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镰三一席话,我不由呵呵低笑起来,冷渠英那完美的脸上终是一僵。
冷渠英由于颜色过美,兼有君子德行,江湖上不论男女想要对他投怀送抱、欲与之一度春宵的人数不胜数。当中既有婉转示好的,也有不择手段的,但无一例外地都从他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如今他这样赤裸示人,被指着鼻子品头论足,此等羞辱怕是从未受过。
不过,几句无关痛痒的羞言辱语,远非能动摇其意志,况且若不来些真刀实枪的,他又怎能顺从听话,于是我冷笑说道:“此等极品,一世难求。念你平日做事勤恳,你就来尝尝冷渠英长老的味道如何吧,也不必担心舍去性命。”
冷渠英惊得睁开眼睛的同时,镰三木然的外表下也随之一怔,旋即又马上恢复正常,应声道:“属下虽不好男风,但仅凭长老的仙姿绝色,属下也极为愿意尝试一番。”
镰三走过去,将冷渠英重新按跪在地上,又服下一粒药丸,掏出男根边搓动边说道:“长老大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伺候吧?属下经验匮乏,稍后未免长老享受不到,只得吃些壮阳药物助兴了,还望长老莫要嫌弃属下无用才好。”
说罢,不待镰三屈身,冷渠英眼中霎时紫气大作,扭身双腿一翻,就朝镰三颈项袭去。奈何他内功尽失,还未碰到镰三,便被其不费吹灰之力地制住。
显然冷渠英因为一时情绪激动,让摄魂香的药力钻了空子,做了这反抗的蠢事,但也说明即将要发生的事,让他失了沉着冷静。
冷渠英原本因血脉之故,伤处血流已有减缓,这会他被镰三掀倒,双肩触地,伤口又开始汩汩淌血,很快在地上汇聚一滩。许是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眼中紫光复又变淡。他看了我一眼,又是抿唇闭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
我端起有些凉了的茶呷了一口,对镰三点点头。
镰三意会,“长老这般难为属下,只得先委屈委屈了。”
说着抽出匕首,朝冷渠英一双精致的脚踝划去,快而准地挑断了细小的次要筋脉,让人既能行走又使不上多大力气,然后又对他的双手如法炮制了一遍。镰三的手法算得上精妙无比,兼之又用拾起的碎布给他包扎了一下,冷渠英手脚上的伤口出血并不多,伤势看起来似乎也不重。尽管如此,即便日后他养好手脚,去除琵琶骨的钢钉,恐怕也是武功尽废,再难有所建树了。
然而此刻,冷渠英两肘着地,正轻颤着被镰三重新摆成跪趴的屈辱姿势。他一直低着头,也看不清是何表情。
镰三掰开他的臀瓣瞅了一眼,毫无起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长老刚刚可是让属下一通好忍,眼下我的宝贝实在等不及了,若是弄疼了这粉粉嫩嫩的蜜穴,还请长老见谅。”话音一落,他扶着肿胀的长枪一下捅进了那道迷人的股缝。
“唔!!”
冷渠英发出一声极力隐忍的呻吟,整个身子刹那间绷得犹如一张满弓,随着身后毫无章法的猛顶前后摇摆起来,过分握紧的双拳让腕上的布条迅速变得殷红。而镰三则掐住他的劲腰凶狠粗暴地进进出出,啪啪大响之际兀自说道:“长老的小穴不输名器,夹得属下甚是销魂。”
我叠起腿,斜倚着扶手,看着镰三说着销魂实际并不舒服的样子有些好笑:“近前来,让我看清些。”</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