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该怨恨无辜的她,但我却意外地享受我对她的发泄。一切都是那般扭曲,那般毫无道理,更不要提及可笑的道德。
不管我如何对她,如何玩弄她的身体,我却从未想过要把那些腌臜之事说与她听。
或许,这是我唯一所能保留下算是人性的东西。
只有面对她时,我才能算是个人吧?
可我对她所做之事,却最是妄称为人。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辈实是狗彘不若。
然而世人都只图表面光鲜,谁又会在意背后的阴暗?
就如寒梅山庄中,刘熙圈养的那一群形形色色的男女。也不论是否被刘熙动过身子,更不怕他是否介意,便或明或暗地贴到我跟前。我对这些不知死活的人十分厌烦,但又自持身份懒得计较。实在有不怕死的,便叫镰七私下处理了。反正刘熙也不在乎这些玩意儿。
直到我遇到一个对我明目张胆地暗送秋波的少年,他长得竟与桐儿有五六分相似。
见我看他便羞红了脸,露出窃喜之态。我勾唇一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是死期将至。
当夜,这男宠便被处理干净,送了过来。
看着他的脸,我满心满脑都充斥着碧华山上的那个人。我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撩起他衣袍下摆遮住头背,撕去他的裤子,无需任何准备就用我凶悍的长枪冲进闭合粉嫩的后庭。
鲜血瞬间从结合之处流出,同时我也听见了带有少年特有低哑嗓音的惨嚎,我皱皱眉,点了他的哑穴。不想让这少年的声音破坏我的遐思。
看着雪白臀瓣间染红的肉柱深没入底地连连推进那破裂的洞口,想象着这就是桐儿身体里的紧致感觉。
叽咕叽咕的肆意凌虐中,少年的身子早就软在地上,后庭血流如注,尽管肉洞被操弄得肠肉外翻,绞得我也很舒服,但终归只是略解饥渴。
我亦十分想这般对待桐儿,让她哭泣嘶喊着求我,求我这样干她,操她。让她被我的巨棒捅得疼痛流血,捅得爽至九霄。
当想至回山之后就可收获果实时,我终于用浓浓的精液将这个少年的后穴灌满。
当我用他的嘴将沾染精血的阳具处理干净时,才发现这男宠已无气息。
于是唤来镰七吩咐道:“留个全尸吧。”看在他有那么点桐儿神韵的份上。
不料那之后,我却更加渴望桐儿的身体。所以迫不及待处理了该办的事务,提前一天回到了素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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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辰她应该还在外宫苦练轻功,我便到内宫门庭处等她。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我确实心情不错。
熟料片刻后天色突变, 骤然落下大雨。
看到雨幕中被男人横抱着的妹妹,我豁然觉得她与那男宠也无不同,之前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忍耐?她的菊穴若是流血,那场景定会比那少年美上数倍。
他们浑身湿透地进到凉亭,桐儿薄透的布料贴在身上,我甚至能看到那因寒冷而挺立的小樱桃。而她身旁欲要对我施礼的冷渠英不仅衣袍滴水,还散乱地敞开着。
此刻,我的魂魄好似被劈成两半,一半怒火滔天,一半平静沉默。
怒火在我体内燃烧,平静则凝住我的表情。
我一掌击飞冷渠英,因为他还有点用,我未让他立刻毙命。
但桐儿惊恐地想去查看时,我觉得有些事虽麻烦,却还是可以让人接替冷渠英的,无非是多等一等罢了。
于是,我淡淡说道:"你若现在出去,我不介意他马上死。"
她吓得满目惧色,若不是腿脚打颤,欲要跌倒,想必她会马上转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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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虐上...下章肯定能虐了!让我好好想想。
本来想把哥哥写成恋脚狂魔的,但是为了改善过度描写,拖沓的毛病就简单写写吧。
对哥哥来说,这世上不分男人女人;只分桐儿,和其他人。
别人可以用来发泄生理需求,桐儿是用来发泄感情和生理需求的。
总之,我想表达的东东,不知道能否写清楚。
大家看个热闹吧。欢迎讨论。</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