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息间便全身急抖,小腹绞着狂喷出淫水,口中高昂地春呻浪吟。我挺起青筋崩起的肉棒,在她高氵朝中迎着汩汩冒出的浆水狂捣而入。我一刻也不耽误地开始在她疯狂蠕动的膣穴里抽插顶入,她被撞得发不出更多声音,高氵朝连连,身体也僵着绷紧,目中只剩下失神迷离,嘴里也只能随着我快速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嗯啊呻吟,流出津液。
“啊呀!”
我趁机将她的双臂复原,骨骼复位的脆响中,她疼得大叫,剧痛刺激下小穴更加紧吸狂嘬我的肉棒,仿佛要将之咬断吞进她的身体。我真切地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紧紧包就的快感,与在后庭中带着刺痛的快活相比,又是另一番难言的、蚀骨销魂的滋味。
我的手不断游走在她身体各处的伤口上,每次都让她在极度的痛楚中达到高氵朝,让这种我施予她的疼痛与快慰深深烙在她心里,浸入骨髓中。
只有我才能给她这种至高无上,绝顶痛苦又绝顶酥美的感觉;只有我才能给她这般疯狂的高氵朝,只有我才能满足她。
而她只能看着我,想着我,乞求我。
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狂乱地发泄心中情绪。如兽食人般啮咬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暴胀的铁杵肆意地捣穿她的花心,用杵尖肉冠翻搅磨顶她的子宫,而那随之相伴、难以招架的酸麻悚栗感接连不断地窜入阳腹,让我无法自制地颤抖。
霎时,喷发的欲望急急袭来,叫我措手不及。只感到铃口深处方一微痛,转瞬便被绵绵不绝的激烈快感冲刷而去,连同炙热的阳精也被喷挤出去,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慢慢鼓胀,而我则将体内深处的精华射得点滴不剩,无比舒爽,犹如置身于美妙难言的梦幻仙境,久久不能回神。
一阵激爽致死的空白后,最终神归理智。我低头一瞧,桐儿正扳直腰,抬高耻臀,哆嗦着用花苞深含着我的肉身,依旧处在高氵朝中狂泄着阴精。由于小穴被硕阳紧紧堵着,因而只能滋溅出一些水线。与此同时,她沙哑低吟,嘴角亦是津唾四流,见状已是陷入半昏之态,只是极度的快感还牵动着她迷蒙的心神。
“啊...”
我刚将分身退出来,她就痴痴地叫了一声,身子抖动得更是厉害,只这一个轻微的动作,便让她敏感至极的幽穴又高氵朝了一次,来不及合上的红肿花瓣里泄洪般流出蜜水,带着子宫内的白浆也随之流得到处都是,就连腿上干涸的血迹也被冲刷得淡了下去。
她有些力竭脱水,眼见就要陷入昏迷,我紧忙用参茶和着小半粒大还丹给她喂下,又将她瘫软如泥的身子抱起,转身走进浴堂,在她疲累戒备的目光中将她清洗干净。
不愧是极品丹药,效用很快,略做清洗后她有了些许精神,约摸是身上疼得紧,她额上总是覆着虚汗。
唯恐她睡过去,我便只给她用了很少的大还丹,却未给她敷用有止痛作用的外伤药。我不想让她那么快恢复。
随后,我又让她喝了一碗五花莲子汤,再把她放到屏风后宽大的软榻上,我则返回到温泉中,快速沐浴了一番,换上了清爽丝薄的贴身衣裤。
当我坐到她身边后,她已经将真气默默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化解了那点大还丹的药力。我捏住她的手腕,探查她的真气。她除了外伤脱力,似乎还不错。
她带着乞怜干巴巴嘶哑地唤了一声,“哥哥...”。
我略一挑眉,将两根手指送入她檀口中浸湿,然后折起她的腿,用手覆上她后门还在肿大的火红肉花,满意地看到她惊恐的模样,放柔声音说:“哥哥再来疼你。”
——————————————————————————————
终于收到评价说虐的留言了。作者君一直以为自己写的不够虐,都没有人反馈。我再想接下来是接着虐,还是展开剧情。你们说捏?</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