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杨小小醉醺醺地抬起翘臀,握住他那滚烫的rou+bang,一屁股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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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被激怒了,可童子鸡始终是童子鸡,他这才将guitou给挤进她两片肥美的yin+chun间,那饥渴的rou+dong就发出咕咕咕的声响,男人的内心的恐惧再次被填上,手臂就一缩,脸色僵硬地盯着她的媚骨的娇容,幽艳的黑瞳也开始打了个寒颤。
天…他还是觉得第一次会不会很痛苦,这个洞好可怕……
可这令他心颤的还是这温香软玉,所以怎有不吃的道理呢。
虽说是恐惧占满他的上峰,但是这个如勾魂摄魄的妖精那般的美人儿,他还是俯身贴上她的肉躯。
胯下坚挺的rou+bang早已经兴致勃勃地高高翘起,那坚硬的肉粉色的大guitou正充涨着血液,并冲着少女的rou+dong而饥饿地流出半透明的涎液,不知羞耻地从口眼儿溢出。
男人刷地脸色一红,赶紧将身下羞耻之物遮挡住,自己怎麽会长了这麽个丑陋的秽物?还被看个精光!
酡红慾醉深深。
可小小却媚眼如丝地盯着他那翘起的小弟弟不由得杏眼微眯、扬唇一哼。
摇晃着身子轻笑道:“你羞涩个什麽,看你长的这般俊美,这眉目还含情脉脉着,还以为是阅人无数呢。”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方才说是他个青涩的小弟弟,这会儿见他那天赋异禀的巨物竟不由得心花怒放。
蚩酉虽还脸色通红可不服气地冷哼一声。
“你难不成阅人无数?吾未经人事自然可有羞耻之理。你这女人难不成生活不检点,那家宴中的体态羞涩全都是装的?”
“嗯…什麽家宴呢…”她低咛jiaochuan着,双臂竟攀上他雪白的削肩。
“你!你!太放肆了!快…快把…手放下!”蚩酉作为一只八百年的地蛟,**覇道一生,都是将那些千千万万的对手狠戾地踩在脚下,聆听着他们受着耻辱酷刑而发出惊悚的尖叫,美妙绝伦。所以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欺骗、侮辱得了他。
可今天居然就栽倒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方才的出师不利所以就被她给扑倒了,还不等他说话这个女人就直接将他扑倒在长廊上,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粘在一块儿。
暗香浮动,幽冷的长廊上正散发着蠢蠢慾动的情慾味。
那被压在下面的routi似乎是因为不屈服而羞愤地扭动,可是他身上那个娇小的肉躯却故意不让他起身,扭动着屁股将她的si-chu迅速地摩擦男人的rou+bang。
男人先前涨红了脸怎麽也不肯放下脸面屈服在她的身下,可硬在小小的软磨硬泡美色诱惑之後,这个可怜的童子鸡,就这样被yin威给屈服了。
“你…你慢点…我…我怕…”这个蜷缩双手的男人居然满脸通红而结巴地盯着胯上的少女,露出恐惧的眼神。
谁会想到他就是那个幽艳的如一朵绝世的曼珠沙华的妖孽,那个死亡、冷艳、幽异、绝望都积聚於一身的蚩酉呢。
“嗯哼…”杨小小醉醺醺地擡起翘臀,握住他那滚烫的rou+bang,一屁股坐了下去。</P></TD>