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帮你
呼哧呼哧像老牛一样驮着一懒货顶着大太阳骑车来理工大,到地还没坐上一会喝口茶就要回去,乔小麦干,富三也不干,说啥也要尝尝理工的饭,比比是理工的饭好吃,还是Q大的饭好吃。龙腾小说 ltxs520.com
现在离饭点还早,尚城买了冷饮请大家吃,吃完后又在理工大逛了逛,乔小麦觉得Q大排理工大之前是有道理的,就占地面积来说,Q大比理工大多了,风景也要优美很多,至于宿舍楼和教学楼等硬件设施,应该也要好得多。
几人在院里闲逛时,遇到三个原一高的学长,乔小麦在一高时是出了名的天才小美女,一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因为经常和尚城、富三、富翰君三人混在一起,人称一高小四人帮,也算是风流人物。
学长要请他们吃饭,上届学长学姐请同乡学弟学妹吃饭已经是个不成文的规定,早晚都要请的,择日不如撞日,尚城便带头同意了。
一个学长去找饭店定地方,另外两负责联系其他学长、学姐,尚城负责联系新生,六点半理工大校门口集合。
一高今年考上B大、Q大、理工大一共有三十几人之多,加上上届的学长学姐们,可想而知数目有多庞大,索性是临时起义,所以一共只来了二十几个,挤巴巴地坐了两桌。
池非非也来了,她考上了B大外语系,自那次聚餐后,也不知是乔小麦故意躲她,还是她故意躲乔小麦,总之,两人再没见过她。
如今再见,池非非清减不少,神情也越发冷然,乔小麦并不觉得自己恨她,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罢了,还有,看她这样,应该是知晓了她偷听墙角的事。
池非非见乔小麦左有周婷婷,右有一个没见过面却格外活跃的贾凡凡,眼眸暗下,本欲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的,却被眼尖的周婷婷看见,将身边的富翰君踢开,招手让她过去。
池非非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过去了,并且主动跟乔小麦打了招呼,她终究不是纪晓云一流的装B者,所以,乔小麦并不恨她,也同她交谈了几句,问了些学校生活的事,之后,因为人多噪杂,不时的有人过来劝酒,中间又隔着一个周婷婷,那边还有一个厚脸皮死闹腾的携带者贾凡凡,两人也没法过多交流。
酒过三巡,菜过六腑,乔小麦出来放水,出来后,在洗手池里遇到池非非,“麦麦,你近来还好吧?”池非非问。
来时,她已经问过了,乔小麦回答的和刚才一样,“挺好的,你呢?”
池非非看着她,清亮的眼眸带着薄薄的雾气,她说,“麦麦,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不太想,”乔小麦洗着手,轻轻地说。
乔小麦这人吧,看似没心没肺、跟谁都处的来的样子,实则不太容易交心,一旦交心了,便不容许别人背叛,一旦背叛,即便不是敌人,也决计当不成朋友。
“可我需要一个倾听者,”池非非看着她,认真地说,“我憋的太久了,有点憋不住了,”脸颊绯红,黑亮的眼眸雾煞煞的。
她这种孤寂无助的样子有点像某个时期的孟小溪,乔小麦心头一颤,说,“好吧,”
然后两人走到饭店外,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草地坐了下来。
