼睛漂亮,我问怎么漂亮,对方思考一分钟,答曰形状,语气异常坚定!)
所以,在文文里,有话说里,九津常常Y笑~
哈哈,写不伦之恋真是个偶然,忘了怎么就想写了,倒是记得当时九津正不知第几次重温仙剑3,怎么都觉得龙葵那招灵奴奈落真是巨帅了,于是,脑子动都木有动,直接给女主起名叫灵奈了,嘻嘻,听到实情,大家是不是巨雷?
哈哈,其实九津一直都觉得,这或许感情就是这样,一路走来,众多惊艳,众多奇遇,只是到了下一站,从前的风光还能在心中剩多少?残存了烟尘,再美不过是呛鼻的烟灰,有多少可算的上美好的回忆?于是说,能忘记也是一种幸运,但是,向前或是停留,就在那一念之间。时间磨灭了那些碎片一样的细节,让人忘记了琐碎,尽管它曾经带给你那么多快乐,甚至说是,幸福。忘记了?不怕,因为不管忘不忘记,那些风景都真真实实在那里,等下一个轮回的你去经历。
哈哈,最后九津祝大家发大财!!这是王道啊!
番外之箫声云影
流云这个名字,是普渡叔叔取的,他说云在天上,不受困缚,随意流转,最是自由自在。
可能很少有人信,我是在深山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曾经最羡慕的,是山下的孩子,能有家可回,我亦有家,只是同样的小木屋里,没有慈爱的母亲,亦没有严厉的父亲。我想我知道,那是孤独的感觉。
即便后来,有了万人之上的地位,这种突如其来的寒凉,仍然像厄咒缠绕这我这颗心。正因如此,那种对萧氏一族的恨意一日深过一日,其中当然不乏是为燕家和母亲报仇,还有便是连自己一直不敢正面的内心。政变那天,我站在高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普渡叔叔说,流云,从此在无什么能令你害怕,我只是微笑。
第一次见到灵奈,是温暖的春天,她很小,只有十二岁,胆怯的躲在G人身后,一双无辜的眼睛,有点怕,有点好奇,我只是淡淡一笑,可以确定,那一笑,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G人却悉数吓白了脸,跪在地上,唯有她傻傻的站着,像只湖边的小猫见到鱼儿般,一双眼睛望着我,既好奇于水中的鱼儿,又怕水淹没了小猫爪子。
萧灵奈?天生的白痴傻瓜?摇摇头,萧氏这一族,后辈中只剩下这一人了吧,当时只道是不给黑落和青落找麻烦了,一个小姑娘,多留几年也无所谓。又看了看满地跪着的G人,心中一阵烦躁,多少人羡慕我这权利地位,却不知,各种滋味,唯一人能领会。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边城一次又一次的密报不胜其烦,又是不自量力的G变,萧流舸竟与瀚海联盟,只是这样又如何?你斗得过我吗?
我一直都不相信天命,知道后来才发现,原来一切皆是注定。那个夏天,看着边城太守的密奏,我满心都是要捏碎萧流舸,为了自己夺权,他竟不惜许诺割让边城十六州,当真是自己找死。一腔怒火正无处消散,却刚巧碰上御花园里那个痴傻女孩。
“陛下,叫王叔。”如月慌忙跪下,同时狠狠的掐向她的手臂,萧灵奈似乎很疼,委屈的叫了我声王叔。
我又笑了,勾唇似乎已经成了种习惯,轻轻拍拍她的脑袋,说了句“陛下万岁。”
“这里不好玩,我能回家吗?”
“皇G不好玩吗?”
“不好玩。”萧灵奈N声N气。
“那个湖里,有好多鱼,陛下若是觉得不好玩,可以去湖里捉鱼。”我仍旧淡漠微笑,她是真的跳到湖里去了。
众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湖水溅起的水花,无一人施救,我知道,他们怎敢违逆。
一炷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眼见水中的女帝已经不会挣扎,渐渐沉下去,自己眼前却突然浮起那双呆呆的眼睛,像小猫般,透着几分可怜,就是那一瞬间的似曾相识,鬼使神差,我出声了,连自己都一惊。
“你们怎么不去救人?”
她活过来了,却似是变了一个人,不傻不笨,连说话也利落多了,最重要的是胆子也大了,竟敢拉着我的手,叫什么帅锅,还大包子,似乎上辈子是个饿死鬼般,明明知道应该怀疑她,可不知为什么,单凭那双眼睛,我便有种错觉,似乎她从未变过。
看到她手臂上可以用沟壑纵横来形容的伤口,我猛地想起那个不堪的童年,竟忽略了她的姓氏,棍杀如月不过是杀一儆百,只是我却发现,她竟比G人还要害怕,甚至想为那个虐待她至此的如月求情,难道说G中,真的有所谓的人X?我又笑了,轻轻告诉自己,这是找了一件多好的玩具。
普渡叔叔说,放人一生路,亦是放自己一个自在,只是,她姓萧,注定是我要亲手杀的人。而死亡太容易,让人无止尽的痛苦才是最狠的报复,不是么?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要她爱上我,或许是那种敷衍的眼神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亦或是,为了她不死,找的一个骗自己的借口,直至今日,我亦不能明白当时心境。
人说作茧自缚,大概便是如此,我要她痛,那颗冰冻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或许是在书下花好月原的那一瞬,或许是在中秋夜色里一夜的倾心之谈,又或是那首菊花台太过凄凉,看着她无助的泪水,X腔剧烈的收缩痛楚,却不知因为阎王令的毒,这时我才清楚的知道了,原来,这心就如此怪异的系在她的身上,却没有原因,甚至愿意放弃仇恨。
阎王令可以压制,噬心散却不能,看着她死在我怀中,双眼慢慢闭上,我才知道,原来,爱,可以这样深。
只是,她没死,与薛染夜在笑江山,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知道她被扣留在瀚海行馆,我抛下例诊,不想她的欺骗,只想将她救出,只是利箭S过,肩胛穿透,我甚至来不及止住鲜血,将她护住,只是,她却苍白了脸,说了一句让我比肩上的伤口还痛的话。
“染夜,我知道是你,不要管我了,你,你走吧,快走吧,苏洵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至少,比萧流云,比萧流云强多了,我没有危险,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我们今后的生活还很长,我不要你为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