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有人稍微用力,脆薄的的细缝就会从中间裂开。
赵从雪急于想要验证砚台的确被做过手脚,于是意料之中地掉入陷阱。可见在精明的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就像艾笙,被逼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
这样想着,又忍不住觑了艾笙一眼,她神色轻松地端坐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像极黑的夜里闪烁着莹雪。
一瞬间,他竟有亲吻那双眼睛的冲动。
听了艾笙的陈述,即使和赵从雪一想亲近的苏应悦也觉得她因为面上过不去而太过牵强。于是打着圆场道:“一方烟台而已,碎了也就碎了,何必相互猜疑,上了情分?”
赵从雪恨不得手撕了艾笙,哪有什么情分可言!她费尽心机,谁知道却落得这样一个尴尬结果,让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平复了一会儿,赵从雪压下心里的愤懑,却不打算就此罢休,“我这人有个特点,就是非黑即白。要说其他玩意儿,毁也就毁了。可这方砚台,却是我打英国回来,送给苏爷爷的第一份礼物”,不愧是影后,她说着便眼眶发红,泪盈于睫,看起来楚楚动人,“我只是眼见自己的心意平白无故毁于一旦,心里实在难过”。
旁边的苏承源听后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抬了抬微白的眉梢说道:“你们这群小辈有心,我这么大把年纪也没白活。谁说砚毁了心意就没了?这块残砚,我照样珍惜收藏”。
这话既是为了中断赵从雪的不依不饶,也是为了给她一个台阶下。
可赵从雪偏偏不接茬儿,她手肘搭在茶几上,身上的淡色旗袍将她妖娆的身体线条包裹得像一幅仕女画。只是那双眼睛里透出的寒芒与这份气质南辕北辙。她绷了绷唇线说:“您承我的这份情,我十分感激。您大度,我也不追究。但来龙去脉业得心里有数不是?砚台也有可能是被人摔成了两半,然后用强力胶粘合在一起,碰巧我一用力,裂痕再次散开”,说着她扬着冷笑看向艾笙,“荀,我的推理也算合理吧?”
艾笙清秀的眉眼间一派透彻明朗,毫不胆怯地同赵从雪对视,“赵的想象力和逻辑性实属一流。看来出演的几部警匪片,你受益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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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短小,但能更新出来实在不太容易。因为香香得了干眼症,看几分钟屏幕眼睛就会火辣辣地发疼,视力也开始下降,于是我只能先在本子上把稿子写出来,再一个字一个字地在电脑上打出来,以求减少看屏幕的时间。其实我也和大家希望的一样,能每天有很多更新,早日上架,但现实就是这么让人欲哭无泪。请大家见谅,群么么!</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