池非非说了一个很长很狗血很无奈也很Cāo蛋的故事,乔小麦试着给故事做了下概括,大意是,池莉莉、尚城、袁帅是发小,尚城和池非非都是聪明懂事成绩优秀的好学生,袁帅是调皮捣蛋大恶不做小恶不断让老师家长都十分头疼的坏孩子,初二时,袁帅和尚城都喜欢上了池莉莉,可池莉莉喜欢的却是尚城(初二啊,真够早熟的),袁帅年龄小,性子燥,得知池莉莉欢喜上尚城后,便要跟他决斗(三个火枪手看多了),决斗项目是爬树,谁爬的高谁就是池莉莉的男朋友,院口的老槐树已经几百年了,孩子们经常在上面爬上爬下,也没人当爬树是个危险项目,更别说什么安全防范了,于是刺溜溜地向上爬,十三四的孩子都逞强好斗的,谁也不服谁,两人一路攀下,眼见快到树顶了,忽然听见得信赶来的池莉莉在下面喊,让他们赶紧下去,再不下去就去告诉家长。袁帅一个害怕,一脚踩空,掉了下来,尚城傻眼了,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小伙伴,一眨眼就在地上了,不过是躺着。
十多米的树啊,掉下来,不死也半残,然后,袁帅瘫了,高位瘫痪,袁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可想有多疼,他们恨尙家,可尙爷爷是市公安局局长,袁爸只是个小警察,况且这又不是谋杀案,在法律上尚城是无罪的,尚城和池莉莉也因小伙伴的惨状受到了严重的刺激,神经衰弱了,尙爷爷没法,只能让尚城休学去镇上将养,池莉莉也休学去苏州姥姥家休养,一年后,尚城痊愈,在镇上从初一读起,两年后,池莉莉病愈,回来从初二读起,并改名池非非。
复学后,两人的性子都大变,尚城变得玩世不恭游戏人间,池非非变得冷漠深沉不爱与人交流,如此这般,倒也好了,可造化弄人,袁帅的堂弟袁野竟然看上了池非非,许是两年的变化太大,袁野竟没认出池非非来,对其纠缠一年半,将其堵在楼道口强吻,池非非自是不许,挣扎间,撕破对方的衣服也是无法避免滴,好死不死地被老师撞见也是很无奈滴,被喊到教务处见家长也是必须滴。
两个孩子没认出,双方家长倒是认了出来,袁爸想到自己那半瘫的侄子,得知侄子居然是为了眼前这个小妖精才想不开的,现在儿子又被小妖精迷惑而被迫退学,一时间新仇加旧恨,池非非见了这凶神恶煞的叔叔后,仿若梦魔再临,话都说不利索,被强吻的事实也变成了通吻,然后楼道通吻变成了楼道通‘奸’,池非非无意中听见他爸打电话,语带愤怒,这才知道,学校那些谣言都是袁野的爸爸买通人传播的,为的就是把她的名声搞臭,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之后,池非非转学到镇中,遇到了尚城,跟他谈起了当年的事,说:我爸为了帮我恕罪,将原本属于他的位职拱手让给了袁野的爸爸,自己辞去公职出来做生意,我为了他们家,弄的现在有家不能回,有学不能上,你爷爷为了你,把袁主任提到了袁局长,你爸为了你帮他平了贪污的款项,我们再这样下去,对不起的只有我们自己和我们自己的亲人,现在我要为我自己以后的人生负责。
乔小麦听完故事后,缓了很久,才缓过来,听着池非非哽咽难耐的声音,才相信这不是故事,她认识池非非这么久,第一次见她哭,而且哭的这么悲戚痛楚。
乔小麦叹,要不说,八卦水分高、绯闻不可信、谣言害死人呢?
伸手,拍着池非非的背,叹道:“你把我打击了,深深的打击了,我一直以为是我的言行说教将你们两个堕落的少男少女拉出了泥藻拉入了正道,我想我这么大公无私、舍己为人、急人所难、助人为乐、功德无量,死后应该能得以上天堂吧!”
池非非抬头望着她,很认真地说,“麦麦,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乔小麦抽出一张纸递给她,“看你这么漂亮又为我流泪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谢谢,”池非非接过纸巾,只觉眼眶里又有眼泪流出。
“你和他,我是说,你还爱他吗?”乔小麦看了她一眼,“不用顾忌我,我喜欢的另有其人,”
“你老大?”
“你怎么知道的?”乔小麦诧异,难道受过情伤的人都这么敏感吗?
