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眸冷视道:“谁许你转过脸,又是谁许你爬到榻上的?!”
“请...请宫主赎罪。”禾卡绿萝赤着下身,发着抖请罪。
“转过身去。”
我命她重新背对着我,弯下腰双手撑地,只翘起肉臀,袒露出水光琳琳的肉缝。旋即一个挺身,铁杵般的肉棍直接扎穿女人的子宫口,狠抽猛顶着律动起来。
“啊!尿了!绿萝像...像母狗一样又尿了。”凶狠粗暴地没插几下,她就又高氵朝了一次。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提起,直到看见她汗湿又情欲满布的脸,顿觉意味阑珊,懒得再看身下的女人,于是阖上双眼,搅碎般用力捏住她大得出奇的乳肉,听得她哀嚎一声,淡淡说道:“母狗,大声叫。”
我细细想着桐儿的身体,咀嚼回味着曾经那些永远无法忘却的快感,耳畔充斥着相似的咿啊狂吟。终于,眷念中仿佛得到丝丝慰藉,快意冲上腰眼,我将肉身抽出,顺势把女人的头揪到胯下,她后仰着承接住我的白浊,汩汩浓浆喷到她的头顶,顺着前额鼻梁流到她张着的嘴里。白精尽时,她用心舔净阳具,帮我收拾好衣服,才跪在一旁,下贱地将脸上的残精用手指刮入嘴中细细咽下。
索然无味地瞥了一眼,我复又倚坐在床榻上,继续把玩手中的琉璃。
待她整好衣衫,净过双手安静地立在一侧,我从怀中取出绣着梧桐叶染着些许血迹的玄青丝帕,“半年内育出蛊蝶。”
禾卡绿萝一顿,颔首道:“眼下正值寒冬,蛊虫难活。若...”
“半年。无蝶你死。”
禾卡绿萝再不敢多话:“属下定在所不惜完成使命。”
说完,她双手接过丝帕,从边缘小心挑出七根丝线收好,又仔细折好帕子放到我手边后,悄声退下。
香烟渺渺如旧,殿中沉静如斯。心中空洞如渊,不仅未曾填满一丝一毫,反而向四处吞噬扩散。
曾经的相依为命变为如今的不伦妄为。往事让我恨欲交织,然心中何尝不是迷茫无措。
没有,就不择手段去争;有了,就想方设法攥住。
也知我那番强取豪夺就如握沙捧雪一般,越是用力不放,越是失去得快。也许,冥冥之中猜到定有这样的一天,我才会一直那样纠缠不休吧...
只是若非骤然失去,我照旧不会想到自己也能如此失魂落魄地去想一个人。
是恨?是爱?
情,当真令人捉摸不透。
起身慢慢走向后面的浴堂,脱下一件件衣服,犹似层层被敲碎的枷锁,撒了一路。
赤裸走进水雾蒸腾的浴池,温热的泉水漫过腰迹,粼粼水光中仿佛能映出她的影子,而袅袅水波下一直挺立的男根清晰可见。
我左手攥紧包着手帕的琉璃,右手握住水下的男根,只余一声叹息 ——“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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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宝贝们。你们没有看错!无耻的作者君又舔着脸来更新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