“我知道不奇怪,他对你的好,从来不掩饰,或许,在我们这些构不成威胁的人面前从不掩饰,”又或者,想通过我们让你明白他的心意。
乔小麦脸有些烧,转移话题道,“问你呢?还爱城哥吗?”
“不知道,那时候我们小,还不懂爱,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爱人,”池非非摇头,仰望星空,低低呢喃。
虽然声音很小,但乔小麦隐约听到,再配合上自己的想象,得出一句话:如果不爱,我还会爱谁?
“就没有想过试试,”毕竟,俊男美女组合还是很养眼的。
“没有,我们不可能在一起,麦麦,跟你无关,我和他,我们家、他们家,差距太大,那是一条无法逾越的大鸿沟,还隔着千条万条小鸿沟,我们再也回不到了从前,我只愿他过的比我好,”
小说总是美好的,可现实总是残酷的,乔小麦有些词穷了,周婷婷和贾丹丹在找她们,扯着嗓子地叫着,像是儿子被拐子抱走的神经质母亲,撕心裂肺啊,乔小麦怕真把人口贩子招来,赶紧应了声,和池非非一起回去了。
聚餐还在继续,大家都很high,一直闹到晚上十一点,还不尽兴,要不是人老板给脸色了,估计还要折腾会,出了饭店,有人提议要去飙歌。
尚城说,天太晚了,明天还要上课,改天吧,改天找个周末,大家玩个痛快,这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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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麦答应富大聚餐结束就给他打电话的,从包里翻出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没接到,先给富大回了个电话报平安!
富大问了地址,说这么晚宿舍都已经关门了,叫醒舍监,要扣分的,让乔小麦和富三回家里住,他开车过来接他们。
一帮人还没话别完,富大就到了,将车子停在路边,他因为是学生会副会长,Q大的学长学姐们都认识他,并主动给他打了招呼,富大因为都不认识,所以只是微微颔了下首,问:“有几个今晚没地住的?多的话,就开几间房吧!”
学长学姐们忙说不用,开房?都是穷苦小老百姓的,请客吃饭的钱还不知怎么凑出来的,哪有钱开房啊,再说,他们都是老油条了,自是不怕舍监的,呼啦啦地一人拽了学弟OR学妹搭伙挤被窝了,尚城和富翰君是男孩,有的是进宿舍的法子,周婷婷跟一学姐挤一晚,B大一学姐主动邀池非非跟她一起睡,池非非不好直白拒绝,只能跟着走了,索性,离的都不太远,Q大B大一帮子人说说走走也到了,连骑车的也推着走的。
最后就剩富三、乔小麦和贾凡凡了。
两间房很好分配,女的一间,男的一间,都挺累的,洗洗涮涮,也都睡了。
乔小麦只知道贾凡凡白天闹人,不曾想晚上也不消停,在她第三次被踹下床后,摸黑抢了条薄毯去客厅睡沙发。
她朝沙发上一躺,碰到的不是软软的沙发垫子,而是硬硬温温的人,下意识的就要尖声失叫,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捂住,“别叫,是我,”耳边,是熟悉的声音。
乔小麦掰开嘴边的大手,翻身趴在他身上,“老大,你怎么睡在这?”
“等你啊,”富大一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摩挲着她的背和脖子。
“瞎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来,难不成你还会掐指算啊,”乔小麦不信。
富大沉沉地笑着,“我就会掐指算,我算到你晚上会来投怀送抱,我还算到我们……”背后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会接吻,”
音消,唇贴,意浓!先是轻轻地啄了下她的唇,再舌头探出在她的唇上舔了舔,轻轻柔柔地吮吸着,“宝贝,想你,”
这段时间,乔小麦要军训,富大要考研,两人倒是天天见面,富大把干净衣服给她,再把脏衣服拿走,来去冲冲,莫妮卡缠乔小麦缠的紧,出来一趟,她也跟着,别说亲吻、拥抱,就是说话都不敢太暧昧。
乔小麦听了他的话,又被他这么珍惜似的亲吻着,就觉得整颗心都颤抖起来,呼吸急促,喘息不停,平日吻的比这深比这浓,也喘的很厉害,却不曾像这般,感觉那么怪又那么好,像电流划过全身,整个人都酥了,只知道啜吸,很用力很用力的啜吸。
“老大,”她无意识地叫着,有些意乱情迷。
“怎么了?宝贝,”富大唇不离,细细密密地吻着,低低沉沉地问道。
“不知道,就是想叫你,”乔小麦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学着他吮吸她的样子吮吸他的唇,“想叫你抱抱,”
“抱着呢?宝贝,”富大说,呼吸越发地低沉,抱着她的腰更紧了。
乔小麦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身子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还要更紧,”想要让他抱的紧一点再紧一点。
“麦麦,”富大猛地收紧手臂,将她勒得更紧,恨不得揉进心骨的用力,嗓音黯哑,舌尖撬开她的口腔,深深地侵入进去翻搅着,两人紧紧拥抱,抵死亲吻缠绵。
许久,富大低喘着,下半身早已不受控制地勃、起,在紧密贴合的身体间,抵住乔小麦的小腹。
乔小麦的激情也渐渐缓和,感觉身下的硬、挺,手慢慢下滑,大手捉住小手,富大焦急地喊道,“麦麦,”
乔小麦咬了下他的下唇,说:“我帮你,”
“不行,”
“我就想帮你,就想,”乔小麦啜吸着撒娇道,挣脱大手的钳制,小手从睡裤中滑了进去,摸上灼、热的大、物,怪叫道,“好大,”
真的好大,她没跟男人做过,但并不代表没见过男人那个,上世,她有两次差点跟姓贺的差枪走火,还好她自制力好,每每紧要关头时都刹住了脚,不过,男人那个确是看看真真的,用手比了下,真的要大好多。
富大闷哼一声,咬着她的唇,沙哑地说,“麦麦,动动,用你的手,试着上下套、弄,”
乔小麦依他说的,上下套.弄,她的手很软,男gen握在她手上真的很舒服,温润温润的,乔小麦听着他越来越粗噶难忍的声音,翻身下了他的身,用空着手,褪开他的睡裤,果然跟想象中触摸下的一样大,借着月光,看着此时的富大,看不清他具体的容貌,但可以感觉到他隐忍的非常辛苦,女人帮男人打手.枪,总不若男人自己来的点快,乔小麦想起跟孟小溪聊女人为男人kj的事,觉得男人那方面那么脏,女人怎么会愿意将他含在口里的,孟小溪说,撇去某种行业,女人为男人kj,是一种冲动在支持,那股冲动就是爱,爱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爱他就想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烙上自己的印记。
此时,她就有这么一股冲动,手撤离,俯身含了上去。
“麦麦,”富大猛地坐了起来,乔小麦松开嘴,枕在他腿上,偏头仰望他,“我爱你,我想为你这么做,”
富大俯身看着眼前这幅场景,深爱的女孩躺在自己腿上,看不清她的具体表情,却能依稀看到她嫣红的小嘴就在自己的宝贝边吐着热气,下一秒,宝贝被一个软乎乎的小口含住,然后像棒棒糖一样被吮吸着,然后整个脑子炸开了,这是怎样的感觉?难以形容,却美妙至极。
倒霉孩子
客厅开着壁灯,粉红色的灯光幽幽暗暗的,挺有情调的,乔小麦歪靠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她想,她是真的醉了,有些小洁癖的她不但给男人打了手、枪,还kj了,她此刻的感觉就像偷情,刺激过后,心虚、懊悔……又带着点小小的窃喜。
水声停,浴室门打开,富大出来,手里端着盆温水,盆壁上放着一方湿帕,乔小麦大约知道他想干嘛,她说,“我可以去浴室里洗,”声音打着颤栗。
“端出来也一样,”富大将水盆放在茶几上,先用湿帕帮她擦过脸,然后才牵着她黏答答的手放进盆里,水温很合适,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凉,大手捧着小手,细细柔柔地洗着,水丝从指间滑过,爱丝却密密麻麻地涌上心头,这种被人捧在手心,被呵护备至的感觉,真好,真好,乔小麦忍不住在水中同他十指相扣。
富大握紧她的小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小声地问:“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啊,”
富大轻咳两声,“有没有恶心的感觉,”
乔小麦只觉血液从脚底心涌上头,“没……”心道:你要是敢问我什么感觉,我就要放富三咬你。
富大又不是精.虫上脑的愣头傻小子,哪会真的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不是脑残,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今晚,辛苦你了,”
乔小麦:o(╯□╰)o……
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抽出手来,用沙发上蓝色的薄毯擦干,抱起粉色的薄毯,问:“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咱们可以一起睡,”沙发是折叠似的,打开后可做床。
“还是不要了,我手还酸着呢?”
富大天黑看不见脸红。
乔小麦进屋,借着还算清亮的月光爬上床,抬脚将睡的横七竖八的贾凡凡踢下了床,这倒霉孩子估计没少掉床,所以,她连吭都没吭,闭着眼睛摸索着爬回床上。
乔小麦惊叹,难道这种现象就是狗见骨头就流口水总结出来的条件反射吗?
之后,她又试了两次,结果,贾凡凡都是一沾地就立马爬回床,于是,她的论证得以肯定。
想自己一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下长大的娇弱小身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在任何恶劣环境下都能生存且生命力超强女小强相抗衡的,为了自己不被蹬下床,她从柜子里拿出两床被子横在两人中间,临睡之前,腿横过被子,将贾小强又给蹬下了床,然后背转身子,抱着薄毯蜷缩成一团,在贾凡凡梦呓般的嘀咕声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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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过后是迎新晚会,迎新晚会是各系准备各系,美院是什么地方,那是美女如云、争奇斗艳的地方,早半个月前,各路人马就开始筹备起来,大学是学业的最后一战,也是进入社会、进入职场的第一战,现在学生大多还是靠分配,可分配的依据除了成绩还有个人能力,要想别人看到你的能力,就得表现,所以,大学不是个低调的地方,你想入老师、校领导法眼,就得怎么高调怎么来,除非你淡薄名利,或者已有后路。
不然想在精英聚集地的Q大展露头角,得到老师和校领导的重视、成为学校里的风骚人物,就得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长的漂亮的,被人评上个班花、系花、校花那最好不过,好比范爷、芝芝,漂亮的总是红的最快最长的一类,没貌的就秀才艺,什么文才、舞才、秀才的,好似春哥、曾哥,也能红上一段时间,没貌又艺的,就做鬼才,剑走偏锋,像凤姐、芙蓉姐……也能吸引眼球占个知名度。
一句话,有条件的上,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上。
说这么多,就是想阐明一个中心思想,迎新晚会正是才艺大比拼、选美我第一的平台。
晚会要求男生女生都要着正装出席,乔小麦就是想低调也不行,况且,她还蛮期待这天到来的,总不能让长辈送的那两件晚礼服、高跟鞋、项链做摆设吧!
因为东西太过贵重,又占地方,所以都被她放富大那儿了,所以,一下课,她就叫上莫妮卡和贾凡凡朝富大家奔去,莫妮卡肖想她那件白底红纱绣大牡丹的晚礼服很久了,而贾凡凡则是除了T恤牛仔连条裙子都没有。
晚礼服乔小麦只有两条,但裙子很多,她素来有些懒,裙子易脱穿易洗,还凉快!
贾凡凡和莫妮卡打开乔小麦的衣柜时,顿时惊呆了,两人异口同声道,“麦麦,你家是开服装店的吧,”
“我们家开服装公司的,”乔小麦纠正道。
“切,”被嗤鼻了。
这年头,说实话居然没人信。
莫妮卡早已把她相中的晚礼服拿了出来,只等冲玩凉后换上了,另外一件晚礼服是粉色的,贾凡凡是不穿的,乔小麦帮她挑了件淡紫色单间及膝连身裙。
贾凡凡看了下牌子,惊讶道,“还真是璐芬【rupen】今年的新品,”
“你居然知道这个?”乔小麦也惊讶,璐芬【rupen】是她家的品牌,走的是中高端路线,已经进入一线各大商场,卖的也很好,贾凡凡听过这个牌子不奇怪,可她居然知道这是今年的新品,她也知道chanal,但很少关注是新品还是旧品。
贾凡凡白了她一眼,“我也是女人好不好,”
“可你不穿裙子啊,”
“我不穿,不代表我身边的人不穿啊,我表姐就很喜欢这个牌子,每次新品都要买上几件,再说,我是学什么的?服装设计,不关注服饰流行,我混屁啊,”
“这倒是,”
“【rupen】怎么了?这两件晚礼服还是cui的呢?还有她的化妆品,高跟鞋,都是世界名牌,乔小麦,你太奢侈了,”说着说着就从炫耀变成了批判。
乔小麦指了指她的包,“kao,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你的包是lv的,香水是chanal的,还有你的衣服和鞋子,貌似也都是【rupen】的,”
“你两能别这么刺激我不?”贾凡凡摸着xiōng口,一脸揪心。
富大和乔栋回来后,三人已经洗了澡换了新衣,并且还化了淡妆盘了头,莫妮卡长发披肩,配上她那张极具空灵梦幻色彩的脸孔,整个一古典美人,这样的美女如果再配上古典的哀乐,不由让人想起那句古训:让鱼和雁都死去吧……
“哎呀,我怎么这么美呢?你们有没有觉得,我就是金庸笔下的小龙女……”
当然,在不说话的情况下!
贾凡凡到底还是没穿裙子,而是白衬衫配黑裤子,短发抓乱,打上摩斯,一个子帅,两个字毙了,三个字,帅毙了!
以至于她勾着乔小麦的肩膀时,让背后富大的脸立马黑沉似墨。
莫妮卡先发现的乔栋,“你怎么来了?”
乔栋抱xiōng斜倚在门框上,挑眉,笑道,“这是我家,”冲她招招手,莫妮卡照了下镜子,确定自己很完美,这才越过乔小麦朝他走来,“我知道,我听麦麦说你最近挺忙的,签证办好了吗?”
“在等,”乔栋答,歪头说,“今天很漂亮,”
“我们晚上有迎新会,要求穿正装,”
“我知道,所以,我回来了,”乔栋牵起她的手朝客厅带。
“你要跟我一起去参加迎新会?”
“不可以带家属吗?”
“可……可以,”莫妮卡一脸娇羞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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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大扫了眼盛装打扮的贾凡凡和乔小麦,不惜以Q大学生会副会长的名义提醒两人道,“学校有规定,着装要得体,不许奇装异服,”
“我这是晚礼服,”乔小麦将她从小带到大的银镯子扣在手腕上,翻着首饰盒准备找条银教练摔脚脖上,她的腿和脚都这么好看,不搭个亮点的链子,怎么能吸引人眼球呢?
“麦麦,你什么时候买的晚礼服,我怎么不知道,还是,你为了参加迎新晚会,特意买的,”
乔小麦的衣服这么多,他不可能都注意。
“没有,我小姨给我买的,她说,大学里经常会不定期地举办联谊会舞会晚会什么的,让我多准备几件备用着,”
富大微微皱了下眉头,国内的情况是大学难考但好混,联谊会舞会聚会什么的,他也是知道的,只不过这几年他又是忙学业又是忙公司的,恨不得一人当几人使,哪有时间和功夫去参加联谊会舞会聚会。
看了眼身着粉色晚礼服,长发扎成韩式包包头,整个一青春性感无敌美少女的乔小麦,居然还化了妆,头疼万分,心道,寻常的打扮已经让人看痴了眼,再浓妆淡抹地捯饬几回朝那人堆里扎上几次,他不用干啥了,光撵狼守兔了。
这倒霉孩子到底有没有为人女朋友的自觉自律啊!真是愁死个人喏——
“麦麦,你不是一向说咱们做人要低调点吗?你看你这些衣服,随便哪件都抵得上人家几个月的伙食费,你不怕别人说你炫富啊,”富大趁机敲打道。
乔小麦将脚链系在脚脖上,眨着眼睛说,“人生苦短,必须性感。”
作者有话要说:没过十二点,还是今天!
迎新晚会
迎新晚会6:30开始,不到六点,大礼堂就挤满了人,有节目的去后台做准备了,没节目的三五成群地簇在一起聊天,打眼望去,五彩缤纷、姹紫嫣红。
“这是迎新晚会?我还以为是百花斗艳呢!”乔小麦感慨道。
“别是选美大会吧,”莫妮卡有些兴奋。
“你们跟紧我,晚会咸猪手多,趁乱摸一把、搂一下的猥琐男人多着呢?你们这两朵水白、粉嫩的百合花和粉玫瑰别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自知,”贾凡凡左手搂着乔小麦,右手勾着莫妮卡,她身高一六八,三人中最高,又一身白衬衫、黑裤子外罩黑马甲的中性打扮,从后面看,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真是羡煞旁人。
乔小麦白了她一眼,拍开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宁愿被猥琐的男人占便宜以证明我的魅力,也不要被你这个猥琐的女人搂怀里来曲解我的性取向。”
贾凡凡疼的呲牙,叫:“你这孩子太不可爱了,”
会场上大喇叭里广播,“98级服装设计班的乔小麦、莫妮卡、贾凡凡听到后请到后台来一下,”一连播了三遍。
“我们没报节目,让我们去后台干吗?”乔小麦问。
“难道我们雀屏中选,当选今晚花魁了?”莫妮卡说。
“不能吧,若是花魁评比,让凡凡去干吗?”乔小麦不信。
莫妮卡一副‘你真笨’的表情,“你见过哪个花魁没跟班没助理?”
“我猜他们选的不是花魁,而是院草,”贾凡凡抬手拨了下自己额前的碎发,“你们不觉得我很有周润发的感觉?”
“周润发的没感觉到,周星星的感觉到了,”乔小麦说。
三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在认识不认识的人的注视下朝后台走去。
发广播让她们来的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部长服装设计专业大四的周思敏,跟周慧敏只差一个字,但气场和气质差很多,学院里有名的暴美人,她风格多变,时而霸气、时而张扬、时而犀利,但就是不温婉,她是那种可以把地摊货穿成精品屋,把两百块钱的服饰穿成两千块钱感觉的超牛人。
“周学姐好,”三人恭恭敬敬地叫道。
“乖,”周学姐师姐爱护师妹般,一一拍了下她们的脑袋,到贾凡凡时,则是从轻轻的抚摸变成了呱唧一盖顶,嗯,周学姐一米七二,脚下还穿着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欲要拍第二下时,被贾凡凡跳开,呲牙裂嘴地喊道,“我说,学姐,你出门前没吃药吧,”
“贾凡凡,不是让你穿正装吗?”周学姐一本书砸了过来。
“这不是正装吗?”贾凡凡甩了甩自己的黑马甲。
“贾凡凡,你过来,让我拍死你,”周学姐说。
“学姐,别怪我没警告你,我打小习武,去年全国武术比赛,我女子组第一,男子组第一是我师兄,我俩对打,他就没赢过,”贾凡凡斜身站着,有节奏地抖着左腿,双手插裤兜,痞里痞气地说。
乔小麦从她跳离的步伐和条件反射的抬手又迅速收回的动作中可以看出她真的有功夫底子,不禁有些后怕,那晚丫估计是真的累了,不然也不会允许被她踢下床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